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站在院子里,声音尖锐刺耳,像一把锋利的刀子,划破了四合院的宁静。她的脸上满是愤懑,眼神里透着不满和委屈,仿佛全世界都欠了她似的。她一边骂,一边挥舞着手臂,仿佛要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在院子里的人身上。
她的目光扫过院子里的每一个人,最后落在了秦淮茹的身上。看到秦淮茹正拉着棒梗准备回家,好家伙儿子被欺负了,不为自己儿子撑腰,这还了得。贾张氏见状,怒火更盛,直接冲着秦淮茹开骂:“秦淮茹,你这个当妈的,怎么这么没用?你就不能去跟老师说说,咱们家棒梗的学费能不能免了?你难道不知道咱们家有多难吗?你连这点事都办不好,还当什么妈?”
秦淮茹被骂得脸色发白,嘴唇微微颤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知道贾张氏的脾气,越是反驳,她骂得越凶。秦淮茹只能默默忍受,心里却像压了一块大石头,沉甸甸的。
贾张氏见秦淮茹不吭声,更加来劲,声音又提高了几分:“那个收学费的老师呢?让他出来!我倒要问问他,知不知道我们贾家有多不容易?还让交学费,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就这还当老师呢,我看他就是眼瞎!”
就在这时,冉秋叶从屋里走了出来。她穿着一件素色的棉布衣裳,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手里还拿着一个办公包。她走到贾张氏面前,语气平和地说道:“贾大妈,您先别生气,听我跟您解释一下。”
贾张氏见冉秋叶出来,稍微收敛了一点,但语气依然强硬:“解释?有什么好解释的?我们家这么困难,你们还要收学费,这不是逼我们吗?”
冉秋叶依然保持着微笑,耐心地说道:“贾大妈,市政府有规定,只有人均收入不足五块的家庭才能免学费。你们家的人均收入正好超出了五块,所以不符合贫困户的要求,学费是不能免的。”
贾张氏一听这话,脸色立刻变了,声音又尖了起来:“什么?五块?我们家哪来的五块?你们这是故意为难我们!我们家东旭走得早,就靠我儿媳一个人拉扯这一大家子,你们还要收学费,这不是要逼死我们吗?”
冉秋叶叹了口气,语气依然温和:“贾大妈,我理解您的难处,但政策就是这样,我也没办法改变。您要是实在有困难,可以去找街道办,看看能不能申请一些补助。”
听到冉秋叶的话,贾张氏竟然无耻地说道:“补助?你帮我们申请吗?再说了申请后一定能得到补助吗?现在你不就收学费了吗?要不再等等,等你给我申请那个补助下来再交学费。”
院子里的人都被贾张氏无耻的言论给震惊到了,大家站在一旁,有的摇头叹息,有的低声议论,却没有人上前劝解。大家都知道贾张氏的脾气,谁也不想惹祸上身。
秦淮茹见场面越来越僵,终于忍不住走上前,低声对贾张氏说道:“妈,您别生气了,学费的事我再想想办法,总会有办法的。”
贾张氏瞪了秦淮茹一眼,冷哼道:“你能有什么办法?你要是真有办法,咱们家也不会过得这么难!”
秦淮茹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只能低下头,默默地退到一旁。
何雨柱看到冉秋叶为难的样子,站出来开口道:“贾张氏你就不要无理取闹了,人家冉老师来收学费,你说这么多,还能不交不成。你不交学费,大不了学校停了棒梗的课,但是你家棒梗还想当官呢,我看连工作都找不到。”
“贾张氏,柱子说的对,我们学校规定了,过了最后期限,就会让不交学费的学生退学,为了棒梗好,你们贾家还是交了学费吧。”三大爷阎埠贵说道。
贾张氏一听不交学费会让退学,不让棒梗上学,这还怎么当官呀!贾张氏立马说道:“我们交学费,老师可千万不能让我家乖大孙退学呀!”说着贾张氏就回屋取钱了,一会拿了五块块钱出来交给了冉秋叶。冉秋叶收了钱后,又找了二块二给贾张氏,说道:“贾大妈,学费二块八,找你二块二,这是收据。”说着把收据也给了贾张氏。
一大爷看没事了就让大伙都散了,众人见没有热闹看了就都回家了。
此时冉秋叶推着车也打算走了,突然三大爷阎埠贵说道:“冉老师,忙到这么晚吃饭没呀?”
