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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废弃工厂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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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年代末的东北,老工业基地的辉煌如同退潮般迅速消散。在辽北山区这个叫做红石镇的地方,严寒似乎一年比一年更难熬。镇子东头的“红旗木材加工厂”已经关闭快二十年了,自从那场大火之后。

王磊紧了紧身上的羽绒服,呼出的白气在昏暗的路灯下缭绕。他望着眼前三人,语气平静:“现在后悔还来得及,真要跟我进去?”

“扯啥犊子呢,来都来了!”李强挥舞着手中的自拍杆,手机屏幕上不断闪过直播间的弹幕,“老铁们看着呢,今晚必须会会那个‘哭夜郎’!”

张薇搓着冻得通红的手,不安地望向远处隐在黑暗中的工厂轮廓。厂区四周的铁丝网早已破烂不堪,几栋厂房的窗户像被挖掉眼珠的空洞,静静凝视着闯入者。她本不想来,但拗不过李强的软磨硬泡,也放心不下王磊——这个她暗恋了两年的高中同学。

“我、我觉得咱们还是回去吧,”赵明的声音有点发颤,他背着一个鼓鼓囊囊的背包,里面装着手电筒、电池、急救包和一些零食,“我妈说那地方真不干净,她同事以前就在这上班,说大火那晚...”

“得了吧明明,你又开始了!”李强打断他,一边调整手机镜头,“哪来那么多鬼神,都是自己吓自己。那哭声八成是野猫发情或者风吹过破窗户的声音。是吧老铁们?礼物刷起来啊!”

王磊没理会李强的咋呼,他的目光始终没离开工厂。他是本地人,奶奶至今还会提起那场悲剧。1998年冬夜,加工厂突发大火,由于厂区内堆积大量木材,火势迅速蔓延。最惨的是,当晚有一名女工偷偷把生病的女儿带到了厂里,孩子就在临时托儿所等着妈妈下班。最终,包括这对母女在内的十七人没能逃出来。事故后,工厂关闭,镇子也日渐萧条。

“我跟你们说过‘小芳’的故事吧?”王磊低声说。

张薇点点头:“就是那个在火里失踪的小女孩?镇上都传她变成了‘哭夜郎’,每晚在厂里找妈妈。”

“都是封建迷信!”李强不以为然,“走吧,再磨蹭天都亮了!”

王磊深吸一口气,带头钻过铁丝网的破洞。四人正式踏入了红旗木材加工厂的地界。

厂区比想象中更大。月光下,几栋破旧厂房像巨大的墓碑矗立在积雪中。北风呼啸,吹过残缺的窗框,发出呜咽般的声响。

“这地方真够瘆人的。”赵明小声嘀咕,手里的强光手电四处扫射。光柱划过斑驳的墙壁,上面还隐约可见“安全生产”“质量第一”的褪色标语。

李强对着手机屏幕,压低声音直播:“老铁们看看,这就是传说中的红旗木材加工厂,听说二十年前那场大火烧死了不少人,现在每天晚上都能听见小孩哭声...哎我去,刚才有个黑影过去了!看到没?礼物走一波!”

张薇拽了拽王磊的衣袖:“你听,是不是有什么声音?”

大家静下来,只听见风声穿过厂区的呼啸,还有远处镇子上偶尔传来的狗吠。

“啥声没有啊。”李强不以为然。

张薇皱皱眉,她分明听见一阵细微的、像是小孩抽泣的声音,但转瞬即逝。

他们走进最近的一栋厂房。里面堆满了废弃的机器和木材残料,空气中弥漫着铁锈、霉味和一种难以形容的焦糊气息。地面上散落着各种杂物,每走一步都会扬起积攒了二十年的灰尘。

“这儿应该是主车间,”王磊指着墙上的一块牌子说,“我爸说,大火是从后面的烘干车间烧过来的,但这里伤亡最重,因为夜班工人都在。”

赵明的手电光扫过一个角落,突然惊叫一声:“有人!”

光线颤抖地照出一个蹲在墙角的身影,众人屏住呼吸,李强甚至已经抓起了地上的铁棍。但那只是一堆废弃的工作服,被灰尘和时光凝固成了一个类似人形的轮廓。

“你特么能不能别一惊一乍的!”李强骂了一句,但声音明显发虚。

张薇却盯着那堆工作服,慢慢走近。她蹲下身,从衣服下面抽出一个破旧的小书包,红色的,上面印着已经褪色的米老鼠图案。

“这...应该是小孩用的。”她轻声说。

王磊走过来,接过书包看了看:“厂子弟小学的。火灾那天是周末,按理说不该有孩子在厂里...除了小芳。”

一阵寒风吹过,厂房某处发出“吱呀”一声怪响,所有人都打了个寒颤。

“咱们去别处看看吧。”赵明的声音几乎带上了哭腔。

他们穿过连接两栋厂房的走廊,这里的墙壁大部分被熏黑,天花板上的电线像干枯的藤蔓垂落下来。

“等等!”张薇突然停下脚步,“你们听,是不是有哭声?”

