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凡看了一眼自己仅剩的4786点贡献点，肉疼得直抽抽。这一下子就要去掉将近一半。
但为了救人（主要是为了后续的巨额报酬和持续的贡献点来源），这笔钱必须花！
“推演！目标：养魂木！给我找出它的下落！”
`【叮！消耗2000贡献点。天机推演功能启动……】`
`【推演中……因果律交织……信息筛选……】`
`【推演完成！】`
一道玄奥的金色光幕在张晓凡的脑海中展开，上面浮现出一行龙飞凤舞的草书：
*“西川龙门巷，夜半鬼市开。百年风雷木，藏于乌金匣。”*
张晓凡一愣，随即狂喜！
“我靠！苏大姐！你快看！真被我蒙对了！就是西川！就是鬼市！百年风雷木，这不就是养魂木的别称吗？藏在乌金匣子里！这线索，简直是把饭喂到嘴边了啊！”
他现在真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气运之子了。
“恭喜宿主。根据推演结果，你之前的‘直觉引导’准确率高达80%。或许你潜意识中的‘屌丝逆袭’幻想，与宇宙间的某种能量产生了微弱共鸣。”
“说人话。”
“你运气好。”
“这还差不多！”张晓凡兴奋地搓着手，“现在地点和目标都明确了，就等冯德海把钱和门票送来了。但是……有个问题。我‘张大师’正在这里‘闭关护法’，总不能自己跑去西川吧？”
“这就是‘千面郎君面具’的用武之地。”苏怜月提醒道。
张晓凡一拍大腿：“对啊！我怎么把这宝贝给忘了！”
他心念一动，那张薄如蝉翼的透明面具出现在手中。
“苏大姐，这玩意儿怎么用？直接贴脸上就行？”
“将面具贴合面部，然后在心中构想你想要的容貌、声音及身高变化（范围±5cm）。系统将根据你的构想，结合生物信息模拟技术，生成一个全新的、无破绽的身份。持续时间12小时，时效过后自动解除。”
“这么神奇？”张晓凡来了兴致，“那我岂不是可以变成任何人的样子？比如……变成马老板？”
“警告：宿主构想的目标人物具有极高的公众辨识度和社会影响力，模仿该人物将有99.9%的概率被识别为诈骗，并触发‘寻衅滋事’相关法律条款。同时，该行为涉及侵犯肖像权，不予支持。”
“开个玩笑嘛，这么严肃。”张晓凡撇了撇嘴，“那我来个帅点的，就照着吴彦祖的脸来！”
“警告：构想目标人物同样具有高辨识度……算了，你自己玩吧。友情提示，过度沉迷于虚假外貌，可能导致本体认知障碍，俗称‘不要脸’。”
张晓凡懒得理会系统的吐槽，他将面具往脸上一贴，冰冰凉凉的触感传来，面具瞬间融入皮肤，消失不见。
他在心中默念吴彦祖的帅脸。
下一秒，他感觉自己的脸颊、鼻梁、下颚的骨骼和肌肉都在发生着微不可查的蠕动，有点痒，但完全不痛。
他迫不及待地摸出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
镜子里，一张英俊绝伦、帅得让人神魂颠倒的脸庞正对着他。
“我……我草！”张晓凡看着手机里的自己，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这……这就是我？这要是我的脸，我还做什么大师，直接出道当明星了啊！”
他尝试着清了清嗓子，用一种自以为很磁性的声音说：“hello, testing。”
发出的声音低沉而富有魅力，和他原本的轻微公鸭嗓截然不同。
“太牛逼了！”张晓凡对着镜头挤眉弄眼，做了好几个帅气的表情，玩得不亦乐乎。
“宿主，你的傻笑表情与当前面容的适配度为-80%，产生了严重的违和感，类似‘金刚芭比’。建议切换回本体，以免对新的容貌造成永久性心理阴影。”
张晓凡的笑容僵在脸上。他悻悻地取消了变身，恢复了自己那张平平无奇的脸。
“好吧，帅脸是用来欣赏的，不是用来搞笑的。”他咂了咂嘴，“这次行动得低调，不能太引人注目。给我来个……嗯，就那种扔在人堆里绝对找不着的普通脸，看着像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有点书卷气，但又带点社会人的木讷。身高调低3厘米。”
他再次启动面具，这一次，手机屏幕里出现了一个全新的形象：一个二十三四岁的年轻人，相貌清秀，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气质斯文，眼神却有些呆滞，像是常年泡在图书馆里的技术宅。
“不错不错，这个形象，人畜无害，谁都不会多看一眼。”张晓凡满意地点了点头，“声音也变一下，普通话标准一点，带一点点鼻音，显得老成持重。”
他再次尝试开口：“你好，我叫……李默。沉默的默。”
声音果然变成了他想要的样子，朴实无华。
“完美！”张晓凡为自己的新马甲命名，“从现在起，我就是李默了！”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冯德海发来的加密信息。
“大师，幸不辱命！西川‘鬼市’的邀请函已弄到手，是一枚特制的玉扳指。另外，一张不记名、无上限的黑金卡也已备好。东西放在您套房门口的送餐车里，我已遣散所有人。您……方便的时候便可取用。”
张晓凡眼睛一亮。
不愧是首富，这办事效率，杠杠的！
他立刻给冯德海回了一条信息，言简意赅，高人范十足：“知道了。好生看护命灯，勿再打扰。”
然后，他走到门口，侧耳倾听，确认外面毫无动静后，才小心翼翼地打开一条门缝。
果然，门口停着一辆送餐车，上面盖着银色的餐盖。
他迅速将东西拿进屋，关上门。
餐盘上，一枚古朴的墨绿色玉扳指静静地躺着，旁边是一张通体漆黑、只在角落里有一个金色“林”字的银行卡。
“苏大姐，检测一下这张卡。”
“正在扫描……卡内嵌有顶级加密芯片，与林氏集团主服务器直连，理论上无消费上限，所有账单将直接由冯德海个人信托基金支付。简单来说，你可以用它买下一座小岛，只要冯德海付得起钱。”
“嘶——”张晓凡倒吸一口凉气。
这就是有钱人的世界吗？太朴实无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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