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定十二年（1219年）四月二十四日，宋越边境，晨雾还未散尽，两军已然列阵，剑拔弩张。
宋军大阵前，郭靖、辛弃疾、李寻欢、楚留香、西门吹雪、黄蓉、李莫愁并肩而立，高阿育则率大理兵列于侧翼，士气高昂。柯镇恶带领江南七怪余下弟子站在后方，神情冷肃。
对面，安南军中陈承与苏忠嗣策马而出。苏忠嗣高声道：“郭靖，我原以为你是个忠臣义士，没想到你竟下如此狠手，亲手杀死叔父郭卜！莫非在你心里，忠义竟不如孝顺重要吗？！”
黄蓉听到这话，怒从心起，冷笑道：“你们这群安南贼子，竟然还敢用这种卑劣的伎俩来蛊惑靖哥哥，真是痴心妄想！”
西门吹雪缓缓拔剑，眼神如冰：“陆小凤的仇我还没报，今日，我要用你们的血来祭剑。”
李莫愁脸色苍白，但眼中燃烧着复仇的烈焰：“你们杀我师父，我李莫愁早晚要把你们这些安南贼子挫骨扬灰！”
郭靖、李寻欢、楚留香虽未多言，但周身杀意已凝如实质。郭靖双拳紧握，李寻欢指间转着小李飞刀，楚留香折扇轻摇，眼神中却寒芒毕露。辛弃疾冷声道：“今日这一战，不死不休。”
忽然，安南军阵中一道白影破空而出，落在陈承与苏忠嗣之间，一身素衣，容颜清冷，正是刘瑛。她曾是郭靖一家的故人，却因一灯大师被安南军杀害、受恩情所系，如今投靠安南。
辛弃疾冷哼：“又是一叛贼。”
郭靖目光一沉，声如洪钟：“瑛姑，我敬你是长辈，才劝你一句——迷途知返，尚不为晚。你若执意助纣为虐，早晚会为天下人所唾弃。”
刘瑛嘴角浮起一丝苦笑：“郭靖，你还天真得可笑……忠义、孝顺、家国、天下，这些你说得好听，可谁来偿还我的血仇？我只知道，一灯若活着，他也未必怪我。”
话音未落，她手一扬，七绝针破空而出，直刺郭靖眉心。
“当！”只听一声清响，一道银光在半空划过，小李飞刀精准命中七绝针，将其打落。
李寻欢微笑，眼神却冰冷：“瑛姑，看样子，你是执意与我们为敌了。”
战场气氛陡然紧绷。
陈承策马挺枪而出：“宋军听着，你们要战，我们便战！安南将士，随我杀敌！”
苏忠嗣手中大刀一挥：“破阵！”
辛弃疾高举大旗，长枪一指：“宋军——杀！！！”
瞬间，两军如两股巨浪猛然撞击在一起，刀光剑影，喊杀震天。
郭靖怒喝一声，双掌翻飞，降龙十八掌如狂风骤雨般打向陈承，震得陈承连连倒退。楚留香与刘瑛缠斗，两人身法飘逸，难分高下；李寻欢的飞刀精准无匹，连毙数名安南大将。
西门吹雪剑光若流星雨，一剑封喉，剑下亡魂连绵不绝。黄蓉以巧妙的战阵与机关布置，牵制住大批安南兵力。李莫愁挥舞双鞭，将陈承逼得步步败退。
高阿育带领的大理军冲入敌阵，怒吼声中掀翻敌阵一角。辛弃疾手中长枪挑翻数人，带头杀入敌群，直扑苏忠嗣而去。
刘瑛眼看战局不利，冷喝一声：“郭靖，你若有胆，单挑一场如何？！”
郭靖目光坚定：“正合我意！”
两人于混战之中对上，七绝针与降龙十八掌激烈交锋，劲气如潮，吹得周围人连连退避。
刘瑛眼中闪过一抹悲意：“郭靖，若非立场相悖，我们原不该刀剑相向……”
郭靖叹息：“瑛姑，若非你误入歧途，我们怎会走到今日……”
话音未落，两人再度交手。郭靖逐渐占据上风，七绝针被震得脱手，刘瑛心中一惊，刚要退却，李寻欢的飞刀已指向咽喉。
郭靖喝止：“住手！”
李寻欢微微一笑，飞刀轻轻偏转，钉入刘瑛发髻，将她震退数步。
“留你一命。”郭靖低声道，“悔悟去吧。”
黄昏时分，战场终于鸣金收兵，双方各自退回营帐，宋军虽胜，却无一人欢呼。黄蓉默默为郭靖包扎手上划伤，楚留香、李寻欢、西门吹雪各自独坐，神情复杂。李莫愁遥望天际，眼底隐有泪光。
