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家作坊的红火,让整个云家村都富了起来。村民们口袋里有了银子,便开始琢磨着让孩子们读书识字。明代文教鼎盛,“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观念深入人心,即便是偏远山村的村民,也深知读书能改变命运,对读书人更是敬重有加。
云青青看在眼里,便和白芷、玄知商议:“义父们,村民们都想让孩子读书,可村里没有私塾,也没有先生。我们不如出钱在村里办个私塾,请一位先生来教孩子们读书,也算为村里做件好事。”
“这个主意好。”白芷赞许道,“兴办教育,造福后代,是积德行善之举。”
玄知也点头:“凤星降世,当兴教化。办私塾既能满足村民心愿,也能让皎皎多学点知识,一举两得。”
消息传开,村民们欢呼雀跃,纷纷表示愿意出钱出力。云家牵头,很快就在村东头选了一块空地,开始搭建私塾。
就在私塾即将完工之际,一位落魄的先生背着书箱,踽踽独行地来到了云家村。他身着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头发花白,面容清癯,却双目炯炯有神,自带一股儒雅风骨,即便衣衫褴褛,也难掩一身书卷气。
“这位先生,可是要往何处去?”村口的村民见他不像本地人,便上前询问。
先生微微拱手,声音温和却有力:“在下谢安,自江南而来,听闻北地有凤星降世,民风淳朴,特来投奔,若有私塾需要先生,在下愿执教。”
江南来的先生?还知道凤星降世?村民们不敢怠慢,连忙将他请到云家。
云青青、白芷、玄知见谢安气质不凡,虽落魄却不失风骨,心中暗暗称奇。玄知观其面相,见他眉宇间有一股清正之气,绝非普通读书人,便问道:“谢先生师从何人?擅长何种学问?”
谢安淡淡一笑:“在下无师自通,诸子百家、经史子集皆有涉猎,尤擅儒学与治国之道。”
这话看似狂妄,却从他口中说出,竟让人无法质疑。白芷心中一动,取来一本《论语》,递给他:“谢先生,可否为我们诵读一段,让我们见识一下先生的学问?”
谢安接过书,翻开一页,朗朗上口地诵读起来。他的声音抑扬顿挫,字正腔圆,对经文的理解更是深刻独到,随口便能引经据典,发表自己的见解,让众人无不折服。
“好!好学问!”白芷赞不绝口,“谢先生果然是饱学之士,我们村的私塾,正需要先生这样的人才!”
“能为凤星之乡执教,是在下的荣幸。”谢安目光落在一旁好奇围观的皎皎身上,眼神一亮。
皎皎正踮着脚尖,看着谢安手中的《论语》,小眉头微微蹙起,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这位便是凤星云皎皎?”谢安问道。
“正是小女。”玄知笑着点头。
谢安弯腰,温和地问道:“皎皎姑娘,你可识字?”
皎皎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认识几个,是姐姐教我的。”
“哦?那我考你一考如何?”谢安笑着说,伸出手指,在地上写下一个“仁”字,“这个字念什么,是什么意思?”
村民们都屏住了呼吸,一个三岁半的孩子,能认识几个字就不错了,哪里懂“仁”字的深意?
没想到皎皎看了一眼,便脆生生地回答:“念‘仁’!姐姐说,‘仁’就是爱人,要对别人好,就像我们云家作坊,不仅自己赚钱,还要带着村民们一起赚钱,这就是‘仁’!”
这番话,虽稚嫩却精准,恰好契合了儒家“仁者爱人”的核心思想,甚至结合了实际情况,通俗易懂。
谢安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又写下一个“礼”字:“那这个字呢?”
“念‘礼’!”皎皎立刻回答,“礼就是规矩,就像退婚那天,那个世子不讲规矩,当众羞辱人,就是无礼;而李县令尊敬义父们,就是有礼!”
她的回答,既解释了“礼”的含义,又巧妙地结合了自己的经历,逻辑清晰,条理分明,完全不像一个三岁半孩子能说出来的话。
谢安彻底惊呆了,他执教数十年,见过无数天才孩童,却从未见过如此聪慧、如此有见解的孩子!他激动地握住皎皎的小手:“奇才!真是奇才!小小年纪,便对‘仁’‘礼’有如此深刻的理解,举一反三,触类旁通,此等天赋,日后必成大器,即便是状元之才,也不及你半分!”
状元之才?!
众人皆惊。明代科举制度森严,状元是天下读书人中的佼佼者,谢安竟说皎皎的天赋远超状元,这是何等高的评价!
