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凯文看着手机感觉有些好笑。
大赛之前教练不可能提前公布首发。
足坛间谍门太多了。
这说明是哪个球员特意去博斯克办公室偷看了他的笔记。
黄凯文忍不住摇头。
现在的足坛太卷了。
想转会球员竟然需要做这么多事情。
不过西班牙的首发和他想的没什么区别。
毕竟欧洲杯踢了这么长时间，博斯克用谁大家都心里有数。
唯一让黄凯文有些意外的是他们又打无锋阵了。
这倒是一件好事。
否则托雷斯那个速度还真不好对付。
比利亚更他妈离谱，虽然速度没有托雷斯快，但是他的射程和黄球王的射程高度重合，前场任何地方都能打一脚。
相比之下法布雷加斯在锋线上的威胁就小多了。
看时间还早，也不饿。
黄凯文选择回房间。
莉莉不在应该是和布切拉他们出去了。
黄凯文拿出了他的惠普笔记本玩游戏放松一下。
当初选笔记本的时候，黄凯文真是被恶心到了。
他虽然不是那种把爱国挂在嘴上的人。
但是你一看那些厂家的产品，就能想起来他们的嘴脸。
这些事情还是会影响到你的购物选择。
美帝良心再便宜，买起来也感觉有些恶心。
戴尔还装逼和中国切割了。
微星买了还会自己删游戏，这他妈是打拳专用笔记本。
黄凯文还不喜欢用苹果系统。
小棒子和黄球王多少有点不对付。
而且在欧洲也不是什么牌子都能买到。
这么一看只有惠普比较合适了。
打开《英雄无敌3》选了城堡开始苟。
大天使虽然贵，但是综合能力也足够强。
这年头游戏的难度全靠电脑作弊。
你觉得自己牛逼了，A上去英雄一会就提示你感觉不妙，要不要撤退，存好几个小时的大天使、骑兵一波全送。
所以黄凯文每次都是练到高级，一身装备，加上大量顶级生物才去找电脑。
打下了塔楼和壁垒当副城之后，黄凯文的信心更足了。
小的时候他不喜欢那些奇形怪状的生物，就喜欢这几个地方。
不过这一代当中地狱、墓园什么的也确实不强，都是大天使的剑下亡魂。
不过城市多了就有一个问题，资源和防守跟不上。
电脑到处撩骚，你不留足够的生物防守，一会城市就归电脑了。
一番折腾黄凯文还是没保住塔楼。
但是壁垒那边已经出了独角兽，存点资源就能直接出绿龙，到时候拉着两种七级生物找电脑报仇。
“凯文，吃晚饭了。”
加图索过来提醒道。
黄凯文只能有些不舍的起身。
他已经一身神装了，正找机会抓电脑的英雄呢。
到了餐厅。
球员们已经都坐在那里了。
黄凯文笑着说道：“你们吃，等我干嘛，难道想学霍金给我敬酒？”
荷兰人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不过球员们还是跟着一起笑了。
黄凯文吃了几口牛排，感觉没什么胃口。
他知道他这是紧张了。
西班牙啊。
全宇宙最强的国家队。
3R的巴西队在技术上可能是优势，战术层面却也没法比。
明天就是决赛了。
到现在黄凯文还没想好要用什么样的姿态来面对西班牙。
因扎吉好像看出了什么，问道：“你是不是紧张了？”
“怎么可能。”
黄凯文笑着说道。
这个时候他不可能承认，否则球员们更紧张。
黄凯文说道：“我只是想写一篇文章来纪念这个夏天。”
“那你想到了吗？”
因扎吉好奇的问道。
“当然了。还记得昨天，那个夏天，微风吹过的一瞬间，似乎吹翻一切，只剩下寂寞和沉淀……”
黄凯文直接说道。
教练组都瞪着眼睛。
黄凯文的翻译技巧很出色，能做到信达雅。
在不影响原意的情况下，用最适合的方式来翻译，甚至都能照顾语调。
一桌人都感觉很厉害，好像什么莎士比亚。
黄凯文悄悄的抹了一把汗。
还好他们不认识金沙的JJ。
