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什么？”
郑秀妍有点懵。
“就是公司刚发的通告啊！”
“什么通告？”
其他女孩都围过来，郑秀晶和郑秀妍是姐妹她们都知道，而且郑秀晶经常来练舞室，大家都非常熟悉。
“社长说，Sm和陈牧欧巴的公司签订战略合作，第一期要把少女时代和F(x)送到华夏去发展！”
郑秀晶认真道。
“这不是我乱说的，等下课长应该会过来通知大家。”
“去华夏？！”
林允儿惊呼道。
几个女孩面面相觑。
她们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能够出国！
要知道在娱乐圈里，能出国的都是大明星！
“会不会是因为秀妍呢？”
金泰妍忽然道。
众人齐刷刷看向她。
郑秀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好奇地看着姐姐，“因为哈尼？这跟哈尼有什么关系？”
“肯……肯定不是因为我啦！”
郑秀妍红着脸拼命摇头。
不过，此刻女孩的心里却泛起了一丝涟漪。
金泰妍的话让郑秀妍产生了一丝甜蜜幻想：
陈牧签下少女时代，会不会真的是因为自己呢？
尽管这种可行性非常小，在逻辑上也不切实际，但郑秀妍还是忍不住地去幻想。
“秀妍的运气真好……”
“以后去华夏，秀妍哈尼可得多照顾下我们啦！”
几个女孩七嘴八舌。
看得出来，大家都觉得陈牧与Sm的这次合作与郑秀妍有关系，毕竟若不是因为这个，他这样的大人物会关注少女时代吗？
“欧巴还签了F(x)？”
郑秀妍小声问。
“嗯！”
小水晶挽着她姐姐的手，精致白皙的脸上流露出灿烂的笑容，两个小酒窝若隐若现，甜美又可爱。
“哈尼，我也要跟着你一起去华夏了哟！好激动！”
“欸对了，刚才她们说是因为哈尼是怎么回事？”
崔秀晶眨眨眼。
“啊……”
崔秀妍有些不好意思了，她低着头小声道：“她们是乱说的，欧巴肯定有他自己的考虑……”
“是不是昨晚——”
崔秀妍一把捂住小水晶的嘴。
众女相视一笑，皆心照不宣。
虽然这种事情听上去或许并不是那么光彩，但归根结底还是要分对象是谁。
陈牧这种，Sm里的那群狐狸精恨不得倒贴上去！
正当练舞室里的女孩们还在叽叽喳喳地议论时，安永昌带着一干公司高管走了进来。
几个姑娘吓得连忙闭嘴，装作认真训练的模样。
安永昌的身旁赫然站着郑秀妍心心念念的陈牧。
两人的目光碰撞在一起。
郑秀妍柔情似水地看着陈牧，眼中不掺杂别的情绪，只有纯粹到极点的爱与眷恋。
郑秀妍是个温柔的女孩，性子也比较恬静。
这是缠着他时也会格外粘人。
“各位，我来是宣布一件事。”
安永昌道。
“从今天开始，F(x)和少女时代将交由陈先生全权运营，你们在接下来的一年时间里将前往华夏，在那里进行训练，并登台表演。”
女孩们由于已经提前知道了，所以并没有非常惊讶。
不过，当安永昌说出她们将会全权交由陈牧运营时，大家还是暗暗地吃了一惊。
这样的话，岂不是说Sm把她们卖给了陈牧？
但是很快安永昌便解答了众人的疑惑：
“这次合作并不是将你们打包卖给陈先生，而是一种全新的模式，由双方共同运营培养。”
“你们在华夏接受的训练不会与Sm有什么不同。”
这话稍稍让她们冷静了。
毕竟，任谁突然去一个陌生的环境难免会惊慌失措，但假如训练她们的老师还是原来的，多多少少能缓解这种情绪。
华夏虽然很近，但对于她们来说还是太陌生了。
……
“欧巴，张嘴！”
郑秀妍举起，踮着脚送到陈牧嘴边。
她今天穿着蓝色格子衫，白色长筒袜踩着黑色的小皮鞋，齐膝的褶子裙在风中轻轻摆动。
像极了无数男人心中的初恋。
其实，郑秀妍这样胆怯的女孩是很难主动对一个异性这样的，陈牧突然感觉自己的运气很好。
这种姑娘，要放在后世，估计打灯笼都找不到。
纯纯一赛博科幻片，大刘来都不敢这么写。
陈牧在郑秀妍的期待下，轻轻地咬了一口。
“怎么样，欧巴？”
“很甜的。”
“我小时候很喜欢吃，以前小学门口有个爷爷专门做这个，可是爷爷已经不在了。”
郑秀妍的声音像风一样。
“欧巴，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嗯？”
陈牧内心一动。
“欧巴，你——喜欢我吗？”
郑秀妍鼓足了勇气，紧张兮兮地看着陈牧。
对于这个问题，其实她一直都很没有底气。
她知道陈牧有女朋友了，但郑秀妍不愿意放弃，她很想知道陈牧对她到底是怎样的感觉。
是真心喜欢她，还是单纯地贪婪她的身体？
“喜欢啊！”
陈牧不假思索。
看他神情不似说谎，郑秀妍终于松了口气。
“别想那么多。”
陈牧揉揉她的长发，“今后你就在华夏好好地训练，我会让你们成为全世界最火的偶像组合！”
“嗯！”
恋爱中的女孩总是愿意相信另一半说的话。
郑秀妍轻轻靠在陈牧的身上。
人生中第一次恋爱，她感觉自己仿佛掉进里，被粉色的包裹，甜蜜又温暖。
陈牧和她认识的时间并不长，但感情往往是冲动的。
其实，很多没谈过恋爱的男生认为需要长时间相互了解，才能最终和喜欢的人修成正果。
但事实是，许多人追求好几年的女孩被别人几天就骗到手了，舔狗到最后往往一无所有。
老实人梦想中的女孩早被那些所谓渣男得手了。
陈牧很早就明白了这个道理。
女人非常感性，很冲动。
对她们来说恋爱可能就是一天或者一顿饭的事。
陈牧将郑秀妍揽入怀中。
“欧巴~”
“别这样，这里可不是酒店。”
他戏谑道，“等下回酒店了会让你好好享受的。”
郑秀妍似乎想到了什么，将头埋进陈牧的怀中，像只小猫一样撒娇般蹭来蹭去。
陈牧嘴角上扬。
郑秀妍不愧是国民初恋，让他内心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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