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们!欢迎回到吱嘎老大的技术工坊!”
吱嘎对着那清晰了不少的镜头吼道,经过上次粉色能量的“升级”,屏幕上的雪花减少了许多,已经能比较清楚地看到他那张兴高采烈的绿脸和背后一片狼藉的工棚。
“上次的‘集群测电笔’非常wAAAGh!感谢老板们的打赏!”他拍了拍旁边还在冒烟的设备外壳,发出哐哐的响声,“但是!俺也发现了一个问题!”
他弯下腰,从地上拎起一个刚刚稍微恢复意识、还在瑟瑟发抖的屁精(不是之前那个助理,那个已经晕得很彻底了)。
“就是这些小玩意儿,”他晃了晃手里的屁精,后者发出呜咽声,“太吵吵了!俺都听不清自己说话了!这不行!一个优秀的主播,必须得让家人们听清俺的技术讲解!”
在遥远的帝国舰船上,分析人员们紧张地记录着。
“目标再次发表演说。提及‘打赏’、‘主播’、‘技术讲解’等不明术语。结合其行为,推测‘打赏’可能指代其能量获取方式,‘主播’为其自我称谓,‘技术讲解’……可能指其施行折磨的理论阐述?”高级通讯官面色凝重地分析着,试图从这混乱中找出逻辑。
“所以!”吱嘎的声音如同炸雷,打断了帝国的分析,“俺今天,就给大家带来一个解决噪音问题、还能提升安全性的好东西——屁精警报器!”
他把手里的屁精举到镜头前,另一只巨大的手指着它:“看!这就是俺们今天的原材料!便携!易用!嗓门大!续航……呃,看情况!”
“老大……饶命……”手里的屁精用尽最后力气哀求道,“俺……俺可以当安静的警报器……俺不出声……”
“闭嘴!”吱嘎呵斥道,“不出声那还叫警报器吗?那叫哑炮!俺要的是动静!是预警!是wAAAGh!”
他环顾四周,似乎在寻找什么。目光最终落在了一堆测试用的、大小不一的齿轮上。他捡起一个边缘有些锋利的中型齿轮,又找来一根弹性不错的金属条,三下五除二地将其弯成一个粗糙的、带有触发机关的夹子,然后将齿轮巧妙地固定在触发点上。
“看好了!这是触发机关!”他对着镜头展示那个简陋而危险的装置,“俺寻思,把这玩意儿放在需要预警的地方,比如门口、宝箱盖上、或者大炸炸的引线旁边!”
然后,他拿着这个装置,慢慢地、带着一种近乎仪式感的庄重,靠近了手中屁精那柔软的后腰。
“然后……像这样……安装上去!”
“不——别碰那儿!嗷!!!”
屁精发出尖锐的惨叫!吱嘎粗暴地将那个齿轮夹子卡在了屁精后腰的软肉上!齿轮的尖齿瞬间陷入了绿色的皮肤,虽然没有造成严重伤害,但显然非常疼痛!
“成功了!”吱嘎得意地宣布,松开了手。那个屁精立刻疯狂地扭动起来,试图甩掉腰上的可怕东西,它的惨叫因为疼痛而变得更加响亮和尖锐。
“嗷!痛痛痛!拿下来!快拿下来!”
“看到没!”吱嘎完全无视了屁精的痛苦,兴奋地对着镜头讲解,“安装完毕!现在,它就是一个处于‘待机’状态的警报器!一旦有情况,比如……”
他伸出手指,轻轻地(相对兽人而言)弹了一下那个暴露在外的触发机关。
“咔哒。”
机关被触发,齿轮夹子猛地收紧!
“啊啊啊啊啊啊!!!!”
屁精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穿透力极强的惨叫声!整个身体绷得像一根绿色的弦!
“听到没!听到没!”吱嘎几乎要手舞足蹈,“这音量!这音调!这饱含情感的预警!多么清晰!多么及时!绝对能让你在第一时间发现危险!”
他再次弹了一下机关。
“咔哒。” “啊啊啊啊啊!!!”
“而且可重复使用!”吱嘎补充道,“通过不同的触发力度,还能实现不同的警报级别!轻轻碰一下,是‘注意’;用力弹一下,是‘警告’;要是直接踹一脚……”他看了看那可怜的屁精,后者已经因为恐惧和疼痛开始翻白眼了,“那估计就是‘快跑啊!要完蛋啦!’的最高级警报了!”
