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她要和秦淮茹换班。
秦淮茹下班回家,吃个饭、洗漱之后,就会来医院继续照看棒梗。
家里有个瘫痪的病人,确实多了不少辛苦。
贾张氏走到胡同口,突然,一只大麻袋从天而降。
眼前一黑,她整个人被麻袋牢牢套住。
这突如其来的袭击让贾张氏火冒三丈,嘴里不干不净地骂起来。
“傻柱,我知道是你!不就让你多炒俩菜吗?犯得着给我套麻袋吗?”
“赶紧放我出来!再不放,待会儿有你好看的!”
贾张氏在麻袋里胡乱挥舞手脚。
从外面看,就像一只自己蠕动的布袋,滑稽得很。
几位院长请来的彪形大汉,一脚踩上麻袋,接着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哎哟!打死我啦!傻柱你这狗东西!”
“绝户的玩意儿,活该你断子绝孙!”
贾张氏边挨打边骂,却感觉外面似乎不止傻柱一个人。
于是又破口大骂:“付卫国,是不是你也在外边?混账东西!”
“阎阜贵,我知道你也掺和了!等我出来,看我不弄死你们……”
她嘴里不停地咒骂着。
恍惚间,老贾的影子仿佛出现在麻袋里,狭窄的空间吓得贾张氏左右翻滚。
几个打手一听,这老太婆仇家还真不少。
这下他们更放心了——就算公安查起来,这么多仇家,未必会查到院长头上。
“砰!”
几人狠狠地用脚踹向麻袋里的贾张氏,一脚接着一脚,打得她哀嚎不断。
起初贾张氏嘴上还不服软,骂个不停。
可随着那几人下手越来越重、越来越狠,她刚吃下去的水煮牛肉和饭菜全都吐了一身。
直接被打得屎尿齐流,狼狈不堪。
“好汉,好汉,饶命啊!”
“老太婆我要有什么做得不对,我认错!”
“我再也不敢了!”
“我给你们赔不是!”
……
贾张氏似乎也意识到对方来者不善,再这么打下去,她这条老命恐怕真要没了。
那几个壮汉离开前,用力按住贾张氏的头,狠狠踩了几脚才罢休。
贾张氏疼得晕了过去。
过了好一阵,她慢慢醒来,刚坐起身就感觉浑身上下都疼。
脚上尤其厉害,像是被针扎着心一样。
贾张氏发出凄惨的叫声:
“啊啊啊啊啊! ** 啦!”
“老天爷不长眼啊,光天化日 ** 啦!”
这惨叫引来一个路人的注意。
他解开麻袋一看,大吃一惊——贾张氏的脸肿得像猪头一样。
贾张氏在这胡同一带早就出了名,就算被打成这样,那人也一眼认出了她。
“大家快来瞧,贾张氏被人套麻袋打了!”
这一喊,整个四合院都被惊动了。
“怎么回事?刚才那惨叫是贾张氏?我还以为是野猫野狗。”
“贾张氏被套麻袋打了?那得去看看。”
“叫成这样,得被打得多惨啊?”
…………
十几个邻居一窝蜂挤进了巷子。
“让我看看,是哪位好汉干的,该表扬表扬吧。”
许大茂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
大家刚围上来,就闻到一股酸臭扑鼻。
贾张氏身上混着呕吐物和人中黄,臭气熏天。
“贾张氏你是被人扔进粪坑泡过了吗?这么臭。”
许大茂嫌弃地退了两步。
路灯昏暗,大家看不太清楚。
阎阜贵拿了手电筒出来,一道强光打下,照得一清二楚。
贾张氏整张脸肿得发紫发青,像个猪头。
全身上下又是血、又是鼻涕、饭菜,还有人中黄,混成一片。
我的天!所有人都吓得往后退了几步。
许大茂庆幸自己退得早。
“贾张氏这是惹了哪路神仙啊,被打得这么惨。”
“屎尿都打出来了,该不会瘫了吧?”
“秦淮茹也真命苦,棒梗瘫了,贾张氏再瘫了可咋办。”
…………
贾张氏听着这些议论,只觉得脚上没什么知觉。
她心里害怕起来,难道真瘫了?
要是像棒梗一样动不了,那还不如死了算了。
秦淮茹看见贾张氏那副惨状,肥硕的身子一半还塞在麻袋里。
她吓了一跳,强忍着恶心走上前问:“妈,你咋了?”
傻柱紧跟着走进来,问道:“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被人套了麻袋?”
贾张氏满脸愤恨,努力睁着肿起的三角眼,死死瞪着傻柱:“傻柱你这混账,居然叫人打我!”
“傻柱叫人打你?”
秦淮茹听到贾张氏的指控,惊讶地睁大眼睛。
她对傻柱还算了解。
虽然这人嘴坏、性子急、爱动手,常做些蛮不讲理的事,但也不至于找人下手。
傻柱要是看谁不顺眼,向来都是自己直接上的,否则也不会被付卫国打成那副惨样。
看着贾张氏被打得这么重,秦淮茹心想,肯定是她得罪了什么不该惹的人。
“我今天不过是让傻柱给棒梗做几个爱吃的菜,他不乐意,我俩拌了几句嘴。
他肯定是舍不得那些菜,存心报复,找人打我的!”
