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舒苒看着周野，没有回答他的话，反问道。
周野想也不想的说道，“女孩，像你最好！”
以后，他就疼她们母女俩！
“苒苒，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张凤英好奇的问道。
舒苒看了眼周野。
她喜欢男孩。
生一个跟周野长的一模一样的小男孩，一大一小两个帅哥站在她面前，想想那画面，就很养眼。
听到张凤英的话，周赵两家所有人都盯着舒苒。
舒苒知道大家都想她生个闺女，不管是周家，还是赵家，两代人都没有闺女，都想要个小女孩。
“这个，我说了不算啊。”舒苒笑道，“生了才知道!”
“我猜肯定是闺女。”楼兰芝肯定的说道，将手里的菜放在桌子上。
“我想也是闺女。”周顺昌道。
周援朝道，“必须是闺女！”
想到有个小小的软软的小重孙女，以后会围在他身边转，周援朝冷硬的面孔柔和了许多。
嗯，小重孙女以后要疼着长大，不能像训周野一样训着长大。
等苒苒生了个小男孩后，周援朝看着他调皮捣蛋的样子，还是坚信男孩子就要训着长大。
小周野每天看到太爷爷训练他，他不想训练，还不能反抗，眼睛包着一包眼泪委屈巴巴的。
舒苒，“……”
低头看了眼肚子，心里默默说道，“我要小周野。”
吃饭的时候，赵春生看了眼大家，最后看向周野，笑道，“周野，是不是还没跟家里说？”
周野正在给舒苒夹涮好的菜，闻言看了眼赵春生，轻轻嗯了声。
“什么事啊？”楼兰芝疑惑的问道。
周援朝跟周顺昌相视一眼，周野的事，他们都知道了。
只是周野不提，他们也就当做不知道。
他什么时候想说了再说！
“怎么了？”张凤英心惊胆战的问道，难道，又发生什么事了吗？
张凤英脸色有点白。
赵春生安抚的看了她一眼，柔声说道，“是好事，周野升了首长，这是建国以来最年轻的首长。”
张凤英一愣，瞪大眼睛看着周野，笑道，“恭喜你啊，周野！”
周野淡淡笑了笑，没当回事，继续给舒苒夹涮好的菜。
“放凉再吃，不要烫着。”
舒苒举着筷子看了眼周野，另只手在桌子底下摸了下他的侧腰。
她知道为何周野回家不说这件喜事，韩东为了他牺牲的。
这个首长位置，他感觉胜之不武！
大家都没有再提这事，只说苒苒厨艺好，调制的火锅底料涮什么菜都好吃。
“周野，到我书房来。”饭后，周援朝放下筷子，背着双手朝一楼他的书房走去。
周野抿了抿唇，看了眼爷爷的背影，起身跟了上去。
赵春生也有事跟周援朝说，事关张凤英姐姐的事情。
突然有人打电话到家里，说有张凤英姐姐的消息，他有点懵，回头让人查了电话，是从邮局公用电话亭打来的。
来来往往那么多人每天在邮局打电话，根本查不出来是谁。
但这事太过于蹊跷。
赵春生怕对方不怀好意。
“凤英，春生，景山，苒苒，快过来，这苹果是我今天刚买的，很新鲜，快过来尝尝。”
楼兰芝端着洗好的苹果从厨房出来，笑着招呼大家坐在客厅聊天。
众人就移步去了客厅。
“苒苒，我知道你水果喜欢吃酸口的，这苹果我尝过了，酸大于甜，你尝尝味道怎么样，要是喜欢，回头我再去买。”
楼兰芝给舒苒削了个苹果，塞到她手里。
舒苒接过来咬了口，水分很足，的确像楼兰芝所说的那样，酸大于甜。
她挺喜欢的。
“谢谢妈!”
楼兰芝佯装生气的说道，“跟妈客气啥，想吃啥了就打我办公室电话，我下班买了带回来。”
楼兰芝看了眼舒苒还平坦的小肚子，想着她孙女现在住在里面，嘴角赵咧越大。
张凤英坐在舒苒对面，看着她小口小口吃着苹果，越看，越感觉她真的像姐姐。
可苒苒父母早就去世了。
如今，有了姐姐的消息。
她很想找到姐姐，也想知道姐姐跟苒苒到底有没有关系。
这个疑惑，从她遇见舒苒后，就从来没打消过。
不管周老首长怎么说，赵春生怎么说，她都心存疑虑。
世上是有长得像的人，可有八分像的，还是少数。
赵春生见张凤英一直盯着舒苒瞧，以为她是在盼望着舒苒肚子里的孩子。
他的心思在周援朝的书房，不知道周援朝跟周野的谈话，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夫妻各有心思，都没注意到对方的心不在焉。
书房。
周野走进爷爷的书房，关上门，看了眼桌子上摊开的书法。
周援朝退休后有两大爱好，一个是下象棋，另一个是写书法。
刚开始写的时候不怎么样，看的人眼睛直想抽筋，练了几年下来，倒也有模有样，起码能入眼了。
“爷爷。”
周援朝走进书房后，就坐在一张太师椅上泡茶，周野坐在另一张太师椅子上，中间隔了一个小茶桌。
上面放着一套小茶具，还有两小罐茶叶。
周援朝泡好茶，给周野倒了一小杯，自己端起杯子轻抿了口。
周野也抿了口，静静的看着爷爷，等他的下文。
“周野，爷爷从小对你寄予厚望，你也从来没有让我失望！”
“你如今当了首长，爷爷很高兴，爷爷在四十岁的时候才当上首长，你还不到三十岁就成为首长，爷爷很自豪，也很骄傲。”
“可是，韩东牺牲了。”周野低垂着眸子，盯着手里的茶杯，唇抿成一条直线。
周援朝叹了口气，“孩子，爷爷知道对于韩东的牺牲，你心里很难过。”
“哪怕苒苒怀孕，也让你心里不那么痛快。”
“可是，当兵的哪有不牺牲的，你只有做更多的事，服务于人民，才能对得起那些牺牲了的战友，你明白吗？”
“你不仅要替韩东好好活，还要替成千上万牺牲了的战友们活，知道吗？”
“爷爷，我知道！”周野颓废的眼眸一扫而光，他再胎眸时，眼神变得犀利坚定，“我一定会好好工作！”
“这才是我的好孙子！”周援朝伸手拍了拍周野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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