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脸还疼着。
该死的傻柱,下手这么狠。
许大茂咬着牙说:“傻柱,你跑出去就是坏了四合院的规矩,必须处罚!”
“我问你,你怎么能对羊做出这种事?”
“多好的一只羊,眉清目秀的,居然被你祸害了。”
“你让这只羊以后怎么面对别的羊?你还算个人吗?”
许大茂指着傻柱,痛快地大喊。
他是打不过傻柱,但这次他可占着理。
傻柱被说得满脸通红:“许大茂,你闭嘴!我没做!”
“我能信你?”许大茂摆明不信,就算信也要装不信。
何雨水跑过来,满脸是泪:“傻哥,你怎么这样啊,我以后还怎么嫁人?呜呜……”
曹坤默默无语。
说好的不坑傻柱呢?这何雨水真是……
何雨水哭着跑开了。
傻柱急了:“雨水,你相信我啊,你傻哥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吗?”
“雨水,回来听我解释啊!”
傻柱急得都快哭了,他真是什么都没做。
其实到了这一步,魏工安和其他人也看出傻柱确实没对羊做什么。
但这么热闹的场面,大家只顾看笑话,谁愿意听傻柱解释?
只有魏工安两人对视一眼,好笑地摇了摇头,打算出来主持公道。
魏工安拍了拍傻柱的肩膀:“傻柱,你好好说,你是怎么遇到这羊的?”
傻柱急忙解释:“我昨天跑步,看见几只羊跑出来了。这是公家的财产,丢了损失就大了,我就想把它们赶回去。”
魏工安点头:“嗯,接着说。”
傻柱来劲了:“可我正赶羊呢,屋里的老头醒了,不听我解释,抡起棍子就打。我这跑出来,要是被抓到更说不清,所以我就跑了。”
魏工安点点头:“大概明白了。那我问你,羊屁股上的血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干的?”
傻柱点头:“是我……”随即又慌忙改口:“不,不是我……不对,这血是我的,我没碰那只羊。”
他满头大汗。
魏工安也面露尴尬:“你好好说,这是你的鼻血,对吧?”
傻柱连连点头:“对。”
魏工安神色严肃起来:“那我问你,赵老汉说他听见了拍蚊子的声音。傻柱,你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傻柱急了:“不是拍蚊子,是我在打羊,就这样用手拍的。”
魏工安不解:“为什么打羊?”
傻柱:“我看到羊就流鼻血,心里有气,就打几下出出气。”
许大茂眼睛一转,坏笑着问:“那你为什么一看见羊就流鼻血?”
傻柱支支吾吾:“我……我看这羊长得眉清目秀的,就有点……”
我的天。
嘶。
真行。
院子里响起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
傻柱抬头瞪向许大茂,许大茂已经笑得直不起腰。
傻柱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
他黑着脸站起身:“许大茂……”
“傻柱打人啦!”许大茂怪叫一声,赶紧躲到魏工安身后。
傻柱气得浑身发抖:“许大茂,是男人你就出来!”
魏工安沉下脸:“干什么!傻柱,把拳头放下!”
傻柱不敢违抗,只好松开拳头。
魏工安冷着脸拍了许大茂一下:“许大茂,你以后也安分点,多大的人了还整天挑事。”
“今天这事虽然是误会,但也说明一个问题——傻柱,你真该找个媳妇了。”
“还有几位大爷,年纪也不小了,多注意身体。”
“你们不能只顾着自己高兴,也得替院里那些单身小伙子想想。”
“三位大爷,希望你们多引导年轻人走正道。”
一大爷一脸尴尬:“魏工安说得对,我们以后会注意的。”
二大爷也脸上无光:“我们听魏工安的,昨天……咳咳,那是有原因的。”
三大爷毕竟是读书人,脸皮却一点也不薄:“魏工安说得在理,你们年轻人要多锻炼身体。看看我们仨,年纪一大把,身子还这么硬朗。”
魏工安:“……”
真服了。
这就是读书人的脸皮?
我可不是这个意思。
算了,懒得说了。
“傻柱啊,以后做事多动动脑子。”
“你看,你明明做了好事,就因为你犯糊涂,害得我们一宿没睡,还闹出这么大误会。”
“这次就不表扬你了。希望你保持这份心,以后也多想想,别把好事办成坏事。”
傻柱尴尬地点头:“魏工安说得对,我昨天不该跑,该好好解释的。”
魏工安这才满意:“知道就好。这事我会跟赵老汉说清楚,到此为止,就是个误会。我宣布,傻柱和这只羊之间,没有不正当关系。”
院子里一片寂静。
傻柱脸也僵了。
虽然魏工安还了他清白,
可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呢?
什么叫“傻柱和羊没有不正当关系”?
