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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血色糖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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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黎翘着腿坐在王府药房的青石地上,染毒的指甲捏着根玉杵,把晒干的蝎尾碾得咔咔作响。两个药童缩在门边筛药粉,筛子每晃一下,脖颈就跟着缩半寸。

“抖什么?”她突然将玉杵掷向药柜,钉住只探头探脑的壁虎,“怕我拿你们试新调的鹤顶红?”

圆脸药童“扑通”跪倒,怀里的药匣摔出包蜜饯:“奴、奴婢只是来送王爷要的甘草糖……”

“甘草糖?”姜黎一脸狐疑地看着眼前的蜜饯,赤足轻轻一踩,蜜饯瞬间被碾碎,糖渣四处飞溅。突然,一颗鎏金狼牙从糖渣中滚了出来,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

“单于的手倒是伸得长啊,连这种甜嘴零嘴都要塞暗器。”姜黎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心中暗自思忖。她的目光落在一旁瑟瑟发抖的药童身上,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只见姜黎猛地伸手,一把扯过药童的发髻,药童的头发瞬间散落开来。姜黎的毒指甲如同鬼魅一般,迅速地刮开药童耳后的假皮。

“说!天机阁的耗子洞还剩几个?”姜黎的声音冰冷而威严,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鬼。

药童脸色惨白,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显然被姜黎的气势所震慑。然而,就在姜黎以为药童会乖乖招供的时候,药童突然从袖中甩出一串淬毒银针,直刺姜黎的面门。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金光闪过,只见一条鎏金链如闪电般飞出,将那淬毒银针绞成了碎末。

“雕虫小技。”姜黎冷哼一声,不屑地看着药童。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滚轮声传来,萧景珩的轮椅缓缓地碾过门槛,出现在众人面前。他的指尖晃着一个糖罐,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王妃审人的法子,倒是比朱雀卫的刑具还要别致呢。”萧景珩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调侃。

“别致?”姜黎一脚踹翻药柜,数百味药材倾泻如瀑,“不如王爷会享福,喝着掺离魂散的安神汤,还能装得像个没事人!”

萧景珩笑着舀了勺糖霜喂到她唇边:“王妃这醋劲儿,比西域的陈醋还冲。”

“醋你个头!”姜黎拍飞糖勺,毒指甲戳向他心口,“从漠北回来就咳血,真当姑奶奶闻不出你袖口的血腥味?”鎏金链缠住她手腕,却见糖霜落地竟凝成个“祭”字。

原本,药房里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药香袅袅,药柜整齐,药童们忙碌而有序地穿梭其间。然而,就在这看似寻常的一刻,突然间,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打破了这片宁静!

众人惊愕地循声望去,只见药房的一根梁柱竟然毫无征兆地炸裂开来!木屑如雨点般四散激射,烟尘滚滚,弥漫了整个空间。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猝不及防,一时间,药房内陷入了一片混乱和惊愕之中。

就在众人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十八名身着黑袍的药师如同鬼魅一般,从屋顶的破瓦处如飞鸟般俯冲而下。他们的动作迅捷而诡异,仿佛是早有预谋一般,让人不禁心生恐惧。

为首的一名黑袍药师,高举着一块天机令,口中高呼:“奉阁主遗命,请疯凰归阁续命——”他的声音在烟尘中回荡,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

这一声呼喊,犹如晴天霹雳,在药房内引起了轩然大波。然而,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姜黎却显得异常镇定。她赤着双脚,稳稳地踏上了那巨大的碾药轮,手中的毒指甲在空中凌空一挥,瞬间画出一道猩红的血符。

姜黎的声音如同寒冰一般冷酷无情,透露出一种无法撼动的决绝:“续命?姑奶奶先给你们续个全尸!”她的话语如同惊雷一般在空中炸响,让人不禁为之一颤。

就在她话音未落之际,只见那道血符如同闪电一般疾驰而出,速度之快令人瞠目结舌。血符在空中划过一道猩红的弧线,直直地朝着那十八名黑袍药师飞去,仿佛是一头凶猛的野兽,张开血盆大口,要将他们一口吞下。

当血符与黑袍药师们接触的瞬间,发出了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这声音犹如鞭炮炸裂,又似雷霆万钧,震耳欲聋。那声音中似乎蕴含着某种剧毒,正在无情地侵蚀着黑袍药师们的身体。

紧接着,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发生了。黑袍药师们身上的黑袍在血符强大力量的撕扯下,如同脆弱的纸张一般被轻易撕开。随着黑袍的破裂,金红色的血液如喷泉一般四溅而出,溅落在黑袍上,瞬间将黑袍腐蚀出了一个个恐怖的窟窿。这些窟窿就像是被恶魔的利爪撕裂一般,狰狞而可怕,让人不寒而栗。

而在黑袍被撕开的瞬间,里面的森森白骨也暴露无遗。那白骨在金红色血液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惨白,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恶鬼,散发着死亡的气息。

姜黎见状,嘴角泛起一丝癫狂的笑容。她顺手拽过萧景珩的轮椅,将其当作盾牌一般挡在身前。然后,她对着那些黑袍药师们嘲笑道:“瘸子,你这轮椅倒是比玄武壳还要结实呢!”