谢安越看皎皎越喜爱,眼中满是欣赏与惋惜:“可惜你是女子,否则参加科举,必能金榜题名,光耀门楣,甚至能成为一代大儒,教化天下!”
明代虽有女子读书,但科举仅限男子参加,女子无法通过科举入仕,谢安深知这一点,才为皎皎感到惋惜。
皎皎却不在乎,仰着小脸笑道:“女子也能做大事呀!我要和姐姐一起,把作坊办得越来越好,让更多人过上好日子,这也是教化天下呀!”
“说得好!说得好!”谢安激动不已,“女子亦可撑起半边天!皎皎姑娘,你不仅有状元之才,更有济世之心,老夫佩服!”
他沉吟片刻,眼神变得无比郑重:“皎皎姑娘,老夫一生执教,无儿无女,见你如此聪慧善良,心中甚是喜爱。不知你可否认老夫为义父?老夫愿将毕生所学倾囊相授,助你成为一代奇女子!”
又来一个爹爹!还是个大儒!
云青青和几位义父又惊又喜。谢安的学问高深莫测,气质不凡,绝非普通读书人,有他做皎皎的义父,不仅能教皎皎读书识字,还能让她增长见识,开阔眼界。
皎皎大眼睛一亮,立刻扑到谢安面前,甜甜地喊道:“义父!”
“哎!我的好女儿!”谢安大喜过望,连忙从书箱里取出一方砚台和一支毛笔,递给皎皎,“这是老夫年轻时用的文房四宝,质地优良,能磨出最细腻的墨汁,送给你,愿你日后笔下生花,才华横溢!”
这方砚台是端砚,质地温润,雕刻精美,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珍品,绝非普通落魄先生所能拥有。
白芷和玄知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疑惑。谢安的学识、气度,还有这方端砚,都暗示着他的身份绝不简单,绝不是普通的落魄先生。
“谢先生,不知您为何会从江南来到北地,如此落魄?”白芷忍不住问道。
谢安眼神黯淡了一下,叹了口气:“老夫曾在京城执教,因朝堂变故,得罪了权贵,被迫辞官,流落江湖。听闻北地凤星降世,民风淳朴,便想来此避世,没想到能遇到皎皎这样的奇才,还能认她为义女,真是老夫的福气。”
他没有明说自己曾是太子太傅,只说是京城的教书先生。但白芷和玄知都是人精,一听便知他身份不凡,京城的教书先生,能得罪权贵,又有如此学识,绝非等闲之辈。
玄知微微一笑:“谢先生不必介怀过往。如今你已是皎皎的义父,便是我们一家人。有我们在,没人敢再欺负你。”
“多谢各位义兄。”谢安感激地拱手。
就这样,皎皎迎来了第四个爹爹——落魄先生谢安,而没人知道,这位看似落魄的先生,曾是权倾朝野的太子太傅,是明代最顶尖的大儒。
私塾很快就完工了,谢安正式成为私塾先生,教村里的孩子们读书识字。皎皎也跟着一起上课,她天赋异禀,学习速度惊人,谢安教的内容,她过目不忘,还能提出许多独到的见解,让谢安越教越惊喜,越发觉得自己捡到了宝。
“皎皎,这篇《孟子》,你只需读三遍,便能背诵,还能解释其中深意,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谢安对皎皎赞不绝口。
村里的孩子们也都喜欢这位博学又温和的谢先生,更佩服聪慧过人的皎皎,都愿意跟着他们学习。私塾里朗朗的读书声,成为了云家村最动听的声音。
而远在京城的某个府邸里,一位权贵得知前太子太傅谢安流落北地,还认了凤星云皎皎为义女,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谢安!云皎皎!你们等着,老夫绝不会让你们好过!”
一场新的危机,正在悄然酝酿。但此时的云家,还沉浸在添丁进口的喜悦中。皎皎看着身边四位身份各异、却同样宠爱她的爹爹,心里美滋滋的。
【太医爹爹、首富爹爹、国师爹爹、大儒爹爹,四个爹爹了!还差四个,就能集齐八个爹爹,召唤神龙(划掉),成为大明最幸福的崽了!】
她不知道,谢安的到来,不仅给她带来了知识和宠爱,也让她卷入了更深的朝堂纷争。而那位前太子太傅的身份,终将在不久的将来,揭开神秘的面纱,给云家带来新的挑战和机遇。
私塾的读书声依旧朗朗,皎皎的团宠之路,也因为这位大儒爹爹的加入,变得更加精彩,更加波澜壮阔。而那位高傲的镇北王世子君墨离,得知皎皎又认了一位博学的大儒做义父,心中的悔意和嫉妒,又深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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