大家再次静下来。这一次,连李强也听见了——一阵细微的、断断续续的啜泣,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仿佛就在隔壁房间。

“是风吧?”赵明怯生生地说。

李强强作镇定,把手机对准声音方向:“老铁们听见没?好像是哭声!不知道是人是鬼,今天必须给你们探个明白!”

然而,直播画面突然开始闪烁,夹杂着刺耳的杂音。

“咋回事?信号不行了?”李强拍了拍手机。

就在这时,王磊的手电光照到走廊尽头——一个穿着旧式花棉袄的小小身影一闪而过。

“谁在那儿?”王磊大喝一声,追了过去。其他人紧随其后。

走廊尽头空无一物,只有一扇半开的铁门在风中轻轻晃动。

“跑得真快...”李强喘着气,看了眼手机,“直播断了,怎么也连不上,真邪门了!”

张薇注意到门边的地上有什么东西在反光,她捡起来,是一个小小的、已经生锈的发卡。

“她刚才就在这。”张薇把发卡递给王磊,手微微发抖。

王磊端详着发卡,脸色越来越凝重:“这和我奶奶描述的小芳戴的发卡很像,红色的,有小花图案。”

赵明几乎要哭出来:“咱回去吧,我害怕...”

“要回你自己回!”李强虽然也紧张,但直播中断让他更烦躁,“我今天非得拍点啥不可!”

就在这时,赵明手中的主手电筒“啪”地熄灭了。

“啊!”赵明惊叫一声,“怎么没电了?我明明刚换的电池!”

备用光源亮起前那短暂的几秒钟黑暗中,所有人都清晰地听到了一声近在咫尺的叹息——一个小孩的叹息,带着无尽的委屈和悲伤。

备用手电亮起,四张苍白的脸面面相觑。

“刚、刚才...”赵明语无伦次。

“是风。”王磊打断他,但眼神已经变了。他自己也开始怀疑,这趟探险是不是个错误决定。

他们发现自己似乎一直在同一区域打转。走廊尽头的铁门后是另一条相似的走廊,墙上的安全指示图他们都看见了三次。

“鬼打墙?”张薇小声问。

王磊摇头:“应该是这里太黑,布局又相似,我们走糊涂了。”

话虽如此,当他看到墙上那个熟悉的划痕——他十分钟前特意做下的标记——时,心里也泛起了嘀咕。

哭声再次响起,这次更近了,更清晰了。是个小女孩的声音,呜咽着重复:“妈妈...妈妈...”

李强这次没再兴奋地直播,而是默默地关掉了手机,放进口袋。他的额头渗出了冷汗。

他们推开一扇相对完好的门,门上的牌子写着“车间办公室”。里面的摆设比外面整齐些,桌上还散落着一些文件,覆盖着厚厚的灰尘。墙上的生产日历停留在1998年12月17日——火灾发生的那天。

张薇在抽屉里发现了一个旧作业本,封面上工整地写着“一年二班,刘晓芳”。

“小芳...”她轻声说。

王磊走过来,一起翻看作业本。里面是工整的汉字和算术题,最后一页画着一幅画:一个扎辫子的小女孩牵着大人的手,旁边写着“等妈妈下班”。

赵明在文件柜顶上发现了一个相框,是厂子弟小学某个班级的合影。照片已经泛黄,但孩子们的笑容依然清晰。王磊指着第二排左边的一个小女孩:“看,红发卡,应该就是她。”

张薇拿起照片,仔细端详那个叫小芳的女孩。就在这一瞬间,办公室的温度骤然下降,他们的呼吸变成了更浓的白气。

那个穿着花棉袄的小女孩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门口。

这一次,她没有消失。

小女孩看上去大约六七岁,扎着两个羊角辫,别着红色的发卡。她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模糊不清,但所有人都能感觉到她的目光。

“小...朋友?”王磊试探着开口。

小女孩没有回应,只是伸出一只苍白的手,指向房间的角落。

赵明已经吓得瘫坐在地上,李强也僵在原地,只有张薇鼓起勇气,朝着她指的方向看去。那里有一个老旧的文件柜,半开着。

张薇走过去,在文件中翻找,最终抽出一个文件夹。里面是当年的事故报告和一些个人档案。她快速浏览,声音颤抖地念出关键信息:

“刘晓芳,7岁,厂子弟小学一年级...母亲刘玉梅,单身母亲,车间工人...火灾当晚,小芳发烧,幼儿园不收,刘玉梅只好偷偷带她来厂里,把她安置在车间旁的小休息室...”