萧景珩指尖轻点机关,轮椅扶手中弹出排毒箭:“王妃若喜欢,回头给你打副镶金的。”

混战中,姜黎忽然嗅到丝异香。她反手掐住最后一名药师的咽喉:“说!谁在药里加了碧蚕蛊卵?”

药师七窍流血,嘶声狂笑:“阁主早算到你会为这瘸子寻解药……咳咳……疯凰血越躁,他死得越快……”

鎏金链绞碎药师天灵盖,萧景珩抹去溅到眼睫的血珠:“王妃现在信了?本王这病秧子的命,可比漠北单于金贵。”

“金贵?”姜黎扯开他衣襟,毒指甲在胸口的金纹上刮出血痕,“信不信我现在就剖了这破咒印?”

他握住她染血的手按在唇边:“王妃舍得?”

窗外忽传来朱雀卫急报:“禀王爷!西市药铺惊现三百坛毒蜜,掌柜的说是……说是王妃订的喜酒!”

姜黎的毒指甲“咔”地抠进窗框:“好啊,连合卺酒都敢动手脚——”她突然拽过萧景珩的衣领,“瘸子,陪姑奶奶演场抢亲如何?”

萧景珩笑着往她掌心塞了颗糖蒜:“抢谁?”

“抢阎罗王的生死簿!”她翻身跃出窗外,毒血在青石板上灼出焦痕,“顺便剁了那群装神弄鬼的爪子!”

西市长街飘着甜腻的焦糖味,三百个鎏金蜜瓮在烈日下泛着油光。姜黎赤足踩在酒肆旗杆上,毒指甲刮过瓮口封泥:“单于这老腌菜,死了还要请人喝丧酒?”

萧景珩的轮椅在糖渣上缓缓前行,每一次轮子的转动都伴随着轻微的“嘎吱”声,仿佛是在诉说着什么秘密。他的手随意地搭在轮椅的扶手上,鎏金链梢卷起一个蜜瓮,掂量着它的重量,嘴角泛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

“王妃的聘礼倒是别致啊。”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是从幽冥地府传来一般,带着丝丝寒意,让人不禁心生恐惧。然而,就在这句话的尾音还在空中回荡的时候,他的语气突然一转,变得有些迟疑,似乎对这聘礼中的某一点产生了疑问。

“只是这血腥气……”他的话语戛然而止,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那血腥气究竟是从何而来?是这蜜瓮本身所散发出来的,还是其中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萧景珩的眉头微微皱起,目光凝视着手中的蜜瓮,仿佛要透过那层金黄色的外壳,看穿里面的真相。

他的话语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硬生生地截断了一般,戛然而止。紧接着,他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猛地松开了原本紧握着蜜瓮的手。那蜜瓮如同被丢弃的废物一般,直直地砸向青石板。

只听得“砰”的一声脆响,蜜瓮瞬间炸裂开来,瓷片四溅。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人猝不及防,周围的人都被吓得惊叫起来。

然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更让人惊恐的还在后头。就在蜜瓮炸裂的瞬间,一股暗红色的糖浆如火山喷发般喷涌而出,仿佛是被囚禁了千年的恶魔终于冲破了牢笼,获得了自由。那糖浆如同一股暗红色的洪流,以惊人的速度和力量席卷了周围的一切。

在那暗红色的洪流之中,一具女尸如同被唾弃的垃圾一般,从蜜瓮中滚落出来。她的身体早已被糖浆浸泡得面目全非,原本的肌肤已经变成了暗红色,与那糖浆融为一体,让人难以分辨。她的头发散乱地披在脸上,遮住了她的面容,仿佛是在掩盖着什么秘密。

那暗红色的洪流并没有因为女尸的出现而停止,它继续汹涌地流淌着,将周围的一切都染成了暗红色。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息,让人作呕。这场景就像是一场噩梦,让人无法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姜黎的瞳孔猛地收缩,她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那具女尸,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因为那具女尸的眉眼竟然与她一模一样,仿佛是从她身上复制下来的一般。

而更让她震惊的是,女尸的心口处赫然插着一支鎏金凤簪,正是萧景珩上个月送给她的生辰礼物!

“哟,这赝品雕得比天机阁那批还要精细呢。”萧景珩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丝嘲讽和冷漠。

姜黎的身体猛地一颤,她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动着,迅速翻身落地。她的动作如鬼魅一般,眨眼间便来到了掌柜面前,毒指甲如同闪电一般掐住了掌柜的咽喉。

“说!”她的声音冰冷而威严,“这纸人是从哪个棺材铺买来的?”

