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288年,咸阳宫的天空飘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气味——
既有新铸刀币的铜腥味,又有前线飘回来的淡淡血污气,更有一丝丝从山东六国快递而来的惊慌恐惧气息。
秦昭襄王嬴稷正对着一个半人高的铜镜顾影自叹。
侍者小黄门悄悄吐槽:“今日王上照镜子的时间特别长,怕是鬓边又添了几缕白霜。”
嬴稷闻言,对着铜镜中自己略显疲态的倒影,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
“寡人,称帝了?”
“称西帝?听起来,有点像寡人昨日吃剩的烧饼西施店卖的‘西边焦糊饼’啊?”
“他们怎么不直接喊寡人’凉菜霸王’?”
这看似中二的自言自语,实则是嬴稷对他半生打工生涯的精准总结——
他,一个从少年时代就被塞进顶级办公室的小青年。
硬生生把秦国这份家族产业做得空前宏大,成为了名副其实的“战国最强打工人”。
少年总裁上位史——叔叔与妈妈的故事!
年轻的嬴稷初登“老秦无限责任公司”的cEo之位时,其实是个可怜兮兮的小透明。
办公室里真正的两尊大佛:左边是以“开个价儿”态度把持朝政的穰侯舅舅魏冉,右边是老妈宣太后芈八子。
宣太后执政风格绝对硬核。
某次与楚国代表团进行外交磋商时,楚国人义正词严:“楚人行事,光明磊落!”
宣太后竟能面不改色,抛出一个黄段子级别的神回复:“寡人行房尚且先坐而后压,楚国行事岂能单凭屁股痛快?”
当场噎得楚使面红耳赤,几乎掀桌离场。
而穰侯魏冉则像个“氪金玩家”,只奉行简单粗暴的地缘政策:向东,砸钱买地;再向东,接着砸钱买地。
仿佛秦国银行账户是他家私房钱。
年轻的嬴稷就在两位巨头的阴影下练习“苟道”。
每日例会后,他最爱去咸阳西市一家不起眼的“虎骨酒铺”。
每当伙计问“客官今日来点啥”,他必定点一杯最便宜的苦酒,低声喃喃:“来杯冰水...加满委屈...不加糖。”
这声音轻得只有自己能听见。
有老伙计常叹:“这位公子面色清苦,饮得却全是人间清醒。”
他如同一只蛰伏的雏虎,在权力夹缝中无声观察,打磨着自己的爪牙与眼光,等待一个撕开枷锁、亮出狞笑的机会。
战神白起:大秦KpI背后的男人——
此时,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秦国迎来了一位改变游戏规则的天降战神——白起。
他入职秦国“市场拓展部”的简历堪称神迹:年龄不详,特长一栏只填了“擅长清场”!
经验更是狂妄地写着“曾在魏国当小兵,因认为领导打法太蠢而辞职”。
第一次公司汇报,当魏冉大手一挥:“今年目标拿下五座城,谁愿做项目负责人?”
白起平静地举起了手,声音却如淬火寒冰:“五城?太少。我提议直接包场。”
他的目光扫过全场:“诸位可知何谓’规模效应’?人砍少了,反而费刀。”
伊阙之战如同地狱打印机启动。
当二十四万韩魏联军的惊恐惨叫在伊阙山谷久久回旋时,咸阳的政令审批流程却令人啼笑皆非。
前线快马送来战报:“斩首廿四万,请批示!”
公文传递员在宣太后、穰侯、昭襄王三方权力部门转悠了一整天,等最终签章批红送到白起帐前,仗早已打完。
某天夜里,昭襄王突然在竹简堆中惊醒,拍桌问道:“韩、魏的联名投诉信递到了没?寡人想看看对方如何描述用户体验...”
身边侍者一脸茫然:“王上,您梦里也在办公啊?”
战神白起成了嬴稷手中最锋利也最省心的砍刀——
老板只需下达大致目标(比如“让韩魏消停会儿”),其余全权委托,白起就能超额完成KpI。
这位沉默的武将如同一个精准运作的“地狱级副本清道夫”,在杀戮中践行效率最优原则。
拆迁达人白起的年终巨献:郢都旧城改造项目——
当白起将战略目光转向南方富饶却臃肿的楚国时,一段堪称古代“最硬核拆迁队”的传奇上演了。
他主导的“郢都旧城改造工程”既环保又高效——
拆迁目标:烧毁一切木质结构;重建规划:只需建一座“超现实主义”的人头景观台。
白起战法极具创意:他把攻城之战玩成了“大型水利工程”。
水淹鄢城之时,士兵们像快递员接单般高效运作。
楚国人站在城头,看见秦军主力在城西激情搞拆迁,拆得不亦乐乎。
谁知一支小分队趁势在东门搞了个“闪送水坝”,还附赠个五星好评服务:
“楚都快递,使命必达,亲,请查收您的’护城河升级加强版’!”
城中楚军高层会议上一片嘈杂,有人愤怒控诉:“秦军不讲武德!契约精神何在!”
正说着,滔滔洪水已将整座城浸泡其中。那一刻,秦军工地广播响起白起冰冷指令:“水位达标,现在开闸——”
郢都化为一片泽国水世界。
楚顷襄王在豪华马车中狼狈逃窜,其惊慌程度堪比丢光了年终奖金的社畜。
颠簸之间,他悲愤控诉:“寡人先祖庄王还是春秋霸主呢!秦人怎能...哎哟!”
