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到傅家那天,她拿出了傅家最好的院子给我和大姐居住,还说在傅家就像是在从家一样,以后傅柏宥有的我也有。”
哪怕刚见面,傅凌景比从丰做到了一个母亲的职责,她远比从丰有人情味。
对他和大姐的目光怀念,愧疚,更多的是心疼。
想到自己身为从家的嫡子,过的不好,他对傅凌景有怨有怒,可看到那个有一定年纪的中年女人哭的时候,说不上来的感觉把他心里的埋怨抚平,软绵绵的提不上力气,好似浮萍不知落到哪里去,没半分实处。
傅柏药对傅凌景的感观很复杂。
但她人很好。
苏云暮认真说:“对你好就成。眼下傅柏宥被禁足,你照顾好自己,现在重要的是尝尝金枝酒,阿锦极度推荐的。”
傅柏药咧嘴笑笑,“金枝酒我听说过,这就喝。”
最好不醉不归。
“砰——”的一声响打断俩人说话。
苏云暮朝声响那里看去,谢锦栽在桌子上了,他手里拿着酒杯,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着什么。
苏云暮懵了,“他这是醉了?”
这是喝了多少?
一拎他酒壶,空的。
苏云暮错愕,实在难以相信他一个人喝了一壶金枝酒,想起他说的喝了一杯睡了两天,现在喝了一壶得睡多久哇!
“司复,我们送阿锦回去。”
冷司复拍拍噗通噗通直跳的心脏,“阿锦醒来该挨打了。”
醉醺醺的,一身酒气,是他爹爹看了眼前一黑的程度。
几人左右前后搀扶谢锦,将其送回他的院子,盛南溪跑出去匆匆去找谢锦的爹爹。
等到朱含赶过来,谢锦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一直念叨着喝喝喝。
朱含一看,上手拧着他耳朵,“小郎君们哪有你这样的,还敢偷喝酒。”
没使劲,最多的是恨铁不成钢,气的牙痒痒。
教训归教训,朱含没忘苏云暮几个。
“阿锦醉酒,一时半会醒不过来,我唤人领你们去厢房休息。”
苏云暮推辞告别:“不用,时辰不早了,我们得回去了,等阿锦醒来再一起玩。”
“好孩子,去吧。”
苏云暮他们走了,朱含赶紧找人去叫谢沉,嘱咐她去请太医来给谢锦看看。
谢沉对于谢锦喝酒请太医这点,不屑一顾,还放言有她的风度,不愧是她儿子。
朱含一听,当即拧着她耳朵耳提面命。
谢沉不敢反抗,当即去了。
再说另一边,池焕一遍为傅柏宥抹药,一边教训他,“你说你,我一会没看住你,你就找傅柏药麻烦去了,他是嫡子又如何,又不碍你的事。
我都不在乎你母亲将他认回去,你哪来的敌意,看你挨了这一巴掌的架势,是奔着打死傅柏药去的吧?”
傅柏宥疼疼疼的叫唤,听他爹爹偏袒傅柏药的说法,不满的很,“我就是看不惯,明明是母亲的问题,娶了你还忘不掉那个叫乌栖的,都有我了,又在外边有了傅柏药。”
说起这个,池焕很是头疼,“你要我和你说多少遍,如果不是乌栖,我也不是你母亲的正君。
当时乌栖多好的一个公子,和你母亲天作之合,结果呢,乌家的人觉得他不顾家族,罔顾礼法把他低嫁,导致你母亲立下终身不娶的誓言。
要不是你祖母以死相逼,你母亲不会妥帖娶了我,要知道,你外祖家当时走下坡路,现在能重塑当年的富贵,这都是靠着傅家。”
傅柏宥听的认真,是以怔怔的,“这些你以前从未和我说。”
“那是觉得没必要。现在呢,有这个必要了,你看看你性子刁钻起来连我好好说都不行,非要我动粗。”
傅柏宥讪讪,“爹爹,别说了。”
多少年的糗事了,还拿出来说。
池焕继续道:“所以我对傅柏药没有怨,更不曾觉得他碍我的眼,挡你的路。
说实话要不是乌栖,以你外祖家当时的家境,我是嫁不到傅家来的。还是多谢他的,而且你还忘了一个问题,乌栖死了,你母亲断不会和他感情复燃。”
“傅柏药长大了,听说他定的有门亲,他在家时间不长,等到日后,顶多是为他准备一副嫁妆的事。
还有傅晚,她是个女子,想要什么她自己会挣,况且她有官职,不稀得咱们傅家的东西,等她娶亲,我最多按照你母亲的吩咐准备份聘礼,碍不到你两个姐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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