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知六艺之归,不务明政以补主上之缺,持爵禄之重,阿顺苟合,严威酷刑,听高邪说,废适立庶——斯亦未尝少避也。”(李斯明知儒家思想的价值,却为保权位,纵容暴政,参与篡改遗诏,最终自取灭亡)。
- 客观视角:时代的“受益者”与“牺牲品”
李斯的成功,源于他精准把握了“战国末期走向统一”的时代趋势,以及嬴政“统一天下”的需求;他的悲剧,源于他“过于逐利”的价值观——为保住权位,他放弃原则,与赵高合谋,最终被权力吞噬。他是“法家实用主义”的极致代表:既用制度构建了大一统的框架,也因“忽视民生、纵容暴政”,成为秦朝速亡的“推手”之一。】
评论区
「白夜行: 李斯确实称得上“千古名相”,始皇帝所有开创性的政策都是李斯直接提出或者间接参与的。」
「水是醒了的冰: 李斯有此下场,决不能全归因于赵高,说到底是他自己利令智昏,自欺欺人,将一己私利置于国家命运之上,却还别别扭扭地说服自己说是为了国家好,最终被自己的野心所反噬。老师曾告诫他“恃公任职,恃节谋事,心达则成,志滑则败”,一语成谶。」
「住宿、干酒醉、买二手车找小吕: 李斯就是太过于自信了,认为自己可以控制胡亥与赵高,殊不知几十年来他都小看了赵高。」
「冰是睡着的水: 战国时期百家争鸣,李斯没有受儒家思想的熏陶,没有什么忠君爱国、礼义廉耻的家国情怀,到了汉代才摆黜百家独尊儒术,寒门士族只有靠自己,不能怪他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李斯这个人物有历史的局限性,把我们放在李斯的位置,不一定比他做得更好」
「头顶樱桃的海豚: 感觉李斯因为嫉妒毒杀韩非哪里有点奇怪,如果没有嬴政默认,他有胆子拿自己的前途去谋害嬴政最看重的韩非子吗?政见不和,韩非主张存韩灭赵,弱秦;李斯主张灭韩,强秦。我感觉这才是李斯杀韩非的主要原因,如果李斯没有在嬴政默认下杀韩非,那么应该根据秦律受到严厉的惩罚,事实却相反,他不仅没有受到惩罚,反而嬴政更加信任他。所以要么是嬴政默认李斯杀韩非,李斯背锅,要么是李斯根本没杀韩非,嬴政杀韩非,李斯背锅。」
「w.w: 我就是河南省驻马店市上蔡县的,和李斯老家一个地方,现在县城还有李斯的石碑呢[泣不成声]」
「英俊: 李斯私心太重!能力确实不错,为了一己之私,直接影响秦灭亡」
「小丸子的日常生活: 焚书坑儒 并不是好吧 焚书坑儒是两个时间 而且焚书主要是禁止以古非今 控制思想 真正焚书的应该是一把火烧了阿房宫的才是」
「天青等雨: 有个奇怪的现象 法家的人很多都没有好下场 法家容易伤人也容易自伤」
嬴政默默看着这些评论,眼神复杂。对于众人评价李斯“千古名相”,他微微点头,李斯确实为大秦的统一与制度建设立下了汗马功劳。当看到说李斯利令智昏、将私利置于国家命运之上时,嬴政的眉头紧紧皱起。他想起李斯曾经的忠诚与才干,也想起李斯后来的所作所为,心中五味杂陈。
看到有人猜测自己默认李斯杀韩非,嬴政冷笑一声。他心中明白,韩非之才虽高,但主张存韩灭赵与大秦统一之策相悖,杀韩非是为了大秦的未来。
最后看到关于法家人物大多没有好下场的言论,嬴政陷入沉思。法家思想助他成就霸业,可也让大秦背负了“暴政”之名。他意识到,治国之策或许不能只依靠法家,还需平衡其他思想。良久,嬴政缓缓开口:“李斯之功不可没,之过亦不可恕,大秦之兴,有他助力,大秦之亡,他亦有责啊。”
