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进来,身体笔直的跪下,虽然头发花白但仍然精神抖擞,双目炯炯有神。
“臣参见陛下,臣已经知晓王上传臣的用意。臣教出这等学生是臣的过错,臣恳请王上责罚臣教官不严。”
永城帝看着自己的老师,叹气道:“薄太师,你是帝师,是孤的老师,孤怎么能怪罪你。”
“弟子之错,师之过。老臣愿代之受过。”
永城帝拿起茶杯扔到了司清的头上,顿时额头上鲜血直流,茶杯落在地上四分五裂。
“你看看你的老师,你对的起自己的老师吗?”
不等说话,嬷嬷带着处理好伤口的玉香出来。
看到玉香,如嫔再也忍不住上前去掐着。
“都怪你!如果不是你这个卑贱的奴婢五皇子怎么会犯下如此大错。”
场面一片混乱。
王后快速的反应过来,赶紧让嬷嬷他们将两人拉开,挣扎间玉香的一个玉佩掉了下来。
薄太师看见这个玉佩再也不淡定了。
“都给孤住手,一个妃嫔如此疯癫。”
被拉开的玉香瘫坐在地,然后不停的喘气。
薄太师语气颤抖,双眼含泪:“陛下,老臣,老臣可否问这位姑娘几句话?”
“太师问吧。”
永城帝不想看这糟心的一切,闭着眼,眼不见心不烦。
随后薄太师颤着声音问:“姑娘的这个玉佩是从哪里来的?”
“这个玉佩是奴婢的娘临死前交给奴婢的,她说这个是奴婢的爹给她的。”玉香似乎回忆什么,然后说道。
薄太师听后更加确认了什么,继续问:“那你娘是哪里人?”
“奴婢的娘曾经是南方乐府的琵琶女,后来跟奴婢的父亲相爱,一起来了皇城。后来奴婢的娘听闻父亲已经有了家室,心灰意冷从皇城离开。离开后才发现有了奴婢…”
玉香越说,声音越小,想起自己的娘,就觉得很难过。
她的娘对她很好,如果不是因为天灾人祸,又怎么会生病离开。
要是她娘还在,自己又怎么会成为一个奴婢,任人欺辱。
想起她的临终嘱托:让她一定要找她的父亲,认祖归宗。
玉香就觉得很难过。
对于那种大家,认祖归宗谈何容易。
薄太师听后大笑“是了是了,是我薄家的人。”
随后郑重的给永城帝磕了个头道:“陛下,老臣的儿子儿媳去了战场就再也没有回来,薄家这一脉断了,今日老天有眼,我薄家还有血脉流落在外。老臣恳请王上能让臣的孙女认祖归宗。”
薄太师的话让几人都很吃惊。
关于薄家绝后永城帝是知道的,自己也很愧疚。
所以对他这个老师也一直想着办法补偿。
可没想到今日居然会因为这样的事阴差阳错的找到了血脉。
司清这下彻底乱了,他本来想时候弄死这个婢女,结果这个婢女居然是薄太师的孙女。
虽然不是嫡女,但是现在薄家就这一条血脉,若得到这个助力…
“这是自然,老师的孙女怎么能流落在外,刚好她与五皇子又两情相悦。既然如此孤就不怪他们今日此举了,孤即刻下旨让她以侧妃的方式入五皇子府…”
后来宁柔儿只听到了永城帝说的“今日之事就到这里吧!”
宁柔儿不知道她是怎么听完这些的。
怎么会,玉香怎么会是薄太师的孙女,不可能!
她不顾自己手心的痛,等从内殿出来找了理由借口身体不适坐上马车回去。
回到院里她把自己房里的东西砸了个稀碎,然后瘫坐地上哭着。
“不,不行,我不能认命。一定还有其他的法子。玉香不能活着,她知道我太多东西了,不能活着,一定不能活着。”
面具男子看着玉镜中的宁柔儿的表现觉得很是满意。
“贪婪,妒忌,怒火。这个女子很适合做养料啊,贪嗔痴居然都有。”
面具男宝贝似的摸上玉镜上的蛇。
那就加以培养吧,看看能不能做他的刀。
“没想到你们俩的进度拉的这么慢,都这么久了才指婚,快点,还得再快点。既然如此,本座就派人好好跟你们玩玩!上官泠,你可别让本座失望啊。”
一阵白雾过去,男人消失不见,只有地上一条不动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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