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愿意,我骑自行车风风光光接你过门。”
说着掏出鼓鼓的钱包结账,里面塞满钞票。”家里积蓄两千多,你来只管享福。
乡下的喜酒也给你办得体面。”
可今天刚相过亲...
现在讲究自由恋爱。”陈爱民笑道,什么城里乡下,我就看上你这个人了。”
“换了新衣裳往人堆里一站,谁还分得出咱跟城里人?”
话音未落,陈爱民已拉着秦淮茹跨上那辆锃亮的自行车。
车铃叮当一响,轧过土路的颠簸惹得她指尖攥紧他衣角,车轮愈转愈快时,她双臂不由环住他的腰。
后背贴上来的温度烫得陈爱民耳根发热,脚下蹬得越发卖力。
百货商店的玻璃门映出两道身影,杨婶子甩着抹布迎出来:“呦,小同志带着对象来啦!”
她捏着藏青呢子大衣在秦淮茹肩头比划,蝴蝶结发卡别上鬓角的刹那,镜中人恍然脱胎换骨。
柜台上的雪花膏香混着皮革味,陈爱民掏钱的动作比裁缝剪布还利落。
车把上的牛皮纸袋沙沙作响,秦淮茹缩在他怀里像只收拢翅膀的雀。
张媒婆杵在街沿瞪圆了眼:“这哪是秦家丫头?分明是文化宫的播音员!”
后座的老太太刚攥住喜糖,村里孩童已炸开了锅——树荫下纳凉的赵叔眯眼瞅着飞驰而过的自行车,烟杆往鞋底一磕:“穿的呢子大衣,怕是比村长家闺女的还鲜亮!”
看热闹的孩子追在锃亮的自行车后面跑,村里可没见过这么气派的二八大杠!
小茹对象骑车带她回来啦!
调皮的孩子扯着嗓子一喊,整个村子都轰动了。
崭新的凤凰车载着秦淮茹驶过土路,后座上姑娘穿着时兴的呢子大衣,车前小伙的的确良衬衫烫得笔挺。
瞧瞧这身行头,早上出门还是旧褂子呢。”大姑娘小媳妇围着看新鲜,从掐腰大衣数到小皮鞋。
老爷们儿则盯着那辆凤凰车挪不开眼——钢圈亮得能照人,车铃铛锃光瓦亮。
乖乖!这车把上的凤凰标看见没?老烟枪撂下旱烟袋比划:少说这个数!您外行了不是?去过省城的后生竖起大拇指:这牌子在城里都是这个!
秦家院里,老两口瞧着准女婿越看越欢喜。
陈爱民利索地支好车架,提着点心匣子就往屋里让。”这孩子,还劳你送回来。”秦父嘴上埋怨,眼角笑纹却藏不住。
堂屋里媒婆嗑着招待用的瓜子,婚事三言两语就定了局。
眼见日头西斜,秦母悄悄杵了杵老伴:小陈啊,要不...我改天请假来领证。”小伙儿接话接得滴水不漏。
回程路上车蹬得嗖嗖生风,刚到四合院就听见贾东旭扯着醉嗓显摆:缝纫机都许她了,还能不嫁?许大茂和傻柱蹲在墙根,脸色比锅底还黑。
“家里有长辈帮衬都不一定能娶到媳妇,没长辈帮忙更难。”
许大茂听得心里发堵。
“翻来覆去就这点破事,一早上念叨八百遍了。”
他瞥见陈爱民推着自行车进院,暗自嘀咕:
“吹什么牛,连你们院的陈爱民都比不上。”
陈爱民听见贾东旭在那高谈阔论,脸上不动声色,眼里却透着不屑,径直回屋去了。
“做你的春秋大梦吧!梦得越美,回头给我送的奖励点越多。”
医务室报到这天,陈爱民还没睁眼就被骂街声吵醒。
“不要脸的赔钱货!我家连缝纫机都答应陪嫁了,吃完席人就没了?”
贾张氏揪着来传话的媒婆不撒手,哭嚎着要 ** 。
原来是张媒婆来回绝贾家提亲,贾张氏正滚在地上耍无赖,非要讨回请客的肉钱。
院里人闻声出来看热闹,傻柱听说秦淮茹拒婚,咧着嘴直乐。
许大茂披着褂子倚墙看戏,想起秦淮茹的俏脸,不由得挺直腰板理了理衣领:“病痨鬼也配?换我早把这俏姑娘拿下了。”
张媒婆可不是好惹的,撸起袖子对骂:“城里体面人家哪户不摆相亲饭?就你老贾家把肉疼得跟割心头似的!”
两人骂得唾沫横飞时,陈爱民端着牛肉面蹲门口看得起劲。
见她们吵累了,突然招呼:“张婶饿了吧?来碗面垫垫。”
热腾腾的面条铺着酱牛肉,张媒婆接过碗吃得满头汗。
这操作惊呆众人,贾张氏盯着那碗面直咽口水——她本以为面是给她的。
“小畜生吃里扒外!”
贾张氏气得跳脚,全然忘了自己从没给过陈爱民好脸色。
若不是居委会时常关照陈爱民家,这对孤儿寡母早被欺负得不成样子。
【来自贾张氏的负面情绪*1888】
那碗里的面条雪白,肉片厚实,汤汁油亮,惹得众人直咽口水。
阎埠贵空着肚子过来,被香味勾得挪不动步,见陈爱民正要分面,赶忙开口:小陈啊,小孩子大清早吃这么油腻怕不消化,不如......
