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屯符师的威胁并未震慑到这些武者,他们依然头也不回地向着门外走去。
“都回来!谁都不许走。”面色复杂的张大石开口了,他喝住了所有想离开的人。
眼瞧着身为武者的张大石说话竟比自己这名符师更有威信,屯符师瞬间怒了。
“看来你们大畜乡是不欢迎我啊,行!我走!”屯符师推翻宴桌,说着就要离开大畜乡。
张大石见状急忙起身出言劝阻,但已经彻底喝醉的屯符师显然是不给他这个面子,执意要离开大畜乡。
砰!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人踢开。
刘草生站在门口,一脸平静地看着屋子内的众人。
“你就是屯符师?你要离开的话随意,我可以清楚地告诉你大畜乡最不缺的就是符师。”
“因为我将会取代你!”
刘草生的话语顿时激起了屯符师心中自傲的怒火,身为一名符师,屯符师的心中十分清楚符师二字的含金量。
他看着眼前这位面容不过十五六岁的小屁孩竟然敢在符师二字上口出狂言,实在令他感到无比恼火。
“立刻过来给我磕三个响头,否则我一定会让你领教领教符师的手段!”屯符师逐渐从醉酒状态清醒,他认真且气愤地说。
“很抱歉,你没有资格让我下跪!”刘草生毫不畏惧的回应。
“找死!”屯符师当即大怒,旋即从袖口中掏出一张黄色的符箓向着刘草生丢去。
符箓在出手的瞬间化作为了一团火球。
砰!
火球爆炸,在房间中掀起一阵热浪!
“嗯?你也有三纹火球符,你是哪个符师家族的子弟!”屯符师疑惑发问,因为他丢出的火球符被刘草生丢出的火球符碰撞抵消了。
“师承太福庙刘树生,我的师父乃是丹虎县认证的乡甲级符师!”刘草生大声报出了自己的师承。
“你的师父是太福庙主!”屯符师眼中突然浮现了一抹难以觉察的怒气。
“正是!”刘草生大大方方地回应。
“哈哈哈...”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屯符师突然发出爽朗大笑。
“正好!今日新仇旧恨一起算!”屯符师突然用一种凶狠的目光盯着刘草生。
下一刻,屯符师突然暴起,曲掌成爪向着刘草生的面门抓去。
刘草生下意识后退,但屯符师的武道境界更高,臃肿的身体完全没有拖累他的速度,眨眼间便是来到了刘草生的身前。
“屯符师,你有些过火了!”一直在喝闷酒的景符师终于是出手了,他一把抓住屯符师的胳膊,淡淡说道
屯符师手臂颤动,无论他如何使劲就是无法摆脱景符师的控制。
“这货好大的劲,我炼髓境圆满的身体竟然被他轻易压制了!”屯符师内心惊叹不已。
旋即,屯符师满脸不情愿地收起了攻势。
“若不是景符师出手,今日你必死无疑!”屯符师揉着被捏出血痕的手腕,不屑道
“来个人带路,本符师需要休息!”没了好心情的屯符师嚷嚷着要离开。
咯吱!
房门被景符师轻轻合上:“不急,屯符师不是要离开大畜乡吗?不如先将证明身份的符师牌给这位小兄弟!”
“至于后面的认证我在带着这小子去丹虎县补办。”
屯符师闻言,反驳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真的相信这小子是一位符师。”
景符师摇了摇头:“是与不是,就让我们以符师的方法来决断吧!”
“你要我与这臭小子比试?”屯符师指着刘草生发出了不屑的笑声
景符师点了点头,就连周围好几位险些被屯符师气走的武者也纷纷赞成!
毕竟刚刚在接风宴上他的所作所为已经是触犯了众怒,众人巴不得有人能够替换这个混蛋。
“好!这是你们逼我的,待我赢下这个臭小子,日后你们在对抗诡异时符箓要是出现了问题可别找我!”屯符师指着周围的人不断发出怒吼
“来人,备符桌!”景符师率先走出屋子,向着周围的几名武者下达了命令。
随后,众人纷纷散去,有的人是去搬东西,有的则是去聚集乡民一同观看接下来属于符师的比试。
“有信心吗?”景符师走到了刘草生身旁,轻柔地问道
“你很相信我?”刘草生没有回答景符师的问题,反倒是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毕竟对方要是不开口,刘草生极有可能无法得到这个比试的机会。
景符师笑着摇了摇头:“不,我相信的不是你,而是你的师父。”
“他老人家还好吗?我已经好多年没有见过他了。”
刘草生闻言,眸光逐渐暗淡:“师父他...已经仙逝了。”
“什么!”景符师大吃一惊!他万万没有想到太福庙庙主竟然已经不在了。
“有一伙探荒者将一只百‘百伤’级僵尸引至了太福庙...”刘草生平静的为景符师讲述了那一夜发生的事,当然他也隐瞒篡改了一些事实。
“能够在暮年击杀一只‘百伤’中阶诡异...太福庙庙主也是真英雄啊!”景符师摸着下巴发出了感叹。
在交谈中,属于景符师的符桌与已经逝去的鹿符师的符桌被众人抬了出来。
“你就用我的符桌吧!”景符师指了指自己的黑色符桌说道
说着是符桌,不过是一张相较于普通木桌而言更加结实的桌子罢了。
也只有符师自己才会称其为符桌。
两张符桌对立而置,各相距五十步!
阳砂,黄符纸,符笔,符案,符砚...样样俱全。
刘草生扫视着符桌上的所有物品,除了符笔是新的其它显然是老物件。
不过刘草生也能理解,毕竟每位符师所用的符笔都是特殊的,通常是不会交给别人使用。
对面屯符师桌子上摆放着的是与刘草生桌子上一模一样的几件物品,毕竟为了公平两边所用的一切都是相同的。
“屯符师?”景符师先是看了看屯符师,屯符师一脸不爽地点了点头,毕竟这些准备对他而言的确有些多余了。
“刘符师?”在确认屯符师的准备后,景符师又看向了另一侧刘草生。
“啊!叫我吗?”刘草生先是一愣,立马反应了过来。
毕竟在过去可没人称呼过他符师!
刘草生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准备好了,刚才失神是因为他在景符师的符桌上闻到了一股怪味。
这股怪味他感到十分熟悉,但却怎么也回忆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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