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着这家机构培训师的资料,忽然发现个扎眼的细节——上面八成的名字都姓张,密密麻麻铺开,看得人眼晕。
好多人用的都是英文名,底下才缀着繁体的中文名。其中一个叫张隆升,旁边赫然列着个年纪相仿的名字,张隆半。
我摸着下巴犯嘀咕:“张家这窝子……是来找小哥的?”
他们到底想干什么,现在还猜不透,看架势倒像是在监视我。脑子里忽然蹦出霍玲在监视录像里的样子——难道他们压根儿就觉得我不是吴邪?
也是,这世上本就还有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在晃荡。
……
绕来绕去,脚底板像有导航似的,竟把我带到了104号门口。
房门虚掩着,里头有个光膀子的爷们正拿脸盆擦身子,嘴里还哼着跑调的歌。
我定睛一瞅——那不是胖子吗?!?_??】
关根捂着额头冲他喊:“胖子,下次能不能注意点形象?光着膀子晃悠,生怕别人不知道你这身五花肉?”
胖子有些尴尬地挠头:“嗨……”最后还是没说出来个啥
谁能想到这玩意儿这么清楚,高科技就是不一样,连他胳膊上的脂肪瘤都看得一清二楚。
【随后胖子跟我传递了一个信息,说第二天早上七点,厕所见。
纸上的字挤得满满当当,我扫完心里透亮了。原来三周前胖子就觉出阿贵家的电话不对劲,被人窃听了。可他在村里转了个遍,连个监视的影子都没摸着,当即明白过来——窃听的目标不是他,是每周雷打不动给他打电话的我。
这胖子就设了个局,让阿贵把手机贴座机上。我每次打过去,阿贵先不接座机,先拨通手机,再把俩玩意儿都开免提,让我以为他还在广西猫着。其实呢,他早溜了,正偷偷往杭州赶,想给我个措手不及。
没成想他到了杭州,发现我在尼泊尔,就打算等我回来。等听说我在墨脱要待阵子,立马从杭州奔了过来。
“你小子现在跟个移动靶似的,”胖子当时嚼着口香糖跟我说,“离开一个地儿超三分钟,保准有尾巴跟上。都是些当地人,看着面生,估计是靠熟门熟路盯梢,可惜嫩了点。”
他得意地挑眉:“不过他们哪知道,螳螂捕蝉,胖爷我这黄雀在后头瞅得一清二楚。”
我出了厕所门,正撞见个喇嘛。
“大喇嘛让你即刻上山。”他神色凝重,“五十年前的事,又要来了。雪山里,又出来一个人。”】
这边,吴老狗指尖慢悠悠摩挲着怀里的狗毛,老眼沉得像浸了水的墨,看不出情绪。这狗还是上次关根跟张海客吵得脸红脖子粗时,随手塞给他的,说是“眼不见心不烦”。
吴三省晃着手里的搪瓷杯,茶水晃出细碎的涟漪。他目光落在屏幕里那个咋咋呼呼的青年身上,嘴角勾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笑,像是在看一场早就知道结局的戏。
张海客耷拉着脑袋,恨不得把脸埋进胸口的衣襟里。他太清楚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尤其是想到自己顶着关根的脸干的那些事,光是回想就脚趾蜷曲,可不想再抬头经历一次公开处刑。
直到听见“这里的人都是真的”,他偷偷瞥了眼旁边的妹妹,忽然觉得顺眼多了。先前装模作样时总透着股子别扭,手脚都放不开,这会儿倒自在不少——毕竟是亲妹妹,货真价实的,不用再防着是哪个冒牌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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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宝贝们,在这里说一下这些人的时间线
老九门的话几乎都是后线,就是霍仙姑当了家主的时间线
但是这些人只有后代的人他们的脑海中有关于后代的记忆,没有后代的人,他们的时间线就停在霍仙姑刚当上家主的时候
但是尹新月和丫头在后面差不多在观影沙海的时候,她们就会有一段关于她们的丈夫是谁的记忆
吴峫他们一群人的记忆是停留在搭档新月饭店那
吴邪他们一行人的记忆则是重启之后,就是重启的事件之后
对了,宝子们,我就是想问一下,你们说梁湾到底加不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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