“还没呢,我一会回家在吃,谢谢阎老师你刚才帮忙。”冉秋叶笑着说道。
何雨柱立马上前说道:“冉老师,你好,我是何雨柱,明天和你相亲的对象,既然你还没吃饭,今天就在我家吃饭吧,让你也尝尝我手艺。”
被何雨柱突如其来的邀请,冉秋叶害怕被人传笑话,本能的想要拒绝,刚要拒绝。就听到阎埠贵说道:“冉老师,柱子是厨子,做的饭挺不错的。既然你现在还没吃呢,正好可以一起呀!如果你害怕被人传闲话,我这个媒人可以陪你一起。”
现在这个点,冉秋叶确认也饿了,并且拒绝何雨柱确认不太好,阎老师又解决了自己的顾虑,也就答应了何雨柱的邀请。
何雨柱见冉秋叶没有在拒绝,就让冉秋叶和三大爷进自己屋里来。就在此时三大爷阎埠贵却说道:“柱子,冉老师你们先进入,我回家一趟,一会就来。”
何雨柱笑着说道:“好的三大爷。”冉秋叶也笑着说道:“阎老师你可快点来哦。”
何雨柱带着冉秋叶进了屋,屋里收拾得干净整洁,桌上摆着几样家常菜,香气扑鼻。何雨柱热情地招呼冉秋叶坐下,说道:“冉老师,你先坐,我去厨房再炒两个菜,马上就好。”
冉秋叶点点头,环顾四周,发现何雨柱的屋子虽然不大,但布置得井井有条,墙上还挂着几幅字画,显得颇有文化气息。她心里对何雨柱的印象又好了几分。
不一会儿,何雨柱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炒菜走了出来,笑着说道:“冉老师,尝尝我的手艺,看看合不合你的口味。”
冉秋叶夹了一筷子菜,细细品尝,点头称赞道:“味道真不错,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好的厨艺。”
何雨柱谦虚地笑了笑:“哪里哪里,就是家常菜而已,比不上大饭店的。”
两人正聊着,三大爷阎埠贵推门走了进来,笑着说道:“哟,你们聊得挺热闹啊,我是不是来晚了?”
何雨柱连忙起身招呼:“三大爷,您来得正好,菜刚上桌,快坐下一起吃。”
阎埠贵坐下后,看了看桌上的菜,又看了看冉秋叶,笑着说道:“柱子,你这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冉老师,你觉得呢?”
冉秋叶笑着点头:“确实不错,比我做的好多了。”
阎埠贵哈哈一笑:“那你们俩以后要是成了,冉老师可有口福了。”
冉秋叶脸一红,低下头没有说话。何雨柱也有些不好意思,连忙岔开话题:“三大爷,您尝尝这个菜,我刚炒的。”
三人边吃边聊,气氛渐渐融洽起来。阎埠贵趁机说道:“冉老师,柱子这人老实本分,工作也稳定,你们俩要是能成,那可是天作之合啊。”
冉秋叶微微一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道:“阎老师,您太客气了,我和何雨柱才刚认识,还需要多了解。”
何雨柱连忙点头:“对对对,冉老师说得对,我们慢慢来,不急。”
阎埠贵见两人都有意,心里也高兴,笑着说道:“好好好,你们年轻人慢慢来,我就不多说了。”
饭后,冉秋叶起身告辞,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她走到四合院门口,转身对何雨柱说道:“今晚谢谢你的招待,饭菜真好吃,何雨柱,明天见。”
何雨柱微笑着回应:“冉老师,今天谢谢你赏脸,那我们明天见。”
就在这时,三大爷阎埠贵插话道:“柱子,这么晚你就让冉老师一个人走?大晚上一个女孩子,你放心吗?还不送送人家冉老师。”
何雨柱恍然大悟,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连忙说道:“是呀,我怎么没想到!”他立刻追上冉秋叶,语气诚恳地说道:“冉老师,大晚上一个人回去不安全,我送你回家吧。”
冉秋叶微微一笑,摆了摆手:“没事,我一个人走可以的。”
阎埠贵在一旁劝道:“冉老师,大晚上的让柱子送送你吧,他也是不放心你。晚上一个人走确实不安全,还是让柱子送送你吧。”
冉秋叶看了看何雨柱真挚的眼神,又看了看阎埠贵关切的表情,终于点了点头:“好吧,那就麻烦你了,何雨柱。”
何雨柱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不麻烦,不麻烦,能送你回家是我的荣幸。”
两人并肩走出四合院,夜色如水,月光洒在青石板路上,映出淡淡的光辉。街道两旁的灯笼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投下斑驳的影子。远处传来几声犬吠,给这宁静的夜晚增添了几分生气。
冉秋叶笑着回应:“何雨柱今天的饭菜真的很美味,我都吃撑了。”
何雨柱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你喜欢就好,有机会我再做给你吃。”
两人边走边聊,话题从饭菜渐渐延伸到各自的生活。何雨柱说起自己在工厂的工作,冉秋叶则聊起了她在学校的教学经历。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走到了冉秋叶家附近。
冉秋叶停下脚步,转身对何雨柱说道:“我到了,谢谢你送我回来。”
何雨柱点点头,语气温柔:“不客气,能送你回家我很高兴。那你早点休息,明天见。”
冉秋叶微微一笑:“明天见,路上小心。”
何雨柱目送冉秋叶走进家门,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后,才转身离开。他走在回家的路上,心里满是欢喜和期待。月光洒在他的身上,拉长了影子,仿佛也在为他的心情增添几分甜蜜。
回到四合院,阎埠贵还在门口等着,见何雨柱回来,笑着问道:“怎么样,送冉老师回家顺利吗?”
何雨柱笑着点头:“顺利,顺利,谢谢三大爷提醒。”
阎埠贵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柱子,冉老师是个好姑娘,你可要好好把握机会。”
何雨柱郑重地点头:“我知道,三大爷,我会努力的。”
阎埠贵满意地点点头:“那就好,早点休息吧,明天还有正事呢。”
何雨柱应了一声,回到自己的屋里。躺在床上,他回想着今晚的点点滴滴,心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他知道,自己和冉秋叶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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