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蒙主宰之荒天帝

李煜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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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遮天杀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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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漫过青铜仙殿的飞檐时,狠人大帝正坐在团圆树下,用红叶编了只小蝴蝶。蝴蝶翅膀上沾着点桂花糖的碎屑,是昨晚石头塞给她的那块化了的糖——她没扔,反而小心收在袖里,此刻正用指尖捻着,往蝴蝶翅膀上抹。

“大帝姐姐,你在编什么?”小小丫背着迷你铠甲跑过来,铠甲上的灵蚕丝沾着晨露,亮晶晶的。狠人大帝把红叶蝴蝶递过去:“给你当书签,夹在你那本《石村英雄传》里。”小小丫接过来,突然发现蝴蝶翅膀上的纹路竟像极了骨文,忍不住惊呼:“这是‘护’字诀!跟荒哥哥教杰哥哥的一样!”

狠人大帝指尖轻轻点了点蝴蝶:“嗯,能护着你不被书页划伤手。”她说得云淡风轻,却不知这枚红叶蝴蝶落地时,已悄悄在泥土里扎了根,抽出的嫩芽上,缠着淡淡的帝气。

胡小妖举着剧本过来时,正撞见这幕,当即拍板:“加场狠人与奶团子的对手戏!就演她教孩子们认骨文,比打打杀杀温馨多了!”

片场很快搬到灵麦田,狠人大帝坐在石凳上,面前摆着片巨大的梧桐叶当黑板。奶团子们围着她坐成圈,丫丫把三丫变作粉笔,沾着露水在叶上写字。“这个是‘生’,”狠人大帝指着叶上的骨文,“当年在大荒,我用它救过株快枯死的药草。”

石头举着岩浆石子喊:“那这个‘杀’字呢?是不是能把机关兽烧成灰?”狠人大帝看了他一眼,没直接回答,只是在叶上补了道纹路:“加个‘护’字在旁边,它就不是杀人的‘杀’,是护人的‘杀’。”

叶凡和楚尘躲在篱笆后偷看,叶凡摸着下巴笑:“没想到她还有这面,当年在北斗,她挥手就能灭个古族,现在教孩子写字倒有耐心。”楚尘的柳叶剑轻轻晃:“万古的孤独,总得找个地方落脚。”

荒和李煜杰也走了过来,荒手里拿着块刚刻好的骨牌,上面是“兄”字。“给你的,”他递给狠人大帝,“当年你寻哥哥的执念,比我的骨文还硬。”狠人大帝接过骨牌,指尖抚过上面的刻痕,突然往骨牌里注了道帝气:“现在多了个‘家’字。”骨牌上竟真的浮现出个模糊的“家”字,是用她的帝气凝成的。

下午拍狠人与叶凡共闯仙域的戏,青铜仙殿的传送阵被铁核改造成了仙域入口,阵纹里嵌着荧光石,启动时像条通往星空的路。狠人大帝走在前面,玄衣在光里漾出涟漪;叶凡跟在后面,大帝果化作颗引路星,两人的影子在阵纹上重叠,竟生出种跨越万古的默契。

“当年要是有你这引路星,我或许能早千年找到哥哥。”狠人大帝突然说,声音很轻。叶凡笑了:“那我或许能少走点弯路,不用在地球等那么久。”胡小妖在监视器后红了眼,偷偷对身边的弟子说:“把这段剪进去,比剧本里的打戏更动人。”

收工时,王奶奶送来新做的“帝心糕”——用灵麦和红心火龙果做的,红得像帝血,甜得却像块化不开的糖。狠人大帝拿起块,刚要咬,突然看见时光果里的画面:个玄衣女帝牵着扎羊角辫的小女孩,在灵麦田里追蝴蝶,蝴蝶是红叶做的,翅膀上闪着“家”字骨文。

