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渊此时气息十分不稳定，有种走火入魔的征兆。
他吸收记忆和力量本来需要很久，但秦浮意和江凉辛在外面吵吵嚷嚷，他听到了很多不该听的事情，让他忍不住加快吸收速度。
后来季承颜出现，江凉辛想跑，实在没忍住出来了。
他不能让这个人跑掉，他一跑掉，很可能会带着秦浮意一起走！
“你……是你！”被掐着的季承颜也回过神来，一眼就认出了这个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
他小时候全家被灭，是这个男人替他去死的。
没想到他也还活着。
季渊瞪向他，“记得我就好，免得我还要向你解释我为什么要杀你。”
“欠了我的命就得还回来！”
季承颜艰难道：“又不是我让你替我去死的。”
“……也是。”季渊看向江凉辛，“是你收了钱。”
江凉辛是哭悲门的老大，收了季家的钱保护季承颜，因为季渊是傀儡，可以变化成任何人的模样，所以他被剥夺力量和记忆变成季承颜的模样，替季承颜去死。
然后钱还没分给他！让他在风起国贫民窟生活了那么久！
江凉辛：“……”早知道就不这么写了。
季渊喘着粗气，掐着他俩的手都在颤抖。
但他此时最关心的不是这些，他偏头看向秦浮意，“我把他弄死了，你会跟他回去吗？”
什么小说世界，他俩要一起回去的交易，他都听的一清二楚！
“我一开始或许是想杀你，可是后来我没有再起过这种心思！”她能不能……不走？
季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自己已经离不开她了。
或许是在她一次次的拯救他开始，只要有她在身边，他就会觉得无比安心。
他们都已经纠缠在一起那么久了，他没想过有一天会跟她分开。
他想他们一直纠缠在一起。
秦浮意摸了摸鼻子，没想到事情会这样。
自从见到江凉辛起，事情的发展就越来越不受控制了。
她垂了垂眸，小声解释道：“我们的关系……也不是很深，这里毕竟不是我的家……”
“是你先招惹我的！”季渊低吼。
从一开始她莫名其妙的转变态度对他好，就是招惹他的开始，现在又想离开，哪儿有那么容易？
“那不是以为你是男主，怕你会杀我么？”秦浮意干巴巴道。
这句话，让季渊掐季承颜更用力了。
江凉辛和季承颜：“……”
所以我俩也是你俩play中的一环吗？
“那也是一种招惹！”季渊怒道：“要走你不会跟他偷偷走？非要再见我一面又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秦浮意真不清楚自己这么做的原因，“可能是因为……想确定一下你还会不会想杀我？”
不死在他手里，是她穿进这本书一开始的执念。
所以就算要走，她也想得到个准确的答案。
“秦浮意你就是喜欢我，你不承认。”季渊猩红的双眼闪过一丝愉悦，“我不杀你，也不会允许你死，只要你不死你就回不去对吧？”
“我把他送走，你留在我身边，我们在一起。”季渊看向江凉辛，杀意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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