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人从两辆车里出来,分别为陈昊和六个手下,准备进入别墅,前去收拾辉阳车行老板雷兆辉。
右侧路边的绿化带栽种着玫瑰花,周围用石条圈着。
陈昊来到近前弯腰蹲下,猛地一掌劈落,石条应声而断,被他捡起来两块抓在手里。
眼见昊哥掌力如此霸道,具备真正的硬功夫。
吴淞等人愈发惊骇,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夜色中,一帮人如同幽灵般前行数十米,来到铁栅栏围挡的别墅外面。
刚停下脚步,陈昊已然纵身跃起,翻过两米高的栅栏,轻飘飘的落在院内。
仿佛闲庭信步般,大摇大摆的奔着别墅而去。
忽然,两条猛犬从黑暗中窜出来,比牛犊子还大,眼里闪烁着凶光。
根本不叫唤,张开血盆大口奔向目标,准备撕咬闯入院子的不速之客。
怎奈遇到了瘟神般的陈昊,无论歹徒、还是恶狗,都讨不到好处。
敢招惹这位爷,注定落得无比凄惨的下场。
随着陈昊把所持石条陡然投掷而出,正中两条恶狗的脑袋,直接砸碎头盖骨,几乎同时栽倒在地。
与此同时,吴淞等人翻越栅栏,快步来到陈昊身旁。
亲眼目睹了昊哥杀狗的手段,更是暗地里叫好。
这两下子属实牛比,别人根本比不了。
根据吴淞等人的暗地里调查,已经弄清楚雷兆辉的家庭关系。
这厮也是痞子出身,没发迹的时候找了个舞女当老婆,给他生了个儿子。
自从涉足二手车生意后,靠着坑蒙拐骗没少搞钱,开始不断找女人。
已经年满二十的儿子,被送往国外留学。
老婆根本管不了雷兆辉,干脆来个眼不见心不烦,独自出国陪读。
雷兆辉没有了后顾之忧,愈发变本加厉,坑害在他手里购车的顾客。
甚至实施跟明抢相差无几的恶劣行径,可谓臭名远扬,赚了许多昧心钱。
最近勾搭上一个年轻漂亮的dJ,肤白貌美大长腿,深得他的欢心。
今夜里又给带回到别墅,洗过鸳鸯浴之后,互相搂抱着来到卧室,开始胡搞乱搞。
根本没有察觉,有人悄无声息的潜入别墅。
毕竟院子里养了两只高加索猛犬,白天只喂一顿带骨头的生肉,通常喂整只鸡或者猪肘子之类的,用来激发凶残兽性。
晚上饿的只能把骨头啃的嘎嘣响,全部嚼碎了吞下去,咬合力惊人。
通常雷兆辉夜里回家后,会把猛犬松开自由行动。
若有陌生人胆敢贸然闯入,非得被活活咬死不可。
所以根本不会有安全方面的担忧,全身心的投入到寻欢作乐当中。
忽然,房门被人猛地一脚踹开,发出砰的声响。
陈昊等人出现在卧室内,看到眼前不堪入目的场景,眼里闪过鄙夷神色。
正在兴头上的雷兆辉大惊失色,惊慌失措的起身,忙不迭的扭头看去。
床上的年轻女子更是吓得失声尖叫,慌忙抓起旁边的毯子。
挡住身无寸缕的躯体,犹如筛糠般浑身颤抖。
面对着曾经想要坑害自己的家伙,陈昊嘴角露出冷笑,并未急着实施报复。
而是犹有闲暇的弹出一支香烟,用纯金打火机点燃。
“雷老板,没想到吧,咱们又见面了?”
“是你……”雷兆辉也认出对方来了,想起之前发生的一系列的事。
先是大眼等手下抢夺福特烈马失败,被揍得惨不忍睹,连人带车都给扔沟里。
再就是他找野狗帮老大摆平此事,据说帮内厉害角色战刀出马,率领二三十个马仔前往兴业村。
非但没能废了姓陈的,反倒彻底栽了,差点被弄成残废……
而雷兆辉并未当回事,毕竟他给野狗帮拿了十万块钱辛苦费,按照之前的规矩,肯定能把车给他拿回来。
况且陈昊已经与野狗帮方面结下梁子,后者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定会更加凶残的予以打击。
只是万万没想到,这小子胆大包天,非但没有销声匿迹,反倒过来找他算账。
说明绝对不是善茬子,让雷兆辉心中恐慌,却故作镇定的出言威胁,来社会人的那一套。
“你打伤了战刀,还敢到处招摇,要是被野狗帮逮着,非得扒了你的皮不可……”
一下子惹恼了吴淞等人,根本不用陈昊发出指令。
几个马仔迅速上前,冲着雷兆辉拳打脚踢,气焰嚣张的辱骂。
“狗杂碎,还敢吓唬人,纯粹欠揍。”
“码的,你惹了我们昊哥,想要找死吗?”
踹的雷兆辉满地打滚,再也不敢装逼,惨叫着向陈昊求饶。
“兄弟……快点让他们住手,有话好说,给我留点面子。”
尽管陈昊让手下暂且住手,却并未打算放过雷兆辉,恶狠狠的道:
“把嘴张大了,让老子看你牙长齐没有。”
雷兆辉不敢违背吩咐,尽管心里充满忐忑,还是乖乖的大了嘴巴。
忽然,一道红光倏然而至,直接落入他口中。
却是陈昊弹出的烟头,烫的雷兆辉嗷嗷鬼叫,慌忙要把烟头吐出来。
却不料,陈昊已经来到近前,一脚踩住了他的嘴,狠狠的碾了几下。
很是不屑的骂道:“该死的混蛋,你算什么东西,也配管老子叫老弟,马上把烟头咽下去,否则弄死你。”
到了如此地步,雷兆辉心里明白,越反抗死的越惨,千万不能激怒对方。
唯有硬着头皮把烟头吞到肚子里,嘴巴在陈昊鞋底下方来回动弹,感觉万分屈辱。
随着陈昊把脚挪开,雷兆辉大口喘着气,好像要渴死的胖头鱼,无比畏惧的求饶。
“您是大爷还不行吗……是我有眼无珠,冒犯了您,还请您高抬贵手,放过我行吗?”
陈昊一声冷笑,“你丫的脸皮真够厚的,不付出代价,就想息事宁人,那可能吗?”
“你要钱……我明白了,给你们十万行吗?”
雷兆辉哭丧着脸提议,只想尽快摆脱厄运。
陈昊撇了下嘴,不屑地道:“你踏马的好歹也是个老板,这点钱也好意思拿出手,都不够你从手指缝里挤出来的,真是可悲!”
吴淞自然明白昊哥的意思,从腰间拔出短刀,抓起雷兆辉的后脖领,直接把刀架在脖子上。
差点把雷兆辉吓尿了,慌忙说道:
“千万别动刀,我求求你们,有啥要求你们尽管提……别伤害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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