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白苏，为什么又是高跟鞋，你说你没有不健康的癖好谁信，我只有两只脚，不是蜈蚣八爪鱼能穿这么多？”
从确定关系开始他买了六双高跟鞋，且每双都是很高的跟，去应酬穿着没事儿，可日常通勤穿脚很累，又不能浪费了他的心意姜栀就忍着疼穿。
方白苏倾身捞起她的脚。
“因为步步高升，也因为我喜欢看你穿漂亮的鞋子。”
姜栀双手往后撑着让他给穿上。
“漂亮吗？”
姜栀穿什么他都喜欢，都觉得惊艳。
“漂亮，你送的礼物就没有不好看的。方医生，过两天我生日你不会还是准备的高跟鞋吧，我穿不过来了，鞋跟都这么高，总不能你晚上过来我在家里穿着走来走去给你看吧。”
说着她还有点儿抗拒，总觉得方白苏一肚子坏水儿，别弄得以后看见高跟鞋就有不适的生理反应。
他带着酒后升高的体温摸她的脚，今晚情况不一样姜栀觉得有点儿酥麻，想把脚收回来他还不让。
“放开，服务完你我还没洗漱呢，九点多你可以去睡觉了，我洗澡后还要吹头发敷面膜，不想弄到很晚。”
方白苏扣着她的脚踝不松手。
“大小姐，三四天没跟你亲近了，刚才亲你一下不够，我想把落下的补上。”
没喝酒他也这样直接说，喝多了更是坦荡，姜栀平日肯定亲，可他脑子晕乎乎的觉得亲上可能走不了。
“明天你酒醒了再亲，半个小时，我不躲。”
“明天有明天的事干，不能混为一谈。”
姜栀躺在他臂弯里接住酒味儿的吻，他口里是和脸上相反的冰凉，感觉很好，要是他别激动就更好了。
酒后少了几分清醒亲得有点儿重，姜栀的唇被咬了几口，疼得嘴唇发麻。
“你弄疼我了。”
推开他眼里染上了更重的欲色，方白苏道歉亲了亲说他改，可是接下来的动作半点儿没收敛，姜栀受不住叫停，把人送到房间用被子压住去洗澡。
咬了很小一块地方，疼痛感很强又持续很久，照着镜子检查后抿了很久。
翌日方白苏醒酒姜栀诉说他的罪证他却只剩模糊的印象，说对不起再亲就没有配合了。
“昨晚跟你商量今天补前几天的份额，顺从你亲半个小时你不愿意。那今天怎么样就我说了算，三分钟足够了。最后半天假我要好好享受，你别当黏人口香糖。”
亲不到还能抱着，方白苏把姜栀挤在自己和沙发中间，让她翻身都困难。
“无赖臭流氓，你烦死了。”
他抓着捶胸口的柔夷，亲上指节。
“这个我懂，女人说烦死了就是撒娇。真烦我该坐到地板上了。”
姜栀被气笑，听他的上脚蹬他。
“那你就下去凉快凉快吧。”
“不必了，我乐意跟你挤在一块儿。大小姐别破坏我们温情的气氛。”
——
三十岁是个重要的生日，早上一醒来就有源源不断的祝福和礼物，方白苏的花和红包当天送达，可第二天晚上才有给她点生日蜡烛唱歌的机会，和去年一样。
红色心形的丝绒蛋糕，姜栀关了灯让他以另一种形式参与到昨晚的生日会中。
方白苏唱歌时姜栀捧着下巴看着他笑，唱完吹了蜡烛问他好不好奇昨晚许的生日愿望。
“我只问一句，愿望里有我吗？”
她挖了第一勺蛋糕喂给他。
“那是当然。”
第一次恋爱的两个生日她增加了男友的存在，分手后回归原来，只希望自己和家人平安健康，她得事业有所成就。重新开始了新的爱情，跟他又喜欢得厉害，自然把他纳入生日期望里。
她希望这段爱情有所善终，希望方白苏能达到她的要求，她想试试健康爱情的滋味和婚姻的感受。
“有我就好，我在你的规划里我会安心。”
分吃了蛋糕来到拆礼物的环节，姜栀按着盒子跟他打预防针。
“还是高跟鞋的话我不会再穿了。医学博士的脑子很厉害，你晚上想着我的脚做奇怪的梦我会恶寒发抖的。”
方白苏吻了下她的额头拉开丝带。
“不是高跟鞋，抱着你亲比你穿高跟鞋给我的刺激更大，我没做梦。”
这次的礼物很杂，香水，口红和手镯，加上他的红包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我跑了好几家店记味道，最后选了这瓶，你闻闻。”
喷在空中的瞬间姜栀就闻出来了。
“栀子花？”
“对，我想你一定喜欢和你名字有关的一切事物。栀子花本来的味道也很清香，明天喷上班喷这瓶，用我买的口红穿我送的高跟鞋，戴我送的手镯和包。新的一年我以各种形式陪在你身边。”
每次看到姜栀用自己送的礼物他比送的那瞬间更高兴，女生的喜好厌恶很分明，喜欢的东西不一定戴在身上，但不喜欢的东西一定不会在身上，他的礼物被喜欢着，他这个人也在她的生活点滴里占据了重要位置。
“明天上班前给你发全身照，你是不是把我当洋娃娃，从头到脚打扮我。”
方白苏抱着她把手镯戴上。
“网上说爱人如养花，你原本就是一朵最漂亮艳丽的玫瑰，我现在做的是保护好你原有的姿态，把你的花瓣枝叶擦干净，放亮晶晶的泥沙养护你，浇带香味儿的露水子滋养你，爱惜你，这是老天爷给我的任务，几年后要给你爸妈交差的，枯萎了一片叶子我都会被踢出局。小心翼翼是必修课。”
姜栀指尖点了点他的鼻尖。
“听得出方医生的博士学历是真才实学。以你的成绩高考应该是状元吧，你好像没说过”
“只是市状元，不如省状元名气大。学校给我做的喜讯横幅我保存着，以后回家给你看。”
姜栀玩着他的手指很高兴，她高中成绩不错但离状元还差了一些，她这段感情谈的真值，市状元的医学博士，这些名头足够愉悦自己了。
“虽然我不是状元，是留学生，学历也不如你。但是实打实因为成绩被学校录取的，我爸没给我花钱，我不是混日子的留子，我很踏实认真在学习。”
“我知道，你的学校我不一定被录取。你是优秀的，这点我从来不怀疑。”
姜栀从内到外都散发着学识的味道，他见过一些被包装的高知，举手投足连她半点儿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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