她的动作顿了顿,嘴角扬起个极浅的弧度,这次没人错过——那笑容里,有万古岁月里从未有过的柔软。

夜色渐深,青铜仙殿的灯亮了,是狠人大帝点的,她说要给晚归的奶团子们留盏灯。叶凡和楚尘在殿外摆了桌酒,荒和李煜杰搬来石凳,连胡小妖都难得放下剧本,端着碗灵米粥坐下。

“敬万古。”叶凡举杯。

“敬执念。”楚尘碰杯。

“敬石村。”荒的声音里带着暖意。

“敬……现在。”李煜杰看向狠人大帝,她正望着窗外的团圆树,红叶蝴蝶在树影里飞。

狠人大帝终于举杯,酒液在杯里晃出涟漪,像她眼底的星光:“敬所有没说出口的牵挂。”

团圆树的时光果里,此刻映着满殿灯火,映着五个身影的笑脸,映着奶团子们熟睡的模样。完美世界的故事还在继续,而属于他们的传奇,早已在灵麦田的烟火气里,酿成了最醇厚的酒,敬过往,也敬来日方长。

天刚破晓,红叶蝴蝶突然从团圆树的枝桠上飞起来,翅膀上的“家”字骨文闪着光,径直往青铜仙殿飞去。狠人大帝正站在殿顶看日出,见蝴蝶停在肩头,指尖轻轻一碰,蝴蝶突然化作道红光,钻进了她袖中那枚“兄”字骨牌里——骨牌上的刻痕瞬间亮起,竟映出个模糊的少年身影,正在灵麦田里帮王奶奶晒灵米。

“是哥哥?”她轻声问,声音里带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骨牌没再显影,却微微发烫,像块被捂热的糖。

这时,奶团子们吵吵嚷嚷地跑来了。丫丫举着三丫变的骨文木牌:“大帝姐姐,我们学会写‘家’字了!”三丫的木牌上刻着歪歪扭扭的字,却透着股认真劲儿。小小丫也举起迷你铠甲,铠甲内侧用炭笔描了个“家”,是她昨晚对着骨牌偷偷画的。

狠人大帝看着这些稚嫩的字迹,突然转身往灵麦田走:“我教你们刻真正的骨文,比炭笔写的好看。”她找了块光滑的青石,指尖蘸着露水,刻下的“家”字刚落成,石缝里就钻出株嫩芽,转眼长成棵小树,树上结着的果子,每个都像块小小的糖。

“这是‘家’字诀催生的灵树,”她对围过来的孩子说,“结的果子叫‘团圆果’,吃了能想起最暖的事。”石头第一个摘了颗,咬了口眼睛就亮了:“我想起王奶奶给我烤岩浆灵米糕了!”紫霞和青霞分食一颗,异口同声说:“想起我们第一次合体时,黑雾里冒金光的样子!”

叶凡和楚尘恰好路过,叶凡摘了颗团圆果抛给楚尘:“尝尝?比我的大帝果甜。”楚尘咬了口,剑眉微扬:“尝到玄黄大世界的柳叶味了。”荒和李煜杰也走了过来,荒接过狠人大帝递来的果子,突然说:“石村的老柳树,当年也结过这样的果。”

胡小妖举着剧本追过来,看见灵树眼睛一亮:“正好拍狠人创‘家’字骨文的戏!就用这棵树当背景,比铁核搭的布景真一万倍!”

拍这场戏时,狠人大帝没按剧本念词,只是坐在灵树下,看着奶团子们围着树跑,突然轻声说:“原来找了万古,最暖的不是仙域,是有人等你回家。”镜头扫过她的侧脸,晨光落在她睫毛上,像镀了层金边,连胡小妖都忘了喊“卡”。

下午拍众人共守灵树的戏,异界生灵(铁核的机关兽)突然“袭击”,想抢夺团圆果。狠人大帝玄衣一扬,帝气化作屏障;叶凡的九秘阵图护住树冠;楚尘的剑道劈开机关兽的攻势;荒和李煜杰背靠背站着,骨文与冰雾交织成网;奶团子们则举着骨文木牌,用刚学会的“护”字诀帮着加固屏障——这场戏没喊停,众人配合得像演练过千百次,连机关兽都被这股暖意惊得顿了顿。