掌柜的面色突然变得十分紧张,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预感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即将发生。就在这时,他的右手迅速地伸进衣袖里,然后猛地一抽,一柄弯刀如同变戏法一般出现在他的手中。

这柄弯刀通体漆黑,刀刃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寒光,刀身上还刻着一只狰狞的漠北狼纹,给人一种凶狠残暴的感觉。掌柜的紧紧握住刀柄,面露狰狞之色,恶狠狠地盯着前方,口中喃喃道:“疯凰泣血日,萧王……呃!”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突然间,一道耀眼的金光如闪电般划过空气,直直地朝着掌柜的飞射而来。这道金光速度极快,宛如流星划过天际,让人根本来不及反应。

眨眼之间,那道金光已经飞到了掌柜的面前,原来是一条鎏金链。这条鎏金链如同有生命一般,在空中灵活地扭动着,然后准确无误地缠住了掌柜的手腕。

掌柜的只觉得手腕处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量,这股力量犹如泰山压卵一般,瞬间将他的腕骨绞碎。他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手中的弯刀也因为失去了控制,“当啷”一声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萧景珩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他悠然自得地迈步向前,脚下踩着满地的糖浆,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这满地的狼藉都与他无关。

“王妃的醋坛子要翻了,这簪子本王可只雕过一支。”萧景珩漫不经心地说道,似乎对眼前的场景毫不在意。

姜黎站在一旁,脸色阴沉得可怕。她猛地飞起一脚,踹翻了第二个蜜瓮。随着蜜瓮破裂,更多的女尸从里面滚了出来,每具尸体的心口都插着一支不同样式的鎏金簪。

姜黎的目光如寒星般冰冷,死死地盯着萧景珩。她上前一步,揪住萧景珩的衣襟,嘴角泛起一丝冷笑:“王爷这风流债,倒是比漠北的野草长得旺啊!”

“王妃冤枉。”他指尖缠住她一缕散发,“这些赝品连你半分神韵都无——”鎏金链突然绷直,将扑来的刺客钉在糖浆池里,“尤其是踹人时的凶劲儿。”

朱雀卫掀开最后一个蜜瓮,惊呼炸响:“禀王爷!瓮底刻着……”

姜黎夺过火把照向瓮底,糖霜凝成的字迹正被蚁群啃噬:“子时三刻,疯凰换命。”她毒指甲碾碎蚁群,糖粒混着血水黏在掌心:“换命?姑奶奶的命是砒霜泡的,他们吞得下么!”

萧景珩忽然咳嗽,指缝渗出金血。姜黎猛地拽过他手腕,毒指甲划开衣袖——蜿蜒的金纹已攀至肘间。

“瘸子,你要敢比我先死……”她将染血的糖霜抹在他唇上,“我就把漠北王庭改成糖人铺,天天捏你的哭丧脸!”

他含住她指尖糖粒,轻笑:“王妃亲手捏的,本王在地府也供在案头。”

当更夫手中的梆子在子时被敲响的那一刹那,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整个世界都陷入了一片死寂。风停了,树叶不再沙沙作响,就连夜空中的星星也似乎停止了闪烁。

原本躺在地上的所有女尸,在这一瞬间像是被某种神秘力量唤醒一般,突然睁开了双眼。那原本紧闭的眼帘缓缓张开,露出了毫无生气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前方,仿佛能透过黑暗看到隐藏在其中的秘密。

姜黎站在不远处,目睹这一幕,心中猛地一紧。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些女尸,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然而,她毕竟是经历过许多风浪的人,短暂的惊愕之后,她迅速恢复了冷静。

姜黎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毫不犹豫地伸出那涂有毒药的指甲。她的动作快如闪电,只见她手臂一挥,指甲如利箭般疾驰而出,准确无误地贯穿了离她最近的那具尸体的咽喉。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完全出乎姜黎的意料。当她的指甲抽回时,带出的并不是她所期待的鲜血,而是一缕缕透明的糖丝!这些糖丝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是从尸体的咽喉中生长出来的一般。

姜黎眉头一皱,喃喃道:“傀儡戏?漠北巫蛊混着江南糖艺,倒是风雅……”

就在她的话音还未落下的时候,突然之间,那具糖尸的胸腔像是被引爆的炸弹一般,猛然炸裂开来!

伴随着一声巨响,无数金色的粉末如同烟花绽放一般,四散飞舞,瞬间弥漫了整个空间。这些金粉如同细密的沙尘,在空中弥漫,迷住了姜黎的双眼,让她眼前一片模糊。

与此同时,那原本静止的三百道糖丝,仿佛被赋予了生命一般,如同饿狼扑食一样,张牙舞爪地朝着姜黎猛扑过去!