老郭那个家伙也是玩咖，如果认识的话，应该能和因扎吉玩到一起去。
晚餐之后。
黄凯文带着全队一起去了酒店的酒吧。
今天荷兰队包场。
台上是荷兰的爵士歌手沃特·哈默。
“I can't see wht，i can't see how……”
爵士乐那种自由和松散，让酒吧里的球员们感觉很放松。
一首《Useless Fraud》完了。
沃特·哈默好像抽筋了一样，突然就化身了拉丁王子。
原本坐在台下放松的球员们也来了兴致，冲上去摇头晃脑的跟着一起“Go Go Go，ALE ALE ALE……”
黄凯文上台，更是让他们放下包袱。
唱K也是放松的一种。
黄凯文今天安排的就是让球员们发泄一下。
太多人和他们说国家和荣誉了。
加上之前世界杯棋差一着。
现在荷兰全队那一根弦绷着呢。
都当米兰的组织委员了，也不差荷兰队的。
黄凯文就安排球员们放松放松。
你放在意大利队，这帮老流氓还有偶像包袱，知道唱歌不好听不献丑。
但是在荷兰队，你德容敢上台，我范佩西就必须把你比下去，罗本唱了德国民谣，我斯内德就必须唱意大利摇滚。
根本不愁活动办不起来。
一个人贴到黄凯文身后。
黄凯文马上瞪大了眼睛。
不对！
这个压迫感，还有压到的高度，不回头都知道不是莉莉。
别他妈是哪个球员的老婆吧。
西班牙都没让黄凯文冒汗。
但是这个时候黄凯文真慌了。
艹。
这件事处理不好决赛不用踢了。
稍微侧头。
闻到熟悉的香水味，黄凯文松了一口气。
他悄悄拉着夏奇拉离开。
毕竟球员今天都是和队友睡，教练在下面搞暧昧那就有点拉仇恨了。
“你怎么来了，决赛的表演嘉宾？”
“不，我是观赛嘉宾。”
夏奇拉摸着一根管子说道。
有些比赛会提前公布到场的嘉宾，这些人的球票定是送的。
大概就是显示一下球队的能量吧，本质上和韩国人在综艺上给朋友打电话没区别。
之前踢英格兰的时候，英国报纸就写了满满一篇人名。
什么剑桥公爵威廉王子，伦敦市长鲍里斯。
只不过没什么苏格兰和北爱尔兰的名人。
英伦三岛的情况还是复杂，平时赚赚英国钱可以，但是英格兰国家队踢比赛，那些苏格兰名宿一个都不会露面。
“然后你偶遇了莉莉她们？”
黄凯文似笑非笑问道。
拉丁天后每次见面都是恨天高。
“看到我你不高兴吗？”
夏奇拉没有回答黄凯文的问题。
“怎么会，我太高兴了！”
黄凯文真诚的说道。
这几天莉莉都把黄球王愁坏了。
夏奇拉出现的恰到好处。
但是很快黄凯文就意识到了一件事，这些文娱工作者和球员一样，文化水平都不高，蛋白质不能多吃这种事情都不知道。
凌晨两点多。
已经是决赛日当天。
黄凯文忙完忠于打开了系统。
特殊模板：【迈特戴】命运值，
模板：【华尼托】点，【耶罗】点，【桑奇斯】点，
技能：【四个十号精通】5000点，【比赛阅读精通】3000点，【高台跳水精通】100点，
物品：【24小时免疫卡】20点，
特殊物品：【多特食堂的菜谱】100点。
看到这个人，黄凯文才想起来凯皇的爸爸。
同样很强，但是总感觉他好像就是一个凯皇的初级版，两个人的情况太相似了。岸本那个狗东西，果然没能让最奋斗的平民血统活到最后。
那些画漫画的都挺能恶心人。
接下来的皇马队长专场没什么好说的。
在技能里面，黄凯文没想到会看到安切洛蒂的技能。
现在自己执教，黄凯文还觉得安切洛蒂的四个十号战术很厉害，想要用那么多技术球员，平衡阵容是不太容易的。
至于多特食堂的食谱，黄凯文一点都不好奇。
他用掉120点买了【高台跳水精通】和【免疫卡】。
技能：高台跳水精通——让你的高台跳水能力达到职业平均水平，一定程度提高身体的控制力，氧气的利用率和最大摄氧量。
