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路过秦淮茹身边时,周身散发着凛冽的怒意,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他脸上的愤怒几近实质化,好似要将周围的空气都灼烧起来。双眼瞪得滚圆,那黑眸里燃烧着熊熊怒火,额头上青筋暴起,根根如蚯蚓般扭曲。他猛地停住脚步,鞋底与地面摩擦出尖锐的声响,仿若一道炸雷在这喧闹的广场上乍响。
“这就是你给我介绍的对象?”何雨柱扯着嗓子大声吼道,声音如洪钟般响彻四周,广场上原本嘈杂的人声瞬间被这一声怒喝压了下去 ,“秦淮茹,你可真行啊!你心里能不清楚我和许大茂那是死对头吗?从进厂子第一天起,那傻茂就处处和我作对,变着法儿地给我使绊子,这些年我都忍了,可你倒好,你到底安得什么心,把我相亲对象往他身边领?”
他越说越激动,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愤怒的呼啸。手指直戳向秦淮茹,好似一把利刃:“刚刚许大茂那无赖跟我找茬的时候,你又在哪儿?装聋作哑呢?我何雨柱平日里帮你们贾家还少吗?可你就这么回报我?”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从今天起,咱们桥归桥路归路,我何雨柱发誓,以后我们何家和你们贾家,彻底断得干干净净,再没有一丝瓜葛!”这誓言仿若一道紧箍咒,将他和贾家彻底划清界限。
秦淮茹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好似被抽去了所有血色,嘴唇哆嗦着,刚想开口解释,可何雨柱却根本不给她机会。他转身就大步流星地快速离开,那每一步都踏得坚实有力,溅起地面的尘土,背影仿佛带着十足的决绝,连一丝停留的意思都没有。
此时,播放电影的广场上,周围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争吵吸引。人群瞬间炸开了锅,大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这叫什么事儿啊!哪有把人家相亲对象往仇人跟前带的?”一个大妈皱着眉头,满脸不满地说道,脸上的褶子都因为气愤更深了几分。旁边的大爷也跟着附和:“就是说啊,这秦淮茹,心思可真够深的,这不是故意搞事情嘛!用心太险恶了!”还有几个年轻人在一旁偷笑,小声嘀咕着:“这下可有好戏看了,这贾家以后还想占何家便宜,可没那么容易喽!”一时间,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广场上的热闹程度丝毫不亚于电影里的情节。
何雨柱大步走出红星轧钢厂,刚一踏出厂门,那副愤怒的表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换了一张脸似的。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内心暗自想到:“刚才装生气还挺累的,不过收获倒也不小。傻茂那蠢货自己犯贱来找茬,正好,我就让他赔钱,这钱来得可太容易了。”他一边想着,一边搓了搓手,仿佛已经看到了一沓沓钞票进账。
“等拿了钱,先想办法弄个自行车票,我妹妹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得给她把嫁妆整整齐齐地备上。再给自己弄点家电,这家里也该添点新物件了。现在最缺的还是个媳妇,等家电买齐了,就着手好好找个媳妇,不能再拖了。”何雨柱脑海里勾勒着未来的美好生活蓝图,脚步也愈发轻快。
“刚才好像那女孩是秦京茹吧,长的还不错,那水灵灵的模样,看着就让人欢喜。”何雨柱回想起秦京茹的模样,眼神里闪过一丝期待,“这次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和她成?算了,不管了,到时候看缘分吧,是我的总归跑不了。”他甩了甩头,将这些思绪暂时抛到脑后,迈着自信的步伐朝着家的方向走去,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当何雨柱走到四合院门口时,三大妈正好从里面出来,看到何雨柱,连忙快步走了过来,神色有些紧张地说道:“柱子啊,今晚贾张氏可能要找你麻烦,你可得小心贾家,那老太太可不是个善茬儿。”
何雨柱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不过还是礼貌地说道:“谢谢三大妈,我知道了,就她还想找我麻烦,看我怎么收拾她。”说完,他微微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仿佛已经做好了应对一切的准备。