收工时,王奶奶提着食盒来送晚饭,看见灵树笑了:“这树好,结的果子能暖心。”她给每人盛了碗团圆粥,里面放了颗团圆果,“喝了这粥,往后走到哪,心里都揣着个家。”

狠人大帝喝着粥,突然发现袖中的骨牌不再发烫,而是变得温润,像块被长久摩挲的暖玉。她低头看着碗里的果核,突然明白——哥哥或许从未离开,只是化作了时光里的暖意,藏在每颗糖里,每声呼唤里,每片等着她回家的灯火里。

夜幕降临时,团圆树与新长的灵树枝桠交缠在一起,像两只手紧紧相握。时光果与团圆果在月光里轻轻晃,映出满树的笑脸:有扎羊角辫的小女孩,有玄衣女帝,有石村的小不点,有北斗的大帝,有玄黄的剑修,还有群闹哄哄的奶团子。

完美世界的故事还在继续,而属于他们的传说,早已在灵麦田的烟火里,长出了最温柔的形状——不是独断万古的孤寂,是万家灯火里,有人喊你回家吃饭的暖意。

《遮天》杀青宴摆在团圆树下,灵树的枝桠上挂满了荧光符,像串会发光的灯笼。铁核用机关兽驮来坛“醉仙酿”,据说是叶凡从北斗带回来的,开坛时酒香混着团圆果的甜气,漫得满灵麦田都是。

“第一杯敬北斗!”叶凡举杯,大帝果在他掌心转了圈,化作颗颗星辰落进众人碗里,“当年在紫微,可没这么热闹的杀青宴。”狠人大帝浅酌一口,玄衣在灯影里漾出涟漪:“敬青铜仙殿的红叶,总算没白飘万古。”

楚尘用剑鞘敲了敲酒坛,剑尖挑起片团圆果:“敬玄黄的柳叶,在这里总算没只当道具。”荒和李煜杰碰了碰碗,骨文与冰雾在酒里融成团暖光:“敬石村的炊烟,比任何战歌都动人。”

奶团子们举着果汁碗,跟着嚷嚷:“敬红叶蝴蝶!敬团圆果!敬胡小妖姐姐的荷叶剧本!”胡小妖被喊得脸红,举着荷叶回敬:“该敬你们这群小家伙!没你们抢戏,哪有这么多改剧本的灵感?”

正闹着,铁核突然推着个巨大的机关过来——是用灵木和荧光石做的“遮天群像”,叶凡的九秘阵、狠人的帝气、楚尘的剑道、荒的骨文,还有奶团子们举着的骨文木牌,都刻得栩栩如生。“这是给你们的杀青礼,”铁核得意地敲了敲机关底座,“埋在灵树下,明年会长出会讲故事的灵木牌。”

叶凡摸着机关上的自己,突然笑了:“当年拍‘斩道’那场戏,楚尘的剑差点把我帝袍划了个口子。”楚尘挑眉:“谁让你非要加段‘徒手接剑’的戏?真当我的柳叶是面团捏的?”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把奶团子们笑得直不起腰。

狠人大帝没参与打闹,只是坐在灵树旁,看着机关上那个扎羊角辫的小像。丫丫凑过去,看见小像手里捏着块糖,突然说:“大帝姐姐,你的糖终于不化了。”狠人大帝低头,指尖抚过袖中那枚“兄”字骨牌,骨牌温温的,像揣着颗永远不会凉的糖。

