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个戴面具的老逼登,不会是想着用教导后辈的语气与老大说话,降低老大的警惕心。
然后借着过来对两个家伙说话的时间,拿下他们,用作威胁老大吧?
天虎眼看先生前来,心中吐槽完,权衡利弊之后,打上一个响指。
木狼,胖鼠立刻秒懂他什么意思,同时后撤,与宋仁途,徐宇豪拉开一段距离,再绕回到陈天身后,彻底杜绝先生对他们下手的机会。
他们不会以为,老夫借着过来与两人说话的机会,对他们动手吧?
先生遭天虎三人误会,摇头苦笑,也是啊,他本就是陈天的敌人,作为陈天兄弟,抱有警惕之心,也理所当然。
先生甚至很称赞三人,知道落在他手中,会给陈天带来不可想象的麻烦,懂得趁他到来之前,第一时间拉开距离,回到陈天身后去,防止这种事发生。
眼看先生蹲下,对宋仁途,徐宇豪说着什么这时候。
葬天满是狐疑,在回想先生之前呵斥陈天,又是在教育陈天的话语。
先生明明是少主敌人,为什么会好心提醒少主,先生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陈天没好气的给身后三人后脑勺分别来上一下,叫他们好好待着,别到处跑后,陈天眉头深锁,问身旁沉思的葬天,“从进来到现在,我没有感觉到先生的敌意,还有他那些说话,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太爷爷,爷爷教育我一样。”
先生明明是敌人,为什么说教的时候,会有种熟悉感,好比如爷爷现场教育那般。
要知道陈家只剩下老子与妹妹,再没有任何亲人,为何先生会给人一种,血脉至亲的感觉?
先生刚才没有呵斥说教,陈天不会有这种感觉。
陈天心跳加速,心情七上八下,他现在越发想知道,面具之下的先生,到底长着一张什么样的面孔,是不是与爷爷一模一样。
“少主,你确定没有开玩笑?”葬天鼻子一皱,心头一凸,头皮发麻的问陈天。
在他看来,少主说对方有他爷爷,太爷爷说教的感觉,说明这人很可能与陈家有关,或者说是陈家没死绝的人。
他很想说一句,你觉得我有在开玩笑吗!
陈天死死盯着先生,沉声否定,“我认真的,他给我的感觉,真与爷爷给我的感觉一模一样。”
“说起来,在他刚才称呼我孩子时,我差点一声爷爷叫出口。”
只有对一个人很熟悉,并且这人身上有着血缘关系时,才会有陈天这种,叫人认为,他就是自己亲人的感觉。
难道是他?
葬天脸色大变,想起陈家以前发生过的事,不过没可能啊,那人已经葬身于那一场内奸释放的火海之中烧成黑炭,不是他,绝对不可能是他。
这时,先生告诉宋仁途,他没有因为徐宇豪的叫嚣生气,更不是因为这原因而无动于衷。
宋仁途有种不好的预感,当即脸色发白。
“先生,那为什么?”
眼皮沉重,随时都可能会合上的宋仁途,带着无尽疑惑,有气无力质问先生,为何不肯出手相救。
徐宇豪知道,先生不出手的原因与他无关,徐宇豪更加失落了。
如果是因为自己,至少说明,自己激怒先生导致现在的下场。
问题是跟他无关,那就等于是先生从头到尾都将他无视。
如此打击,不可谓是不大。
他们两人惊愕的样子,先生看得很心凉,很畅快,他半蹲地上,右手枕着右腿,压低声音狡黠道:“在临死前,老夫不妨告诉你们一个真相。”
“你们儿子的死,其实与杨家无关,是老夫在你们过来后,故意歪曲事实,要你们对杨家出手。”
什么?
儿子的死,与杨家无关?
那他们听先生这老东西的话,对杨家出手又是为了什么?
先生为何又要污蔑杨家,故意害杨家落得如此下场?
徐宇豪与宋仁途以为自己听错,愣住了,随后,他们再三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差点就原地爆炸了。
他们身后那一排排棺木中的杨家人,都是无辜之人,从头到尾全是先生诬陷杨家。
他们后悔了,后悔对杨家这个盟友动手,斩断自己的臂膀。
他们反应过来,想到一个可怕的猜测,脸色大变,双眼圆瞪如灯笼一样大。
他们诚恐诚惶望向先生与陈天,难道说先生与陈天从来都是一伙?
至于为什么要怂恿他们与杨家自相残杀。
一定是为了独占勾玉,才会想出如此办法,除去诸如他们家这样的大家族。
因为没了这些家族,先生就可以独霸勾玉背后的秘密。
“也许,你们会很疑惑,老夫为何这么对你们,不过很可惜,你们不会在活着的时候得到答案。”
宋仁途,徐宇豪天马行空的歪歪,先生不知道,就算知道,先生也会无所谓,笑着点头承认。
随后,先生右手拍打两人肩膀,“先去阎王爷那等着吧,等老夫下来后,老夫会亲自告诉你们这么做的原因。”
话音落下,两道脖子骨头碎裂的声音,随之响起。
徐宇豪,宋仁途直到死都不敢相信,会是这么一个结果。
家族派他们过来协助先生,到头来儿子死了,杨家遭到污蔑,惨败在他们手中。
最终他也是死在先生手里。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与先生有关系。
“卧槽,自己人都杀?”
此刻,天虎,木狼,胖鼠简直不敢相信,先生竟是拧断两人脖子,他们震发出一声卧槽后,真想弱弱的问先生一句,你是咱们老大安插过去的卧底吗?
不然的话,你没事杀自己人干嘛?
三个家伙的惊呼声在身后响起,陈天听得耳朵一阵痛。
陈天皱了皱眉后,没来得及搞清楚,先生这是什么意思,先生就两手撑着膝盖从地上站起来,转身面对他,他与先生就这么相隔而望。
如果当年三十来岁那年纪,能够与父亲安排订婚的女子成婚,往后孩子生的孙子,哪怕不及这小子出色,也至少有这小子一半吧?
先生眼看着陈天,陷入到幻想当中,他幻想如果当年没出事,家庭美满的话,结局会不会就不一样了。
他家是不是会和和睦睦,他是否能偶尔躺在摇摇椅上,一边晒太阳,一边向孙子孙女诉说当年的往事。
又或者是给孩子讲故事,逗他们开心。
陈天对上先生看过来这饱含长辈对后辈的不舍,期盼,还有欣慰的目光,不知为什么,内心一阵难受。
并且牵动着他控制得很好的情绪,进而搞得他难受到忍不住想落泪。
葬天实实在在的感受到,先生这种临死前,长辈对后辈不舍和担忧的目光,葬天越发认为,自己的猜测是正确。
如果不是陈家的人,不是少主的长辈,而是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先生绝不会用这种目光看少主。
“先生,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当年那场大火中去世的树根叔孪生兄弟,陈木根!”
葬天上前一步,站于陈天右前方面对先生,以防先生冷不丁对陈天动手,同时,葬天按捺住心中的震撼,嘶哑的声音带着颤抖,说出先生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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