帝国舰船分析中心,一片死寂。
分析人员们看着那模糊但能分辨出大致动作的影像——一个绿色小生物被装上某个装置,然后发出凄厉惨叫——听着吱嘎那兴奋的“技术讲解”,他们感到一阵反胃和深深的寒意。
“长……长官……”一个分析员声音干涩,“这……这似乎是一种……长期性的、可触发式的折磨装置?用于……预警?这逻辑……”
高级通讯官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仿佛无法承受这邪恶的创意:“记录……命名为‘持续性生物触发式哀嚎装置’……威胁等级……提升至最高。这已远非单纯的残忍,而是……系统性的、带有实用主义色彩的邪恶科技。我们必须阻止他们。”
而在亚空间,色孽却笑得前仰后合。
“哈哈哈哈!警报器!多么有创意的命名!”祂抹去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将痛苦转化为功能,将恐惧转化为效用~这种扭曲的实用主义,真是太对我胃口了~值得奖励!”
又是一股精纯的粉色能量跨越维度,注入直播设备。
这一次,设备的变化更加明显。屏幕的清晰度再次提升,已经能比较清楚地看到吱嘎的表情和屁精那扭曲痛苦的脸!甚至……在屏幕的边缘,开始极其模糊地闪过一些快速流动的、难以辨认的绿色符号虚影——那是弹幕系统的雏形正在形成!
“wAAAGh!!!”吱嘎再次感受到设备的升级,狂喜不已,“又来了!又来了!感谢老板!老板……呃……粉毛老铁大气!这画面忒清楚了!”
他兴奋地手舞足蹈,不小心又碰到了屁精腰上的触发机关。
“咔哒。” “啊啊啊——”屁精的惨叫已经带上了哭腔。
但这声惨叫,似乎和之前有些不同。吱嘎的狂笑声微微一顿,他好像……从那惨叫声之外,还“听”到了点别的东西?
那不是通过耳朵听到的声音,更像是一种直接出现在他脑海里的、模糊的意念。
“wAAAGh!” “搞毛二哥在上!” “这屁精叫得不够响啊!”
这些意念断断续续,混杂在屁精的惨叫和设备噪音中,非常微弱,但却真实存在!
“嗯?”吱嘎停止了动作,疑惑地晃了晃他的大脑袋,“啥玩意儿?谁在说话?是你们吗?”他低头问手里已经半昏迷的屁精。
屁精只能回以无意识的呻吟。
“奇怪……”吱嘎挠挠头,把那微弱的意念当成了错觉,或许是刚才电击的后遗症?他决定继续他的直播。
“好了!警报器演示完毕!”他对着镜头总结道,“效果拔群!一触即叫!居家旅行,杀人越货,必备良品!”
他顿了顿,想起刚才那奇怪的“声音”,又补充了一句,试图互动一下:“那啥……老铁们觉得咋样?觉得好的扣个‘1’!觉得响亮的刷个‘wAAAGh’!”
他话音刚落,那些模糊的意念似乎变得清晰了一点点!
“1111!” “wAAAGh!” “不够响!换个大的!”
更多的碎片化意念涌入吱嘎的脑海,虽然依旧混乱,但已经能分辨出是一些简短的词句,而且似乎……是对他刚才那句话的回应?
吱嘎彻底愣住了。他眨巴着大眼睛,看着屏幕上依旧翻滚但清晰不少的雪花,又看了看手里奄奄一息的屁精警报器。
“俺滴个搞毛啊……”他喃喃自语,“这玩意儿……不光能看……还能……聊天?”
他似乎,第一次模糊地意识到,直播不仅仅是单向的表演。在屏幕的另一头,好像真的有很多“小子”在看着他,并且能……跟他说话?
一种前所未有的、新奇的感觉笼罩了吱嘎。这比打架、比爆炸、比发明古怪玩意儿更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
他暂时忘记了屁精警报器,把可怜的绿色小生物随手丢开,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那台不断升级的设备上,试图捕捉更多那些奇怪的“声音”。
“喂?喂?刚才是谁在说话?再说两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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