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看着贾张氏还在那儿抱不平，把脚擦了擦，把水倒了以后，往自己床上一躺。
心里无数后悔，早知道就不应该听老虔婆的话，和傻柱早一点结婚就好了，那么现在身上的担子都轻松多了。
和傻柱结婚怕啥，反正自己已经上了环，随他怎么睡，只要怀不上就好，那傻柱还不对自己几个小的像亲爹一样。
哎！这老虔婆真的是耽误事儿。这次怎么没把她给窜死呢！
“姓秦的，你把马桶给倒了去，已经上不了了！”
秦淮茹没办法，只好又披了衣服，出门给倒了马桶，又给刷了一下，放了点清水拎回来了。
刚钻被窝，贾张氏又说她有些饿了。
秦淮茹有些烦躁！这日子有些感觉过不下去的意思！
“你这有完没完？天这么冷，你这样折腾我想干嘛？”
“小溅货！你准备饿死我吗？饿死了我，你好去找那个刘科长？棒梗他爹瞎了眼怎么找了你这个丧门星！”
“你这个老寡妇才是丧门星，棒梗为什么去偷鸡，还不是你教的！天天说我找这个找那个的，我找了谁？”
“当初让我勾搭傻柱，真要和傻柱好了，我也上了环，怕什么？名声重要还是吃饭重要？”
“你以为你以前和一大爷的事儿我不知道？棒梗他爹早就和我说过了，你个老东西你以为你是好货？”
“你这个小溅货！旭东他爹死那么早，我又没工作，一个人怎么把他带大？不给易中海那条老狗占点便宜，棒梗他爹哪儿有工作？还能娶你这个骚货？”
“我骚？那你不是骚的更早？你个老东西天天不干正经事儿，你看棒梗都给你教成啥样儿了！你再折腾我，我就带着三个小的回娘家去了！”
“你个小溅比！你明天带着他们回，我后天就能去你娘家要四百块钱，不对！是六百！只要你娘家给了，我张寡妇再跨你娘家门就遭雷劈！”
秦淮茹一听这个，顿时蔫儿了。
抚恤金应该是自己的，但是老虔婆拿走了，现在自己找老虔婆拿走了钱给棒梗治病，还是自己打的借据。
虽然口口声声说回娘家，但是真的回得去吗？自己一个人还行，拖着三个小的，肯定不行的。这话也只能吵架唬唬这个老虔婆的！
“小溅比！咋不说了？你回啊？不回就给我起来拿个窝头过来，顺便倒点开水！”
秦淮茹只能起身去了碗橱拿了一个窝头出来，给贾张氏倒了一小缸子的热水。
贾张氏一边吃一边说“咱们关起门就是一家人，得想办法过下去，刘科长院里的咸肉香肠那可是真真的一溜儿，过年前想办法也得弄点回来。”
“另外，易中海那条老狗好像对你也挺关心的，衣服穿这么厚，你拿柰子那一块儿给他蹭蹭，他一百块的工资能蹭个十块来的。”
“我现在老了，他不稀罕了，要不然我让他伸手摸都没事儿，这日子还要过下去。只要不动下面儿，名声还能保得住。”
“开国刚一年就住这儿了，那时候旭东他爹早就没了，我那时候和你现在差不多大，不让那条老狗占点小便宜，旭东能进轧钢厂给他当徒弟？”
“人呐！命啊！我也没想着傻柱这么快就能找到媳妇儿，听说还是个原装货的小寡妇，所以他现在根本不会稀罕你了。现在也只有那条老狗会稀罕你的身子！”
“只要不动下面儿，那条老狗让蹭蹭就骚情的很，一个月十来块都不用还的！回头让他建议院子里不要锁门，那个刘科长家少点咸肉香肠的，就说有野狗吃了呗！”
秦淮茹想想一大爷有时候对自己的关心好像是有点过头，傻柱指望不上了，对一大爷下手？岁数有些忒大了！
“妈！我知道了！先睡。明儿还要培训的，你吃了后，水缸子先撂床头地下，灯你自己睡前拉一下。”
贾张氏这才舒了心，日子得过啊，棒梗爹走了些年了，吃点儿小亏不碍事，能过上周全日子就行。
第二天上班，中午吃饭时候，秦淮茹果然按照贾张氏的办法去试了试，还真的被贾张氏给猜个正着，一大爷果然让秦淮茹欠的钱不要着急。
多蹭了几下，就开始问秦淮茹过年还缺点啥了，秦淮茹说晚上回家看看后，让一大爷晚上碰面再告诉他。
一大爷动作隐蔽的用手拍了拍秦淮茹的大腿，表示着可以。然后又去打了一份肉菜，给秦淮茹碗里倒了进去。
傻柱今天让杨厂长找了过去，说是要给个领导家这个周末做点菜，让他准备准备。如果做得好，下星期回食堂。
所以今天中午也就在食堂吃饭了，毕竟以前总是惦记秦淮茹的，所以多少注意的多点儿，结果就看到了这一幕。