王磊接过去继续读:“大火起源于烘干车间,由于电路老化...刘玉梅本来已经逃出,发现女儿没出来,又冲了回去...两人最终在休息室的位置被找到...”

就在这时,办公室里的收音机突然发出了刺耳的杂音,然后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遥远而焦急:“小芳!小芳!妈妈来了!等妈妈!”

小女孩的身影突然变得清晰了一些,她的眼睛很大,很黑,里面没有孩子的天真,只有无尽的悲伤和等待。

“妈妈...”她终于开口,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我在等妈妈...她说下班就来接我...”

办公室的门“砰”地一声关上,任他们怎么拉也拉不开。与此同时,四周的温度继续下降,墙壁开始渗出水珠,然后迅速结冰。

哭声、笑声、尖叫声、火焰燃烧的噼啪声同时涌现,空气中弥漫起浓烈的焦糊味。墙壁上开始浮现出晃动的光影,像是火焰的投影。

“着、着火了?”赵明惊恐地环顾四周,但实际并没有火焰。

王磊突然明白了:“是回声...那场大火的回声!”

幻象越来越真实,他们仿佛置身于二十年前那个恐怖的夜晚。透过窗户,他们看到走廊上有人影奔跑,听到惨叫声和建筑物坍塌的巨响。

小女孩的身影开始发生变化,她的皮肤变得焦黑,衣服上冒出火星,但她仍然站在那里,伸着手:“妈妈...你说会来接我的...”

张薇流下眼泪,她不顾恐惧,走上前轻声说:“小芳,妈妈已经来了,她来找你了,记得吗?”

幻象中,他们看到一个女人冲过火海,奔进休息室,紧紧抱住小女孩...

“不!妈妈!妈妈!”小女孩突然发出凄厉的哭喊,她的身影在灼热和冰冷间交替变换。

真相终于揭开——小芳不是在等妈妈,而是在重复妈妈为她而死的痛苦记忆。她的灵魂被困在那场大火中,永远在等待一个永远不会再来的拥抱。

办公室剧烈震动起来,文件柜倒塌,天花板开始掉落碎块。

“我们必须走了!”王磊大喊,用力撞向房门。

不知是物理冲击还是别的什么原因,门突然开了。王磊拉着已经瘫软的赵明,李强拽着不愿离开的张薇,冲出了办公室。

在他们身后,小女孩的哭声达到了顶峰,然后戛然而止。

四人连滚带爬地逃出工厂,直到重新站在铁丝网外,才敢回头看。厂区依旧漆黑寂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没有人说话。赵明低声啜泣,李强面色惨白,双手仍在发抖。张薇擦干眼泪,最后看了一眼工厂。

回到镇上后,他们都病了一场,高烧不退,噩梦连连。王磊的奶奶请来了镇上的老人,为他们做了简单的驱邪仪式,病情才慢慢好转。

李强的直播账号永久停更了,有人说他把那天拍到的内容给专业人士看过,视频里有一些肉眼当时没看到的东西。赵明变得比以前更加胆小,甚至不敢独自在黑暗中待着。

只有张薇,后来和王磊一起去了市里的档案馆,查到了那场火灾的完整报道。刘玉梅确实返回火场救女,两人相拥而死的场景被最早到达的消防员目睹。由于责任认定和赔偿问题,这件事被低调处理,渐渐只剩下一个“哭夜郎”的恐怖传说,而背后的母爱与牺牲,却无人再提。

一个月后,王磊和张薇带着一束花和一个小红发卡,再次来到工厂外围。他们把花和发卡放在铁丝网边,默默站了一会儿。

当晚,王磊梦见一个小女孩牵着女人的手,向他挥手告别。

据说,红旗木材加工厂的哭声从此消失了。但也有人说,在特定的夜晚,如果你经过那里,依然能听到隐隐约约的啜泣——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

没人再敢去验证。有些悲剧,一旦揭开,它的重量足以压垮活人的生活。而那些被困在时间里的灵魂,或许不需要探险者和猎奇者,只需要一点理解和尊重,就能找到最终的安宁。

王磊后来经常想起那晚张薇不顾危险对小芳说的话,想起她流泪的眼睛。也许,真正的恐怖不是鬼魂的存在,而是被遗忘的爱与牺牲,是那些本可避免却因疏忽而造成的永恒遗憾。

在东北老工业基地的无数个废弃工厂里,类似的悲剧还有多少?没人知道。只有寒风依旧年复一年地吹过那些空荡的厂房,像在诉说一个时代逝去的阵痛,和那些被遗忘在废墟中的人性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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