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珍珍期望着婆婆回来能治服齐乐乐,但没想到不但没有收服那个女人,还让那女人挣了几千大洋。
徐朝和还挂在外面的树上,吱哇乱叫着:“娘,救命,儿子害怕。”
王珍珍安慰:“儿子,你别动哈,娘马上让人救你。”
她还在想着对策,齐乐乐转向了她看了一眼:
“你最好别让人动他,那树可是近百年,有二十米高,你儿子吊在十米多处,真要是救治不好,掉下来不死也成瘫痪,到时候你哭都没地方哭去。”
王珍珍缓缓转过头来。
她迟钝地想:人本来就是齐乐宁挂上去的,她一定有办法救人。自己到处寻人救儿子,怎么把她忘了?
但想想她狮子大开口的样子......
她脸色一整,看也不看齐乐乐:“哼,救个人而已,我就不信别人没这个本事。”
她对身边的仆妇道:“去找我兄弟寻个厉害的人来,就说要从十多米高的树上救个人下来。”
她斜睨了齐乐乐一眼,这样的事有多难吗?请个人也用不了几个大洋,她才不会向敌人妥协的。
齐乐乐也不管她,就自在地喝着茶看着几个人。
她们一个个像屁股下长了钉子,把椅子让人搬得远远地坐着,却一会坐坐一会站站,一刻也不消停。
齐乐乐让下人拿来几本书,看着徐明昭读书消磨时间。
徐以安去取的钱不少,估摸得一些时间才行。
而且他一路还会遇到些麻烦,一时半会回不来。
不过她也不急,急的是别人。
三姨太悄悄吩咐下人送了些水果来。
齐乐乐选了一盘葡萄慢慢吃着,徐明昭像没看到一样,读书入了迷。
齐乐乐点头:是个好苗子,这种情况下都能读得进书去,她心里有了决定。
过了两盏茶的时间,王珍珍请的救援到了。
也不知道王珍珍怎么和帮会的人有了牵扯,来的两人是青帮手下做事的。
他们随身带着工具,不屑地看了看挂在树上的徐朝和:
“这么点小事还说要什么高手来,这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吗?先付100大洋来,我马上上去救人。”
王珍珍不高兴地问:“不就是爬到树上救个人,还用得到100大洋?”
那人眼睛一瞪:
“爬树虽然不值钱,但也得看谁去爬这个树。爷爷是能随便支使的人吗?”
王珍珍被他吓了一跳有些恼怒:“那你们走吧,我找别人来救人。”
另一人掏出身上一把刀子:
“拿钱,劳动爷爷走一趟,不用了也得付钱。”
这样的大户可不好遇,这两个男人就没打算空手回去。
屋里的人都吓了一跳,大太太气得上前给了王珍珍一巴掌:
“帮派的人你也敢惹,蠢货。”
她又转向那青帮的人:“钱我让我儿媳妇马上拿来,还请您把我孙子救下来吧。”
王珍珍再不敢多说,让人拿了钱送给青帮的人:
“是我说错了话,您别生气,帮忙把我儿子救下来吧。”
反正钱都花了,活总不能不让他们干。
那人轻哼了一声,把钱递给同来的人。
那一小袋子银元可不轻,袋子发出哗啦一声。
他走出饭厅,屋里的人都透过窗户眼巴巴地向外看着。
徐家豪富,餐厅前后都是巨大的玻璃窗户。
正值夏季,窗户打开着,凉风一丝丝地吹着,凉快得太过头,透着丝丝潮气和阴冷。
后面不远处是几株古树,高大的树冠遮的不但有屋子后面,甚至越过屋顶,遮天蔽日看起来更加阴凉。
齐乐乐再次端起茶喝了一口,心里轻笑了一下。
自古就说树高不过屋顶,其实是有道理的。
从风水学上来说,树冠把阳光都遮挡个严实,屋里阴森森似个山洞,阳气不增,阴气蔓延,是很影响人的气运的。
而且这树根过于繁茂,时间久了破坏地基,墙体也会开裂。
这徐家的祖上建屋子,也是糊涂的。
虽说徐家富裕,但家宅不宁是一定的,历代家主还都会横死。
青帮的壮汉出了餐厅,走到大树下。
他搓了搓手,呸呸往手上吐了两口唾沫,然后一个助力,身体一弓,噌噌噌地往树上爬。
古树底下的叶子和枝杈经常修理,树干很是粗壮,虽不光滑,但也没有什么分支。
这汉子倒是有些本事,几下就爬到了树的中央位置。
他看看挂着徐朝和的位置,在他斜向上的右前方。
但挂的位置有些刁钻,越是往那里,树叉越细,他这个分量,好像过去有些难。
汉子挠挠脑袋,轻轻嘀咕了一句:“tm的大意了,这么细的地方,老子怎么过去救人?好想直接把那小子打下来,就像打枣子一样,但是还不行!”
他小心地往那边爬了几下,树枝发出了咯吱声,好像他再爬一下,就会断掉了一样。
齐乐乐轻轻笑了一下,徐明昭也放下了书:
“娘,他能救下人来吗?....”
齐乐乐摇了摇头:
“除非不怕把人摔得头破血流。”
齐乐乐招招手,让下人送些炒瓜子上来,她一边吃,一边欣赏着,看得津津有味。
王珍珍站在树下看着壮汉爬向儿子,吓得心惊肉跳:
“你,你小心点,那树枝那么细,怎么能承受住你的体重。”
树下的汉子生气地骂王珍珍:
“我大哥不爬过去怎么把你儿子解救下来?他又不是鸟儿能飞过去。”
王珍珍眼看挂着儿子那根树枝颤巍巍地,吓得她失声道:
“那你们这是要救人,还是要杀人啊,我儿子快掉下来了。”
树上的壮汉气得骂道:
“这tm的是谁挂上去的啊,没法爬,只能把他打下来,你们在下面接着点。”
齐乐乐随手一个瓜子皮,正打在壮汉嘚啵嘚啵的嘴上:
“给你长点记性,不要随便骂人。没本事就说没本事,还打下来,你当是打枣子吗?”
那汉子嘴上一痛,他呸地吐了一口,感觉嘴里有点漏风:
“谁,谁tm的打我,把我门牙打掉了,老子要弄死你。”
王珍珍趁机使坏:
“是我家二嫂子齐乐宁,我看到了。”
树下的汉子对上面喊:
“大哥,先把树上那个枣打下来,一会咱们再和他们家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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