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漂亮的。”
严湛看见她换了一套衣服出来，眉色微动。
“额……谢谢，这是师父准备的，我也没想到师父眼光这么好。”
曼殊被严湛这么一夸，就不好意思起来。
她自己的衣服有点脏了，换一身干净的很正常。
这一条连衣裙瞧着在正式与休闲之间，这样的场合正好穿得上。
裙子腰线收高，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拔高不少，有点胸以下全是腿的感觉。
虽然她胸还不是很凶，但她有腿呀！
“去把外套带上。”严湛完全没注意到她的不好意思。
这已经是九月中旬，天气转凉，晚上月亮湾这边凉风习习，容易着凉。
“你怎么知道这条裙子还有搭配外套？”
也就一个针织衫小外套，她是嫌麻烦就没穿。
“我选的。”严湛眸里漾出些许笑意，“有眼光的是我。”
祝老哪里会选东西？
他只会给钱。
严湛也是让商家拿了册子给他选的，没耽误多少时间，就选出了一衣柜的衣服。
主要是秋冬款。
“原来是严先生选的，失敬失敬。”曼殊朝他抱拳，皮一下，很开心。
“去拿外套。”
严湛抬手，想揉她的头发，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曼殊：“……”我如果说我没洗头还有狗命在吗？
她是犟不过严湛的，只能乖乖回去拿外套。
两人过去的时候，餐厅包间里，几个家长在聊天，道歉的几个人坐在一边，跟分属两个阵营似的。
林文雅特意坐在了留出来的位置旁边，眼睛不时地往外看。
当看到曼殊和严湛过来时，瞳孔一缩。
男人身材高大挺拔，女孩娇小婀娜。
乍一看，简直是一对璧人。
林文雅不敢盯着严湛看，只能转而看向曼殊。
乌发红唇，肌肤胜雪，她头发朝两边随意编了一小撮，看起来俏皮又漂亮。
谁看了都会忍不住夸她一句小公主。
她想不通，曼殊一个乡下丫头，身上怎么会有这种气质。
不过，她的行为一向比思想快。
“曼殊，你来了。”林文雅是第一个站起来打招呼的。
她十分自来熟要去挽曼殊的胳膊，被曼殊避开之后，眼神黯淡了一瞬，又很快打起精神来。
“你今天这身打扮真漂亮，像童话里走出来的公主。不像我，连个口红都没涂，在你身边瞬间显得黯淡无光了。”
林文雅如果想要夸奖一个人，那也是很会的。
不过，她显然是不服气，在夸奖里面还夹带了私货。
“可能是因为你皮肤不够白。”曼殊笑着说了一句。
林文雅脸上的笑容一僵。
她以为，这么夸人，别人都会回一句“怎么会，你也很漂亮”之类的。
谁会像曼殊一样直接说，是因为你的皮肤不够白？
她的皮肤还不白吗？
只怪曼殊太白了好吧！
“你今天化妆了吧？看起来皮肤好好，就是眼角的胎记没遮住，应该用遮瑕遮以下的。”
林文雅脸上重新挂上笑容，好闺蜜似的和曼殊聊天。
“没化妆，皮肤好是因为睡得好。眼角的胎记遮了也没用，它会慢慢变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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