！！！
终于。
这个技能太棒了。
虽然是高台跳水，但是提高的东西对于黄凯文来说都非常重要。
氧气利用率提高，耐力方面会有一定程度提升。
最大摄氧量对于田径运动员来说非常重要。
但是短跑这些项目也可以利用缺氧来激发身体的功能。
这方面需要自己掌控。
感觉没什么困意，黄凯文就去了外间的沙发上。
省得吵醒床上的人。
电视被他按下了静音键。
金凯瑞的片子不用声音也很好笑。
从父亲那边继承的遗产竟然是企鹅。
黄凯文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早上起来却发现身上盖了东西。
再一摸有些不对，黄凯文才发现身上挂着两个人。
夏奇拉人小型号大。
莉莉人高身子薄。
这也算互补了。
要是两个人又高又大的压在身上，黄凯文觉得他得先去医院把不过血的肢体拯救一下再去欧洲杯决赛。
“醒了？”
夏奇拉舔着舌头问道。
黄凯文赶紧从沙发上起身说道：“我现在可没有时间浪费。”
他黄某人再怎么说也是个人。
那点蛋白质真当两个人的早餐可不够。
莉莉揉着眼睛，半天才缓过来，对着黄凯文邀功道：“我发现你不在，拉着他过来给你送温暖。”
“那真是谢谢你了。”
黄凯文摩挲着莉莉头发说道。
莉莉一把打掉了黄凯文的手，噘嘴伸出了双臂。
黄凯文直接就走进了洗手间洗漱。
虎毒还不食子呢。
洗漱出来之后，黄凯文擦了擦头发就开始找衣服。
莉莉马上从衣柜里面找出之前尼奥送来的西装。
黄凯文问道：“又是哪里定制的？”
“这是Rete 4举办了手工西服大赛，芭芭拉把全世界有名的手工西装大师都邀请参赛了。”
莉莉笑着说道。
“获奖那一套是吧。”
黄凯文笑着说道。
大小姐越来越聪明了。
之前一直花钱定制，这次比赛却可以白嫖。
一摸面料黄凯文就知道是小羊驼绒，这种料子是用钱能买到最贵的西服面料了。
那些奢侈品品牌就喜欢用这种料子。
淡灰色加上条纹，看起来没有那么强的压迫感。
里面黄凯文选择了一件黑色的衬衣。
在教练席上他还是个新手，黑色看起来会稳重一些。
除了手表，黄凯文没有带任何配饰。
可依旧很耀眼。
权和钱都很养人。
恰好黄球王就是足坛最有钱，荷兰队最有权的那一个。
夏奇拉都看呆了。
平时的黄凯文像个邻家男孩。
但是穿上正装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这样的反差感让她忍不住夹紧了双腿。
黄凯文赶紧离开了房间。
他怕等会站在场边身体会打颤。
午餐过后，荷兰全队龙行虎步的上了大巴车。
今天这场比赛没有任何退路可言。
西班牙的强大毋容置疑，但是也有些荷兰球员摩拳擦掌等着报仇呢。
“凯文！！！”
“凯文，加油！！！”
“范佩西，你个叛徒！”
“加图索，给我打电话。”
随着大巴车的行进，路边都是形形色色的球迷。
荷兰队的支持率已经达到了一个恐怖的地步。
除了荷兰本身让人惋惜，黄凯文自身拥有庞大的球迷群体外。
也有很多球迷不喜欢看到一个强大的西班牙。
“感觉比世界杯的时候更恐怖。”
因扎吉看着窗外说道。
“欧洲杯的技战术水平本身就比世界杯高。”
黄凯文笑着说道。
欧洲足球的技战术水平远超其他大洲。
这个时候亚洲球队和非洲球队多数都是送菜的。
澳大利亚偶尔还能雄起一下。
不过情况很快就会反过来，小棒子和立本那边都他妈能出线了。
要说发挥稳定，还是那支国家队，只要不进决赛圈，就不会小组赛出局，再牛逼的世界冠军也没赢过咱。
全世界的媒体早已经做好了决赛的预热。
甚至有些电视台都多了好几期旅行节目。
决赛之前，来自世界各地的记者都在外面基辅奥林匹克球场进行随机采访。
