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修炼《神魔观想法》初成,心神消耗巨大。林彦并未急于求成,而是彻底放空心神,出了空间,在那张新打的、铺着柔软棉垫的木床上,结结实实睡了一个好觉,直至次日天光大量。
清晨,他神清气爽地下楼。堂哥堂嫂正在小饭厅里准备烧水做早饭。林彦看了一眼手腕上的上海牌手表,讶异道:“哥,今天怎么还没去上班?”
堂嫂王翠花闻言,笑着解释道:“小彦,你修炼糊涂啦?今儿个是星期天,厂里休息。”
林彦一愣,随即失笑摇头,感慨道:“真是修行无岁月,寒尽不知年。这日子过得,连今夕是何夕都忘了。”
吃完简单的早饭,林彦将堂哥堂嫂叫到近前,压低声音道:“哥,嫂子,我炼魂之术已有小成。另外,前两天我用神识探查院里时,发现了一件隐秘事……”随即便将易中海截留何大清寄给傻柱兄妹生活费、藏匿汇款单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
堂哥堂嫂,在听闻此事后也很愤怒。
“东家,此人伪善歹毒,绝不能轻饶!”堂哥林刚沉声道。
“正是此意。”林彦点点头,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我新学了一门秘术,可令人吐露真言。我打算找个机会,让易中海自己亲口将此事公之于众。”
堂嫂心思细腻,补充道:“东家,那易中海在院里经营多年,最大的靠山便是后院的聋老太太。若要对易中海动手,须得先设法让那老太太无法插手才好。”
林彦赞赏地看了堂嫂一眼:“嫂子所言极是。我也正有此意。无需伤她性命,只需让她安安稳稳地睡上一段时间,等易中海的事情尘埃落定再醒过来便是。”
说干就干。
当晚凌晨两点,万籁俱寂,四合院彻底沉入梦乡。林彦如同一道幽灵,悄无声息地出了门,直奔后院聋老太太的住处。
神识微动,门内的插销便悄然滑开。他闪身入内,来到床边。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能看到聋老太太正沉沉睡着。
林彦屏息凝神,神识精准地锁定了老太太脑部延髓区域(脑干的重要组成部分,控制心跳、呼吸等生命基本功能)。他小心翼翼地控制着一缕精纯的灵气,通过口鼻,缓缓送入,最终形成一团能量场,轻轻压迫在那一小片区域上。
“呃……”睡梦中的聋老太太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随即彻底失去了所有意识,陷入深度昏迷。她的呼吸和心跳依旧平稳,但意识已被彻底隔绝。
这种手段,这个时代的医疗设备根本查不出任何器质性病变,最终大概率会诊断为“老年性脑萎缩”或“不明原因昏迷”。医院只会用营养针维持她的生命。
“老太太,为了我的计划,只能请你去医院住几天了!”林彦低声说了一句,退出了房间,锁好门,仿佛从未有人来过。
第二天一大早,一大妈谭金花如同往常一样,端着一碗小米粥和两个白面馒头,去给聋老太太送早饭。她敲了半晌门,里面却毫无动静。
“怪了,老太太平时起得挺早啊?”一大妈嘀咕着,试着推了推门,发现门是从里面插上的。“老太太?老太太您醒了吗?开门呐!”她又抬高声音喊了几句,屋内依旧死寂。
一大妈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赶紧端着早饭回到中院,对正在吃早饭的易中海说:“老易,不对劲啊!老太太那屋门插着,可我敲了半天门,喊了半天,一点动静都没有!”
易中海一听,心里“咯噔”一下,立刻放下筷子,快步跑到后院。他用力拍打着聋老太太的房门,大声呼喊:“老太太!老太太!您没事吧?开开门啊!”
屋内依旧毫无回应。
此时正是上班时分,院里不少人被惊动。易中海心急如焚,赶紧喊来正准备去上班的傻柱和贾东旭:“柱子!东旭!快!过来帮我把门撞开!老太太可能出事了!”