这些糖丝速度极快,如同闪电一般,瞬间就缠住了姜黎的四肢,将她紧紧地束缚住,使她完全无法动弹。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一道寒光如流星划过夜空,一闪而过。

原来是萧景珩出手了!他手中的鎏金链如同一条凶猛的毒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地绞碎了那些糖丝。

随着糖丝的断裂,姜黎终于恢复了自由。然而,危机并未解除,那具糖尸虽然失去了糖丝的控制,但它本身仍然具有巨大的威胁。

就在这时,萧景珩展现出了他惊人的操控技巧。他坐在轮椅上,如同驾驶一辆冲锋的战车一般,猛地撞向了一旁堆积如山的蜜瓮。

这些蜜瓮在巨大的冲击力下,纷纷破裂,里面的蜂蜜如洪水般倾泻而出,形成了一道临时的屏障,挡住了糖尸的攻击。

萧景珩看着被糖丝缠住的姜黎,嘴角微微上扬,调侃道:“王妃这招惹麻烦的本事,朱雀卫真该聘你当教头。”

姜黎可没心思跟他开玩笑,她怒喝一声:“少废话!”然后毫不犹豫地撕开自己的裙裾,迅速将其缠绕在萧景珩渗血的手腕上,紧紧地系住。

“等料理了这群糖人,姑奶奶再跟你算私藏病情的账!”姜黎咬牙切齿地说道,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糖尸发出孩童般的嬉笑,碎裂的肢体重新凝聚。姜黎忽然嗅到丝熟悉的茉莉香,毒指甲猛地刺向萧景珩后心——

“叮!”鎏金簪撞上暗器,糖尸堆里缓缓走出个绿衣少女,腕间火凤纹灼灼生辉:“姐姐,当年你被娘锁在地窖时,可是我日日给你送糖蒜呢……”

姜黎的瞳孔瞬间赤红:“阿莹?”

阿莹指尖绕着糖丝,腕间火凤纹与姜黎的胎记共鸣震颤。她歪头轻笑,孩童般的天真里淬着毒:“姐姐的疯血烫得人心慌,不如分我些?”

姜黎的毒指甲抠进掌心,金血滴在糖浆池里“滋啦”冒烟:“我娘在地窖关了八年,送饭的从来只有老鼠——你算哪门子妹妹?”

“因为娘最疼我呀。”阿莹突然扯开衣襟,心口赫然烙着与姜黎相同的火凤纹,“她剜你的血养我,用你的疯劲镇蛊……姐姐,你才是药引子呢!”

萧景珩的鎏金链绞碎扑来的糖尸,轮椅轧过满地黏腻的糖浆:“王妃这妹妹,倒是比单于的狼崽会咬人。”

“咬人的在这儿!”阿莹甩出糖丝缠住姜黎脚踝,火凤纹金光暴涨。姜黎浑身经脉如遭火焚,竟动弹不得。她暴怒嘶吼:“老东西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是姐姐的魂汤呀。”阿莹舔着糖丝逼近,瞳孔缩成蛇般的竖线,“娘每晚剜你一盏血喂我,不然你以为……我怎么活到现在的?”

姜黎脑中闪过零碎画面:地窖铁门外,幼童身影日日闪过,瓷碗碰撞声与娘亲的啜泣交织……她突然暴起,金血冲破糖丝桎梏:“那我便替娘清理门户!”

毒指甲贯穿阿莹肩胛的刹那,萧景珩的鎏金链却缠住姜黎手腕:“王妃仔细,她身上有同命蛊。”

阿莹趁机将糖丝扎入姜黎腕脉,火凤纹骤然爬满两人手臂:“姐姐的血真甜……难怪娘宁可用自己的命换你发疯!”

朱雀卫的惊呼从糖浆池底传来:“冰层下有具孕妇尸身!”

姜黎一脚踹开阿莹扑向池边,冰面下封着的女子腹部隆起,腕间戴着娘亲的鎏金镯。她毒指甲凿碎冰层,声线发颤:“这是……我娘?”

阿莹的笑声如毒蛇吐信:“娘怀你时就被种了噬心蛊,你每疯一次,蛊虫就啃她尸身一口——姐姐你看,这肚子上的洞眼熟吗?”

姜黎的指甲深深抠进冰面。萧景珩的轮椅碾过阿莹的糖丝阵,鎏金链缠住她脖颈:“解咒之法。”

“简单呀。”阿莹歪头指向姜黎,“姐姐把心挖给我,我就告诉你怎么救这瘸子。”

糖尸突然集体自爆,金粉迷眼间,阿莹化作糖雾消散,只留一句:“子时三刻,拿萧景珩的命换娘的全尸——”

姜黎赤足踩碎满地冰碴,揪住萧景珩的衣襟冷笑:“瘸子,你倒是块香饽饽。”

他抹去唇边金血,将糖蒜塞进她掌心:“王妃若舍得,本王这残命换岳母安宁,也算值当。”

“值你个头!”姜黎碾碎糖蒜,酸汁混着毒血抹上他心口的金纹,“你的命是姑奶奶的,阎王也收不走!”

