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疼疼！”赵天霸愤怒地说道，“钟长歌，你给我放开。”
钟长歌眉头一皱，“你是不是没有搞清情况啊？”
说着手上的力道又大了几分，“给苏梦曦道歉。”
其他的男生也没敢上，还往后退了几步，赵天霸刚要开口，教导主任来到门口说：“你们几个干嘛呢？”
钟长歌立马松开了赵天霸说：“这不是快要高考了吗？这赵同学，为了缓解紧张的气氛，就想给我整个活，来小霸，给主任整个活！”
教导主任狐疑地扫视着他们，目光在赵天霸扭曲的表情和钟长歌无辜的笑容之间来回游移。
“整活？”他推了推眼镜，“赵天霸，你脸都白了，这活整得挺疼啊？”
赵天霸揉着发红的手腕，恶狠狠地瞪了钟长歌一眼，却在对上那双隐含警告的眼睛时猛地一颤。
那眼神让他想起父亲书房里供奉的关公像——平静中带着令人胆寒的威严。
“是、是啊主任。”赵天霸干笑两声，“最近...练柔道呢。”
苏梦曦适时地上前一步，浅笑着挽住钟长歌的胳膊：“主任，我们快迟到了。”
“去吧去吧。”教导主任挥挥手，突然又喊住他们，“等等！钟长歌，第二节课下课后去趟校长室，校长有事找你，好像是关于保送的事情。”
保送？前世的钟长歌并没有这种事啊。虽然钟长歌的成绩不错，但是完全没有到达保送的水平。
钟长歌在心里盘算着，点了点头说：“知道了。”
等走远后，苏梦曦立刻松开手，指尖在钟长歌腰间狠狠一拧：“你疯了？在校门口动手。”
“嘶——”钟长歌倒吸凉气，却笑得灿烂，“这不是有大小姐给我打掩护嘛，再说了，那是他活该，嘴里太臭了。”
晨读课刚开始，班主任就领着个陌生男人走进教室。那人穿着运动服，左眉骨有道疤，像头巡视领地的猎豹。
“这位是新来的体育老师，郑教练。”班主任介绍道，“下周体能测试由他负责。”
郑教练的目光扫过教室，在钟长歌身上多停留了两秒。钟长歌低头假装记笔记，但是他认得这道目光，前世在追查第四牌列的方块7时，某个地下格斗场的王牌打手就是这样看猎物的。
“第四牌列的方块7？不对，现在的他身上没有神牌，应该是一次偶然机会获得的。”钟长歌在心里说道。
但是眼前的郑教练的目光太过锐利，不像是普通体育老师该有的眼神。
“钟长歌。”王胖子用笔帽戳了戳他的手背，压低声音，“你认识他？家里的亲戚吗？”
钟长歌摇摇头，没有回答。他余光瞥见赵天霸正凑在郑教练耳边低语，两人时不时朝他这边看过来，眼神里带着某种算计。
“有意思。”钟长歌嘴角微不可察地扬起。
前世，赵天霸只是仗着家里有钱有势的纨绔子弟，而郑教练更是从未出现过。可现在，事情似乎正在朝着未知的方向发展。
蝴蝶效应，开始了。
下课铃刚响，郑教练就站在教室门口，双臂抱胸，目光锁定钟长歌：“钟长歌同学，听说你柔道不错？体育课我们切磋一下。”
教室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钟长歌身上。
苏梦曦皱眉，回头看向钟长歌。钟长歌抬起头，露出一个无害的笑容：“老师，我胳膊有伤。”
“巧了。”郑教练冷笑一声，掏出手机，屏幕上赫然是早上校门口的监控截图，钟长歌一招制服赵天霸的画面，动作干净利落，根本不像是受伤的人能做到的。
“这动作很专业啊。”郑教练眯起眼睛，“怎么，和我不敢？”
钟长歌盯着那张照片，心里快速盘算着，“是试探我吗？”
钟长歌点了点头，“好啊，下午体育课，简单切磋一下吧。”
“！什么，钟长歌还会武术吗？”
“不是吧，和体育老师切磋。”
“他不是只会魔术吗？”
钟长歌趴在桌子上，思考着一些和前世不同的事情，如果一些事情被自己改变，不会有太大的变化，只是希望异兽的事情不会出现变故。
两节课下课后，钟长歌来到了校长室门口，敲了敲门。
“进。”
钟长歌推开门，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红木办公桌上，校长林正国正低头批改文件。他抬起头，金丝眼镜后的目光锐利而深邃。
“钟长歌同学，坐。”林校长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声音沉稳。
钟长歌刚坐下，瞳孔骤然收缩——校长的无名指上，一枚刻着梅花K纹路的戒指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梅花K！前世追查神牌时，钟长歌曾听过传闻：第一牌列的梅花K的持有者能操控阴影，是四列神牌中最神秘的暗影之王；第三牌列的梅花K是战力最强的战斗主宰，其他的他不太清楚。
林正国抬起头说：“你见过林夏了？”
钟长歌点了点头，“校长，你是？”
林正国将一张梅花K放在桌上说：“第三牌列的梅花K见过吗？我便是他的持有者。”
“您也是守序者？”钟长歌试探性问道。
“没错，不过我是守序者的高层，镇守在云街市，你的能力很强，也可以熟练地使用两张神牌，如果你加入我们的话，我们可以保送到我们守序者的大学。”林正国顿了顿，“我们也知道你的要求，我们可以为你们的家人提供保护，这些条件如何？”
钟长歌的手指在桌下轻轻摩挲着红桃A的边缘，纸牌微微发烫。他注视着桌上那张泛着冷光的梅花K，脑海中闪过前世与守序者交手的记忆。
“条件很诱人。”钟长歌露出恰到好处的犹豫表情，“不过校长，我能先问个问题吗？为什么郑教练会出现在我们学校？”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林正国问道。
钟长歌看着林正国的表情，不像是在说谎，摇了摇头，“没事，让我回去好好想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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