车身剧烈震动,头冠跌落,狼狈地滚进车内角落。
车外是流亡民众绝望的眼神与哭嚎。
这场胜利如同楚文化上的一道深刻伤疤。
伟大的爱国诗人屈原,就在鄢郢沦陷、报国无望的悲愤中投江而逝。
传说他最后一刻望向西北咸阳方向,口中叹息:“秦国不讲契约精神!”
长平大优惠:一次性坑杀45万人是什么体验?
历史将镜头推向公元前260年的长平战场。
此时秦军主帅已换成营销老将王龁,秦赵双方僵持消耗日久,赵国经济已在破产边缘。
赵王焦躁不安地问:“谁能替换廉颇那个老防守专家?”
善于纸上谈兵的赵括立刻挺身上任:“臣懂兵法!书上说得好‘守不可久,攻方为善’!”
此言一出,赵王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好!就你!寡人押宝在你身上了!”
而秦军悄然换帅,白起在幕后操控全局。
当赵括率军如野马般闯入预先准备的陷阱时,秦军以一场教科书级别的包围战“优雅而暴力”地斩断了四十万赵军的生路。
秦军战鼓一响,如同发布限时优惠令:“今日长平清仓大甩卖!人头特惠,量大价优,包坑服务!”
长平战场上,白起面临他职场生涯最棘手的“人力资源过剩”难题——
几十万张口等着喂粮!他对着成堆的粮食账册愁容满面:
“人若饿死,戾气冲天;若放归,赵军重整旗鼓;养着...得吃光几仓粮?”——
这简直是战国版“电车困境”,最终,一个冰冷的决定在战火余烬中诞生,其残酷书写了后世的历史书页。
赵括以亲身经历证明了“理论无用”的职场铁律——
他身中数箭倒在阵前,临终喃喃:“家父当年...不让寡人玩实战模拟游戏...果有远见...”
那声音随着他生命的熄灭飘散在寒风里。
战后,“长平”成了秦军品牌推广词。
秦军行至城下高喊:“亲,长平牌新坑开挖咯,包埋哦亲,您不来体验下吗?”恐惧如同瘟疫在诸国蔓延。
膨胀期翻车现场:称帝风波与范睢的战略忽悠——
公司业绩暴涨,昭襄王信心如同吹大的气球般鼓胀起来。
他与齐王发起了一场战国联合营销活动:“双帝套餐”。
秦昭襄王自封“西帝”,还贴心给齐闵王安排了“东帝”尊位。
昭襄王得意地穿上私人订制“帝袍”——
据史料记载,此袍点缀着西域宝石,还缝了黄金龙纹,衣袂翻飞能晃瞎眼。
他站在宫阶上问:“诸卿观寡人是否如那朝阳般闪耀?”
群臣默契地沉默了。
空气凝固几秒后,老臣范雎才挤出句:“王似烈日,臣等需备墨镜才好直视...”
可惜齐王“东帝”体验卡还没捂热,就被东方市场联合抵制了。
齐国突然发通告:“‘东帝’活动因不可抗力提前结束,活动最终解释权归齐国所有。”
昭襄王捧着撤约短信愣在咸阳宫。
那天起,“西帝”称呼只在朝堂角落偷偷流传。
失意的昭襄王突然想起被搁置已久的范雎ppt——“远交近攻”方案。
范雎的提案核心思路精准毒辣:和远方的齐楚搞联谊送点特产,把邻居韩魏当提款机反复摩擦。
昭襄王果断任命范雎为战略总监,清理穰侯“氪金买地”团队,开启新时代精准扩张计划。
咸阳宫地基下的倔强打工人——
咸阳宫的灯火又在夜色中延展到深处。
“一将功成万骨枯”,昭襄王对着堆满文牍的案几苦笑着。
轻抚鬓角新增的白发,自言自语:“都说寡人是’西帝’,这称号听起来…真有点噎得慌。”
那件曾被寄予无限野心的华丽帝袍早已束之高阁,封存的又何止是一件衣物。
他像千百年后所有打工人一样,渴望从繁重责任中片刻抽离。
然而当竹简在手中摩擦,战报上的硝烟气息似乎扑面而来——
伊阙的山风、鄢郢的浊浪、长平的凄冷号角声…
这些被历史定格的残酷时刻,最终成为帝王冠冕上沉默的装饰珠。
在宫人听不见的低语中,嬴稷的困惑如幽微烛火:“后世会如何记我一笔?是白起刀下的累累血债?是西帝的虚妄冠冕?还是…”
他看着案前摊开的天下版图,一条条新修的水渠如血脉在疆土蔓延,“那些新开垦的良田与安定的百姓?”
无人能予他回答。
更广阔的版图与更沉重的责任,随着黎明的曙光一起涌上他的肩头。
历史的轮盘无声转动,一统天下的伏笔,已在这位“打工人”的案牍劳形中悄然埋下——
即使他无法预见最终的辉煌图景,那股不可逆转的势头正裹挟一切奔向注定的结局,连同他的疑惑、功绩与历史争议一并封存。
千载之后,考古学家轻抚咸阳宫遗址厚重地基,那层层夯土下,或许还回荡着当年君王在深夜加班时一句疲惫又自豪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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