朱雀卫从冰尸手中抠出半枚玉诀,萧景珩眸光骤凝:“这是……漠北皇族的合卺佩?”

姜黎夺过玉诀按在自己残缺的胎记上,纹路竟严丝合缝。她突然癫笑:“好啊,原来我该姓呼延——”

更夫梆子重重敲响,子时三刻的月光染上血色。

呼延部族的狼旗插上王府大门时,姜黎正蹲在厨房灶台边腌糖蒜。她拎起醋坛子往缸里一泼,酸雾呛得使臣连退三步:“漠北的规矩是踩着饭点讨打?”

使臣抹了把脸上的醋汁,捧出鎏金狼头匣:“公主,可汗备了三百车嫁妆迎您归族,连您生母的遗骨都从冰窟请出来了——”

“咔嚓!”

姜黎捏碎陶罐,瓷片擦着使臣耳畔钉入门框:“你叫我什么?”

萧景珩的轮椅碾过满地蒜皮,鎏金链梢卷走狼头匣:“王妃若嫌脏手,本王替你烧了这晦气玩意儿。”匣中滚出枚冰玉髓雕的婴孩襁褓,与姜黎幼时所用分毫不差。

使臣趁机高喊:“当年可汗与阁主夫人私定终身,您身上流的是最纯正的漠北王血!”

“王血?”姜黎赤足踩碎冰玉髓,毒指甲勾起使臣的下巴,“那你尝尝,这血里掺了多少砒霜!”金血抹上他嘴唇的刹那,使臣的脸瞬间溃烂流脓。

门外铁蹄声如雷,呼延铁骑将王府围得水泄不通。领头大将抛来卷羊皮,上面血书刺目:“三日为期,不归则焚母尸。”

萧景珩慢条斯理展开羊皮卷,鎏金链绞住飞来的漠北箭矢:“可汗这聘礼单子,倒是比本王的婚书气派。”

姜黎夺过箭矢折断,毒血浸透羊皮:“回去告诉老狼崽子,他当年像条狗似的求我娘续命时,可没这么硬气!”

大将突然掀开铠甲,心口赫然烙着火凤纹:“公主请看,漠北十万儿郎皆种同命蛊——您若抗命,今日便是萧王的忌日!”

萧景珩的咳嗽声恰时响起,指缝渗出的金血落在地砖上,竟凝成个残缺的狼头图腾。姜黎瞳孔骤缩,揪起他的衣襟:“你早知道这破咒印是漠北的玩意儿?”

“王妃的醋坛子要翻了。”他笑着咽下喉间腥甜,“不过是当年征漠北时,被老可汗挠了下。”

朱雀卫如疾风般疾驰而入庭院,他们的速度快如闪电,仿佛要撕裂空气一般。每个人的手中都托着一个银盘,盘中盛放着从冰尸腹中取出的玉玺。这玉玺通体晶莹剔透,散发着丝丝寒气,底部赫然刻着三个篆字——“呼延黎”。

姜黎见状,柳眉倒竖,美眸中闪过一丝怒意。她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向托盘,托盘如同被炮弹击中一般,瞬间飞了出去。那玉玺也随之滚落,一路滚到了使臣的脚边,然后“砰”的一声炸裂开来,化作无数碎块,如齑粉般散落一地。

“这名字听着就反胃!”姜黎怒声说道,她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庭院中回荡。

就在这时,一名大将突然从人群中冲出,他手中握着一支骨笛,猛然吹奏起来。那骨笛发出的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

随着骨笛的吹奏,萧景珩的手腕处突然泛起了一层金色的纹路。这些纹路如同活物一般,迅速蔓延开来,眨眼间便覆盖了他的整个手腕。

姜黎见状,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她的右手如同闪电一般伸出,指甲瞬间变得漆黑如墨,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只见她的毒指甲如同利剑一般,直直地贯穿了萧景珩的手腕,然后猛地一扯,竟从他的手腕中扯出了一条扭动的金蛊!

“当姑奶奶的面耍阴招?”姜黎冷笑道,她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屑和嘲讽。

说罢,她毫不留情地将那金蛊塞进了大将的口中。那金蛊一进入大将的口中,便如同被激怒的毒蛇一般,疯狂地挣扎起来。只听“咔嚓”一声,大将的喉咙被金蛊硬生生地咬断,金血如喷泉般喷涌而出。

“回去告诉老东西,再敢碰我的人,我把他塞进糖瓮腌成腊肉!”姜黎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鬼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萧景珩的鎏金链缠住她腰肢,将人带离箭雨:“王妃这聘礼收的,倒是比成亲还热闹。”

“热闹?”姜黎撕开他染血的衣袖,毒舌舔过金纹蔓延的伤口,“等我把漠北王庭拆成糖铺子,那才叫真热闹!”