傻柱看到以后第一反应不是生气，而是想着找秦淮茹要钱，五百多快钱啊！自家志芳不知道啥时候就怀上了，哪儿不用钱的。
想着晚上回去吃了饭以后的生活，傻柱现在心里都是甜的，觉得自己以前怎么就迷上了秦淮茹呢？除了隔着衣服那样一次，自己啥也没落着。
这还是一个不要脸的女人，自己结婚了，这图不着好处了，竟然能对着这么大岁数的一大爷下手，傻柱速度飞快的吃了饭。
心里下了一个决定，过了年以后找秦淮茹要钱，哪怕她复岗后一个月还自己十块八块的，几年也能还的清的。
晚上到了九点，一大爷看一大妈上了床，就说要过年了，院里可别出了什么事，得出去巡逻一下。
一大妈没想其他的，嘱咐他穿厚实点儿，就拉了灯绳先睡了。
后院另外一边的墙根边上，秦淮茹已经等了十来分钟了，冻得直哆嗦。
一大爷假模假式的拿着手电这儿那儿照照，看到秦淮茹在墙根边站着，赶紧走了过去。
“不就说个事儿吗？来这么早干嘛？说吧！缺点啥？早点说完早点回！”一大爷灭了手电问道。
“一大爷，缺啥不重要，就是这几天也不知道是不是着急上火啥的，这儿好像有些涨，又没钱去医院，你见多识广给看看？”秦淮茹指着自己的胸口说着。
易中海吞了一大口口水。
“哎呀！你一大妈以前也是这样，后来我给按按就好多了，不过我们这也不合适啊！”
“一大爷，你可是我长辈，给小辈看看病有啥关系，就是手这个天伸进去有些凉！”
黑暗中，其实谁也看不太清对方的状态。
一大爷一边用力搓着手，一边说“稍微有点凉，我给你按按，不过这是治病，你可不能想多了，你一大爷名声还是很好的！”
秦淮茹凑到了一大爷的左边，把外面的长棉袄上面扣子松了两个，然后深呼吸了一下说“一大爷你给我看看吧！你德高望重，我心里有数的！”
一大爷搓了半天手了，看准位置，就下了手。很准！
俩人在这个天气的户外，鼻子呼出的白气频率越来越快。
一大爷突然开口了“小秦啊！你这个病得需要很久这样按按才能缓解啊！你前阵子找我借的二十就算了，连看个病都没钱的！”
“是啊！一大爷。棒梗自从上次出了事，家底子都给掏空了。我又在复岗培训，工资也没有，这日子都快过不下去了，这病也只能靠一大爷您给治了。”
秦淮茹说话的时候，故意说的软软糯糯的，后背直接贴着一大爷的胸前。
“明天中午食堂我再借三十给你过年吧！肉票也给你拿一些，棒梗和两个小的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你也要补充一些营养的！”
“那就谢谢一大爷了，我这病啥时候需要治，你每次中午吃饭时候和我说，我们就这个地方你给我按按，我现在都感觉好多了。”
“这才哪儿到哪儿，早的很啊！当年你一大妈我给按了好几年的！”
呸！你这条老狗还想给我按几年！不过现在只能忍着！反正自己也挺舒服的！
寒风飕飕，俩人墙根边儿待了半小时后才各自回家，不过再冷，脸上都有些烫，谁都知道怎么回事儿，但是干嘛要去说破呢？
秦淮茹这边进了屋，贾张氏一张看不出什么表情的脸就凑眼巴前了。
“成了？老狗第一次肯定出手大方，咱家这个年算是过去了！三十块还是二十块？”
“二十！”“老狗还是有些抠！当年……哎！不说了，烫个脚睡觉吧！冻这么久了！”
秦淮茹烫了脚后，躺在床上想着这个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
今天这样做，秦淮茹根本不是为了钱，而是想着这份香火情可以照拂到棒梗。
棒梗再过个几年，就能去上班了，按照一大爷的岁数，应该还没退休，这样还可以带一带棒梗，传点真本事给棒梗，毕竟一大爷再怎么也是一个八级工啊。
至于自己，摸了就摸了呗！有啥呢！只要把棒梗的路铺好，怎么样都可以。自己也没啥奔头了，还能有什么办法，只能这样是最好了。
想着想着，睡着了！
第二天中午，食堂。钱票一大爷都给了，今晚还得治疗，秦淮茹很高兴，因为自己还有利用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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