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像稀释的橙汁,缓缓涂抹着真新镇的天空。喷火龙宽厚的龙翼切开最后一缕晚霞,带着风尘仆仆的气息,稳稳降落在熟悉的小院外。
秦川跃下龙背,深吸一口带着青草与炊烟味道的空气,暖黄色的灯光正从自家窗户温柔地流淌出来,像一只等待归人的眼睛。他拍了拍喷火龙滚烫的鳞片,将它收回精灵球,手伸进背包深处,指尖触到那束被小心翼翼保护了一路的丝绒质感——娇艳欲滴的红玫瑰。
钥匙转动锁孔发出轻微的咔哒声,推开门的瞬间,混合着饭菜香气的暖意扑面而来。
“你回来了!”
系着围裙的花子闻声从厨房探出身,脸上瞬间绽开的笑容比秦川手中的玫瑰还要动人。她几步上前,温软的身体便撞入秦川怀里,带着油烟与皂角混合的、独属于家的馨香。秦川收紧手臂,将人牢牢圈住,下巴抵在她柔软的发顶,深深吸了口气,旅途的疲惫仿佛在这一刻被彻底熨平。
“嗯,回来了。”他声音有些哑,带着归巢的满足。他松开怀抱,变魔术般将那束炽烈的红玫瑰递到她眼前,“给我的公主殿下。”
花子的眼睛瞬间亮得惊人,脸颊飞起两抹娇艳的红晕,比玫瑰花瓣还要醉人。她接过花,低头轻嗅,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温柔的阴影,那副又羞又喜、风韵流转的模样,让秦川心头一热,目光黏在她脸上,几乎挪不开眼。
他喉结滚动,手指下意识地摩挲着她纤细的腰线,正要低头捕捉那抹诱人的红唇。
“先……先吃饭!”
花子像是被他的目光烫到,慌忙侧过脸,声音带着一丝羞涩的轻颤,却又无比坚定地拉住他的手,将他往餐桌旁带,“菜都要凉了。”
秦川低笑一声,任由她拉着,目光却依旧流连在她泛红的耳廓上。
晚餐是温馨而热闹的战场。秦川放出精灵球,白光闪过,小小的客厅瞬间被挤得满满当当。
耿鬼咧着大嘴飘在半空,试图偷尝盘中的菜肴;沙奈朵木兰安静地坐在特制的高凳上,姿态优雅;喷火龙小心翼翼地蜷在角落,尾巴尖的火苗都收敛了几分;拉帝亚斯则好奇地绕着吊灯转圈,留下一串红色的流光。
最后登场的,是身躯庞大的暴鲤龙玄螭。
它努力地收拢着自己蜿蜒修长的身体,小心翼翼地想盘踞在客厅一角,那覆盖着坚硬鳞片的巨大头颅刚刚放低——
咔嚓!哗啦——
令人牙酸的碎裂声猛地炸响!屋顶的天花板如同脆弱的蛋壳,被玄螭无意间昂起的头颅顶开了一个触目惊心的大洞!破碎的石膏板和木屑簌簌落下,混着几缕未散尽的炊烟,在灯光下狼狈地飞舞。晚风夹杂着微凉的湿意,毫无阻碍地从破洞灌了进来。
客厅瞬间一片死寂。
耿鬼的爪子僵在半空,喷火龙尾巴上的火焰猛地蹿高了一瞬又赶紧压下,沙奈朵眼疾手快地用念力托住几个差点被砸落的盘子,拉帝亚斯吓得嗖一下躲到了秦川身后。
暴鲤龙玄螭巨大的身躯彻底僵住,那双湛蓝的温顺的眼睛,出现了一丝愣神。清晰地倒映着头顶那个巨大的破洞和簌籁落下的灰尘,充满了无措和浓烈的愧疚。
它低低地呜咽了一声,庞大的身体微微蜷缩,似乎想把自己缩得更小,不敢再动弹分毫。
秦川看着眼前狼藉的屋顶,又看看窗外明显阴沉下来的、酝酿着雨意的夜空,无奈地抬手揉了揉眉心,嘴角却忍不住泄出一丝苦笑。
“咳…对不起,花子,”他看向身边同样有些发愣的妻子,语气带着十二分的歉意,“是我疏忽了,忘了考虑玄螭现在的体型…”
花子仰头看着那个仿佛在嘲笑她的破洞,凉风夹杂着越来越明显的水汽灌进来,她秀气的眉头也苦恼地蹙起:“这下可麻烦了……预报说今晚有雷阵雨呢,这……”雨水要是灌进来,屋子可就遭殃了。
“没关系。”秦川脸上的无奈瞬间被一种笃定的笑意取代,他拿出手机,手指飞快地敲击了几下屏幕,发送了一条信息。
然后自然地拉起花子的手。指尖安抗地摩挲她的手背,“先吃饭,别让小家伙们等急了。一会儿,给你个惊喜。”
“惊喜?”花子疑惑地眨眨眼,但看着秦川眼中那熟悉的、令人无比安心的沉稳光芒,仿佛天塌下来他也能顶住。
