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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许大茂进去了,娄小娥肯定离婚。
不过要是易忠海去找娄小娥要赔偿,那就另当别论了。
除非他不要这笔钱,
或者为了傻柱,甘愿放弃这几百块钱。
不然他们撮合傻柱和娄小娥的计划准会失败。
到头来,他们还得把心思放回秦淮如身上。
到时候,这秦淮如又会成香饽饽了。
这院子里的戏,可有得看呢。
李秀兰点头赞同:“确实如此。”
“自从许大茂被抓,一大妈住院后,”
“院子里安静多了。”
“闲话也少了。”
江明笑了笑:“估计这事让他们长记性了。”
许大茂正是因为聋老太和一大妈的挑唆才动手伤人,谁知道院里会不会再出一个许大茂?
如果因为背后议论招来报复,那就得不偿失了。
这件事的警示意义很明显。
李秀兰没有多说什么。
她不爱说闲话,也不喜欢掺和是非。
她只想安安稳稳过日子。
每天在家认字、做针线、照顾小煤球,这样的生活很舒服。
对她来说,最大的快乐就是等江明回来,
和他一起吃饭,
说说话,聊聊以后的事。
等以后有机会把家人接来,她就真的放心了。
——
第二天,许大茂的处罚通知到了保卫处,轧钢厂率先决定:
直接开除,
从此不再是轧钢厂的职工,
放映员的工作也丢了。
“许大茂真倒霉,老婆要离婚,他一冲动就被抓了,说不定还要坐牢。”
“现在连饭碗都没了。”
“做人不能太冲动!”
“忍一忍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吃饭时,陈元忍不住说了几句。
肖骁成却为他打抱不平:“怎么忍?男人如果连自己的女人也管不住,还不如死了干净。”
几个同事也跟着点头。
“就是,这邻居太坏了,故意挑拨人家离婚,真够狠的。”
“换我我也忍不了。”
“好好的一个家,非要在背后说闲话。”
“叔能忍,婶子也不能忍!”
“要是我动手,医院那位怕是更惨,直接送她走。”
“所以说女人发起狠来最可怕。”
“以后娶媳妇可得小心这种恶毒老太太。”
“确实挺危险……”
肖明听了笑着说:“你们怎么这么激动?”
“又不是你们家的事,怎么也像那些爱嚼舌根的人一样议论?”
“净在背后说人长短。”
肖骁成撇嘴道:“明叔,我们男人都能理解,替他不平。”
肖明笑着骂道:“你这是哪门子的感同身受?”
“毛头小子连媳妇都没有,哪来的感同身受?”
“先找个对象再说吧。”
大家哄笑起来。
“就是,骁成你这不算数!”
“先体会一下娶媳妇是什么滋味吧。”
“哈哈哈……没结婚的都是小年轻!”
“骁成得加把劲。”
肖骁成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我还年轻嘛。”
“再说早跟秀兰婶说好了。”
“让她给我介绍个对象。”
“保证比你们媳妇都好看!”
说完就朝江明那边走去。
——
【“江明,秀兰婶在帮你找对象了吗?可得给我挑个漂亮的。”
肖骁成满脸讨好地凑到江明面前。
“哈哈哈……肖骁成,你才从江明家回来几天,就急着让人家媳妇给你做媒了?”
“就是,你还是先操心自己吧!”
“你问江明不如问我,说不定哪天我碰见他,顺手给你牵个线。”
“我看你是想吃江明家的饭,才这么巴结人家。”
“……”
同事们纷纷打趣起来。
江明笑着接话:“他们说得对,我老婆整天围着我转,没空帮你操心这些。”说完还拍了拍肖骁成的头。
“趁早别想了,都回去吧。”
肖骁成满脸尴尬,大家又是一阵笑。
江明又说了几句,心思却慢慢飘远——这个时候,关大冲那边应该有消息了吧?
按他对赵明德的了解,对方昨天肯定派人去踩过点,只要确定位置并盯紧,这事十拿九稳。
就怕中间出什么岔子,那样就前功尽弃了。
——
同一时间,近郊酒厂的办公室里,关大冲正和老板143办理交接手续。
自从昨天出事,他一夜未眠,天刚亮就跑到小院催着四个伙计搬货——账本一直没找到,像块石头压在他心里,总觉得要出问题。
为了抢时间,他咬牙多雇了几个人,赶在中午前把粮食全部送进了酒厂。看着最后一袋粮食入库,他这才擦了擦汗。
“关老板,赚了钱还愁眉苦脸?”酒厂老板叼着烟说道。
“最近怎么不做了?”
“你要不做,我就得找别人供货了。”
“……”
酒厂老板坐在他对面,满脸红光。
不知是酒气上涌,还是天生富态,那张脸看起来很红润。
“唉……说来话长。”
关大冲叹了口气。
以往这种交接,根本不用他亲自来,交给手下人就行。
但这次不同,他决定暂时收手,必须亲自来打个招呼。
老客户不能丢,以后再干这行还得靠他们。
“有什么难处?咱们合作五年多了,还有你关老板解决不了的事?”
酒厂老板看他神情严肃,一脸疑惑。
在他印象中,关老板一向财大气粗,能让他发愁的,绝不是小事。
然而就在两人聊天时,早已埋伏的帽子突然行动。
警笛声响起,大批帽子冲进酒厂。
他们迅速封锁现场,扣押物资,动作干净利落。
一名亲信慌张地冲进办公室。
“老板,出事了!”