“您好，请问你是来支持荷兰队的吗？”
国家电视台的记者把话筒递了过去。
穿着劳尔球衣的球迷点头说道：“是的，我不喜欢巴塞罗那，也不喜欢这支西班牙队，我希望荷兰队能赢下决赛。”
“那你觉得比分会是几比几呢？”
记者问道。
“我觉得可能是1：0吧，就和两年前的世界杯决赛一样，罗本这次打进了单刀。”
球迷说道。
看到记者准备找其他人采访。
这名球迷却不想这么算了，在摄影机前面做了个鬼脸，又转身展示了球衣上劳尔的名字。
指环王不是皇马技术最好的球员。
但是几乎没有什么皇马球迷讨厌他。
这种忠于球队的球员，在任何球队都是基石。
电视机前的球迷惊讶的发现，今天荷兰球衣并不是大多数。
无论那些球迷穿着切尔西还是米兰球衣。
后面印的名字一定是黄凯文。
记者拦住了一伙米兰球迷，用意大利语问道：“你好，请问你们是Ac米兰球迷吗？”
“是的，中国记者？”
高高瘦瘦的米兰球迷有些兴奋的问道。
“是的，中国记者！”
“那真是太好了，快加入我们拜凯文教，难道你不觉得，凯文一直从伤病中恢复是一种神迹吗，凯文本身就是神，是这个世界的唯一真神……”
已经没有人翻译了。
画面一下就回到了直播间。
张指导干笑着说道：“这名米兰球迷很热情，表达了对黄凯文的支持。但是前方的信号不是太好啊，我们现在看到的是球场内部的情况。”
“今天场地的情况不错，基辅今天的最高气温23摄氏度，最低气氛16摄氏度，这个温度还是比较适合比赛的。”
“对，而且湿度也合适，两支球队技术出色，都是习惯打地面配合的球队，对于草皮的要求很高。”
【微星】吧。
“荷兰队这几场可不算技术流吧。”
“难道算意识流？荷兰队这防守做的还是挺不错的。”
“没用，巴塞罗那已经演示过，防守在他们面前不管用。”
“那不是黄凯文的防守，黄凯文这逼执教有点门道。”
“那我也不信黄凯文能赢，除非彩票出的球全是一样的数字，西班牙太强了，应该还能拿下一两个冠军。”
“没吉尔用，西班牙内讧了不知道啊？拉莫斯一看黄凯文有困难，马上就在国家队开干了。”
“不是说巴塞罗那球员群殴拉莫斯吗？”
“我曹，你还真信啊，你看看那么多场比赛，拉莫斯一对二，一对三，一对四，他就没输过，这可是足坛最能打的球员。”
“拉莫斯打架的时候确实厉害，动作干净利落，一脚就能让对手失去反抗能力，就巴萨球员那小胳膊小腿，估计他们全队都不够拉莫斯一个人打的。”
……
更衣室内。
气氛有些严肃。
事到临头，球员们还是有些紧张。
黄凯文决定分散一下球员们的注意力，缓解他们的紧张情绪。
他起身问道：“有一个男人，他养了一条鱼，两个人相依为命。有一天他找了女朋友，女朋友和他开始同居，女孩看到鱼问他为什么没准备鱼食。男人说：不用喂，一直就这么养的。但是几天之后，鱼死了，这是为什么？”
“鱼不适应外人，吓到了？”
罗本第一时间问道。
黄凯文笑着摇摇头。
“那个女人不喜欢鱼，偷偷把鱼毒死了？”斯内德问道。
范佩西直勾勾的看着斯内德。
总感觉这个混蛋有点渗人。
黄凯文依旧没有说话。
“是不是因为人多了，室内的温度和氧气发生了变化？”
加图索尝试着说道。
作为经常看书的人，他愿意相信科学。
“当然不是。”
黄凯文否定道。
“鱼其实喜欢男人，看到他们亲热抑郁了。”
“鱼生病了。”
“鱼不喜欢他女朋友。”
“忘记换水了。”
球员们争相猜测。
黄凯文依旧没有点头。
这个时候因扎吉说道：“之前给鱼吃的东西，给他女朋友吃了，所以鱼饿死了！”
黄凯文笑着鼓掌。
更衣室马上一阵起哄声。
球员们就喜欢这种话题。
斯特克伦博格还打趣道：“卢克，你其实可以养一条鱼。”
