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大禹为了治水三过家门不入。
实际他躲在路边偷看老婆涂山氏翻着白眼嘀咕:“鬼才信有领导逼员工通宵成这德行!”
“傻瓜大禹,你再不回来,我就让孩子管别人叫爸爸了...当然找的是你最好兄弟皋陶。”
忽然有人冒出来拍拍大禹肩:“嗨兄弟怎么哭了,走!一起撸串去,我请!涂山氏还在家炖了汤!”
大禹边哭边被兄弟拽走了:兄弟情比老婆情好多了,呜呜呜……
……
苍天震怒,九州翻腾。
滔滔洪水似洪荒巨兽咆哮着撕裂大地,淹没良田,冲毁村庄,将天下子民化作鱼虾般在水中挣扎悲鸣。
高地上侥幸活命的百姓眼睁睁看着家园沦陷,愁云惨雾弥漫,哀鸿遍野之声震彻云端!
就连天庭御座上的帝尧亦眉头紧锁,满面愁容盯着洪水泛滥的奏报。
“唉……又涝了。”
帝尧忧心忡忡长叹。
角落里衣衫褴褛的百姓白眼都快翻出天灵盖:“啥叫‘又’?圣天子啊,我们可是天天泡澡都快腌成咸菜了!”
此时治水界新星,头衔响亮,名唤“崇伯鲧”的先生闪亮登场。
他摩拳擦掌对着泛滥大水豪情万丈:“哼!不过小小水患,筑堤拦堵足矣!诸位请看,只要堤够高,何惧洪水滔天?”
他信心满满投入战斗,数载光阴里带领万众百姓昼夜不息!
挥动石铲土筐,吭哧吭哧堆砌起一道又一道高大堤坝,妄图以此困住桀骜不驯的滔滔黄水。
可惜水神共工似有嘲讽冷笑声隐隐传来,只需一个稍大浪峰涌动,费尽心血垒成的巨坝就如小孩子堆的沙堡般瞬间崩塌。
洪水轰然冲击之下,刚刚躲回高地的人群霎时再次被吞噬,哭喊呼救声震耳欲聋。
多年耗尽了百姓汗水、田地、甚至性命堆出的“长城”,竟转眼间分崩离析。
百姓怒不可遏,纷纷怒指着鲧痛斥:“治水?您这是带着大伙给水神献祭呀!”
还有人咬牙切齿道:“这堤坝比您老画的大饼还要脆啊!”
那本厚重如山石的失败账册终于压垮了最后一丝希望,堆叠在帝尧案头令人窒息。
帝尧面色铁青,猛拍御案:“来人!把那个徒耗民力、水患更烈、祸乱天下的崇伯鲧押下去!关到羽山!好生‘休息’,让他琢磨琢磨水性!”
新登基的帝舜表情严肃。
这烂摊子工程令他发愁不止,前任挖下的烂坑深不见底,但天灾不会等待人拖延时日。
他只得向满朝文武发出悬赏召集令:“谁能接下治水这人间‘第一绝命’任务?无论前任是谁之子,凡有真才实学者尽可自荐!”
大殿内瞬间死寂,百官目光都齐刷刷躲闪飘忽着。
谁不知这差事堪比烫手山芋?
谁接谁死路一条——
鲧的悲剧还摆在眼前鲜活呢!
众官员们个个垂头看脚尖入神,内心拼命祈祷帝舜千万不要注意到自己这“不可多得的人才”。
这时突然有人上前一步——
正是鲧的儿子,禹!
所有人惊得下巴险些坠落砸穿砖地:这人莫不是被洪水冲坏了脑子,自荐给自家送终来了不成?
帝舜也错愕凝视着年轻但眼神坚定的禹,片刻沉默后终重重点头!
“好!那从今起,汝即司空禹,承袭尔父职位!切记前车之鉴,定要治伏水患,以慰苍生!”
禹恭谨叩首谢恩时嘴角却隐约抽搐:爹啊爹,您倒是拍拍屁股躲起来了,可您这大坑甩锅姿势也太利落了点啊!