此刻,中院的贾张氏正坐在门口,眼睛死死地盯着四合院的大门,就像一只等待猎物上门的恶狼。贾张氏内心想到,傻柱来了非要让他把讹诈的钱都给贾家,其一是因为自己贾家都给他介绍对象了他还不给点好处吗,这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再者说今天傻柱锁门,害得自己乖大孙头上撞了个包,不得赔偿自己贾家吗?哼,傻柱要是不给钱,今天就别想好过,看我怎么闹得他鸡飞狗跳。她一边想着,一边咬牙切齿,脸上的横肉都跟着抖动起来,那模样别提有多凶狠了。
何雨柱刚一迈进中院,就感觉一股不怀好意的气息扑面而来。还没等他站稳脚跟,一道黑影就如恶犬扑食般冲了过来。定睛一看,正是那蛮不讲理的贾张氏。
贾张氏一个健步就冲到何雨柱面前,那速度,简直不像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倒像是个训练有素的短跑运动员。她满脸横肉抖动,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还没等何雨柱张嘴说话,就扯着那破锣嗓子喊道:“傻柱,饭盒呢?赶紧给我交出来!还有,把你昨天讹诈许大茂的钱也一并拿出来!别想赖账,今天你要是不把这两样东西给我,我跟你没完!”
何雨柱听到这话,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由自主地被气笑了。他心想,这贾张氏可真是脸皮比城墙还厚,什么歪理都能说得出口。贾张氏看到何雨柱笑了,竟以为他服软了,心中一喜,感觉有戏,立马又添油加醋地说道:“何雨柱,你可别装糊涂。今天我们家淮茹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把她表妹带来和你处对象呢!你拍拍良心想想,你不应该好好报答我们贾家吗?没有我们,你能有这相亲的机会?”
“贾张氏,你不说还好,一说我就来气!”何雨柱瞬间收起笑容,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大声吼道,“你们贾家说媒就是这么个说法?把我相中的对象带到许大茂那混蛋面前,你告诉我这是几个意思?许大茂那家伙能说我好话?他不把我贬得一文不值就不错了!你们这不是诚心捣乱吗?”何雨柱越说越激动,胸膛剧烈起伏,手指着贾张氏,那架势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了。
“人给你介绍了,能不能成那就是你的事了。”贾张氏丝毫没有被何雨柱的气势吓住,反而理直气壮地狡辩道,“再说了,今天谁让你锁门的?我家乖大孙好心去你家串门,结果一头撞到门上,被撞了个大包!你说,这事儿你不该赔我们吗?”她一边说着,一边还伸手比划着孙子脑袋上的包有多大,脸上做出一副心疼至极的模样。
“贾张氏,你是不是脑袋有病啊?”何雨柱气得满脸通红,怒不可遏地骂道,“你去人家家串门,哪有趁人家不在家去的?你这是什么道理?再说了,我给我们家锁门,管你贾家什么事呀!你家住海边呀,管那么宽?你怎么不去管管天上的星星什么时候眨眼呢?”何雨柱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引得周围邻居纷纷探出头来观望。
“傻柱,你别给我装糊涂!”贾张氏依旧不依不饶,脖子一梗,大声叫嚷道,“你不知道院里众人都不锁门吗?你锁了门,我家乖大孙去你家才撞的。我不管,你今天必须得赔钱!不然,你别想在这院子里好过!”说着,贾张氏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双腿一盘,双手拍打着地面,开启了她那令人头疼的“亡灵召唤”。只见她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嘴里还念念有词:“大家快来评评理啊,这傻柱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我可怜的大孙子啊,被撞成这样,他连个说法都不给啊……”那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要把整个院子都掀翻了。周围的邻居们都纷纷摇头叹气,对贾张氏的无理取闹感到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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