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沈？小沈？你怎么了？发什么呆呢？你说说你这么重要的场合。陆总都来了，你居然在这里发呆，还想不想在公司继续干下去了？”
直到耳边传来领导肖志邦的声音，沈蔷才回过神来。
“不好意思，肖哥，我突然觉得肚子有些不舒服，我能不能先回家？”
沈蔷张口就找了个借口。
“不是吧，沈蔷，现在这个时候你肚子疼，你搞什么？要知道，今晚来这里的全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而且，尤其是正中间那个。”
“你看到了吗？你认识这个人吗？陆齐川啊！这可是京州首富陆氏集团的cEo，也是陆氏集团未来的继承人。这是什么样的大人物？”
“我们公司如果能够抱上他的大腿，接下来一年的钱都不用担心了。我告诉你，今天你若是走了，把陆总给我得罪了，明天我就让你卷铺盖滚蛋。”
“别说是你肚子疼，就是今天快生了，你也得给我忍着。”
肖志邦咬牙切齿在沈蔷耳边哔哔完，不等沈蔷开口，拉着她就朝陆齐川走了过去。
“陆总，真的没想到今天晚上您居然能过来。久仰久仰了，今天终于是能够和你在一个桌上吃饭了。之前我们在一次宴会上见过一面，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我叫肖志邦，如今在云森猎头，这是我的名片。”
肖志邦舔着笑讨好，小心翼翼的递过去自己的名片，放在了陆齐川手边的桌子上。
“嗯，这位是？”
陆齐川淡淡的嗯了一声，就抬头看向了肖志邦身旁的沈蔷。
“哦，这是我们公司新招的猎头顾问沈蔷。来，小沈，和陆总打招呼。”
肖志邦见陆齐川注意到沈蔷，一把拉过她就凑到了陆齐川跟前。
“陆总好。”
而沈蔷对于陆齐川这个眼神，自然是再清楚不过了。
他是故意的。
如他所说，只要他想，她就只能是他的。
不管在什么场合，不管在什么时候。
“来来来，今晚，你就坐在陆总边上，好好陪一陪陆总。”
沈蔷刚打完招呼，肖志邦就把她给按到了陆齐川身边坐下。
“好。”
沈蔷点了点头，如坐针毡。
她本以为昨天陆齐川让她滚，就已经是放过他了。
可现在看来，陆齐川这一次，是动真格的了。
从今天这一刻开始，她以后怕是没什么好日子过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陆齐川脸色稍稍一沉，往身后椅子的靠背上一靠，肖志邦立刻就开了口。
“我说，小沈，你是怎么回事？坐下都这么长时间了，也不知道敬陆总一杯酒。本来我们就来晚了，应当自罚三杯才是。”
“就是，老乡，你今天带来的这人，不怎么识趣呢。”
“以后还是别带回来丢人现眼了。”
“因为我看现在就直接辞了她，让她滚蛋吧。”
肖志邦一说完，其他的人也都纷纷跟着附和着开口。
要知道，陆齐川的身份，随便放在哪里都是爷，只有人人敬着端着的份儿，他一个眼神，都可以杀人于无形。
就像是现在，他只是脸色沉了些，她瞬间就成了众矢之的。
沈蔷没有办法，只能端起酒杯开始敬酒。
“陆总，是我照顾不周，没什么眼力劲儿。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一般见识，我先自罚三杯。”
沈蔷想，陆齐川不就是故意要为难她吗？她接下就是。
不想，她端起酒杯，第一杯酒都还没有送到嘴里面，陆齐川就开了口。
“怎么？你这意思，是我要为难你一个小姑娘喝酒？”
他挑眉，一个凌厉的眼神就射了过来。
“！”沈蔷顿时五雷轰顶。
自罚三杯都不行，陆齐川你是要怎样？
“不敢，陆总怎么可能为难一个小姑娘呢是不是？这都是我自己愿意喝的，自罚的。我觉得对不起陆总。”
沈蔷回了神，只好赶紧找理由补救。
“对不起我，只是喝酒？”
但这一次沈蔷的酒依然没有送到嘴里，陆齐川就又一次皱着眉开了口。
“小姑娘啊，陆总这下是真的不高兴了。你还是赶紧想想办法，怎么把陆总哄高兴了吧？”
“是啊，否则，以后你们云森猎头的生意就别想做了。”
那些个男人等陆齐川说完，也都纷纷跟着开口。
肖志邦一听立刻就急了：“陆总啊，这新人不懂规矩，您放心，今晚她一定陪您到底，您想怎么样她便怎么样。”
他站起身来，就推搡着沈蔷往陆齐川身边送。
这样的举动，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来是什么意思了。
包厢里那些个男人的眼神，没有一个不厌恶，不鄙夷的。
这一刻，沈蔷只感觉，自己像是古代被拔光了衣服，站在台子上待价而沽的贱奴一样。
她张口就想反驳，可还没开口，陆齐川就开了口：“陪我？她也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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