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寒的考虑是真就让离韵考虑。
他对这种事实在是无所谓的状态，出名也没什么好处。
“嗯？画展？”
这个她倒是知道，人类的艺术作品集中展览，增强知名度，寻找伯乐。
根据离韵前两天刚看到的心理学知识，她展开一系列分析，询问意见=拿不定主意=没有拒绝=有点想=不好意思说但很想！
完美的推导！
看来她对人类情感的了解更进一步了。
这方法和谢玉的有异曲同工之妙，但结果……
“可以啊，小瑾准备什么时候开？”
苏瑾寒：啊？就……开吗？
“都可以。”
姐姐想的话，也不是不行。虽然他大多数时间的作品都不便展览，但还是有一些可以的，不过都被他放起来了。
“嗯……那周末吧。”
离韵愉快地定了时间，丝毫不管正常画展的准备工作有多复杂。
毕竟，她有钞能力。
在他们讨论的时候，凌月就一直盯着苏瑾寒，他可没忘记，那天晚上，他看到的满墙的妄念。
那些画上，像是蒙着一层薄薄的雾，说不清，道不明。
苏瑾寒感到一股阴寒的目光，不用说就知道是谁，不过，他又怎么了？
“啊，我要去睡觉了。”
离韵可不管他们之间奇怪的气氛，天大地大，睡觉最大。
——
苏瑾寒淡淡地看了凌月一眼，就去画室了，他要把能展出的画筛选一下。
凌月在他的目光中，有种诡异的感觉，就像是……离韵。
那小孩的目光，越来越像当年的韵了。
凌月安静地进了自己房间……旁边离韵的房间，离韵的房间从不上锁。
离韵靠在窗边，静静地看窗外的飘雪，她的指尖在玻璃上游走，画出了几个小人儿，只有简单的几笔，在凌月进来的时候，离韵就停了。
“哥哥有事吗？”
离韵微笑着等他开口。
“韵，那个小孩，心思不纯。”
“嗯？为什么这么说？”
离韵好奇地歪头，清澈的眼底，倒映着他微蹙的眉头，这还是凌月第一次在她面前，说别人的坏话。
“他，他……”
凌月不知道这种事怎么说比较好，人类的情感，他也不是很懂。
只是感觉，苏瑾寒的行为很危险。
“他房间的墙上，都是你的画像。”
离韵有些诧异地眨眨眼，“然后呢？”
“没有然后。”
“这证明我养的小孩很依赖我，挺合理的。哥哥，你想多了。”
凌月低着头，并未说话，韵不信他吗？
“唉，过来。”
离韵叹了口气，怎么哥哥们都变得需要她哄了。算了，从她愿意叫他们哥哥的那一刻，一切都有迹可循。
从来没人告诉离韵，琰烨和凌月算她的什么，她本就生于最尊，谁敢让她称一声“哥哥”呢？
母神就更不用说了，琰烨和凌月在祂眼里，与这天地间的一草一木都无甚区别。
众神皆以为母神心怀天下，殊不知祂的偏爱也有例外。
凌月沉默地走到离韵边上，因离韵是坐在窗台上的，他就弯腰低头，平平地望进离韵的眼。
离韵把他的头往下压了压，然后开始熟练地顺毛，如果小瑾或者哥哥不开心了，摸摸就会好的，如果摸一会不行，那就多摸一会。这可是离韵的经验之谈。
凌月疑惑着，不太明白摸头的含义，但是他能隐隐感觉到，韵没有不信他，那……是自己理解错了，人类表达情感的方式，可能和他想的不一样吧。
两个人就在窗台处静静待着，一个愉快地被摸头，一个熟练地摸头。
（此处窗台指宽阔有保护的飘窗，无护栏的窗户不要尝试啊???）
——
“什么？！这周末？那么快吗？”
谢玉大震惊，昨天还说考虑一下，今天不仅考虑好了，甚至时间都定了？！
“嗯，你想来的话就来吧，地点还没定。”
“我肯定要来啊，到时候我们一起去给你撑场子。”
谢玉已经在想着，怎么给他弄个海报出来宣传一下，他们学校的人，可都是人脉，而且以他同桌这名气，估计很多人愿意去。
“我给你小小地宣传一下，可以吧？”
“可以。”
苏瑾寒并不是很介意，反正只是小小的宣传……问题应该不。
可他还是太天真了。
——
“把宣传部的经理叫过来。”
“好的，小谢总。”
经理还是第一次单独见谢玉，哪怕对方比自己小，也不敢大意，毕竟人家是未来老板，想在谢氏干下去，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
“小谢总，是有什么工作要交给我吗？”
“是有一件重要的事。”
经理两眼放光，这是要被重用的节奏？
“做一个关于画展的宣传方案给我，尽快。”
喜欢神明至上原则请大家收藏：(m.yishudushu.com)神明至上原则亦舒读书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