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长,各位,你们看看,心境关是最能反映一个人的心境的,说杀就杀,不留活口。这不是邪修心性是什么?赶紧拿下,解剖分析。”
监控室中,众人望着屏幕上一时怔怔无神,只有老黄把手放在口袋中,敲着手机。
“这……这……”操控员再次把目光放在组长身上,“他连过两道心境关了,而且目前还是最快的,怎么办?”
“让他醒来吧,”组长叹了叹,最后给了一个评价,“心志坚定,念头通达,但是邪修心性,给个60吧。”
“60?组长,按照他心境的第一关,杀心太重,第二关也是说杀就杀,直接判0分才对,然后废了他的超凡特性。”先前一直对谢休有意见的考核员再嚷嚷着。
组长脸色一沉,沉声道:“鲁伊,告诉你,他现在还不是邪修,再敢下不公正的评价,就给我滚出去!”
“组长,您别生气,鲁伊的家人一年前被邪修害了,所以他才如此激动。”有人立马打圆场。
组长哼了一声,“我就是知道才容忍他,不然一而再再而三随便定义一名新生,我早就把他赶出去了。”
鲁伊只能暗暗生着闷气,他是头铁不是傻,考核组的一把手发话,自己再有意见也不能跟领导对着干啊。
“哟,怎么了怎么了,我在外边大老远就听到你们吵起来了,是发生什么事了么?”
门口进来一位深灰色中山装的老人,年约六旬,却精神矍铄。他梳着经典大背头,发色乌黑浓密,标准的国字脸。
“诸位好呀。”他的嘴角习惯性挂着温和的笑容。
“局座,您怎么来了?”组长立马站了起来,所有人都做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来人正是守岁人三大组织之一,战忽局的局座,张人杰。
“哈哈,不用多礼。”张人杰摆摆手,“我今儿是代表京城总部来此视察的。听说今儿有新人的考核,就过来瞧瞧了。”
组长心中咯噔一下,糟了,来抢人的。
谁不知道,只要有优秀的人才,三大局都会抢生抢死。现在战忽局的局座一来,谁敢跟他抢?
组长陡然望向老黄,心中已然明了,好你个老黄,差点忘了你是战忽局出身的,肯定是你悄咪咪泄露信息,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哈哈,局座,您消息真灵通,这是今天的考核人员名单,您请过目。”组长不敢隐瞒,乖乖上交考核名单。
哪知局座直接拒绝了他,笑眯眯道:“哎,这种是你们的工作,我就不掺和了。”
轮到组长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了,咋了,局座转性了?
“对了,还没说你们刚刚在吵什么呢?”局座又问。
组长只能把前因后果一一道来,又播放了监控录像。
“原来是这样,”局座频频点头,旋即用教训的口吻说道,“小吴啊,不是我说你,考生中出现这种情况很不应该,你们考前调查怎么做的?”
吴组长“啊”了一声,啥意思,敢情你不是来要人的,是来骂人的?
“局座,您的意思是?”
张人杰收起笑容,严肃道:“对这种情况,应该直接取消该考生的资格,并且永不录用。一名潜在的邪修,一名未来的犯罪分子,怎么能留在守岁人组织呢?这不是胡闹嘛。依我看,直接取消他的成绩,驱逐出去。当然,鉴于他还没犯过什么错误,就不用废了他的超凡特性了,直接放出去就行了。知道吗?”
吴组长心中叹了一口气,小子啊,怪你倒霉,遇到了局座。
“是,我明白了,保证完成任务。”
“嗯那就好,你们继续吧,我先走了。”
在老黄不明所以的目光中,局座直接离开了。不是,我好不容易发现一个好苗子,偷摸给你发情报,你就这么走了?人你不要了?
其他考核员顿时松了一口气。
“嗐,我还以为局座是来抢人的,误会了。”
“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局座高风亮节,怎么会做这种事?”
“就是,局座虽然是嘴强王者,忽悠人是一把好手,但毕竟是领导,还是要点脸面的,不至于做这种以大欺小的事。”
吴组长也想不明白,奇怪了,难不成我误会老黄了,他没有通风报信?算了,不想了,还是等考核结束吧。
过了半个小时,其他人陆陆续续地醒来了。
除了谢休之外,首先醒来的15号马尾辫女生,其次是5号黑狼,他一脸桀骜,可是当发现已经有两人比他还快的时候,心中无名之火顿生。
“也不知道我们的成绩怎么样,会不会通过。”有考生担扰道。
“不知道,反正我三门成绩都是60,第四关是59,不知道会不会被刷下去。”
谢休满满自信,他三门都是满分,第四关也是第一个通过,怎么着都不会被刷下去。
众人聚精会神地听着广播的声音:
“1号,通过。”
“耶!”1号考生喜极而泣。
“2号,通过。”
“……”
“5号,通过。”
黑狼噙着骄傲的嘴角。
“……”
“15号,通过。”
马尾辫女生抱着双手,一副理应如此的神情。
也就是说全部人都通过了。谢休如是想。
“16号,pass。”
谢休:“???”
马尾辫:“???”
所有人:“???”
黑狼:哈哈,果然是废物。
我淦,怎么回事?我成绩最好,竟然还被pass掉了?这他么有内幕?谢休不明所以。
马尾辫皱着眉头。
黑狼露出讥笑。
其他人满脸不可置信。
此时广播上传来了吴组长的声音:“16号虽然三门满分,而且第四关也是第一个通过的,但是检测到你身怀邪性物质,极有可能成为一名邪修,所以我们守岁人组织不能录用你。”
“我不服,怎么能因为未来的可能,而否定我现在的成果?不公,不公!”谢休大喊,你他娘的老子好不容易找一份交社保有编制的工作,六险二金,就这么把我踢出局了?
就好比未来你可能会得膀胱癌,你就提前自宫?
未来每个人都会死,你咋不现在就死,扯淡呢。
“再敢咆哮会场,就不是简单驱逐你了,而是要废了你,现在,立刻,马上,出去。”
吴组长通过广播传来严厉的语音。
他么的欺人太甚了,行,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不就是走嘛,我萧休这就走!
二话不说,谢休直接扭头离开这里。
刚出到门口,一个干净洁白的走廊上,零散摆放着几只扫把和一个水桶,谢休看着就来气,直接冲了上去,踢飞扫把,踢爆水桶。
躲在一旁观察的局座傻眼了,不是,你好歹把它们捡起来啊,然后我出场说你这人细心有责任,接着把你特邀进来,不就行了?你怎么打乱我的部署啊?
老子刚才演戏不能白演啊。
幸好这些年的局座不是白当的,还有第二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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