汉高祖刘邦(汉)
“老子当年在沛县当亭长时,就听人说过李斯的名头——说是秦朝的‘定海神针’,可最后连自己的三族都保不住。后来咱入咸阳,萧何第一件事就是去丞相府抄律令、图册,翻出来一看,好家伙,田赋怎么收、徭役怎么派、官吏怎么考核,全是李斯当年定的章程,咱汉朝后来的《汉律九章》,多半是照着他的底子改的,连郡县长官的俸禄等级,都没跳出他画的框。
但这老儿有个致命毛病:太把‘官帽子’当回事。始皇帝待他够意思了吧?封他为通侯,儿子娶公主,女儿嫁皇子,可他呢?为了保丞相之位,连‘废长立幼’这种灭族的事都敢干。咱当年跟项羽打仗,萧何坐镇关中,几次被人诬告‘谋反’,他却主动把子孙送到前线当人质,就怕咱疑心;张良功成名就后,连留侯的爵位都想辞了,跑去学辟谷。李斯要是有萧何一半的‘知止’,有张良一半的‘清醒’,何至于被赵高当棋子耍?
再说焚书坑儒,他当年说‘非博士官所藏,天下敢有藏《诗》《书》百家语者,悉诣守、尉杂烧之’,结果把六国的典籍烧了大半,连孔子后裔藏在墙壁里的《尚书》都差点没保住。咱后来设太学、请叔孙通制礼仪,就是要补他的错——治国不能只靠刀子,还得靠典籍里的道理,靠儒生的教化。李斯这一辈子,成也‘能干事’,败也‘太想干事’,最后把自己的命都‘干’没了,不值当!”
汉武帝刘彻(汉)
“朕读《史记》,看到李斯‘厕鼠仓鼠论’时,就知道这是个‘识时务’却未必‘守本心’的人。他见厕鼠食不洁,见仓鼠居大廪、食积粟,便叹‘人之贤不肖譬如鼠矣,在所自处耳’——他这一辈子,都在找‘最安全的廪仓’,却忘了廪仓也会有塌的时候。
他的本事,朕得承认。当年秦灭六国后,天下度量衡乱得像一锅粥,齐地的尺子比秦地短三寸,楚地的斗比秦地大一半,是他亲自主持,把商鞅制定的秦制推行到天下,让‘车同轨’不是一句空话——朕如今派张骞通西域,商队带着大秦的度量衡去西域,连大宛都照着造了铁权,这都是李斯的功劳。可他的短视,也害了秦朝。他说‘今诸生不师今而学古,以非当世,惑乱黔首’,便建议焚书坑儒,以为烧了典籍、杀了儒生,就能堵住天下人的嘴。可他忘了,民心不是靠堵的,是靠导的。朕推行‘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就是要在他的制度基础上,加一层‘思想的缰绳’——用《春秋》断狱,用‘大一统’思想凝聚人心,让天下人不仅服秦朝的制度,更服汉朝的道统。
还有沙丘之变,他身为丞相,是百官之首,本该是‘定海神针’,却被赵高牵着鼻子走。赵高说‘扶苏即位,蒙恬必为丞相’,他就怕了;赵高说‘胡亥仁厚,可保你相位’,他就信了。朕当年立卫太子,特意让卫青、霍去病辅佐,就是怕出现‘扶苏无援、李斯易变’的局面。李斯若有汲黯一半的刚直,有董仲舒一半的坚守,哪怕在沙丘时拼了一死,劝谏赵高,秦朝也不会二世而亡。他最后被腰斩时,对儿子说‘吾欲与若复牵黄犬俱出上蔡东门逐狡兔,岂可得乎’——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他当年追求的‘仓鼠之位’,最后连‘厕鼠之安’都没保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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