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宴会,众人心怀鬼胎,直到落幕。
县令的目光时不时的落在槐樱身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槐樱也察觉到了,只是并不在意。
心中隐隐多了几分期待。
她真的太想知道对方到底想做什么了。
等宴会散去,赵家主主动到了槐樱面前。
“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你的命一定是我的!”
放下狠话后快步离开。
还没找槐樱有什么反应,县令主动找了上来。
爽朗的大笑出声:“槐姑娘,你不必将赵家主的话放在心上。”
“有本官在,一定能保你无忧。”
他语气顿了顿,扫视着槐樱的视线变了又变,嘴角勉强勾起一抹笑。
“正好我还有些事情想跟槐姑娘商谈,不知你能不能随我去趟书房,我们好好谈谈。”
县令的语气多了几分小心翼翼。
宴会上,他一直在观察着槐樱,被对方漫不经心的举动震惊到。
槐樱的吃食都是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
再联想到仙姑传言,他难免会多想。
陆归之随槐樱一同去了县衙书房。
县令并不想让陆归之跟随,可瞧着他坚定的样子也只能点头。
三人刚进书房,还未开口说什么,门就被敲响。
“老爷,我能进来吗?”
听到熟悉的声音,陆归之皱了皱眉头。
随着一声:“进来吧。”门被推开,露出一张对他们很熟悉的脸。
花瑛推门而入,瞧见他们二人后,脸上没有丝毫惊讶。
笑着打招呼,就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祈修远不动声色皱眉打量着她,默默的将槐樱护在了身后。
“花瑛姐,你怎么会在这?”
他语气柔和了些许。
在倚红楼,花瑛也曾照顾过他们母子二人。
“好久不见!”花瑛嘴角扬起笑容。
叹气道:“真是没想到,有朝一日还能再见到你们!”
她眼神复杂的打量着面前二人。
祈修远不动声色的将槐樱护在身后,眼神不明。
“我孤身一人无处可去,恰好县令怜惜给了我一处容身之地,我现在是他的妾室。”
花瑛抬头看了祈修远一眼,没等对方说什么直接问道:“你母亲怎么样了?”
“她……”祈修远顿了顿。
最终仰起头开口道:“她挺好的。”
母亲的尸体他当时带不走,埋在了院子里。
前些时日才寻找时机带出去埋在了黑龙寨附近的山脚下。
母亲自幼家贫,因是女儿身被卖到青楼。
被恩客玩弄生下了他。
她一生漂流,也没有想要落脚之处。
祈修远也只能寻个风景不错的地方把她埋葬。
也算是尽了为人子的本分。
“那就好!”花瑛松了口气,看向祈修远的眸子越发复杂。
最终轻笑一声道:“当时她非要把你生下来的时候,我们还劝她。”
“如今看来这对于她来说是个不错的决定。”
三人的对话被县令记在心里。
他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三人。
最终开口道:“今天赵家主对你们的态度,你们也看到了。”
“他现在已经知道你们的藏身处,赵家虽是平民,但有人有钱,想要对付你们一些平头百姓是件轻而易举的事。”
“虽说你们现在也有些人力,但比起他们来说还是弱了些。”
“或许你们应该去寻一个更大的靠山,槐小姐觉得呢?”
他的意思很明显,他就是那个最合适的靠山。
县令下巴微抬,指了指花瑛。
“我虽称不上是宅心仁厚,但也不忍看百姓受苦,花瑛青楼女子出身我都愿意为其庇护,更不用说你们这些小孩子?”
“只要你们愿意,随时可以入住县衙,本官定会护你们周全。”
“我们自在惯了,怕是不习惯被别人庇佑。”祈修远直接开口。
轻笑一声道:“我们在村里,种种田日子挺好的。”
“若真有人想要对我们图谋不轨,我们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更何况……”祈修远顿了顿,抬头对上县令不满的视线。
接着说道:“我相信大人爱民如子,就算我们不搬到县衙来,您肯定也会庇佑我们的。”
“小朋友,若是我非要你们留下呢?”县令的脸色阴沉了下来。
看向槐樱眸子中的忌惮还未消散。
心中不住安慰自己,这不过是两个小孩子而已,没什么可担心的。
那些所谓仙法,不过是障眼法罢了。
“大人,就算您是父母官,也没有把老百姓强行留在府中的道理。”祈修远的脸上没有丝毫畏惧。
不管对方说什么,神态依旧坚决。
眼看着县令浑身散发逼人的气势,握着拳头,眼底冷意明显。
花瑛暗道不好。
忙出声道:“大人,他们就是两个小孩子,哪里懂得您的良苦用心?”
“不如妾身帮您劝劝他们,如何?”
她不住的对祈修远和槐樱挤眉弄眼,想要让他们学识时务些。
最终却以失败告终。
槐樱直接道:“你这小小的县衙留不住我们,不管是来软的还是来硬的。”
她抬头对上县令的眼神,里面似乎有寒光闪过。
县令心里不由的一悸。
即将脱口而出的狠话被硬生生的咽了回来。
嘴角好不容易才扯起一抹笑容。
“我就是随便说说,你们执意不留下,本官自然也不会做什么。”
“来,品茶!”
祈修远轻嗯一声,端起茶杯凑到嘴边。
刚要喝茶突然被身旁人抓住了胳膊,不解的看了过去。
“怎么?是觉得这茶不合你们的口味吗?”县令皱眉,肆无忌惮的打量着他们。
“没有。”槐樱摇摇头,嘴角笑容明显。
将祈修远手上的茶杯拿了过来。
“我只是口渴了,想先喝。”
话音未落,她便将手中茶水一饮而尽。
祈修远想拦都没有拦得住。
他能看得出来,槐樱之所以这样肯定是发现了什么不妥的地方。
难道是茶水有毒?
那县令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毒死他们对他来说好像没有任何好处!
祈修远表示不理解,不动声色的看向县令。
县令已经呆愣在原地,握着茶水的手微微发抖,脸上的难以置信实在难以遮掩。
这怎么可能?
这茶水明明是被下了东西的,她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难道她真是所谓的仙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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