这烂摊子硬生生砸中您儿子脑门上了!
虽说虎父无犬子,您这位虎父却率先把自己折腾进了监狱大牢房……
禹深知前任父亲的治水策略看似堵得威风凛凛,实则根本与洪水狂横气势硬撞硬碰——
硬刚的结局便是满盘皆输的溃堤。
禹上任后并不急吼吼赶赴现场指点江山,反而扎营于洪水最为肆虐的河湾旁。
连续数日静默立于泥泞水畔,禹凝望着浑黄肆虐的滔滔浊流默然不语。
幕僚们眼见司空大人纹丝不动如石头,着急得来回踱步:“大人!水情万急啊!快下令咱们动工堵水啊!”
禹的指尖捻起泥泞搓动,眼神却透着豁然洞穿天机的清明:“堵?洪水乃天地暴怒宣泄之气,‘堵’字即是引天地震怒至自身!”
他忽地指向河岸边歪斜欲坠的一棵老树:“看,它被卷走了!”
众人随手指处望去:那枯树被水流卷着冲向远方并未消失,反而悠悠晃晃停靠向浅水滩附近平静处。
禹的声音斩钉截铁响起:“水自有其势所趋之地!水无定形,亦非真欲杀戮。疏导其势,利导其奔,使之驯顺归道入海!”
一席话如同无声惊雷落地炸响,四周官员们先是呆若木鸡,接着瞬间炸锅议论纷纷。
有人小声议论:“这想法比前任的挖坑策略还疯癫啊?”
更有人担忧直言:“这简直像对洪水低头服软,朝廷尊严如何维护?”
禹丝毫不为所动,果断挥手执拗:“取兽骨板与烧火棍来!”
禹当即蹲下身,浑然不顾华丽官袍沾满泥泞污渍,将烧焦的木棍尖端当作画笔,在粗糙兽骨板上刻画纵横曲折的线条。
水纹与高地脉络渐显其上,一条清晰蜿蜒的河道雏形显现出来。
“诸位请看!凿山开道,疏导急流。深挖河床,拓宽水道,引洪顺势入海!此谓‘掘深埋险,因天因地,导流归海’之大计!”
禹直起身,泥点溅在脸庞,双目却如星炬般明亮,灼灼目光逼迫得所有疑虑霎时熄灭。
方案递交帝舜后,圣天子反复审阅兽骨板草图后拍案赞叹:“奇策!深合天道!放手干吧!”
司空禹接过天子权柄,执掌五方诸侯,统领浩荡民众组成的治水大军,终于踏上了改造山川的宏途。
治水如同超级工程,每迈一步皆是考验重重。
禹身先士卒,亲手削木为标杆、缚石垂索测量深浅宽窄。
他与助手们脚踩草鞋,头戴斗笠,腰悬简易测量工具,穿行在泥泞泽国与险峻山崖之间。
常于峡谷深涧中见到禹的身影——
腰绑树皮粗绳悬于半空,俯身探向奔流激流测其深度,腰间绳索上常扣着奇特爪子模样的粗粝工具与标记绳尺长短的玉质薄片,工具随着晃动在岩壁上刮得嚓嚓直响。
有人气喘吁吁跑来报告:“大人!前面是砥柱山!硬石头,斧凿凿开才浅浅一道痕,大伙都累趴了!”
禹抬头望向险峰:“再硬的骨头也得啃!改道行不行?”
他又低头凝视图样刻痕密布的玉简,目光缓缓移动到前方起伏险峻的砥柱山脉——
治水计划的第一头挡路巨兽。
他亲自督战工地最前沿,砥柱山岩石坚硬无比,民夫们在毒辣日头下叮当开凿,臂膀酸胀红肿,龟裂虎口被粗糙工具磨得血淋淋一片。
禹卷起袖子,跳入坑中和民夫轮番挥动巨大石锤,虎口震麻流血,血染上锤柄,汗如雨下浸透了粗布衣衫,与浑浊泥泞搅在一起。
他喘着粗气大喊:“凿!给水神老爷开个路!看看是山硬还是人骨子硬!”