“我，我有女朋友！”
卢克·德容争辩道。
因扎吉说道：“那让你女朋友少吃点，给鱼分一半。”
哈哈哈……
更衣室的笑声更大了。
黄凯文这才拍手说道：“好了，等会别有什么压力，上场好好踢。”
西班牙更衣室那边气氛有些诡异。
博斯克决定给球员们一些时间，让他们自己解决。
卡西利亚斯看向了拉莫斯。
拉莫斯不屑的从鼻子发音冷哼。
但是他突然想到，这件事有些问题啊。
虽然他不在意和队友发生矛盾，但是凯文是荷兰教练，那些媒体恐怕说是凯文指使他的。
牵扯到凯文就不好了。
拉莫斯坐到了脸上贴着创口贴的哈维身边，低声说道：“我其实也没想过会这样，你看事情他就发生了。”
哈维瞪大了眼睛，你没想过，难道我想过呗？
托雷斯打他一次，拉莫斯打他一次。
要不是身体好，他就和伊涅斯塔一样住院了。
拉莫斯挠了挠后脑勺，说道：“你看，你们也不读书，你们但凡上过大学，我们之间沟通就会容易不少，这都是文化素养差距导致的误会，我虽然是在读研究生，可一点歧视你们的意思都没有。而且提高个人水平，对于你的将来也有好处，你连欧冠都没拿过，想当教练也不会有什么球队要，但是如果你是大学生，找工作就会很容易……”
卡西利亚斯听的翻了个白眼。
他觉得拉莫斯还不如不说呢。
等在门外的博斯克也听不下去了，赶紧走进更衣室。
他要是再不打断拉莫斯的话，就算哈维知道打不过，也要和拉莫斯再干一架。
……
双方球员热身的时候。
支持率表现的非常明显。
基辅奥林匹克体育场容量是人。
但是看台上最多的却是红黑间条衫。
其次才是蓝色球衣、白色球衣、橙色球衣。
最后才是西班牙队的红色球衣。
在荷兰独立之前，曾经是古罗马、法兰克玩过和神罗的一部分。14世纪，西班牙人通过婚姻手段，让荷兰成了西班牙的一部分。
新教在荷兰得以发展，也是对抗西班牙的一部分。
从信仰到方方面面的对抗。
荷兰的独立战争持续了很久，才摆脱了西班牙殖民地的地位。
这种时候西班牙人脑子没问题就不会说这件事。
但是之前黄球王打点了一下《阿斯报》，让他们旧事重提。
这场比赛被赋予了更多的色彩。
历史恩怨。
天主教和新教的对抗。
资本主义和封建帝国之间的较量。
国家队比赛技战术水平远不如俱乐部，欧冠才是世界上水平最高的比赛。
但是国家、民族、信仰、这些单词让国家队比赛变的神圣起来。
有人说足球是现代战争的延续。
这句话大体上是对的。
“上帝之手”不仅让阿根廷举国欢庆，同样让苏格兰人手舞足蹈，就连“上帝之手”这个名词都是苏格兰人提起的。
两国的王室和高层政客都出现在了现场。
名人名宿更是一个不落。
这个时候到场球迷可能不注意。
但是你没到场，球迷一定会把你找出来的。
荷兰队已经成为地球上支持者最多的球队了，范佩西、罗本这些大牌球星都发现了球迷比他们俱乐部的死忠更加狂热。
他们的一举一动，记者恨不得都印在报纸上。
场边的闪光灯就没断过。
看台上的卡萨诺和托蒂坐在了一起。
他们都没有穿球衣。
可无论从感情还是其他方面。
他们都希望黄凯文执教的荷兰队能笑到最后。
“你说凯文今天会用什么样的战术？”
托蒂好奇的问道。
“不知道，不过我有灵感了。”
卡萨诺兴奋的说道。
“什么灵感？”
托蒂问道：“难道你找到对付西班牙的办法了？”
西班牙的强大每个球员都有所体会。
卡萨诺兴奋的说道：“一架飞往决赛场地的飞机载着荷兰女足教练凯文，荷兰女足和西班牙女足……飞机失事落到了荒岛上，除了女足球员只有凯文活下来了，他和两队的大球星韦斯莉·斯内德、罗宾·舍巴斯基、卡西莉娅……在荒岛上一起生活，拍成电影一定大受欢迎的。”
托蒂：……