酒过三巡,叶凡突然站起来,往灵树旁的空地上洒了把星辰沙:“来拍张杀青照!”众人围着机关站成圈,奶团子们挤在中间,三丫化作块大骨牌,上面用金光写着“遮天不散”。胡小妖举着水镜喊“茄子”时,所有人都笑了——狠人大帝的笑浅得像月光,叶凡的笑里带着北斗的风,楚尘的笑藏在剑穗的晃动里,而荒和李煜杰的笑,像两簇暖光,把整个灵麦田都照得亮亮的。

散场时,叶凡把大帝果埋在了灵树下:“让它长棵会结星辰的树,明年拍新戏当道具。”楚尘留下片柳叶,说能护着灵木不生虫。狠人大帝摘了片红叶,夹在胡小妖的荷叶剧本里:“下次拍我的故事,记得加段吃糖的戏。”

荒和李煜杰帮着收拾碗筷,月光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接下来拍什么?”李煜杰问。荒望着远处的传送阵,骨簪上的符文闪了闪:“胡小妖说,该拍《圣墟》了,听说有只叫‘黑皇’的狗,比你的霜穹还能闹。”

灵树的叶子在风里沙沙响,像在说“未完待续”。时光果里,新的画面正在凝结:群人牵着只黑狗,往更热闹的远方走去,身后的灵麦田里,红叶蝴蝶与冰雾共舞,团圆果的甜气,漫过了万古时光。

《遮天》的故事杀青了,但属于他们的热闹,才刚要开始。

《圣墟》的剧本刚摊开在石桌上,就被一阵狗吠声打断。只见传送阵白光一闪,窜出只油光水滑的黑狗,脖子上挂着块歪歪扭扭的“皇”字木牌,嘴里叼着半块灵米糕,正是黑皇。

“汪!本皇来也!”黑皇把米糕往地上一放,用爪子指着荒,“听说你就是那什么石昊?当年本皇在昆仑墟睡懒觉,好像听人提过你。”荒挑眉,骨簪上的符文亮了亮:“倒是条会说话的狗,比机关兽有趣。”

“谁是狗?本皇是皇!”黑皇炸毛,突然瞥见李煜杰脚边的霜穹,立刻凑过去闻了闻,“哟,还是只冰毛兽,跟本皇混吧,保你天天有灵米糕吃。”霜穹懒得理它,往李煜杰身后缩了缩,尾巴尖却悄悄卷了卷——显然被“灵米糕”三个字勾住了。

胡小妖举着荷叶剧本喊:“黑皇归你演!”又指着旁边新冒出来的身影,“楚风!你可算来了!”

楚风穿着件洗得发白的夹克(李叔用灵蚕布仿的),手里攥着颗黑色的果实,正是妖心果。“刚从阳间赶过来,”他把妖心果往桌上一放,“听说要拍我和大黑……哦不,黑皇闯轮回的戏?”

黑皇立刻用爪子拍了拍他的腿:“重点是本皇!当年在泰山,若不是本皇给你指路,你能拿到石罐?”楚风笑着踢了踢它的屁股:“是是是,皇爷最厉害,等拍完戏,给你弄坛悟道茶当奖励。”

“这还差不多。”黑皇得意地摇尾巴,突然看见狠人大帝,耳朵瞬间耷拉下来,“帝……大帝?您怎么也在?”狠人大帝正用红叶逗三丫,闻言淡淡瞥了它一眼:“当年在青铜仙殿,是谁偷了本帝的悟道茶?”黑皇夹着尾巴躲到楚风身后:“汪!本皇忘了!”惹得众人一阵笑。

开拍第一天,拍的是楚风和黑皇初遇的戏。布景设在灵麦田边缘的小树林,铁核用黑雾搭了个简易的“泰山祭坛”。楚风按照剧本,假装被黑皇绊倒,妖心果“不小心”滚到黑皇面前。

“卡!”胡小妖喊,“黑皇你得表现得更贪婪点!当年你可是盯着妖心果流口水的!”黑皇委屈地叼起果子,用爪子抹了抹嘴角——还真挤出点口水(其实是刚才偷偷喝的灵泉水),逗得楚风差点笑场。

