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家,这些人怕是从山里出来的,在这儿歇脚时赶上气温骤变,大风一刮,就冻僵了。他们大概是算好路线的,只是运气差了点。还有不少人可能冻死后摔进了悬崖,尸体早被雪埋严实了。”拉巴指着路边几具冻硬的尸体说。
“出来?雪山里有人活动?”闷油瓶脸上难得露出点好奇。
“不是东家想的那样,多是些外国人。他们不是在里面活动,就是想找条路翻过这些山,穿过前面的无人区而已,算不上来探险的。”拉巴解释着,语气里透着对这片山的敬畏——这里从来都是真正的无人之地。
休息时,另一个脚夫用藏语喊了几句,闷油瓶没听懂,拉巴却皱起眉,转头对他说:“不是墨脱这边的口音。”
到第二天日出,拉巴带着他们在一个雪坡挖了个洞挡风,这才有机会翻看那些死者的背包。里面多是仪器和岩石标本,闷油瓶认得标本,却不知用途。翻到后来,还发现了两枚金球。
全程,闷油瓶的目光都落在包里唯一看似不值钱的东西上——一本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外文,某一页画着个物件,旁边用藏语歪歪扭扭写着注释:“世界的极限”。
如今,这本笔记和那幅图就摆在我面前,是老喇嘛让人取来的。我虽不懂那些文字,却能认出是德语——看来小哥当年发现的,是德国人的尸体。
笔记里有不少素描,“世界的极限”标注那页的前几页,画着一扇巨大的青铜门,笔触细腻,虽和长白山见到的不同,却透着同种诡异。我起初以为“世界的极限”指的就是这扇门,是所谓的“终极”,直到对着图琢磨了三天,才惊觉自己想错了。
容我仔细描述那幅图,聪明的人或许能猜到答案。
笔记本只有巴掌大,图是铅笔画的,线条精细得不像记录,更像艺术品。画中央是个类似乌龟壳的东西,没标比例尺,但从旁边站立的人影能看出,这东西大得惊人。
“乌龟壳”上布满细密的裂纹,作者竟将每一道裂纹都细致描绘出来,看得出是极小心地临摹,绝非炫技。它周围散落着8个小些的“乌龟壳”,排列毫无规律,整体构成个奇怪的图形。所有“乌龟壳”四周,还缠着类似触须或电缆的东西。
这就是“世界的极限”?看着像堆丑陋的斑点,若不是画中有人作比,根本显不出其巨大。
故事讲到这里,该说说第11天的事了。
闷油瓶早已辨不清方向,四周只剩茫茫白雪。前几日对雪山的敬畏,如今只剩麻木。拉巴突然问他:“东家,您来这儿,也是为了那些金球?”
闷油瓶沉默片刻,答:“应该不是。”
】
“所以,世界的极限到底是啥?”胖子看着上面的视频问道
“长白山下的青铜门。”关根简言
吴峫有些不理解:“为什么?是长白山下的青铜门,而不是喜马拉雅山脉腹地的青铜门?”
(宝子们,我不确定啊)“第一个是与陨石的关系:依靠巨大的陨石坠落并分裂,最大的一块落在了长白山,用来铸造了青铜门。而我认为,这扇门与‘终极’相关。而喜马拉雅山腹地的青铜门是张家为保护长白山青铜门的秘密而设置的赝品。
第二:可能就是与他们张家人的守护有关”关根看了一眼张起灵,又继续说:“张家人的使命是守护长白山青铜门后的‘终极’秘密。他们在喜马拉雅山区域设立康巴洛和喇嘛庙仿造青铜门,篡改世间有关青铜门与终极的记载,用来将探索者引向喜马拉雅山的假青铜门以保护长白山下真正的青铜门。
第三,与秘密的核心地位有关:张家古楼最底层房间存放着中国历朝历代不可现世的各种秘密,包括终极,而通往房间的走廊和房间挂满六角铃铛,只有张家族长的信物青铜六角铃铛才可以抵御,且只有张家族长可以进入,新老族长在此完成终极信息的交接。泗州古城变故后,张家族长信物青铜六角铃铛被掩埋,致使最底层房间的秘密断代失传,这也凸显了长白山青铜门所涉秘密的核心地位,它是张家存在的使命和理由,所以被称为世界的极限。”
“能懂吗?” 关根把这些说完后问了一句
显然不出他的所料,吴峫认真的摇了摇头,眼中闪烁的是清澈的愚蠢感
关根深呼了好几次,才忍住没一巴掌呼在他的脑袋上
“关根,大多事情我都不清楚,线索也没多少。”吴峫极为认真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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