“帽子来了,要查封我们厂子!”
“……”
酒厂老板和关大冲猛地站了起来。
“怎么回事?帽子怎么会突然来?”
“他们是哪个单位的?”
“我、我不清楚……”
员工结结巴巴地回答。
关大冲脸色大变,冲出门外。
刚跑到走廊,几名帽子就迎面走来。
关大冲的员工和其他人被带到一旁,他还没来得及开口,一名帽子就认出了他。
“关大冲,你涉嫌投机倒把、非法倒卖粮食,现在要带你回去调查。”
他们竟然知道他的名字。
他立刻明白事情不对劲。
一定是有人告发了他。
肯定是那个姓江的人干的。
这家伙拿了钱就举报,简直**至极!
按理说,收了钱的人不会马上举报,毕竟钱还没焐热,现在举报可能要吐出来。更何况他手里还有证据,有野心的人怎么会满足于两万块?五万、十万不是更诱人吗?只要掌握证据,就不怕他耍花样。
但关大冲没想到,江明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同志,你们是不是弄错了?我可是正经生意人,怎么可能干违法的事。”关大冲明知情况不妙,还是试图辩解。
“事实很清楚,少说废话!”
几名帽子上前,没等他塞钱贿赂,就直接将他双手反绑控制住。一同被带走的酒厂老板也惊呆了。
“主任,所有涉案人员都已抓到,人赃并获!”
赵明德办公室里,一名办事员慌慌张张地冲进来,门刚推开就大声喊道。
“真的?一个都没跑掉?”
赵明德身体一震,猛地站起身。
“没错,全抓住了。”
“人都押回来了。”
“就等着过堂审问了!”
办事员连连点头。
赵明德眼中闪过一丝喜色,紧握拳头连声说:“好极了!好极了!”
“你去替我盯着——”
“不,我亲自去一趟。”
话音未落,他已经抓起公文包,匆匆冲出门去。
这案子本来就是他上报的,关键线索也是他提供的。如果真能办成铁案,作为督办此案的负责人,那将是巨大的政绩。难怪江明说送他一份厚礼。
现在就等着从关大冲嘴里撬出更多东西。既是江明送来的功劳,自然要牢牢抓在手里。
对了,还有江明那小子。
这个时候应该在等消息吧?得赶紧通知一声。
——
江明一直在等消息,直到下班都没见到赵明德派人来传话。回家后才从李秀兰那里得知,中午时分赵明德就派人送过信——只是把话带到了家里。
“赵叔还说了什么?有没有交代别的?”江明急切地问。
既然关大冲被抓,压在心头的大石总算放下了。
“没有,就这一句话。”李秀兰茫然摇头,接着问道:“这两天你都在忙这件事?”
——
江明轻轻点头:“总算**大白了。”
李秀兰疑惑地问:“那个关山关大冲是谁?”
事情已经解决,江明便直说:“关山和我们没关系,但他和聋老太有关系。”他便讲起了聋老太伪造身份、冒充五保户的事情。
李秀兰一开始只是好奇,听到后面却惊讶地睁大眼睛:“天!她居然……骗了全院这么多年?”
“这不仅仅是道德问题,而是违法行为。”江明语气沉重。
“那我们要去举报吗?”
“不用了。”江明摇头,“我已经告诉赵叔,加上关山被抓,她的真面目很快就会暴露。”
李秀兰还是难以置信:“太可恶了!五保户的身份是花钱买来的,还让全院的人都喊她老祖宗。要不是你查出来,大家还要被她骗多久?”
江明眼神冷了下来:“她不仅骗了全院的人,还侵吞了国家的福利。这笔账,我一定要跟她算清楚。”特别是想到大伯江树龙这些年把她当亲娘一样对待,结果是个冒牌货,江明心里更加难受。
依旧是造假,花钱弄来的“五保户”。
现在他的大伯已经去世了。
如果老人还在世,看到这种情况,恐怕会气得心力交瘁,甚至可能因此丧命。
——
第二天,江明特意去了区敬老院,却没有见到赵明德。
从工作人员那里得知,
最近他很少在办公室出现,就算来了也是很快就走了。
公务繁忙。
江明明白,他一定是被那件事拖住了。
事实确实如此。
江明回来后,赵明德知道他来过,便托人带话。
随着审讯的深入,
关大冲为了自保,供出了越来越多的同伙。
账本上的涉案人员几乎全部落网。
由于案件涉及东北卖方的线索,案情直接上报到高层,牵连范围不断扩大。
涉及的层面也愈发复杂。
原本做文职工作的赵明德因为全程负责此案,现在被任命为专案组副组长。
忙得不可开交。
自然没有时间见面。
——
接下来几天也是一样。
江明又去了两次,倒也不急了。
倒是许大茂那边很快有了反应。
这天,闫富贵特意上门,开口就说:“许大茂想见你。”
“他想见我?”
“对,点名要见你!”
闫富贵认真地点了点头。
作为四合院的一大爷,他一直关注着许大茂的案子。
“行,明天我有空去一趟。”
虽然不清楚对方的目的,江明还是答应了。
——
第二天早上,江明早早起床,吃过早饭后便和闫富贵一起去派出所。
这几日,许大茂仍然被关在这里,没有转移。
他们刚到派出所,就看见娄小娥父女也在场。
“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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