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天傍晚，巩雅量从衙门回来，发现林晓雯去了娘家，只有苏玉梅一人在家。她正坐在院子里绣花，夕阳的余晖洒在她身上，显得格外温柔。
\"岳母。\"巩雅量轻声唤道。
苏玉梅抬起头，笑了笑：\"回来了？晓雯去她舅舅家了，要晚些回来。\"
巩雅量在她对面坐下，看着她手中的绣品。那是一对鸳鸯，针脚细密，栩栩如生。
\"岳母的手艺真好。\"他由衷赞叹。
苏玉梅笑了：\"年轻时绣的更好。现在老了，眼神不行了。\"
巩雅量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岳母，我有个问题想请教您。\"
\"哦？\"苏玉梅放下绣品，\"什么事？\"
巩雅量深吸一口气：\"您......这十多年来，是不是一直......\"他顿了顿，\"一直守身如玉？\"
苏玉梅的手一抖，绣花针掉在了地上。她愣了片刻，脸上泛起红晕：\"雅量，你......\"
巩雅量连忙解释：\"我是说，您一个人这么多年，会不会觉得......寂寞？\"
院子里一时寂静无声。苏玉梅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夕阳的余晖映在她脸上，将那一抹红晕染得更加明显。
过了许久，她才轻声说：\"雅量，你问这个做什么？\"
巩雅量鼓起勇气：\"我只是觉得，您还这么年轻，不应该......\"
\"够了。\"苏玉梅突然打断他，声音有些发抖，\"我......我去看看汤炖得怎么样了。\"
她站起身，却因为慌乱绊了一下。巩雅量连忙扶住她：\"岳母小心！\"
两人的手碰在一起，又迅速分开。苏玉梅的脸更红了，连耳根都染上了绯色。
\"我、我去厨房......\"她慌乱地说着，快步离开。
巩雅量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回廊尽头，心中五味杂陈。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更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在意岳母的回答。
夜色渐深，林晓雯回来了。吃饭时，苏玉梅一直低着头，不敢看巩雅量。林晓雯察觉到异样，关切地问：\"娘，您怎么了？脸色这么红。\"
\"没、没什么。\"苏玉梅慌乱地说，\"可能是汤太热了。\"
巩雅量看着岳母慌乱的样子，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他连忙低下头，掩饰自己的情绪。
这一夜，三人都有些心不在焉。月光洒进院子，映出斑驳的树影，仿佛在诉说着什么难以言说的心事。
---
夜深人静，林晓雯靠在巩雅量怀里，轻声说：\"雅量，其实......我有个想法。\"
\"什么想法？\"巩雅量问。
林晓雯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关于娘的事......\"
巩雅量心中一紧：\"岳母怎么了？\"
\"我是说，\"林晓雯的声音更轻了，\"娘守寡这么多年，一个人太辛苦了。如果你......如果你能多关心关心她，我其实......不介意的。\"
巩雅量愣住了：\"晓雯，你......\"
林晓雯抬起头，眼中带着几分羞涩：\"我是认真的。娘这些年为了我，吃了太多苦。如果......如果你能让她开心一些，我反而会很高兴。\"
巩雅量心中震动，正要说什么，突然听见门外传来一声轻响。两人同时转头，只见房门被推开一条缝，苏玉梅正站在门外，脸色通红。
\"娘！\"林晓雯惊呼一声，连忙从床上坐起来。
苏玉梅手足无措地站在门口：\"我、我就是来看看你们睡得好不好......\"话一出口，她自己都觉得这借口拙劣得可笑。
三人僵在原地，谁也不敢看谁。夜风拂过，带来一阵桂花香，却吹不散这尴尬的气氛。
最后还是苏玉梅先开口：\"那个......晓雯啊，你刚才说的......\"
林晓雯羞得把脸埋进被子里：\"娘，您都听见了......\"
苏玉梅的脸更红了，连耳根都染上了绯色。她低着头，手指绞着衣角：\"你这孩子，怎么......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巩雅量也是尴尬得不行，轻咳一声：\"岳母，晓雯她......\"