贾张语气恶毒地咒骂:“傻柱这畜生,就该绝户,当短命鬼!”
骂着骂着,她却突然停了——老贾的鬼魂又一次飘到她面前,只有一颗头,对着她不停喷血。
“你这死老太婆,点那么多肉菜我都给你做了,你吃得痛快,吐了一地,居然还骂我?要不是看你快被打死,我非揍你不可!”
傻柱也气得发疯,觉得自己太憋屈。
贾张氏吐出来的东西里还有没消化的肉块,明显不少菜都进了她肚子。
秦淮茹轻轻拉了拉傻柱。
在贾张氏嘴里,除了棒梗,谁都没好话。
不过她确信,这事绝不是傻柱做的。
傻柱要是真想打贾张氏,不会等她吃完再动手,以他那睚眦必报的性子,当场就揍了。
只是,打贾张氏的人到底是谁?秦淮茹暗自思索。
会不会是付卫国?但他最近忙着办厂,很少回四合院,最近也没和贾张氏有冲突。
阎阜贵一家也有可能,上次吵架,贾张氏把三大妈的脸抓得血淋淋的。
但也可能是贾张氏在外面惹了别人。
毕竟她那张嘴,谁愿意惯着?
贾张氏还在不停咒骂,对着傻柱一顿疯狂输出。
不知是谁报了公安。
毕竟在大院里被套麻袋暴打,谁都难免心慌。
公安和贾家也算是熟人了——等棒梗瘫痪治好了,还得进去蹲班房呢。
民警仔细勘查了现场,又询问了附近的住户,但未能获得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贾张氏,你当时看清对方有几个人吗?”
一名民警询问道。
“好像是两个?也可能是三个?实在说不准,说不定有五六个,甚至七八个……”
贾张氏犹豫了一下,回答道。
那群人打她的时候,拳脚像雨点一样落下来,她被罩在麻袋里,什么也看不见。
“那你有没有看见是谁套的麻袋?长什么样子?”
民警继续追问。
“我要是看见了,还要你们干什么吃的!”
贾张氏怒气冲冲地说。
民警也感到无奈。
没有目击证人,贾张氏又什么都说不上来,这案子从哪里查起?
“民警同志,我和傻柱有矛盾,肯定是他找人打我的,你们快把他抓起来!”
贾张氏见民警没什么进展,立刻指着傻柱喊道。
“贾张氏,你别太过分了!柱子今晚一直在我这儿帮忙堆煤球,哪儿也没去,你怎么能随便冤枉人?”
“你还想不想有人给你养老了?”
易忠海见贾张氏竟当着民警的面指认傻柱,顿时紧张起来。
他还指望傻柱养老呢,可不能让他被这么冤枉。
阎阜贵也站出来为傻柱作证。
秦淮茹也赶紧向民警说好话。
现在傻柱是她家的顶梁柱,她宁愿那老乞婆出事,也不愿傻柱有什么闪失。
耽误一天,店里就少赚一天的钱。
民警了解情况后,明白贾张氏是在胡乱指控。
周围看热闹的邻居们也看出贾张氏是在乱咬人,都看不下去了,纷纷开口指责她。
民警严肃地对贾张氏说:“贾张氏,诬告他人是违法的。”
“你这个案子我们会继续跟进,但目前掌握的线索确实有限,我们会尽力调查。”
说完,民警们便离开了现场。
“白吃公家饭的,一点用都没有!”
贾张氏见民警走了,嘴里骂个不停。
她也听明白了民警的意思——线索太少,破案希望渺茫。
贾张氏认定了就是傻柱找人打她的,虽然拿不出证据。
她暗下决心,一定要狠狠报复傻柱。
刚才那顿打实在太狠了,疼得她以为自己快要没命了。
贾张氏凶狠地瞪着傻柱:“赶紧,送我去医院,我的脚不能动了。”
她那肿胀得如同香肠一般的嘴唇费力地动着。
围观的邻居们却只是看热闹,谁都不愿碰触全身狼狈的贾张氏。
易忠海却无法完全置身事外。
毕竟他与贾家纠葛已深,难以摆脱,只能出面主持。
“柱子,淮茹,你们也别愣着,把你婆婆送去医院吧。”
秦淮茹此时满心懊悔。
当初何苦把这老太婆弄出来,如今反成了自己的拖累。
不但照顾不了棒梗,还凭空添了负担。
傻柱同样不愿碰贾张氏——那模样实在令人作呕,普通人哪受得了。
况且她刚才还诬赖自己,没动手已经算客气,哪还可能送她去医院?
想都别想。
“傻柱,你还是背我婆婆去医院吧,她要是真瘫了,受累的还不是我们。”
秦淮茹开口吩咐道。
既然秦淮茹说了,傻柱习惯性地听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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