他甚至不想问这个电影正经不正经。
脸上虽然有些不屑。
可托蒂还是忍不住想下去。
这样的生活似乎也不错呢。
都是卡萨诺那个混蛋，把他变得不纯洁了。
现场的文艺表演很简单。
夏奇拉果然不是表演嘉宾。
乌克兰姑娘在球场上展示了巨大的两国国旗。
双方球员随着裁判组走出了球员通道，去场上分列裁判组两边。
博斯克和黄凯文走在最后。
随着黄凯文的出现。
球场气氛一下就达到了最高点。
轰——
“圣凯文！！！”
“圣凯文！！！”
“圣凯文！！！”
黄凯文简单对着看台挥挥手，马上走到场地中间主动伸出了右手。
博斯克笑着说道：“我看了荷兰队的比赛，你的战术很出色。”
“西班牙的强大令人感到窒息，我宁愿学您只用一套战术。”
黄凯文说道。
博斯克拍了拍黄凯文的胳膊。
他虽然没执教过黄凯文。
但是黄凯文在皇马踢球的时候，两个人还是见过几面的。
双方教练各自回到了教练席。
“黄凯文今天看起来很精神，不过他好像有黑眼圈了啊，应该是没睡好。”
张指导嘿嘿笑着说道：“指挥决赛可能比自己踢决赛更紧张。”
“老帅博斯克看起来很沉稳，今天两队的首发也看出来是荷兰在寻求改变。”
“是的，毕竟西班牙是最大的热门，他们的实力也是最强的。”
“嗯，是这样，不过比赛还是要球员去踢，我们看一下今天两队的首发名单。”
荷兰队433三后腰：
门将：斯特克伦博格，
后卫：博拉鲁兹、鲍马、海廷加、弗拉尔，
中场：库伊特、德容、范博梅尔，
前锋：斯内德、范佩西、罗本。
西班牙433单后腰：
门将：卡西利亚斯，
后卫：阿尔巴、皮克、阿贝罗阿、拉莫斯，
中场：阿隆索、布斯克茨、哈维，
前锋：大卫·席尔瓦、法布雷加斯、马塔。
“荷兰队换成了433还是比较出人意料的，这个时候看起来黄凯文可能是想和西班牙打对攻？但是库伊特应该是一个后腰角色啊，荷兰队这个阵容，嚯，三后腰，是不是感觉有些熟悉？”
“对的，镜头给到了穆里尼奥。这正是穆里尼奥的皇马用过的战术，不过荷兰队的配置和皇马不同，我们也不知道荷兰队的三后腰会有什么样的表现。”
“西班牙国家队还是无锋阵，这没什么说的，法布雷加斯踢前锋之前西班牙就用过，但是伊涅斯塔受伤，还是让西班牙的首发产生了一些变化。”
晚上7点45分，主裁判吹响了全场比赛开始的哨音。
荷兰队率先开球。
罗本拿球直接往回传。
范博梅尔接球马上就向后走。
西班牙球员不压上上来，他是不会把球交出去的。
范博梅尔跑位的同时，他的身前和身后都有队友在接应。
荷兰队一直最大程度保证局部的人数，无论进攻还是防守方面。
黄凯文站在场边。
现在比赛也看不出来什么。
战术布置下去也没有时间再去调整。
只不过他好奇的是，谁给他的西班牙首发。
那份首发名单和今天的首发一模一样。
能拿到可不容易啊。
正是因为这样，黄凯文才决定让库伊特去防守拉莫斯和马塔这一路，而范博梅尔去对抗大卫·席尔瓦。
范博梅尔在场上有些兴奋。
黄凯文交给他的小纸条都是关于席尔瓦的踢球特点。
艹！
神了！
今天他面对谁，被黄凯文猜准了。
这让范博梅尔更多了几分赢球的信心。
西班牙被迫压了上去。
打传控的球队都会逼抢。
哈维明显有些着急，动作有些大了。
德容把球传回去，他一脚就踢到了范博梅尔的脚跟上。
哔——
裁判赶紧吹哨警告了哈维。
范博梅尔瞪大了眼睛。
因为他看到拉莫斯冲上来差点一脚踢到哈维的屁股！
喜欢签约AC米兰后，我开摆了请大家收藏：(m.yishudushu.com)签约AC米兰后，我开摆了亦舒读书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