众人被这血汗点燃,咬牙奋战不息。
山神狰狞暴怒般被惊醒,震怒掀起的石头与汹涌泥石流轰然倾泻而下!
禹眼疾手快,立刻呼喊:“避!”民夫们被连拖带拽扑入凿出的避祸浅沟。
轰然巨响后乱石迸飞,山神咆哮渐渐远去,众人侥幸逃生。
禹抖落满头碎石尘土,吐出口中泥浆,抹脸笑道:“这山神脾气也忒暴躁!”
随行助手清点人数后含泪上报:“大人!测量水纹位置的向导老陈,他……他没能躲开啊!”
禹挺拔的身躯猛地一晃,双眼骤然布满血丝,望向滚落泥流中仅剩的一只破旧草鞋。
他定定站立良久,缓缓脱下自己头顶斗笠,默默为这位亡魂献上短暂致哀后,转头赤红着眼眶沙哑吼道!
“拿锤子来!再跟老子敲山!看这大山能砸掉多少血肉!!”
号令声中含着滔天怒意与无尽悲怆。
石锤撞击之音再次震响山谷,声声皆是生命不屈的悲鸣。
黄河某段河道九曲回肠,如桀骜巨龙盘旋不去。
禹立于高处俯瞰这“神龙摆尾”之势。
有经验丰富的老河工指着远方蜿蜒盘绕道:“大人,若想强行改直河道,那可是龙王爷腰眼的位置!触犯神灵恐有大灾啊!”
禹却神秘一笑:“谁说一定要直来直去?龙善戏水,咱们就给它修个‘游龙戏水园’!”
禹指挥在巨弯侧面凿出数道引水渠,如同为暴躁河水布置起精巧“滑梯”隧道。
河水先是在原有河道间狂躁蹦跳,随即乖巧分流至新渠,水势果然平缓下来,龙弯之险悄然化解。
历经风餐露宿,禹的脸庞被烈日炙烤得黑如锅底,双手布满累累伤痕与粗硬老茧。
如同覆盖一层坚硬鳞甲,脚掌更是在淤泥中被浸蚀烂透,皮开肉绽模样触目惊心。
某日行军至自家附近山岭,涂山氏居住村落就在山脚处。
涂山氏挺着显孕之身倚门张望,终于盼到那熟悉而疲惫的身影出现在村口小路上。
禹脚步猛地顿住,目光痴痴遥望家门院内的身影。
涂山氏此时正捧着刚煮好的羹汤来到门边,无意抬头正撞见了丈夫那双灼热而布满血丝的眼睛!
她脸色闪过一瞬诧异与不易察觉的委屈,随即却故意佯作未见般冷淡别过头去,只朝着里屋声音陡然拔高,分明含着抱怨的尖锐:
“启儿,快出来!喊皋陶叔叔‘爹爹’!快喊!”
“皋陶叔叔给你带了新刻的桃木剑!比你那没影儿的亲爹强多了!”
孩子咯咯笑声与“皋陶叔叔”的脆亮喊叫随即清晰传来。
这声音如同锋利冰锥狠狠刺穿了禹的耳膜。
禹瞬间浑身剧颤,喉头苦涩噎住,心似被无形铁手撕扯碾碎——
曾经温暖眷恋的家门方向,竟成了荆棘密布的炼狱入口!
他双腿灌铅般无法向前挪步丝毫,下意识狼狈退入路边丛树阴影中躲避,额头重重抵在粗糙树干上,压抑许久的酸楚苦涩涌上双眼。
恰在此时,肩膀猛地被人重重一拍!
禹吓得原地弹起,瞬间将脸上泪水抹了个干净。
“嘿!禹哥!干嘛呢在这面树思过呀?”
爽朗熟悉声音钻入耳朵,正是挚友兼得力助手伯益来了!