更漏滴尽子时,冰窖突然传来裂响。姜黎踹开窖门,只见娘亲的冰棺渗出黑血,棺盖上用蛊虫拼出八个字:

疯凰泣血,萧郎命绝

姜黎一脚踹翻冰棺,黑血溅上裙摆腐蚀出焦痕。棺中娘亲的尸身竟爬满金纹蛊虫,与萧景珩腕间的咒印如出一辙。她毒指甲剜向尸身心口,却被鎏金链缠住手腕——

“王妃连岳母的尸骨都下得去手?”萧景珩咳出血沫,指尖金纹已蔓至颈侧,“不如留着泡酒,毒死那群漠北狼崽。”

“泡你个头!”姜黎反手扯开他衣襟,毒指甲在锁骨划出血线,“这蛊虫啃的是你的心脉,你当姑奶奶眼瞎?”她突然俯身舔去他唇边血渍,舌尖尝到熟悉的茉莉苦味,“……老东西给你喂过天机阁的续命丹?”

萧景珩低笑,鎏金链缠住她散乱的发梢:“王妃这尝毒的法子,倒是比银针试毒风雅。”

院外骤然传来刀剑铮鸣,朱雀卫的嘶吼混着漠北战鼓。姜黎赤足踏上窗棂,见叛变的侍卫腕间火凤纹灼灼发亮,正将刀锋对准同袍。她甩出毒镖钉穿领头者咽喉:“阿莹,滚出来!拿活人当傀儡,你也就这点出息!”

糖雾在月下凝成阿莹的身影,她坐在檐角晃着双腿:“姐姐发怒的样子,和娘当年真像。”糖丝从她指尖窜出,缠住昏迷的萧景珩,“不过姐夫这破身子,怕是撑不到你杀我呢。”

姜黎暴起跃上屋顶,毒指甲撕开糖丝阵:“你敢碰他,我把你剁碎了喂蛊虫!”

“急什么?”阿莹弹指击响银铃,萧景珩心口金纹突然暴凸,竟钻出条鎏金蛊虫。她歪头轻笑,“姐姐可知,娘用你的血养了他十年?这蛊虫离体半刻,他可就要……”

“就要怎样?”萧景珩忽然睁眼,鎏金链绞碎蛊虫,“变成糖人铺老板?”他指尖金纹逆向流转,竟将阿莹腕间的火凤纹生生扯裂。

阿莹惨叫坠地,糖丝溃散成血雾:“不可能!同命蛊明明……”

“明明该反噬本王?”萧景珩转动轮椅碾过她手掌,“王妃的醋坛子还没砸够,本王怎敢先死?”他甩出个糖罐砸在阿莹脸上,“你的蛊虫,喂的可是本王特制的蒜香毒蜜。”

姜黎揪起阿莹发髻,毒指甲抵住她跳动的太阳穴:“说!老东西把我娘尸骨藏哪儿了?”

“在……在你自己心里啊……”阿莹癫笑咳血,瞳孔逐渐涣散,“你每疯一次,蛊虫就啃她一寸……姐姐,你才是噬母的凶……”

毒指甲贯穿颅骨的刹那,朱雀卫急报炸响:“禀王妃!地窖冰层下有密道,直通漠北祭坛!”

姜黎拎起阿莹的尸身砸向院墙:“把这糖人挂上旗杆晒成腊肉,给老狼崽子当回礼!”她转身拽过萧景珩的鎏金链,毒血在青砖上灼出焦痕,“瘸子,还能喘气就跟我下地窖。”

萧景珩拭去嘴角血渍,链梢缠住她脚踝:“王妃这是要殉情,还是抢亲?”

“抢阎王的生死簿!”她踹开地窖铁门,霉味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火把照亮冰壁上的壁画——孕妇被铁链锁在祭坛,腕间火凤纹浸透血池。

姜黎的指甲抠进冰层:“老东西用我娘炼蛊……用我镇邪……现在还想吞了漠北和天机阁?”

萧景珩的轮椅轧过冰面裂痕:“王妃若想掀了这祭坛,本王倒存着三百斤火药。”

“火药?”她突然冷笑,撕开中衣露出心口火凤纹,“姑奶奶这颗活炮仗,够炸他个魂飞魄散!”

冰窟深处忽传来狼嚎,三百具鎏金棺椁应声而开。姜黎拽过萧景珩的衣襟咬破舌尖,毒血混着嘶吼响彻地宫——

“漠北的狗崽子们,姑奶奶来收租了!”

血池中浮出的少女尸身缓缓睁眼,与姜黎对视的刹那,冰窟内所有鎏金棺椁同时炸裂。那尸身赤足踏着血浪,腕间火凤纹竟比姜黎的还要鲜亮,嗓音如糖丝黏腻:“姐姐,娘亲为你备的替身,可还满意?”