话没说完,陈爱民已仰头喝尽碗里最后一口汤,笑着搁下碗:三大爷,原本该分您一碗,可今儿就煮了两碗。”他晃了晃空筷子,突然拍腿道:对了!锅里还剩些肉渣,您要是不嫌弃......
阎埠贵脸上挂不住,扭头就走。
【来自阎埠贵的负面情绪*1999】
院里人盯着那口铁锅暗自嘀咕,可谁也不好意思真去讨要残渣。
易中海心里更是不痛快:有好东西不知道先孝敬长辈,倒便宜了外人。”
陈爱民瞧着他远去的背影,只觉得逗弄这些禽兽般的人物格外有趣。
【来自易中海的负面情绪*1111】
【来自刘海中的负面情绪*1000】
张媒婆抹着油嘴,嗓门更响亮了:舍不得给媒人塞红包就算了,连顿饭都抠搜!她指着贾张氏鼻子骂,你儿子娶不上媳妇全怪你这老货——还没过门就算计让人干活,哪家姑娘敢嫁?说完啐了口唾沫,昂首挺胸踏出门槛。
贾张氏吵不过又打不赢,坐在地上又哭又骂。
贾东旭还在发懵,陈爱民看得津津有味——这撒泼的架势比戏台上还热闹。
阎家媳妇看不下去,上前搀她:东旭娘别急,那姑娘八成是家里教着抬身价呢!
贾张氏立刻收住干嚎:可不!我儿子可是正经工人,轮得到乡下丫头挑三拣四?她拽着阎家媳妇诉苦,定是想多要彩礼!围观邻居纷纷点头,谁也没注意贾东旭呆若木鸡的样子。
陈爱民拍拍他肩膀,嘴角噙着笑。
“还是家里有老人帮衬着好,你说对吧?”
陈爱民的话让贾东旭心头一颤,媒婆刚才的话又浮现在脑海中,顿时心乱如麻。
“难道秦淮茹真是嫌我家太抠门才回绝了亲事?”
想到这里,他整个人都蔫了,对母亲也多了几分埋怨。
【来自贾东旭的负面情绪*1999】
贾张氏见儿子脸色不对,赶紧上前安慰。
“东旭,你别听那老太婆胡扯,乡下丫头就是想多要钱!”
她拍着胸脯保证——
“过几天她肯定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院子里热闹散场,大伙儿各回各家,毕竟谁都有日子要过。
今天不用去车间干活,陈爱民没穿原主留下的旧衣裳,换上了雪白的衬衫、笔挺的西裤,锃亮的皮鞋一踩,外搭崭新的中山装,活脱脱一副干部派头。
阎埠贵正要去小学上课,迎面撞见这身打扮的陈爱民,再想起早上那碗牛肉面,酸劲儿直往上冒。
“嗤——”
“学领导穿白衬衫?待会儿沾上机油,袖口全得黑!”
阎埠贵一向自诩院里数一数二的体面人,带着股穷书生的清高劲儿。
如今被陈爱民抢了风头,嘴上自然不饶人。
【来自阎埠贵的负面情绪*1999】
大清早就收获满满,陈爱民瞥了眼阎埠贵盯自己衣服的眼神,心里暗笑:“等秦淮茹过门,得多买几身好衣裳天天晃悠给他看。”
他骑着崭新的凤凰二八大杠往厂里赶,一路上吸睛无数,又捞了五百多点零散情绪值。
工友们到岗时,突然发现陈爱民的工位空荡荡的。
这年头岗位都是铁打的,人走位子就空。
“哎,傻柱,你们院儿的陈爱民今儿咋没来?”
傻柱正拧着扳手,扭头一瞧:“怪了,早上我还见他骑车出门呢!”
旁边工友立马来劲了:“骑车?他该不会卖了工位换自行车吧?”
“真的假的?!”
傻柱越想越觉得可能:“准是!不然他哪来的钱买自行车?”
他一本正经地分析,“昨儿还换了新行头,肯定是躲懒图享受去了。”
有人想起昨天厂长找他的事儿,纷纷点头附和。
而此时的主角正瘫在医务室的椅子上,舒坦地伸了个懒腰。
这屋子不大,但有扇向阳的窗。
阳光洒进来,比满是机油味的闷热车间强多了。
没有病人,医务室就他一个大夫,简直跟自家地盘似的。
他套着白大褂往床上一躺,美滋滋补起了回笼觉。
中午吃饭的铃声刚响,他就端着饭盒匆匆赶到食堂。
许大茂和几个工友一进门,就看见穿着白大褂的陈爱民正坐在那里吃饭。
哎!那不是陈爱民吗?他怎么穿着医务室的白大褂?一个工友使劲推了推许大茂,大茂,你快看,是不是你们院的?
许大茂也是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陈爱民为什么会穿着医生的衣服。
大茂!你们也来吃饭啊。”陈爱民热情地向他们打招呼。
几个工友立刻拉着许大茂坐了过去,都迫不及待地想问个明白。
喜欢四合院:情绪收割系统请大家收藏:(m.yishudushu.com)四合院:情绪收割系统亦舒读书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