叶凡和楚尘坐在旁边看戏,叶凡戳了戳楚尘的剑鞘:“你看这黑皇,比你家柳叶会抢戏多了。”楚尘没说话,只是用剑尖往黑皇那边指了指——原来黑皇趁导演不注意,正偷偷啃妖心果,把道具都咬出个豁口。

狠人大帝突然起身,玄衣一闪就到了片场,指尖在黑皇头上敲了敲:“再啃道具,就把你拴在团圆树上当布景。”黑皇吓得立刻松嘴,却不忘把果子往楚风怀里塞:“给你给你,本皇才不稀罕。”

下午拍轮回殿的戏,铁核的机关兽扮成轮回生物,张牙舞爪地扑过来。黑皇按剧本该吓得躲到楚风身后,却突然对着机关兽狂吠,还喷出道小小的黑火——是它偷偷藏的岩浆石子粉末,倒真像有几分神通。

“加得好!”胡小妖拍着荷叶叫好,“就该有皇爷的霸气!”楚风配合地把黑皇往身后拉:“别怕,有我呢。”黑皇却挣脱他的手,冲机关兽龇牙咧嘴:“汪!本皇是在给你示范怎么打!”

收工时,黑皇叼着楚风给的灵米糕,蹲在团圆树下啃得欢。丫丫抱着三丫走过来,三丫化作小剑,轻轻碰了碰黑皇的尾巴:“你真的去过轮回吗?那里有糖吃吗?”黑皇含混不清地说:“有!比灵米糕还甜的轮回糖,就是得跟阎王爷抢……”

话没说完,就被胡小妖敲了脑袋:“别教坏孩子!明天拍你闯地府的戏,再乱说话就换霜穹演黑皇!”黑皇赶紧闭嘴,却偷偷冲霜穹翻了个白眼,霜穹正趴在李煜杰脚边,舔着块冰桂花糕,懒得搭理它。

夜色渐深,灵麦田的灯还亮着。楚风靠在灵树上,看着黑皇和奶团子们追逐打闹,突然对叶凡说:“其实圣墟的结局,不该只有打打杀杀。”叶凡点头,望着远处的星空:“就像遮天的最后,我们都回了地球——最暖的还是人间烟火。”

团圆树的时光果里,此刻映出楚风和黑皇并肩走在阳间的路上,身后跟着叶凡、狠人、楚尘、荒、李煜杰,还有群吵吵闹闹的奶团子。黑皇嘴里叼着块巨大的轮回糖,笑得露出了尖牙。

《圣墟》的故事才刚开始,而属于他们的传奇,早已在灵麦田的烟火气里,写下了最热闹的新篇章——有狗吠,有笑闹,有糖吃,有一群人陪着,把漫长的时光,过成了甜甜的日子。

黑皇的呼噜声比机关兽的引擎还响,它蜷缩在楚风的夹克上,尾巴尖还沾着块没吃完的轮回糖。楚风刚把它挪到灵草垫上,就见胡小妖举着新改的剧本冲过来:“今天拍黑皇盗宝!楚风你演追宝的,叶凡客串守宝仙王,狠人大帝……”她看向玄衣女帝,“您演放哨的,记得别笑场,要高冷!”

狠人大帝指尖转着片红叶,淡淡应了声:“嗯。”可当她看见黑皇被铁核往脖子上套“盗宝专用”黑布袋时,红叶差点从指尖滑落——那布袋太小,套在黑皇圆滚滚的身子上,像颗会动的黑煤球。

片场设在堡垒的藏宝阁(铁核用灵木搭的假阁楼),阁顶挂着颗巨大的“星辰珠”(荧光石做的)。按剧本,黑皇得趁“仙王”叶凡打瞌睡时,偷偷爬上去摘珠子。可它刚爬上三级台阶,就被自己的尾巴绊倒,滚了个四脚朝天,布袋套住了脑袋,只露出条摇来晃去的尾巴。