\"我知道。\"苏玉梅打断他，声音有些发抖，\"晓雯是心疼我......\"她顿了顿，突然笑了，\"不过啊，你们这些年轻人，想法还真是......\"
她转身往外走，走到门口时又回头说：\"行了，不打扰你们了。我去看看汤炖得怎么样了。\"
等苏玉梅走远，林晓雯才从被子里探出头来：\"雅量，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
夜深人静，巩雅量轻轻敲响了苏玉梅的房门。
\"谁？\"里面传来苏玉梅略带警惕的声音。
\"岳母，是我。\"巩雅量低声说。
房门打开一条缝，苏玉梅探出头来：\"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巩雅量深吸一口气：\"我有件事想跟您商量。\"
苏玉梅犹豫了一下，还是让他进来了。房间里点着一盏小灯，映得她脸上红晕未褪。
\"什么事？\"她坐在床边，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
巩雅量站在她面前，郑重地说：\"岳母，我想......我想收您做妾。\"
房间里一时寂静无声。苏玉梅愣了片刻，脸上泛起红晕：\"雅量，你......\"
\"我知道这很唐突，\"巩雅量连忙解释，\"但您守寡这么多年，实在太辛苦了。我想......\"
\"是晓雯的主意吗？\"苏玉梅突然问。
巩雅量点点头：\"晓雯她......很心疼您。\"
苏玉梅低下头，手指绞着衣角：\"这孩子......\"她顿了顿，轻声说，\"如果晓雯不反对，我......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巩雅量心中一喜：\"岳母，您答应了？\"
苏玉梅抬起头，眼中带着几分羞涩：\"相处这么久，我知道你是个可靠的人。\"她顿了顿，声音更轻了，\"只是......\"
\"只是什么？\"巩雅量急切地问。
苏玉梅的脸更红了：\"只是我年纪大了，怕......怕配不上你......\"
巩雅量握住她的手：\"岳母，您在我心里，永远都是最美的。\"
苏玉梅的手微微发抖，却没有抽回：\"你这孩子，嘴倒是甜......\"
---
红烛高照，喜字高悬。这一次的洞房花烛夜，与三年前大不相同。
苏玉梅穿着一身淡粉色的嫁衣，坐在床边，脸上泛着少女般的红晕。林晓雯站在一旁，眼中带着欣慰的笑意。
\"娘，\"她轻声说，\"从今以后，我们就是真正的姐妹了。\"
苏玉梅羞得低下头：\"你这孩子，说什么呢......\"
巩雅量推门进来，看见这一幕，心中涌起无限柔情。他走到两人中间，一手握住一个：\"晓雯，玉梅，从今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林晓雯笑着点头：\"是啊，娘再也不用在墙角偷听了。\"
苏玉梅的脸更红了，轻轻捶了女儿一下：\"你这孩子，怎么还提这事......\"
巩雅量也笑了：\"是啊，现在玉梅可以光明正大地听了。\"
苏玉梅羞得把脸埋进被子里：\"你们这些年轻人，就知道打趣我......\"
林晓雯笑着退到门口：\"时候不早了，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她朝巩雅量眨眨眼，\"好好照顾娘。\"
房门关上，房间里只剩下红烛摇曳。苏玉梅抬起头，眼中带着几分羞涩：\"雅量，我......\"
巩雅量轻轻搂住她：\"玉梅，你知道吗？当年你说我身子好，我一直记在心里。\"
苏玉梅\"噗嗤\"一声笑了：\"现在终于被你用事实证明了？\"
巩雅量也笑了：\"是啊，今晚就让岳母大人好好检验检验。\"
苏玉梅羞得捶了他一下：\"还叫岳母呢......\"
\"是是是，\"巩雅量连忙改口，\"玉梅，我的玉梅......\"
红烛摇曳，映得满室生辉。窗外月色正好，树影婆娑，屋内春意盎然。这个特殊的家庭，终于找到了属于他们的幸福。
喜欢男人女人的一千个故事请大家收藏：(m.yishudushu.com)男人女人的一千个故事亦舒读书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