辛弃疾立于高台，望着残阳，长叹一声：“明日，便是决战。”
夜幕缓缓降临，这片浸满血与泪的边疆，将迎来命运的裁决。
嘉定十二年（1219年）四月二十六日，宋越边境。
晨光初照，两军阵前旌旗猎猎，铁甲生寒。安南军主帅陈承与苏忠嗣依旧稳坐阵前，眼神凌厉，指挥军士列阵备战。宋军大营这边，高阿育率大理兵听从辛弃疾调遣，与郭靖、李寻欢、楚留香、西门吹雪等人一同布阵。空气中，战前的肃杀之气仿佛凝成实质。
战鼓声响起，长号吹彻两军。
“杀！！！”
安南军潮水般涌来，宋军阵地稳如磐石，刀光剑影之间，血花飞溅。
郭靖与刘瑛在战阵中央交锋。刘瑛七绝针翻飞如电，郭靖身影飘忽如龙，以降龙十八掌化解。
“瑛姑！”郭靖一边应敌，一边沉声喝道：“回头吧！你不是恶人，你不该助纣为虐！”
刘瑛眼神微颤，动作渐缓。郭靖接着喝道：“一灯大师待你如妻，你怎能背弃他的心愿？你心中真甘心为叛军效命吗？！”
刘瑛心中一震，眼底划过一丝痛苦。她手中针法忽然一滞，眼神中闪现挣扎、悔恨与迷惘。
可就在这时——
“叛徒！”
苏忠嗣怒喝一声，抽剑策马疾冲而来，长剑寒光一闪。刘瑛猛然回头，瞳孔骤缩。
“瑛姑——小心！”郭靖大吼。
然而一切太快，只见一道血光划破长空。
刘瑛的头颅被利刃斩落，眼神中还带着未能说出口的悔意，头颅滚落尘埃，血洒战场。
“啊啊啊啊——！！”
郭靖目眦欲裂，眼中血丝暴起。他全身真气瞬间暴涌而出，脚下腾起一股奇异的旋风。
“舞空术！”
郭靖怒喝着凌空而起，衣袍猎猎作响，狂风环绕双掌之间。
“降——龙——十八——掌！！”
双掌凭空拍出，滚滚掌风呼啸而出，搅动天地，刮起呼啸龙卷！这一道凭空打出的降龙十八掌裹挟着舞空术带起的真气之风，宛若天神震怒，狂风怒卷而下。
苏忠嗣抬头一望，脸色瞬间惨白，手中长剑还未举起，便被狂风刮上半空，旋即轰然砸落地面，骨断筋折，气绝而亡。
宋军将士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呐喊：“郭大侠神勇！宋军必胜！！”
辛弃疾高举长枪，大声喝令：“全军压上，重创安南军！”
李寻欢、楚留香、西门吹雪、李莫愁、黄蓉一齐冲阵，宋军士气大振，配合大理兵一鼓作气，狠狠冲击安南军阵地。安南军失去主帅，军心动摇，阵脚大乱，溃不成军。
经过半日血战，宋军彻底粉碎安南军主力，斩首数千，俘虏无数。边境的战争终于迎来胜利的号角。
黄昏时分，宋军在战场中央安置一块青石，郭靖亲手为刘瑛立下一块小小的碑：“瑛姑之碑。”碑前，他长跪不起，默默叩首：“瑛姑，来世，愿你归于光明，不再沉沦。”
楚留香轻声叹息：“她本不该走到这一步。”
李寻欢低声道：“一念之差，终究悔之晚矣。”
西门吹雪转过身去，目光望向余晖下的战场，未言一语。
辛弃疾走来，沉声道：“郭靖，将士们正在整顿兵马，我们准备进军安南本土了。”
郭靖缓缓起身，点头：“我明白，国仇家恨，此刻该讨回公道。”
辛弃疾望向远方：“这一战，我们不仅为宋，也为所有曾被蹂躏的百姓、被背叛的忠魂而战。”
夜幕缓缓降临，战场渐渐安静，星光洒落在被鲜血洗礼的大地上。宋军军旗猎猎作响，宣告着下一场征途的开始。
喜欢历史时空多元宇宙请大家收藏：(m.yishudushu.com)历史时空多元宇宙亦舒读书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