姜黎的毒指甲抠进冰壁,嗤笑道:“老东西造赝品倒是上瘾,这回连自己的种都仿?”她甩出腰间糖蒜罐砸向尸身,“可惜腌得再像,也变不成正主!”

尸身抬手接住糖罐,指尖金纹暴涨,糖蒜瞬间化为毒粉:“我是娘亲用你八岁那年的心头血养大的,名唤阿棠——姐姐当年在地窖哭嚎时,可是我替你承了剜心之痛呢。”

萧景珩的鎏金链绞碎扑来的血浪,轮椅轧过满地冰碴:“王妃这妹妹,倒是比糖人铺的存货齐全。”他唇边金血滴落,在冰面灼出焦痕,“可惜聒噪了些。”

阿棠突然闪至萧景珩身后,糖丝缠住他脖颈:“姐夫这病骨,正好给姐姐试药——”

“试你祖宗!”姜黎暴喝一声,毒指甲贯穿冰层,扯出埋在地下的铁链捆住阿棠双脚,“偷来的血脉也敢嚣张?姑奶奶教你什么叫正品!”她咬破舌尖,毒血喷在阿棠心口,火凤纹顿时溃烂流脓。

漠北可汗的笑声从血池深处传来:“疯凰双生,万蛊归宗!黎儿,你杀她便是弑己!”

姜黎一脚踩碎阿棠的腕骨,拎起她与自己对峙:“老狼崽子,你拿我娘的血喂出这群怪物,真当我不敢掀了你的老巢?”她扯开阿棠的衣襟,露出心口密密麻麻的缝合线,“瞧瞧,连蛊虫都比你有良心,知道从这腌臜皮囊里逃出来!”

萧景珩忽然闷哼,鎏金链缠住的右臂青筋暴起,金纹如活蛇般游向心脉。阿棠趁机咬破指尖,将血抹在他唇上:“姐夫,尝尝真正的疯凰血……”

“你也配?”姜黎暴怒,徒手撕开阿棠的胸膛,拽出整副蛊虫缠绕的心肺砸向血池,“老东西养的狗,连心肺都是臭的!”

血池沸腾,漠北可汗的真身从腥液中浮出。他戴着与姜黎娘亲一模一样的鎏金面具,掌心托着枚跳动的心脏:“黎儿,这才是你娘的心——用你夫君的命来换,如何?”

萧景珩低笑,鎏金链绞住姜黎的腰将她拽回身侧:“王妃,为夫这颗心早腌入味了,换不换得?”

“换你个头!”姜黎毒指甲剜向可汗面具,金血与黑血在池中炸开,“你的脏手也配碰我的人?”她扯过萧景珩染血的衣袖,将两人手腕伤口相贴,“瘸子,借点血用用!”

交融的血脉在冰面绘出火凤图腾,整座祭坛轰然震颤。阿棠的残尸突然暴起,却被萧景珩的鎏金链钉在壁画上:“王妃的醋劲儿,连死人都不放过?”

“放过?”姜黎碾碎可汗的面具,露出底下溃烂半边的狼图腾脸,“他拿我娘的血养蛊时,可没想过放过谁!”她将毒血灌入可汗七窍,“这坛‘醉狼酒’,够你喝到来世!”

地宫开始崩塌,萧景珩的轮椅卡在裂缝中。姜黎劈手扯断鎏金链,将他背起疾奔:“瘸子,死在这儿姑奶奶可不给你收尸!”

“王妃舍得?”他伏在她肩头咳血,指尖金纹却悄然缠住她一缕发丝,“还没喝够你酿的毒醋……”

朱雀卫炸开逃生密道时,血池中浮出最后一口冰棺。棺中女子腹部隆起,腕间戴着与姜黎相同的鎏金镯——那是真正的阁主夫人。

姜黎赤足踏碎冰棺,将娘亲的尸身裹进战袍:“老东西,你欠我娘的债——”她甩出火折子点燃引线,“姑奶奶炸了整个漠北来还!”

朱雀卫掀开马车帘子时,姜黎正翘着腿坐在棺材板上削苹果。刀尖戳起块果肉递到萧景珩唇边:“瘸子,阎王殿的孟婆汤可没我这毒苹果够味。”

萧景珩就着她的手咬下果肉,鎏金链缠住她散在棺木上的发梢:“王妃若想殉情,这副金丝楠木棺倒是宽敞。”

“殉你个头!”姜黎一脚踹开棺盖,露出底下冰封的娘亲尸身,“老东西把我娘塞进棺材当暗器,姑奶奶偏要让她晒着太阳回中原!”她毒指甲刮过冰面,金血渗入缝隙,“倒是你,吞了蛊王还能喘气,命比漠北的沙鼠还硬。”

马车外忽传来吵嚷,朱雀卫统领隔着车帘低报:“王妃,呼延残部跪了十里,说要迎回疯凰尸骨……”

姜黎掀帘跃下马车,赤足踩在滚烫的沙砾上。三百漠北俘虏缚着鎏金锁链跪在道旁,为首老者捧着一匣骨灰:“公主,可汗的遗骸……”

“遗骸?”她夺过骨灰匣扬手一洒,漠北风沙卷着灰烬糊了俘虏满脸,“这才是他该待的地方——和沙子拌一起,给骆驼当尿壶!”

