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粗重的呼吸仿佛带着熊熊燃烧的火焰,双眼因愤怒而布满血丝,通红得就像一头发狂的狮子,死死地将许大茂锁定在自己的视线中,那眼神里的怒火,似乎能将对方瞬间烧成灰烬。
“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同志做什么?”他突然怒吼出声,声音犹如洪钟,震得周围人耳朵嗡嗡作响,“现在知道错了?晚了!刚才你那张臭嘴污蔑我时,怎么就不想想后果?我可听得真真儿的,一个字都没落!走,别废话,现在就跟我找厂领导去,让大家都知道你许大茂干的这缺德事儿!”这一连串的话语,裹挟着无尽的愤怒和威严,何雨柱每说一个字,都像是在许大茂的心头重重地敲上一锤。
许大茂只感觉双腿发软,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脊梁骨,差点直接瘫倒在地。他的脸色惨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眼神里满是惊恐与懊悔。“柱哥,不不不,柱爷,”他哆哆嗦嗦地哀求着,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哭腔,“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是猪油蒙了心,我鬼迷心窍!您就饶了我这一回吧,您说怎么做才能消气,我都听您的,您可千万别把我拉到厂领导那儿去啊,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呐!”他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作揖,双手在空中慌乱地挥舞,活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
何雨柱冷哼一声,那声音冰冷刺骨,仿佛来自千年寒潭。他双手抱在胸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许大茂,脸上写满了不屑与嘲讽:“哼,你知道我为了这次相亲推掉了多少事儿吗?时间就是生命,我这宝贵的姻缘就被你这么搅和了!看在你还算真心认错的份上,行,我给你个机会。不多,就赔我二百块钱,这事儿就这么算了。”说着,何雨柱伸出两根手指,在许大茂眼前晃了晃,那两根手指就像两把利刃,直直地刺向许大茂的心脏,仿佛那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多少?”许大茂一听这话,眼睛瞪得滚圆,差点没直接蹦起来,“傻柱,你别得寸进尺啊!二百块?你当我是印钞机啊,我哪有那么多钱!这简直就是狮子大开口,我给不了!”许大茂梗着脖子,虽然害怕得要命,但还是试图做最后的挣扎,毕竟二百块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笔巨款,要从他身上掏出这么多钱,简直比割他的肉还疼。
“好啊,不给是吧?”何雨柱嘴角泛起一丝冷笑,那笑容里带着一丝狡黠和决绝。他猛地转身,对着周围看热闹的人群大声喊道:“大家都过来看看啊!许大茂,就这个人,破坏人家姻缘,在背后说我坏话,搅黄了我的终身大事!”这一嗓子喊出去,就像一颗炸弹投入了平静的湖面,周围的人群瞬间炸开了锅。
大家本就爱看热闹,平日里对许大茂的为人也多少有所耳闻,此刻一听何雨柱这么说,顿时义愤填膺。“揍他!揍他这个缺德玩意儿!”人群中有人带头喊了起来,这一喊,就像点燃了导火索,一时间,群情激愤,众人纷纷挥舞着拳头,将许大茂围得水泄不通,那架势,仿佛要把许大茂生吞活剥了。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指责声、叫骂声此起彼伏,许大茂被围在中间,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孤立无援。
何雨柱见状,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他活动了一下手腕,指关节捏得“咔咔”作响,那声音在嘈杂的人群中格外清晰,仿佛是对许大茂的最后通牒。他一步步朝着许大茂逼近,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许大茂的心上,嘴里还念叨着:“今天我就替你父母好好教育教育你,让你知道怎么做人!”
话音未落,何雨柱一个箭步冲上前,双手如钳子一般,死死抓住许大茂的胳膊,猛地一转身,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就把许大茂狠狠摔倒在地。“砰”的一声闷响,许大茂像个破麻袋一样砸在地上,摔得七荤八素,眼冒金星。他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嘴里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哎哟,我的妈呀,疼死我了!柱爷,柱爷,我错了,我真错了,您别摔了,饶了我吧!我赔,我赔还不行吗?”许大茂被摔得彻底没了脾气,只能趴在地上,用最后一丝力气求饶。
“我现在没有二百,能不能回去还你呀!”许大茂有气无力地说道,声音里满是无奈和绝望。
“什么两百,现在是二百六了。”何雨柱冷冷地说道,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啥?刚才不是还二百吗?”许大茂一脸惊愕,瞪大了眼睛看着何雨柱,仿佛在看一个怪物。
“刚才是二百呀,但是你不是不愿意吗?现在你愿意了,我现在不愿意了。”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那笑容仿佛在告诉许大茂,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许大茂咬了咬牙,心中满是不甘,但在何雨柱的威逼和众人的指责下,他也只能忍气吞声地答应道:“好好,柱爷二百六就二百六,不过现在我没有,能不能回家再给你呀!”
“好,回家记得给我钱。”何雨柱点了点头,满意地说道。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微不足道的小插曲,然后在众人敬佩的目光中,大步离去,只留下许大茂瘫倒在地上,满脸的沮丧和懊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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