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眼神现在在空中相互，彼此间都感觉到了对方的与众不同。
与此同时，还有一道目光落在罗杰以及正与他对视的戴安娜身上。
这目光的主人正是布鲁斯-韦恩。
“慈善家这个词源于希腊文，意思是博爱之人，约2500年前被创造的……”台上的卢瑟开始了演讲，而布鲁斯开始在人群中缓缓移动。
“好了，我要往哪走，阿尔弗雷德。”布鲁斯低声道。
“走过电梯，往左，没错，一定是在地下室的服务通道……”阿尔弗雷德的声音有些苍老低沉，在布鲁斯的耳机里响起，但是却传入了在场不止一个人的耳朵里。
克拉克看向罗杰，目光里带着询问。
“干嘛？你想跟过去看看拥有哥谭的布鲁斯-韦恩来到大都会图书馆是不是偷东西吗？”罗杰带着几分调侃地问道。
“难道你不好奇吗？”
“你可以低头看看，应该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住你的视线吧？”罗杰给了个建议。
“这样的偷窥不道德。”
“难道尾随就道德了？”
一句话让克拉克当场沉默，而前面几米外的戴安娜却忍不住捂住了嘴掩饰着脸上的笑意。
此时卢瑟在台上的演讲也变得有些凌乱起来，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他本身就有什么问题，他脸上的肌肉都在不时抽搐两下。
罗杰一直低着头没看他，可是克拉克却看得很是清楚。
“……人苦乐参半的悲哀就在于有知识却无力量，因为……这两者互相矛盾，还有……”
卢瑟猛然提高了音量，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是最终轻笑了两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环顾众人一眼后神色一肃。“谢谢各位光临。”
在场众人礼貌的鼓掌。
克拉克却低声道：“你说得对，他看起来的确不像是个正常人。”
说着他看着从自己前方走过的布鲁斯-韦恩，当即叫住了他并伸出了手：“韦恩先生，我是克拉克-肯特，星球日报的。”
“我的基金会已经发布了支持图书公益的声明……”这驴唇不对马嘴的话从布鲁斯口中说出，而他的目光正注视着一个从克拉克身后走过的身穿红色的晚礼服的婀娜身影。
随即看到她径直走向了旁边一位黄皮肤黑头发的男子，随后两人一边说话一边走了出去。
“先生？”克拉克诧异地道。
“美女一来，品行就败，等到报道时别引用这句话，好吗？”布鲁斯将注意力放回面前的记者身上、
“你对哥谭的蝙蝠义警持什么立场？”克拉克拿出了记者的做派开始询问问题。
“星球日报，这是我旗下的，还是其他人的？”布鲁斯看着克拉克问道。
“公民自由权已在你的城市中被践踏，善良的人生活在恐惧之中。”
“不要相信你听到的一切流言，孩子。”布鲁斯看着他道。
“是我亲眼所见，他认为他凌驾在法律之上。”克拉克说完这话，心里忽然一动，因为他猛然间想到了自己。
而布鲁斯稍后地回应也让他越发有所触动。
他说：“星球日报竟在批评那些自以为在法律之上的人？有点虚伪啊，你不觉得吗？每次你们的英雄从树上救下一只猫，你们就会写一篇吹捧的社论来报道一个只要想摧毁整个星球就能做到的外星人。”
布鲁斯冷然一笑，“真到了那个时候，我们做什么都无法阻止他。”
“世界上大多数人并不赞同你的看法，韦恩先生。”
“那是因为大多数人无法像我一样尽情发声。”布鲁斯说着，又道：“也许是因为我的城市影响了我，毕竟我们和穿着像小丑的怪胎们有过一段糟糕的历史。”
“伙计们，布鲁斯-韦恩和克拉克-肯特相见了……”突然，旁边传来了一个夸张且尖细的声音，正是卢瑟到了。“我喜欢把大家聚到一起。”
一边说着，他一边环顾左右，看向克拉克问道：“你的那位拿着相机的朋友呢？我本来还想要见一见他呢。”
“那最好还是不要了。”克拉克看着这个惺惺作态的家伙，心里不知道为什么也涌上一股厌恶的情绪。“因为他刚才说见到你了会忍不住抽你，所以我建议你离他远点。”
“这个玩笑可真好笑，哈哈。”卢瑟干笑着道。
“我喜欢这个玩笑。”布鲁斯微笑道，此时耳边也传来了阿尔弗雷德的声音：“七分钟了，已经传输完毕。
恰好此时卢瑟身边的女秘书梅尔西-格雷夫斯过来找他，三个人当即散开。
布鲁斯离开。
而克拉克见罗杰已经不在酒会现场的，当即迈步朝着布鲁斯跟了过去。
两人一前一后走下楼，克拉克被过道里电视中播放的新闻所吸引，停下了脚步。
而布鲁斯去摸自己之前安放在图书馆的服务器上，想要复制其中资料的移动硬盘时，却发现早已经没了踪影。
一怔之下，他看到了楼梯口上一边闲聊，一边看着自己的那对男女，当即快步追了上去。
只可惜等他追到门口时，看到的却是他们开车疾驰而去的一幕（注）
克拉克也没闲着，他在新闻里看到某地亡灵节庆典仪式引发工厂大火，有个小女孩被困其中，于是忍不住飞过去将她救了出来。
这下子固然又得到了不少的赞誉，同样也引发了更大范围的讨论。
“我们，作为这个星球上的一个族群，一直在寻找一个救世主，90%的人都信仰神力，每一个宗教都信奉这某种救世主形象。”
“当这个救世主角色真的来到地球时，我们要让他遵守我们的规则？”
“我们必须明白，这是一个范式转变，我们必须开始思考超越政治的东西。这个人身上有任何道德约束吗？”
“我们有国际法，在这个地球上每一个行为都是一种政治行为。”
“人类有一段可怕的过去，追随强权人物，并导致了严重的人类暴行。”
“我们一直在以我们自己的形象创造崇拜对象，我们所做的就是把我们自己投射到他身上。事实是也许他不是某种魔鬼或者耶稣的角色，也许他只是一个试图做正确之事的人。”
“我们在讨论的是个真实存在的生命体，挑战了我们自身在宇宙中对优先级的认识，我们只是其他生命形式中的一种。”
“现在我们了解道我们甚至在整个宇宙中都不是特别的，因为有超人，他就在那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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