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秦氏集团总部顶层。
紧急会议室的电子墙上,一片鲜红数据如瀑布般倾泻而下。
五大核心产业同时暴跌,二十三家子公司遭遇信贷抽逃,全球八十七个项目被迫中止。
这是秦氏帝国建立以来最严峻的危机。
会议室地面的青铜镶边地砖不知何时浮现出隐约星图纹路,如同呼应着此刻的紧张气氛。
古老的纹路随着室内光线变化微微流转,仿佛在预示某种超越商业范畴的变局。
商场如战场,而这场突如其来的危机,分明是有人在下一盘大棋。
秦朗站在会议桌前,面色平静得近乎冷酷。
十二小时前,他刚刚在慈善晚宴上宣布新一轮全球扩张计划;六小时前,罗天成派人送来一瓶82年拉菲,附言「期待接管秦氏」。
那酒瓶底部刻着一个微小的八卦图案,当秦朗触碰时,掌心隐约传来灼热感。
「把目前情况说清楚。」秦朗声音没有一丝波动。
他的眼底翻涌着惊涛骇浪,但表面如同千年寒冰。
这种镇定,不是刻意为之,而是经历过无数次生死考验后的本能。
怀表在他西装内袋轻轻震动一下,温度陡然升高,几乎要烫穿衬布。
这是父亲留下的古物,多年来从未有过异常,如今却在危机时刻有了反应。
林睿投影出全球资产图,红色区域如同癌细胞般蔓延:「三个小时内,我们损失了近两千亿。不是单纯的市场波动,是有人在精准狙击我们的软门。」
他端起咖啡猛灌一口,杯底意外露出一圈青铜纹路,晕染出奇异的月相图案。
这杯子是公司标配,但在今夜却显现出不同寻常的特质。
林睿苦笑道:「这是『头脑风暴』还是『末日决战』?老天,我昨晚还在规划下月的游艇派对。」
张雨晴快步走到数据墙前,指尖如蝴蝶般在屏幕上翻飞。
屏幕上的数据流中,偶尔闪过几个古怪的甲骨文字符,稍纵即逝。
她右手无名指上的玉戒指泛起微微青光,与屏幕上的文字似乎产生某种呼应。
「资金链断裂点全部集中在我们最近收购的项目上,每一次攻击都像是有人提前知道我们的应对策略。」她皱眉看着那些闪现的古字符,似乎产生一丝难以名状的不安。
「这不合常理。」秦朗眯起眼,「我们的防火墙怎么可能被全面突破?」
他手腕上的古董怀表无声无息地震动了一下,秒针在「八」的位置微微停顿。
与此同时,远在桃源山庄的秦氏祠堂内,供奉着的秦家列祖画像前的香炉突然青烟大作,没有人点燃的檀香自燃起来。
秦朗心中一凛,怀表是父亲留给他的东西,多年来第一次出现异常。
而每当它有所反应,体内那股神秘的力量就会隐隐躁动。
会议室中央的全息投影突然闪烁,显示出全球金融市场的实时动态。
红色警报不断闪现,秦氏关联企业的股价如断崖般下跌。
在数据流的边缘,隐约可见几组数据以八卦形态排列,而非常规的直线图表。
沙盘推演区域,代表罗氏的黑色棋子正将代表秦氏的红色棋子围困,一根根红色丝线像是经济绞索,正逐渐缠绕着秦氏的命脉。
财务总监王铭在角落低声咒骂,手中的高级陶瓷杯不慎滑落,咖啡溅了一地,在纯白地板上形成一个诡异的图腾形状:「见鬼,这套西装是我老婆昨天刚买的!」
当他低头查看污渍时,惊讶地发现咖啡液体竟然排列成了一个微缩版的太极图形。
「专注点,各位。」秦朗淡淡道,目光如棋手般审视全局,「每个危机都有破绽,每盘棋都有生角。」
他掌心覆在怀表上,仿佛在汲取某种无形的力量。
众人立刻回到位置,战场气氛再次凝固。
「这种攻击模式...」张雨晴突然停住,眼神锐利如剑,走向金融分析区,「我在哈佛商学院研究过一个案例,2008年雷曼兄弟闭幕前72小时的资金流动模式。」
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她身上。
她突然拔下发髻上的银簪,青丝散落间用簪尖轻划过掌心,一滴鲜血落在资金流向图上,竟如墨水般扩散开来,勾勒出更清晰的资金流动路径。
会议室的灯光忽明忽暗,如同呼应着某种无形的能量波动。
张雨晴心跳加速,不是因为众人的注视,而是因为她看到了别人没发现的东西。
这就像发现了敌人战术中的致命漏洞。
银簪在她手中泛起微光,那是家族祖传之物,据说有护佑血脉的奇效。
「他们在制造恐慌,引导市场预期,但实际上...」她指向三个关键数据节点,手指划过屏幕时,数据竟然浮现出古铜色的痕迹,「这些都是表象。罗氏集团的真正目标是我们的科技研发部门和数据中心。」
血液与数据的交融处,屏幕上竟然显现出一个微型八卦图,与秦朗手腕上若隐若现的纹路遥相呼应。
秦朗目光一凝:「具体说。」
掌心与怀表接触的部位又一次传来灼热感,这次更为强烈。
「他们想要的不是我们的钱,而是秦氏积累的核心技术和数据。」张雨晴调出一张复杂图表,专业术语脱口而出:「看这里的风险价差异动和流动性梯度崩塌模式,典型的『猎鹰链』。我建议立即启动『寒冬协议』,牺牲海外地产保全核心专利,特别是那份冻结名单上的企业——包括当年涉及你父母车祸的几家可疑公司。」
她最后一句话声音极低,却让秦朗双眼闪过一丝寒光。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秦朗手腕上的青铜纹路似乎向上蔓延了一寸,皮肤微微发烫。
商场从来不是简单的数字游戏,而是关于洞察对手真正意图的艺术。
背后往往交织着更深的恨意与谜团。
秦朗点头,眼中闪过赞赏:「转向虞老专区。」
「可。」一个简短的单音节回应,却饱含决断。
会议室灯光自动调整,照亮了角落一个独立的分析台。
虞老一直站在那里,手中不是现代设备,而是一卷古旧的羊皮卷轴,其边缘缀着细小的青铜片,随着室内气流发出几不可闻的碰撞声。
他的眉间隐约可见一道褐色的灼痕,如同被烙铁烫过一般。
此时,他缓步上前:「少爷,张小姐说对了一半。但危机比想象的更严重。我们面对的,远不止商业竞争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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