伯益这自来熟的性子完全不理会禹躲闪的眼神,咧嘴大笑着使劲又狠狠拍打禹的背,大嗓门如雷贯耳!
“别傻站着了!今儿兄弟请客!去我那儿上等好酒管够,再配上点新鲜野猪肉……哦对了!涂山氏嫂子还特意给你热着香浓骨头汤呢,走走走!”
禹被伯益生拉硬拽得脚步踉跄,心里翻江倒海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只能任由兄弟一路亲热地絮叨向前。
这“家”字犹如烈火灼烤,而那扑面而来浓烈真诚的兄弟情谊与爽朗笑声,反倒成了此刻唯一能托住他、不让他溺亡于悲伤孤寂的浮木。
他喉头再次哽咽,泪水混浊滚落,低声沙哑呢喃:“兄弟,你说得对啊……还是兄弟好……呜呜呜……”
是悲是喜,是哀是幸?
唯觉那温汤灼喉般的暖流烫透了肺腑!
经历整整十三个酷暑寒冬轮回,翻越无数刀削山峰,疏浚纵横千河奔流,禹率领众人终于将咆哮的水龙锁入归海之轨。
昔日遍布疮痍的大地,如今清流循河道淌,田野阡陌新垦初绿,屋舍于坡上重现炊烟。
都城巍峨大殿之上,各方诸侯风尘仆仆前来纳贡述职。
当禹双手呈递上最终工程玉册卷轴时,群臣不禁屏息注目——
帝舜郑重接过这份凝结着无数血汗与生命的水纹图卷,指尖缓缓抚过精细山川纹路,动容询问:
“司空劳苦功高!然十三年耗资庞大,耗费国力几许?”
禹从容拱手答道:“耗资?陛下,臣未动用朝廷巨资。”
群臣哗然震惊!
帝舜亦难以置信,倾身急问:“耗费几何?”
禹脸上展露疲惫而自豪的笑意:“十三年来,臣取之于水,用之于水,更取用之于山泽。
开凿水道之土石,用于填平低洼;
疏导洪水后显露之沃土,即刻分予流民耕种;
水退后湖泽天然形成鱼米之乡,水草丰美足以令百姓休养生息……
水患消除后,臣所治理九州非但未曾耗费国库,其收获反而远超往年丰裕数倍!”
此刻,诸侯中最为桀骜的防风氏轻蔑嗤笑一声:“大言不惭!吾倒要见识如何超往年数倍!”
禹并不辩解,从容递上记录各地新垦田亩和仓廪数量的木牍。
帝舜与诸臣传看时,惊叹声再难抑制:“此……此真乃化灾为祥,神迹天功!”
那木牍上密密麻麻的数字如同无声雷霆,将流言与嘲讽震为齑粉。
禹拜谢帝恩后却不露声色从袖中取出一物,悄然塞入帝舜掌心。
帝舜指尖抚过,感觉光滑材质上面凿刻着奇异符号。
他略带疑惑展开细读,霎时瞳孔骤缩!
那竹片上密密麻麻刻的不是诗词颂赋,而是一份惊世骇俗、框架清晰的九章建国方略!
清晰规划未来百年之国体运转、耕战合一、吏制架构等宏伟蓝图!
其思想之深远精密如同预演着未来命运棋局,令帝舜执卷的手也禁不住微微颤抖!
这个禹,竟在滔天巨浪间谋划着足以重塑整个华夏的创世宏图!
在震彻云霄的“圣哉!司空!”
欢呼如浪潮般汹涌澎湃,响彻雄伟朝堂;
诸侯们目光里混合着敬畏、臣服与无法言喻的震动,禹深深躬下脊背。
无人察觉的角落,禹脸上谦卑退隐的微笑下,藏着一丝释然到几乎虚脱的叹息!
