接下来的几天,四合院里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和谐”景象。
阎埠贵和刘海中两家,像是比赛似的,变着法儿地向林安献殷勤。
早上,林安一开门,
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保准提着一桶刚挖好的、活蹦乱跳的蚯蚓,笑嘻嘻地等在门口。
“林哥,早啊!新鲜的蚯蚓,给您备好了!”
中午,林安还没下班,
阎解娣就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饭菜,准时出现在他家门口。
有时候是两个白面馒头,有时候是一碗鸡蛋羹,虽然东西不多,但代表了阎家的“诚意”。
“林安哥,我妈让我给您送饭来了。”
晚上,林安要是出门溜达,
刘海中和阎埠贵两个老家伙,保准一个端着茶杯,
一个拿着蒲扇,从院子两头“偶遇”他。
“林安啊,工作累不累啊?要注意身体啊!”
“林安,最近厂里有什么新政策啊?跟我们说说呗?”
他们一个扮演慈祥的长辈,一个扮演博学的师长,
围着林安嘘寒问暖,那亲热劲儿,比对亲儿子还亲。
这可把院里其他邻居给看傻眼了。
“嘿,这二大爷和三大爷,是真把林安当祖宗供起来了啊?”
“可不是嘛,一个送儿子,一个送闺女,就差没跪下磕头了。”
“你们说,林安最后会选谁啊?”
“我看悬。林安那小子精着呢!
你看他,东西照收,好话照听,但就是不表态。
这两家,我看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院里的风言风语,林安自然也听到了,但他毫不在意。
他每天该吃吃,该喝喝,刘家送来的蚯蚓,他转手就扔进洞天喂鱼。
阎家送来的饭菜,他看都不看一眼,直接倒掉。
他就是要吊着这两家人的胃口,让他们觉得有希望,
让他们为了这个希望,不断地加码,不断地内斗。
而他自己则乐得清闲,坐山观虎斗。
这天,林安觉得时机差不多了,决定给这场“攀高枝”大赛,再添一把火。
下午,他“愁眉苦脸”地从外面回来,一进院子,就长吁短叹。
“怎么了,林哥?遇上什么难事了?”
正在院里晃悠的许大茂,立马就凑了上来。
林安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唉,别提了。
厂里交给我一个任务,让我去弄点木头,给车间打几张桌子。
可我跑了好几个木材厂,人家都说没货。这可愁死我了。”
这当然是他瞎编的。
他就是想看看,在这种需要“出大力”、“显本事”的时候,阎家和刘家,会是什么反应。
“多大点事儿啊!”
许大茂一听,立马拍着胸脯说道,
“林哥,这事儿包在我身上!
我下乡放电影,认识不少村里的木匠,我帮你联系!”
“那敢情好。”
林安点点头,然后又故意拔高了声音,像是说给全院人听似的,
“不过这事儿有点急,厂里催得紧。
而且需要的木料不少,光靠一个人怕是忙不过来啊。”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这话音刚落,两道身影就从屋里冲了出来。
“林安!这事儿简单!”
刘海中挺着个大肚子,跑得气喘吁吁,
“我家里三个儿子,个个都有的是力气!让他们去!
别说打几张桌子,就是盖房子,都没问题!”
“林安,别听他的!”
阎埠贵也跟着跑了出来,急赤白脸地说道,
“他们家那几个都是粗人,会干什么细活?
打桌子这种事,得找懂行的人!
我大儿子解成,以前跟木匠学过几天手艺,这事儿交给他,保证给你办得妥妥当帖!”
“阎老西,你什么意思?看不起我们家是吧?”刘海中不乐意了。
“我就是实事求是!
你家那几个除了打架,还会干嘛?”阎埠贵寸步不让。
“你!”
两个老家伙又当着全院人的面,为了争一个“表现机会”,吵得不可开交。
林安看着他们,心里冷笑。
他清了清嗓子,打断了两人的争吵。
“二大爷,三大爷,你们的心意我都明白。
大家都是为了帮我,为了给厂里做贡献嘛。”
他先是给两人戴了顶高帽,然后话锋一转。
“不过呢,这事儿确实挺麻烦的。
木料不好找,人手也缺。光靠一家,怕是真忙不过来。”
他顿了顿,目光在刘海中和阎埠贵脸上来回扫视,最后,露出了一个“为难”的表情。
“这样吧。既然两位大爷都这么热心,那这事儿,就交给你们两家,一起办!”
“什么?一起办?”刘海中和阎埠贵都愣住了。
“对,一起办。”林安点点头,开始分配任务。
“三大爷,您不是说解成大哥懂木工吗?
那就由他来负责技术指导,设计图纸,保证桌子的质量。”
“二大爷,您家光天、光福两位兄弟有力气,那
就由他们来负责找木料,搬运,打下手。
怎么样?这样分工合作,是不是就两全其美了?”
林安这番话说得是“合情合理”,谁也挑不出毛病。
刘海中和阎埠贵虽然心里都一百个不乐意,不想跟对方合作,
但当着林安和全院人的面,又不好反驳。
他们要是敢说个“不”字,那不就等于承认了自己刚才的“热心”都是装的,
根本不是为了帮林安,而是为了抢功劳吗?
“行!就这么办!”刘海中咬着牙,第一个表了态。
“没问题!我们一定办好!”阎埠贵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那这事儿就这么说定了。”林安满意地点了点头,
“事成之后,我一定亲自去李厂长面前,为你们两家请功!
绝对不会忘了你们的功劳!”
画大饼谁不会?
林安给两人画了一张又大又圆的饼,然后转身就回了屋,把这个“烂摊子”,扔给了他们。
刘海中和阎埠贵两个死对头,就这么被林安硬生生地“撮合”到了一起。
两人站在院子里,大眼瞪小眼,谁看谁都不顺眼。
“哼!便宜你了,阎老西!”刘海中冷哼一声。
“彼此彼此!要不是你非要掺和,这功劳就是我一个人的!”阎埠贵也不甘示弱。
虽然心里互相看不上,但既然已经答应了林安,这事儿就必须得办。
而且还得办得漂亮,才能压过对方一头,在林安面前留下更好的印象。
于是,当天下午,四合院里就出现了极其滑稽的一幕。
阎解成被他爹逼着,找出纸笔,憋了半天,画出了一张歪歪扭扭的桌子图纸。
而刘光天和刘光福,则被刘海中踹着屁股,赶出了家门,满大街地去“找木料”。
秦淮茹在屋里,透过窗户看着这一切,心里又气又急。
她眼睁睁地看着阎家和刘家,在林安面前争相表现,而她自己,却连个插手的机会都没有。
“妈,你看他们……一个个都跟哈巴狗似的,围着林安转!”
秦淮茹恨恨地对贾张氏说道。
“哼!一群没出息的东西!”贾张氏不屑地撇了撇嘴,
“林安那小畜生,就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
等他们没用了,有他们哭的时候!”
话是这么说,但贾张氏的眼神里,也充满了嫉妒。
“妈,你说……咱们是不是也该想点办法?”秦淮茹试探着问道。
“想什么办法?你还想去给他洗衣服?你没看他连鞋都扔了吗?”贾张氏没好气地说道。
秦淮茹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她咬着嘴唇,看着前院林安那紧闭的房门,眼神变得愈发怨毒。
她不甘心!她绝对不甘心就这么输给阎家和刘家!
她绞尽脑汁,开始盘算起新的计策。
她觉得对付林安这种男人,光靠示弱和献殷勤是没用的。
得用更直接,更有效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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