老者突然暴起,袖中窜出条赤链蛇。姜黎两指钳住蛇头,毒指甲掐出蛇胆塞进他嘴里:“你们漠北人是不是只会用下毒这招?连蛇都养得比江南的蚯蚓瘦!”

萧景珩的轮椅轧过沙丘,鎏金链梢卷走她指间蛇尸:“王妃这杀鸡儆猴的戏码,倒是比茶楼说书精彩。”

“猴?”她反手将毒蛇钉在他轮椅扶手上,“我看是群没断奶的狼崽子!”

烈日将沙地烤出热浪,姜黎忽然晃了晃身子。萧景珩鎏金链疾出缠住她腰肢,却见她腕间火凤纹如活物般蠕动:“……瘸子,我好像要发病了。”

“现在才发觉?”他扯开衣襟,心口金纹与她的胎记共鸣震颤,“王妃的疯血,早把本王腌入味了。”

朱雀卫突然惊呼着散开。装殓阁主夫人的冰棺渗出黑血,在沙地上凝成漠北文字:“疯凰归巢日,萧郎断魂时”。姜黎暴怒踹翻冰棺,却见棺底刻着繁复阵法,中央嵌着萧景珩的生辰八字。

“续命阵?”她毒指甲抠碎青玉阵眼,“老东西到死都在算计!”

萧景珩捻起块碎片,鎏金链在沙地勾出反咒符:“十年前本王征漠北时,这阵法就刻在可汗王座下——王妃可知为何独独选了我的八字?”

姜黎扯过他衣领,鼻尖几乎相贴:“因为你是个不要命的疯子?”

“因为王妃八岁那年,往我药碗里塞过糖蒜。”他笑着咳出血沫,“苦药混着酸蒜,倒是比漠北的毒酒够劲。”

记忆如毒蜂突袭。姜黎恍惚看见地窖铁门外,年幼的自己将糖蒜塞给重伤的小将军,火把映亮他染血的战甲……

“所以你给我娘当了十年药人?”她突然暴起,毒指甲抵住他咽喉,“用这副残躯镇我的疯血,很得意?”

鎏金链温柔地缠住她手腕:“总比看王妃掀了阎罗殿要强。”

暮色染红沙丘时,冰棺中的尸身忽然睁眼。姜黎本能地护在萧景珩身前,却见娘亲的瞳孔化作鎏金色,喉间滚出漠北可汗的狂笑:“好女儿,你当真以为赢的是你?”

萧景珩的轮椅突然失控撞向冰棺,阵法金纹如毒蛇缠住他四肢。姜黎徒手撕开阵眼,任由疯血灼穿掌心:“老畜生,姑奶奶送你份大礼——”她咬破舌尖,毒血喷在娘亲尸身眉心,“我娘当年没捅穿的窟窿,我替你补上!”

尸身炸裂的刹那,三百俘虏齐齐呕出蛊虫。萧景珩的鎏金链绞碎最后一道阵纹,将咳出的蛊王塞进姜黎掌心:“王妃的醋坛子,够泡十斤蛊虫了。”

姜黎捏爆蛊王,粘液溅了他满脸:“再敢瞒着我当药人,下次泡的就是你的脑袋!”

夜风卷着沙粒拍打车窗,她忽然扯开他染血的绷带。心口金纹淡去处,赫然留着道陈年牙印——正是八岁那年她发疯时咬的。

“王妃这标记,倒是比漠北的狼图腾持久。”萧景珩握住她抚上伤疤的手。

“闭嘴!”她将毒血抹在牙印上,“再受伤,我就把你腌成腊肉挂城门!”

朱雀卫在续命阵废墟中翻出卷羊皮,上面画着萧景珩这些年试药的记录。姜黎越看眸色越赤红,突然掀翻药箱:“刘太医!把你那些破药方吞了跳河去!”

萧景珩笑着捡起滚落脚边的糖蒜罐:“王妃若嫌药苦,本王这还有三百坛毒蜜……”

“蜜你个头!”她将人按在棺材板上,毒指甲抵着他突跳的脉搏,“从今天起,你的命归我管——再敢偷喝一口苦药,姑奶奶掀了太医院!”

星河低垂时,马车载着冰棺驶向中原。姜黎枕着萧景珩的腿啃糖蒜,突然眯起眼:“瘸子,你当年为什么肯喝那碗毒药?”

他指尖缠绕着她染毒的发梢:“因为有个小疯子往碗里塞了糖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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