“卡!”胡小妖笑得直不起腰,“黑皇!你是盗宝不是碰瓷!”黑皇从布袋里钻出来,委屈地汪了一声,突然冲叶凡龇牙——刚才叶凡没忍住笑,惊得它失足滚了下来。

重拍时,黑皇学乖了,用爪子按住尾巴,踮着脚往阁顶爬。叶凡背对着它,故意发出打呼声,手指却悄悄勾了勾,让颗小石子滚到黑皇脚边。黑皇果然被吸引,低头去嗅石子,刚想叼起来当战利品,就被胡小妖喊了卡:“专心盗宝!别捡破烂!”

狠人大帝在阁外放哨,见黑皇又一次失败,突然用红叶往阁顶指了指。红叶化作道影子,在梁柱上晃了晃——那是在告诉黑皇,那里有根松动的木枝可以借力。黑皇眼睛一亮,顺着木枝往上爬,终于够到了星辰珠,得意地用爪子拍了拍珠子,发出“哐当”一声响。

“谁在那儿?”叶凡猛地转身,九秘符文在掌心亮起。黑皇叼着珠子就往阁外跑,楚风假装追赶,却在经过狠人大帝身边时,故意慢了半拍。三人配合得天衣无缝,连胡小妖都忘了喊停,直到黑皇把星辰珠丢给奶团子们当玩具,才反应过来:“这段即兴发挥!完美!”

中午吃盒饭时,黑皇抱着块比它脑袋还大的灵米糕啃,突然对楚风说:“汪!本皇发现个秘密,狠人大帝的红叶里藏着糖渣!”楚风刚想捂它的嘴,就见狠人大帝走过来,把片红叶放在黑皇的糕上:“吃吧,当年偷的悟道茶,算用糖渣还了。”红叶上果然沾着层薄薄的糖霜,是团圆果的甜味。

下午拍“黑皇教奶团子们寻宝”的戏,黑皇叼着根树枝当“寻宝杖”,在灵麦田里东戳戳西捅捅。石头跟着它学,用岩浆石子在地上画圈,竟真挖出了颗酒虫藏的晶核——酒虫从土里钻出来,对着黑皇吐泡泡,像在抗议。

“看!本皇厉害吧!”黑皇得意地摇尾巴,突然被颗飞来的时光果砸中脑袋。果子里映出只白狗,正叼着块糖追黑皇,黑皇看了眼就炸毛:“是小白!当年抢我轮回糖的那只!”众人笑作一团,原来黑皇也有害怕的狗。

收工时,铁核给黑皇做了个新项圈,上面嵌着颗小星辰珠,一晃就亮。黑皇戴着项圈,跟在楚风身后,突然对着团圆树汪了两声——树影里,红叶蝴蝶正和只白狗影子绕着树枝飞,像在玩闹。

狠人大帝望着树影,指尖的红叶轻轻晃。叶凡走过来:“想起来了?当年小白偷的糖,其实是你哥哥让它送的。”狠人大帝没说话,只是把红叶抛向树影,红叶与白狗影子碰了碰,化作颗糖落在黑皇嘴里。

黑皇嚼着糖,突然呜咽了一声,用脑袋蹭了蹭狠人大帝的衣角。楚风笑着摸它的头:“这下知道谁是好人了吧?”

夜色漫过灵麦田,星坠举着许愿星轨镯,给黑皇许了个愿:“希望黑皇每天都有灵米糕吃,还有小白陪它玩。”镯子亮了亮,黑皇的项圈突然闪了闪,映出只白狗的影子,正蹲在它旁边,尾巴摇得欢。

《圣墟》的故事还在热热闹闹地演着,而灵麦田的时光里,藏着越来越多甜甜的秘密——有红叶里的糖渣,有狗吠声里的牵挂,还有群人陪着一只狗,把寻宝的冒险,走成了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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