这……也太离谱了吧。
事情就这么定了。
看了半天戏的曹坤,立刻跑上前拉住魏工安的手:“魏工安,走,我们喝杯喜酒去。”
魏工安也没推辞:“大喜日子,咱们就不客气了。曹坤,上次你被冤枉,后来没什么事吧?”
曹坤笑着回答:“我和秦淮茹也算是不打不相识,昨天娶的就是她。”
魏工安一脸惊讶:“哎呀,你这……好家伙,这可真是让人想不到啊。”
院子里动静不小,秦淮茹早就被吵醒了。
休息了半天,她总算恢复了一些力气。
听说曹坤要请工安吃饭,秦淮茹早早地就开始准备。
此时的她,皮肤白皙,容貌俏丽,眉目间神采奕奕。
魏工安只觉得她像换了个人似的。
以前的秦淮茹眉头总带着愁苦,而现在却笑容满面,一脸满足。
一看就是个被幸福包裹的女人。
秦淮茹满脸是笑:“两位同志,快请坐,饭菜都准备好了。”
“秦淮茹,以后可不能再冤枉人啦。”
她脸一红,低声说:“您这话说的,我要是再‘害’曹坤……那也不叫害了呀……”
魏工安一愣,随即大笑:“瞧我这张嘴,以后你们这是夫妻情趣了,哈哈哈,是我说错啦……”
曹坤拿出酒,给每人倒上一杯。
他神秘兮兮地说:“这酒,就是我们昨晚喝的那款。”
魏工安二人眼睛一亮:“那可得喝两杯,等会儿我们回家休息去,嘿嘿。”
张工安也笑道:“满上满上,回头我们再补上新婚礼物。”
“这怎么好意思,不过你们真要送,我也不客气。”曹坤笑着回应。
张工安说:“就喜欢你这样爽快的性格。”
不一会儿,何雨水也来了,和秦淮茹一起带着小当和槐花在里屋吃饭。
“秦姐,你变化好大呀?”何雨水看着满脸幸福的秦淮茹问道。
秦淮茹脸色一僵,随即泛红:“小丫头懂什么。”
何雨水眼神怀疑,大眼睛上下打量,忽然眯着眼问:“秦姐,你怎么坐歪歪的?不舒服吗?”
秦淮茹又僵了一下:“吃你的饭,别多问。”
何雨水偷偷瞄了瞄她的身后,心里嘀咕:难道是长痔疮了?
看得秦淮茹脸红耳赤,手足无措。
饭后,魏工安和张工安牵着羊离开,临走前又训了傻柱一顿。
何雨水也背起书包,蹦蹦跳跳地道别:“坤哥,我去上学啦。”
曹坤塞给她一把糖:“带点给老师和同学。”
“谢谢哥!”何雨水笑得眼睛弯弯。
曹坤笑了笑:“脸上有肉了,气色也好多了,现在多漂亮。”
“那也是坤哥你养得好。”
何雨水挥挥手,蹦跳着跑了。
马上要毕业了,等有了工作、拿了工资,日子一定会更好。
她对未来充满希望。
回到里屋,秦淮茹一见曹坤进来,就紧张地看着他。
曹坤走过去拉她的手,她吓得脸色发白:“曹坤,我……我想再休息一下。”
曹坤一愣,没好气地轻拍她一下:“我去上班,顺便帮你请假。”
“你怕什么,我一大男人都不累,你看看你。”
“真没用。”
秦淮茹既委屈又自责。委屈在于曹坤没有安抚她,自责的是,她一个寡妇,竟连一个小伙子都安抚不了,实在太丢脸,简直是给寡妇群体抹黑。说到底,曹坤不简单,她秦淮茹也拿他没办法。
到了厂里,曹坤替秦淮茹请了假。秦淮茹平时人缘并不算好,但曹坤分了大白兔奶糖之后,大家对她也就没什么意见了。曹坤在巡逻时听到几个大妈议论傻柱和羊的事,表情有些微妙,不过也没去多管,反正那是许大茂干的,与他无关。
又有人说起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昨晚的事,议论纷纷,曹坤神情更加古怪,知道这肯定又是许大茂在背后传话。他觉得许大茂做事太不遮掩,早晚会被那几位记恨,不过这些事都跟他曹坤无关。
下班回到家,秦淮茹已经醒了。曹坤挺高兴,让她煮羊肉。羊肉香味很快飘满了四合院。
贾张氏刚扫完厕所回来,闻到羊肉味,脸色一沉,嘟囔着:“一个天阉,天天吃得这么好,也不想想我们家多难……”话没说完,才意识到现在家里只有她和棒梗了,顿时觉得像是上了当。棒梗捏着鼻子说:“奶奶,你身上好臭。”贾张氏没好气地回:“闭嘴,待会儿吃肉就不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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