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飞在睡梦中感觉到一只粗糙的手在自己脸上抚摸,那触感让他本能地感到不适。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浓妆艳抹的中年妇人的脸,那双精明的眼睛正像评估货物一样打量着他。
“醒了?”妇人见他睁眼,收回手,对旁边的小米吩咐道:“拿水来,给他擦擦脸。”
小米应声端来一盆清水,浸湿布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白飞的脸庞。冰凉的水让白飞彻底清醒,他警惕地看着眼前的两个女人,身体不自觉地向后缩去。
“不错,擦干净后更显俊俏了。”妇人满意地点头,伸手又想摸白飞的脸。
白飞猛地一偏头,随后用力向前一撞,额头狠狠地撞在妇人的鼻梁上。
“哎哟!”妇人痛呼一声,踉跄后退,鼻血顿时流了下来。
“妈妈!您没事吧?”小米慌忙上前扶住妇人,掏出手帕为她止血。
妇人捂着鼻子,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小东西还挺凶。”她推开小米,冷冷地看着白飞,“没事,小米去把脚铐拿过来,先把他洗洗干净。”
“好的,妈妈。”小米担忧地看了白飞一眼,匆匆离去。
妇人走近几步,但这次保持了安全距离。她注意到了白飞脖子上的项圈,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以后,我就是你妈妈,知道了吗?”
白飞倔强地转过头,不愿与她对视。
“放心,我暂时不会对你怎么样。”妇人轻笑一声,“等你洗完了就知道了。”
不久,小米带着一副沉重的脚铐回来了。那脚铐由精铁打造,中间连着一条一尺长的铁链,戴上后只能小步行走,根本无法奔跑或跳跃。
在妇人的监视下,小米小心翼翼地为白飞戴上脚铐。冰冷的金属触感让白飞浑身一颤,他试图反抗,但双手被绑,根本无法阻止这一切。
随后,小米带着白飞来到后院的一间浴室。室内热气蒸腾,一个大木桶中已经装满了温水。小米解开白飞手上的绳索,示意他脱衣服洗澡。
白飞犹豫了一下,但在小米的催促下,还是慢慢脱下了外衣。当他脱到里衣时,小米突然瞪大了眼睛——一条毛茸茸的白色尾巴从白飞的裤腰处露了出来。
“妈、妈妈!”小米惊慌地叫道,“他、他是妖!”
妇人闻声走进浴室,看到白飞的尾巴后,不但没有惊讶,反而露出了惊喜的表情:“太好了,没想到还有惊喜啊!”
她仔细打量着白飞,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小米,去拿那套粉色的女装来。”
“女装?”小米一愣。
“对,快去!”妇人催促道。
白飞惊恐地看着两个女人,不明白她们要做什么。他试图逃跑,但脚上的镣铐限制了他的行动,没走两步就被妇人拉了回来。
“别怕,小宝贝。”妇人用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语气说道,“我们会让你变得很漂亮的。”
不久,小米拿着一套精致的粉色衣裙回来了。在两人的强迫下,白飞被剥光衣服,按在木桶里洗了个澡。随后,她们不顾他的挣扎,硬是给他穿上了那套女装。
接着,妇人亲自为白飞化妆。她在他的脸上涂抹脂粉,画上淡淡的眼影和口红,又将他的长发精心编成两个辫子,系上粉色的丝带。
当这一切完成后,白飞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几乎认不出那是谁——镜中的“少女”有着白皙的皮肤,大大的眼睛,粉嫩的嘴唇,配上那身精致的衣裙,活脱脱一个可爱的小萝莉。
“好好好!”妇人连声赞叹,“这样的姿色,将来很大可能可以成为头牌。可惜不是真正的女孩,只能卖艺不卖身了。”
她转向小米:“好了,先把他关进笼子里去。记住,别伤到他的脸。”
听到“笼子”二字,白飞心中的恐惧达到了顶点。他猛地跳起来,头顶狠狠地撞在小米的下巴上。
“啊!”小米痛呼一声,下巴迅速红肿起来。
几个壮汉闻声冲进浴室,轻易地制服了仍在挣扎的白飞。尽管他拼命反抗,但在脚铐的限制和众人的压制下,最终还是被拖出了浴室。
醉春楼的后院有一个特制的铁笼,那是张翠花用来关押不听话的姑娘的。白飞被粗暴地扔进笼中,铁门“哐当”一声关上,落锁的声音如同敲在他的心上。
“放我出去!”白飞在心中呐喊,双手紧紧抓住铁栏,疯狂地摇晃着。铁笼在他的摇晃下发出刺耳的声响,但纹丝不动。
张翠花站在笼外,冷眼看着他的挣扎:“小家伙,省省力气吧。这个笼子可是特制的。”
但白飞不听,继续疯狂地摇晃、踢打着铁笼,即使手脚被磨破出血也不停止。
张翠花皱了皱眉,对旁边的人吩咐道:“去拿迷药来,让他安静一会儿。”
不久,一个壮汉端着一碗黑色的药汁回来。另外两人打开笼门,强行按住白飞,掰开他的嘴,将整碗药汁灌了下去。
苦涩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白飞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他的视线逐渐模糊,四肢无力地瘫软下来。在完全失去意识前,他最后看到的是张翠花那张得意的笑脸。
“好好睡吧,我的小摇钱树。”张翠花轻声道,锁上了笼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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