这条漫长、艰难、浸透血泪的“职业晋升”路,他终是咬牙走到了尽头。
帝舜手中那份重逾山岳的建国纲略,是他倾注所有气力交出的旷世答卷,亦是他灵魂重负的暂缓解脱。
站在至高的荣光里,他感到的并非荣耀,而是深入骨髓的疲惫与某种悲壮的成全。
当庆功大典上醇烈酒浆盛满金樽,觥筹交错的繁华幻影在眼前升腾摇晃。
涂山氏带着与禹惊人相似面容的儿子启,终穿过喧嚣人潮一步步坚定走到他的面前。
“爹爹!”
启童稚响亮的呼喊穿透鼎沸人声,如一缕明亮光线刺入禹长久阴霾的心房。
禹的臂膀微微颤动着伸向儿子,黑瘦、布满伤疤沟壑的手掌在触及孩子温热面颊前,却本能犹豫般悬停片刻。
涂山氏静默站在一旁,眼波微动,最终在鼎沸喧哗中轻声道:“回来就好。”
她的语气如同雪地里悄然融化的冰棱,依然坚硬却带出一缕若有若无的暖意。
禹俯身,用力拥住启小小身子的双臂坚实沉稳。
孩童柔软身体在怀里的温度驱散了高台上的刺骨寒凉。
他侧首时余光扫过妻子面容,那双曾满含怨怼的美丽眼眸此刻亦泛起微不可查的湿润波澜,像冰封湖面初透的水光。
“值得了。”
禹沉浑低语淹没在鼎沸欢呼中。
此刻人声鼎沸浪潮之中,皋陶默默退出欢笑人潮,走向殿外安静处。
他仰望着璀璨星空长舒口气,忽然感觉有人来到自己身旁,却见是禹不知何时跟着离席出来。
大禹缓缓说道:“这许多年……谢谢了。”
皋陶笑着抬手捶了捶禹肩膀:“见外什么?真谢我,下次别拉着我喝吐了就行!你酒量也太吓人了!”
禹却摇头道:“我说的不只是酒,兄弟。”
皋陶笑声渐渐沉寂下来,二人忽然陷入短暂的沉默,彼此心照不宣着那份沉重如山、又如流水般自然融通的深厚情谊。
皎洁月光如水般静静流淌在两人沉默并肩的身影上。
皋陶突然想起什么般说道:“你当年有张奇怪的工程图玉简……被涂山氏当宝贝收藏起来了。说图上的墨迹……有泪痕。”
禹沉默不语,只仰首望去,漆黑天幕深处星斗密布,如同古老山河在大地上延展着恢弘的经络与命脉的印记。
他眼中忽然漾出些微释怀的笑意——
那或许不是疲惫的终点,不过是他漫长道路中停下暂歇的一个驿亭。
他无声遥望着,前方征途浩荡仿佛永无止尽。
治水狂澜已束紧缰绳。
他掌心的九州胎动无声开始。
当夏朝历史的车轮轰隆碾过烟云岁月,传说大禹临终前曾秘存一只石匣。
千年尘封至现代,某位学者终于在断壁残垣处将其发掘,匣中唯有一卷古老帛书静静躺着。
那帛书开头字迹已难辨析,唯有末尾几行墨迹潦草到近乎痉挛:
“诸位,我坦白。”
“我本是个穿越者!当年学校期末考核逼太紧……”
“逼得我硬是卷成了万古帝王治水大神。”
“谁还没被小组作业逼疯过呢?”
“赶紧的,有没有时空隧道?!”
“让我回去!我要考证!!”
…….
(后记:大禹的脚印踏平山河的桀骜,也碾压着世间所有的退缩借口。
治水的神斧落下,劈开的不仅是滚滚东流的河道,更是凡人仰望星空时画地为牢的枷锁。
那“三过家门不入”成了华夏血脉中最硬的那根骨头,告诉后来所有面对滔天巨浪的后来者——
真正的丰碑,是用骨血揉进岁月与山河的韧劲,在绝望洪涛里活生生犁出来的航路。
它证明了一件事:那些被天地逼到角落还咬紧牙关站直的人,定将凿开一片星辰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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