她心头那点小小的烦恼立刻烟消云散,脸颊再次染上信赖的绯红,轻轻点了点头,“嗯。”
“没关系的,玄螭,不怪你。”
秦川转头,声音温和地安抚着依旧沉浸在巨大自责中的暴鲤龙,“是房子太小了。”
“是啊,玄螭,别难过,先吃饭。”花子也柔声附和,拿起一块特意为它准备的巨大能量方块递过去。
暴鲤龙玄螭这才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了看主人,又看了看女主人真诚温柔的笑脸,眼中的愧疚稍减,低低地应了一声,小心翼翼地避开破洞的位置,重新盘好。
客厅里紧绷的气氛这才重新缓和下来,一大家子围坐在略显拥挤但温馨的餐桌旁,享受着久违的家宴。
食物的香气、精灵们满足的咀嚼声、花子温柔的低语和秦川低沉的笑声,暂时驱散了头顶破洞带来的阴霾。
晚餐结束,碗碟洗净归位,简单的行李也收拾妥当。秦川牵着花子的手走出家门,身后跟着一串形态各异的精灵伙伴。
晚风带着湿漉漉的凉意,吹得花子下意识往秦川身边靠了靠。
“我们去哪儿?”她看着秦川带着他们走向镇子外围的方向,忍不住问道。
“到了你就知道了。”秦川神秘一笑。
穿过一片静谧的小树林,一座掩映在葱郁树木中的独栋别墅出现在眼前。白墙红瓦,带着开阔的花园和后院,在朦胧的夜色中显得格外气派。
别墅灯火通明,显然是提前打理过。一只比比鸟如同训练有素的信使,从门廊的阴影中飞落,精准地将一枚黄铜钥匙放在秦川摊开的掌心,然后对他点了点头,振翅消失在夜空里。
秦川用钥匙打开雕花的厚重木门,温暖的灯光倾泻而出。他侧身,对有些呆住的花子做了个“请”的手势。
花子踏入宽敞明亮的玄关,目光扫过光洁如镜的地板、典雅旋转的楼梯、一直延伸到后方巨大落地窗的客厅……
她像是踏入了另一个世界,一时竟忘了言语,只是下意识地抓紧了秦川的手。
“这……这是?”她转头看向秦川,眼睛瞪得圆圆的,满是不可思议,“你什么时候买的这么大的别墅?”
她知道强大的训练家收入不菲,但训练家的训练培育开销同样巨大,花子见秦川平日吃穿用度极为朴素,所以以为他……
她还想着养这个男人来着……
虽然秦川一直都十分朴素低调,但有系统任务给予的奖金,还有接受其他训练家胜利,获得的奖金。
加上系统给予的学习机、道具,让他免去了一大笔开销。所以,秦川还是存下来一笔不小的存款。
可秦川不清楚的是,他的助手、秘书奥利薇用他的黑卡作为启动资金,已经为他创造了一个规模不小的商业公司。只是,秦川还不知情,当然这也是后话。
秦川笑道:“这是大木博士送给我的。”
他轻描淡写地将“帮大木博士收集龙门瀑布的资料而他给予自己一栋房产作为交换”告知了花子。
花子心中的惊讶瞬间被巨大的喜悦和安心取代。
她环顾着这宽敞、明亮、温暖的新家,想到刚才那个漏风的破屋顶,再想到秦川说的“惊喜”,一股暖流涌遍全身。
原来他早就计划好了!自己刚才还在担心晚上会不会淋雨……
甚至还在担心那件事……脸颊不由得又悄悄热了起来。
“怎么样?我的公主殿下,还喜欢你的新宫殿吗?”秦川停下脚步,转身面对她,嘴角噙着温柔的笑意,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宠溺。
“喜欢!”花子用力点头,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
她物质欲望向来很低,但这个惊喜,是秦川为她准备的,是他们的新家,是遮风挡雨的港湾,是他无声却最有力的承诺。
“很喜欢!”她踮起脚尖,飞快地在秦川唇上啄了一下,眉眼弯弯,笑容比玫瑰还要绚烂。
“那么,”秦川忽然退后一步,右手抚胸,微微躬身,行了一个标准的骑士礼,目光灼灼地锁住她,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夜已深了,尊贵的公主殿下,可否允许您的骑士,为您更衣安寝?”