傻柱和贾东旭不敢怠慢,三人合力,“哐当”几声,硬生生将房门撞开。
冲进屋内,只见聋老太太直接挺地躺在炕上,双目紧闭,对于这么大的动静毫无反应。
“老太太!老太太您怎么了?”易中海上前轻轻摇晃,老太太毫无知觉。他让一大妈赶紧仔细检查一下身上有没有摔伤、出血的痕迹。一大妈摸索了一遍,摇头道:“没有,身上好好的,一点伤都没有。”
易中海这下真慌了神。没办法,只能赶紧到前院,找到林刚借了那辆板车,铺上被褥,众人七手八脚地将聋老太太抬上车,盖严实了,紧急送往医院。
聋老太太是五保户,医疗费用由国家承担,倒是不用担心钱的问题。易中海爽快地垫付了各项检查费用,然后让贾东旭和傻柱赶紧先去厂里上班,顺便帮他请个假,自己则留下来焦急地等待检查结果。
约莫一个小时后,医生拿着诊断报告出来,面色凝重地对易中海说:“病人年纪大了,初步诊断可能是脑干功能出现衰退,导致了深度昏迷。具体什么时候能醒过来,不好说,也许几天,也许……更久。目前生命体征还算平稳,没有生命危险。但因为她无法自主进食,需要一直打营养针维持。需要家属每天过来帮忙翻身、擦洗、按摩身体,防止生褥疮。”
易中海听了,心里沉甸甸的,但也只能连连点头应下。
回到家,他把医院的嘱咐跟一大妈说了一遍:“……以后每天上午,你买菜的时候,顺路去医院一趟,给老太太翻翻身,擦洗一下,按摩按摩腿脚。饭就不用送了。”
一大妈谭金花一听,心里是一百个不乐意。这平白无故又多出许多劳累活。但易中海为了维持自己“尊老爱幼、孝悌楷模”的人设,根本不容她反驳,直接就把事情定了下来。
只是,安排完这一切后,易中海独自坐在屋里,心头那股莫名的不安感却越来越浓。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情正在阴影里酝酿,即将发生。这种抓不住、摸不着的感觉,让他坐立难安,心生焦虑,却又只能强行将其驱散,告诉自己可能是太担心老太太了。
当天下午,下班时分。
傻柱拎着饭盒,正晃晃悠悠地往四合院走。在离院门不远的一个胡同口,两个穿着绿色邮递员制服的人,正推着自行车,其中一人似乎喝了点酒,嗓门有点大,正跟另一人抱怨着什么。
“……嗝……你说……说这95号院,也真是奇了怪了……”那醉醺醺的“邮递员”大着舌头说,“这……这么些年,咱们片区……一个叫何……何雨柱的,愣是没见着他来取过一回汇款单!每回都是院里一个叫……叫易中海的老头儿,拿着印章来取……取他爹何大清寄来的生活费……一取就是这么多年……”
另一个“邮递员”似乎被他的话吓了一跳,赶紧压低声音道:“哎呦我的哥!你小点声!这可不兴乱说!这里头别是有什么……猫腻吧?这钱要是没到正主手里……”
“我……我乱说什么了!都有记录……记录的!”醉醺醺那位声音反而更高了,“不行!明天……明天我得去找找那个叫何雨柱的!得让他来局里核对清楚了!这要真出了啥岔子,老子……老子这饭碗还要不要了?!”
这话如同一个炸雷,精准地劈进了傻柱的耳朵里!
嗡——!
傻柱只觉得一股热血猛地冲上头顶,整个人瞬间僵在原地,手里的饭盒差点掉在地上。
何大清!汇款单!生活费!易中海!……这几个词组合在一起,在他脑海里掀起了滔天巨浪!
他猛地转过身,想抓住那两个邮递员问个清楚。可胡同口空空如也,哪里还有那两个人的影子?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他的幻觉。
但傻柱坚信自己听得真真切切!
他站在原地,脸色变幻不定,胸膛剧烈起伏。沉思了片刻,他不再犹豫,猛地加快脚步,几乎是小跑着冲回了四合院。
刚到中院,早已等在水池边的秦淮茹就媚笑着迎了上来,习惯性地伸出双手去接饭盒:“傻柱,今天给姐带什么好菜啦?”
若是平时,傻柱早就屁颠屁颠地递过去了。但此刻,他满脑子都是易中海和汇款单的事,虽然秦淮茹是他女神,也抵不过这晴天霹雳。他脸色铁青,看都没看秦淮茹一眼,只是机械地把饭盒塞到她手里,然后目光凶狠地瞪了易中海家紧闭的房门一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立刻冲进去质问的冲动,猛地推开自家房门,径直冲进屋里——他要去翻找户口本!明天一早,他就要去邮局问个明白!
秦淮茹接住饭盒,被傻柱这前所未有的冷漠和阴沉态度弄得一愣,心里嘀咕:“这傻柱今天吃错药了?”但沉甸甸的饭盒已经到了手,她也懒得多想,扭着腰便回家去了。
一场席卷整个四合院的风暴,已然在傻柱心中酝酿,即将爆发。林彦在家中磕着瓜子,等待着好戏的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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