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年新年是张杨这几年少有的一个团圆年。
除了最小的小老婆还在晋阳城被自己岳父大人‘囚禁’之外，剩余的老婆全在身边其乐融融。
只是在这种良好的氛围中张杨却更加的忙碌。
那一次在和张媚娘聊过她领悟的技能之后，便在他已经很多事情的日常工作中又加入了一项，陪伴张媚娘开展技能测试工作甚至到最后发展为陪伴教学工作。
张媚娘的技能叫做‘传道授业’，其实和二老婆蔡贞姬的‘劝学’如出一辙。
说白了都是能够教授别人知识的技能，核心都是这个这没什么问题，区别是教授的方式。
二老婆蔡贞姬的劝学就像老师教授学生们知识一样，是一个很正统的教学技能。
可张媚娘的传道授业突出的则是两点，传道和授业，这其实是两个东西。
还需要用到媒介物质，太平要术。
当技能测试测到这个环节的时候张杨都有些不想再测试下去了，一个必须要用太平要术作为媒介的条件就让他兴致全无。
现在都在想办法降低太平道教的影响，这时候非要用这本书做媒介这不是在给自己找不痛快么。
和宗教扯上关系这是张杨觉得最麻烦的地方。
宗教这种东西不可控的因素太多变量太大，一个弄不好还可能起到巨大的反噬效果。
与二老婆蔡贞姬的劝学那种正统的从正面阳关大道教人学习的方式比起来，传道授业太过于偏门左道。
这还只是传道的方面之后还要加上授业。
好不容易在张媚娘软磨硬泡之下得到了完整的测试结果，就是这个授业能确实够教授张杨手头的那些技能。
但和劝学又有些不太一样。
比如张角自己得到的就是所谓的医术，这和张杨掌握的医学技能---急救完全不一样。
原本对于这种差别张杨一点头绪都没有，直到某天做梦都在思考这件事情的时候，记忆深层一个叫做武将个性的词条突然跳了出来，让他终于想起了张角获得的这个医术技能到底出于何处。
再回想一下医术这个技能的效果，还真的和他从记忆深处翻出来的效果一样。
不过张角已死张媚娘也只是听得只言片语，求证方面的工作确实不好进行可张杨确信自己应该猜的八九不离十。
张扬记忆中医术这个技能原本的效果应该是：所在都市伤残士兵、武将恢复量增加。
现在由于时空裂缝的出现这个技能肯定也出现了变化。
张杨分析医术这个技能现在应该是在保留了原有效果的基础上，扩大了这个恢复的范围。
只是最终的成品到底如何，很可惜现在已经无法考证。
由于之后发现可以像劝学一样教授他手头这一系的技能，张杨也只能是带着三分不情愿继续测试。
首要解决的问题自然是太平要术这本书能不能使用。
之前测试张杨觉得太平要术是媒介，可对于这本书深入了解下去后他才明白，太平要术其实才是传道授业技能的发起者，张媚娘只不过是这本书的宿主而已。
或者说张媚娘才是媒介。
为了更好的研究技能张杨大着胆子读了太平要术。
其实他记忆中也读过这本书，当然那是不知道誊抄了多少版的一个版本。
读过后张杨才发现这本书也不过就是一本看起来很老很生涩难懂，皱眉头都看不懂字里行间想表达什么的古书。
看起来好像并没有什么奇特的。
至于里面那些蛊惑人心的内容张杨确实没发现，他猜测那些蛊惑人心的部分可能是张角自己添油加醋理解的。
如果真是这样这本书就算是露面也不会产生多大影响，当然能让其他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使用最好。
有了这个思路后张杨接下来测试就变得大胆了一些。
作为太平要术的宿主，张媚娘是发动这个技能的主体这个没什么好说的。
如果让她单独去使用传道受业这个技能的话，被教授的人有概率能解锁完全区别于张杨手头技能体系的另外一套技能体系。
比如在第一次开展人体测试的时候，就让一人解锁了‘顽健’这么一个技能。
顽健：身体变得更为健康强壮，不宜负伤、生病。
这是一个对于单兵来说极好的技能，还是个不需要多操心的被动技能。
这个技能会让士兵拥有更高的生存力，对于张杨来说这个技能淳朴而实用。
只是很可惜这个技能会占用技能槽，也就是说激活了这个技能后那些制作类的技能和图纸便无法再激活，这个是弊端。
由此张杨才联想到既然占用的是同一个技能槽，那么应该也能解锁这边这套技能体系才对的。
在多次的尝试之下他才发现，只有他和张媚娘身体接触的时候，传道受业这个技能才会随机将他身上某张已经激活的图纸教授给在场的学员。
只是还有一个需要注意的点，那就是通过传到授业激活技能的时间会很长，第一个测试的学员用了14天才完整的将技能激活。
这可比蔡贞姬那边之前保持的10天记录更长。
通过这个测试结果又让张杨联想到，如果让某一个已经学会特定图纸的人来和张媚娘配合，有没有可能定向的将某一类图纸广泛的传播出去。
测试结果是这个想法可行，能够定向的将某一张图纸专项的传道受业出去。
用了大半个月的时间得到了这样一个还算满意的结果，张杨也终于认可了这个传到授业技能的可用性。
二老婆那边劝学的不确定性太强也比较累人。
首先是她要先学会某张图纸才行，然后还要按照课时标准每种图纸都拿出来反反复复的进行演示。
在这个演示的过程中某位学员就有可能和某张图纸产生共鸣从而激活该技能。
一天八节课雷打不动非常教育体系的一个模式，想改变都没办法变。
这就导致二老婆那边只能是从张扬这里挑些重点图纸学，很累不说还非常的死板。
张媚娘这边看似好像和蔡贞姬那边的模式差不多，只不过是将图纸这种辅助工具换成了已经学会某张图纸的人而已，但其实差别巨大。
至少能够专项的去培养一大批专用人才，这种灵活度就很适配张杨现在的这个急缺人才的体系。
只是万事万物都有利有弊。
和蔡贞姬那边没什么门槛，只要不是先天有着智力缺陷就行的入门级槛比起来，张媚娘这边的门槛就高得多，需要更高的悟性这个技能面板上都没有的参数。
这还真的很华夏。
不过到后来张杨也发现张媚娘所谓的悟性其实就是技能属性中的精神属性而已。
从解锁过的人那里观察到，这些人的精神属性都没有低于55点的，和正常人10~20点的精神属性点比起来门槛确实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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