这突如其来的角色扮演和直白的话语,让花子脸上的红霞瞬间蔓延到耳根。但她看着秦川眼中跳动的火焰,感受着他那份毫不掩饰的渴望,心头一热,属于女人的那点小情趣也被点燃。
她清了清嗓子,努力端出一副高贵矜持的女王模样,甚至还煞有介事地微微提了提并不存在的裙摆,下巴微扬:“准了,秦川卿。”
她伸出白皙的手,指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还愣着做什么?抱本公主上楼。”
“遵命,我的花子殿下。”秦川低笑一声,眼中笑意更深。他上前一步,有力的手臂穿过花子的腿弯和后背,轻松地将她打横抱起。花子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搂紧他的脖子,将发烫的脸颊埋进他坚实的胸膛。
旋转楼梯的灯光在脚下流淌,秦川的脚步沉稳而坚定。怀中的温香软玉,鼻尖萦绕的熟悉馨香,以及即将开启的、只属于他们的夜晚,让他的心跳也微微加速。
卧室的门在身后轻轻合拢,隔绝外面的一切。
暖色调的灯光下,花子被轻轻放在柔软的大床上。
秦川站在床边,目光如同实质般流连在她身上,带着欣赏和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秦川卿,”花子迎着他的目光,眼波流转,带着一丝羞怯又大胆的挑逗,纤长的手指轻轻搭上自己连衣裙的肩带,“本公主··…美吗?”肩带随着她的话语,缓缓滑落一寸,露出圆润白皙的肩头。
“美!”秦川的声音低沉沙哑,如同被砂纸打磨
过。
他俯下身,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将她完全笼罩在自己的气息里,目光炽热得几乎要将她融化,“臣的公主殿下,是这世上最美的星辰。”
他缓缓靠近,气息交融,最终精准地捕获了她微启的红唇。
唇齿交缠,温柔渐深,继而化作狂风骤雨。衣物如同花瓣般层层剥落,散落在昂贵的地毯上。花子在他身下化作一汪春水,生涩又热情地回应着。不知何时,两人的位置悄然颠倒。
“今天。”秦川看着花子,坏笑着捏了捏她柔软的腰肢,“让臣教教公主殿下,奇……马”
那充满暗示的话语和眼神,让花子浑身一颤,脸颊红得几乎滴血,羞得想躲,却躲不掉。
在他的引导下,花子飘飘然不知身在何处。
不知过了多久,花子已是香汗淋漓,娇喘吁吁,腰肢酸软得再也使不上半分力气,只能软软地伏在秦川汗湿的胸膛上,连指尖都懒得动弹。
“公主殿下辛苦了。”秦川低笑,爱怜地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发,抱着她走向与卧室相连的宽敞浴室。
巨大的按摩浴缸早已放满了温度适宜的热水,水面上漂浮着舒缓的精油花瓣。秦川抱着花子踏入水中,温热的水流瞬间包裹住疲惫的身体。
花子像只餍足的猫儿,慵懒地靠在秦川结实如大理石的胸膛上,温顺无比。纤纤玉指无意识地在他线条分明的胸肌上画着圈圈,感受着那有力的心跳。
氤氲的水汽模糊了镜面,也柔和了灯光。两人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温存,低声说着只有彼此能懂的体己话。
“川,”花子闭着眼,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沙哑,“你有想过……什么时候和小智说我们的事吗?”提到儿子,她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秦川的手在水下轻轻抚过她光滑的脊背,安抚着她的情绪:“我打算在石英大会期间找机会告诉他。正好,也看看这小子离家旅行这么久,到底有没有点长进。”
他语气平静,带着一种父亲式的考量和期待。
“嗯,”花子安心地应了一声,在他怀里蹭了蹭,“听你的。”
她睁开眼,迷蒙的水汽中,秦川慵懒地半倚着池壁,水流顺着他壁垒分明的腹肌流淌,那具堪比古希腊雕塑的完美身躯在雾气中若隐若现,充满了雄性的力量感和致命的吸引力。
花子感觉自己的心跳又不受控制地快了起来。谁说只有男人好色?此刻她只觉得口干舌燥,目光像被黏住一般无法从他身上移开。
“川……”她声音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渴求,指尖顺着他胸肌的轮廓缓缓下滑。
秦川低头,对上她眼中几乎要溢出来的、水汪汪的情愫,喉结猛地滚动了一下。浴室的温度仿佛瞬间又升高了几度。
意乱情迷、快要坚持不住之际,花子忽然想起什么,声音带着一丝诱哄般的试探:“对了……上次我跟你提的……就是,嗯……多找几个姐妹一起……你觉得怎么样?”
“嗯……”听到这话,秦川动作稍缓,花子得到了片刻的喘息。
他呼吸猛地一窒。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科拿冷艳知性的面容、露璃娜小麦色肌肤上闪耀的活力……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却像投入干柴的火星。
“看来公主殿下还有余力胡思乱想?”秦川的声音陡然变得危险而低沉,带着一丝被撩拨后的暗哑。
他猛地收紧手臂,将怀里的人儿更紧密地贴向自己,另一只手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顺着她光滑的脊线滑下,激起她一阵战栗。
“唔!”花子未完的话语瞬间被堵了回去,化作一声破碎的鸣咽。
秦川不再给她任何思考或“提议”的机会,灼热的吻带着惩罚和更深的占有欲落下,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激烈和汹涌。
温热的水流成了最好的媒介,身体的摩擦与碰撞在水波的推助下变得愈发清晰而磨人。
浴室里只剩下激烈的水声、急促的喘息和压抑不住的、断断续续的娇吟,交织成一首最原始也最动人的夜曲,在氤氲的水汽中久久回荡。
窗外的雷声不知何时已经停歇,只剩细雨敲打新居的屋顶,发出细碎而温柔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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