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年少,我从安南开始挽天倾

长风听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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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章 决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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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下方还未上场的几人,苏温言知道,对方绝对不是碌碌无为之辈,这一次怕是要扬名了。

苏温言不喜欢这种名号,只要有了这样的名号,那江湖上大大小小的人都会想要来挑战你,看看你是否配得上这样的名号。

所以苏温言也挺不喜欢在京城时得到的青魁这个名号的,毕竟你比的人里面有多少是武林中人呢?大多不还是世家子弟吗,所以其实江湖上的人都不认苏温言的,没办法苏温言也不喜欢。

但这一次的比武大会,虽然不是皇帝安排组织的,但也是湘王安排的,所以也算是江湖上的空前盛世,几乎所有的大门派都派了人来参加,就是为了在湘王面前露个脸,在江湖各个前辈面前让自己的小辈传出点名声。

将来行走江湖的时候好叫其他人知道,不至于别人不认识。

这一点对于这些想要在江湖上行走的江湖游侠来说,名声名头比什么都重要。

.....

日头爬到中天时,东南角的持枪汉子终于动了。他将枪杆从肩头取下的刹那,周遭的喧嚣仿佛被那道铁影吸走了大半,原本嘈杂的看台竟诡异地静了一瞬。

“沧州,霸王枪,刘文斌。”

三个字砸在擂台上,像是三块落进静水的青石。他抱拳行礼时,枪杆在地面轻轻一顿,夯土铺就的台面竟簌簌落下细尘 —— 那精铁长枪足有七尺长,枪尖处凝结着一点寒星,分明是淬过冰水的 “冷锻” 工艺,寻常铁匠绝难打造。

苏温言忽然坐直了些,指尖在茶盏沿划了个圈:“霸王枪派失传三十年了,没想到竟还有传人。” 他记得幼时在祖父的兵书里见过记载,这枪法最重 “势” 字,起手式便要如霸王举鼎,一枪刺出能裂石穿甲。

湘王眯眼细看,见那刘文斌虽面色黝黑,脖颈处却有圈明显的白痕,显然是常年戴头盔留下的印记:“沧州距此千里,他带着这般重的铁枪赶路,光是这份气力就非同小可。”

话音未落,裁判的令旗已挥落。

刘文斌枪尖猛地一沉,原本斜指地面的长枪骤然绷直,枪缨上的红绸还未及飘动,整个人已如离弦之箭向前窜出。那精铁枪身在阳光下折射出的银光并非一道,而是层层叠叠的虚影 —— 竟是霸王枪中的 “破阵式”,一枪刺出能同时笼罩对手上中下三路。

“好快!” 看台上爆发出惊呼。苏温言清楚地看见,刘文斌持枪的右手虎口处缠着层厚布,布面浸过桐油,在发力时紧紧贴住枪杆,这是为了防止枪身打滑而特制的 “锁枪布”。

他对面的对手是个使双刀的汉子,见枪影袭来慌忙横刀格挡,却听 “铛” 的一声脆响,双刀竟被震得向上翻起,露出胸前空门。刘文斌枪尖顺势一绞,枪杆如灵蛇般缠住对方手腕,只轻轻一挑,那汉子的双刀便脱手飞出,钉在擂台角落的木桩上,刀柄还在嗡嗡震颤。

整个过程不过三息。

刘文斌收枪而立时,额角的汗珠顺着黝黑的脸颊滑落,砸在枪杆上晕开一小片湿痕。他并未乘胜追击,只是持枪行了个半礼,喉间发出沉闷的声息:“承让。”

湘王端着茶杯的手顿了顿:“这枪法霸道却不暴戾,倒是难得。”

苏温言望着那道立在擂台中央的身影,忽然想起方才他站在台下时,腰间酒葫芦里的酒始终未动。此刻才明白,那不是定力好,而是早已将精气神凝聚在枪尖 —— 霸王枪讲究 “枪在人在,枪亡人亡”,看来这年轻后生,是把祖宗的规矩刻进骨子里了。

看台上的喝彩声浪刚起,刘文斌已转身望向西侧,目光直直落在武当道长身上,枪尖微微抬起,像是在无声地发出挑战。

武当道长被那道凌厉的目光锁住时,正捻着拂尘的手指轻轻一顿。他抬眼望向擂台上的刘文斌,青灰色道袍在穿堂风里微微扬起,原本闭目养神时的沉静骤然化开,眼角眉梢浮起层浅淡的笑意。

那笑容极淡,却像春日融雪般温润。他没有起身,只是右手握着拂尘往空中轻轻一扬,银丝拂尾在空中划出道圆弧,恰好与刘文斌枪尖挑起的气流呼应。这一挥看似随意,却暗合了武当 “太极生两仪” 的招式精要 —— 既是回应,也是无声的切磋。

两人目光在空中相触的刹那,仿佛有看不见的气劲在半空相撞。刘文斌眼中的锐光稍稍收敛,枪尖缓缓垂落半寸;道长则颔首浅笑,重新闭上了眼睛,仿佛刚才那番对视从未发生。周围看客只当是同辈之间的颔首示意,唯有苏温言注意到,道长拂尘的银丝上,竟凝了颗晶莹的水珠 —— 那是他内息流转时,将空气中的水汽凝结而成的。

“这小道士的太极功已经大成。” 湘王放下茶盏,指尖在桌面叩出轻响,“方才那一眼,竟把刘文斌的霸王枪势卸了三成。”

苏温言望着西侧石阶,忽然发现武当道长脚边的青石板上,有圈极淡的湿痕,形状恰似太极图的阴阳鱼。他正想开口,却见百花谷的粉衣姑娘已提着裙摆走上擂台。

“百花谷,苏轻晚。”

这声报号清润如溪,刚落进众人耳中,东侧看台忽然传来声惊呼。只见个络腮胡壮汉扛着柄鬼头刀大步跃上擂台,刀身在阳光下拖出道刺眼的金芒,显然是急着要在美人面前显威风。

苏轻晚站在擂台中央,粉裙被风掀起层涟漪。她并未后退,反而抬手将鬓边珠钗往紧里插了插 —— 那珠钗尾端的银链突然散开,坠着的七枚梅花形银针在腕间轻轻晃动。当鬼头刀带着劈山裂石的气势压下来时,她才慢悠悠地从锦囊里拈出根绣花针。

那针细如牛毛,在指尖转得极快,忽然化作道粉虹射出去。众人只觉眼前一花,银针已 “噗” 地钉进刀背的月牙形缺口 —— 那是壮汉早年跟人比斗时留下的旧伤,寻常人根本注意不到。

“咔嚓!”

裂帛般的脆响炸在擂台上。精钢刀身从缺口处斜斜裂开,半截刀刃 “哐当” 砸在地上,溅起的火星差点燎到壮汉的靴底。他握着仅剩的刀柄呆立原地,喉结滚动了半天,才憋出句:“你… 你这是妖法!”

苏轻晚已将银针收回锦囊,指尖还沾着点金粉 —— 那是她在针尾涂的百花谷秘制药粉,遇光便会折射出虹彩。她对着壮汉盈盈一礼,声音软得像:“壮士刀法极好,只是这刀… 该换啦。”

裁判扶着还在发懵的壮汉下台时,看台上的喝彩声差点掀翻棚顶。苏温言忽然轻笑出声:“百花谷的‘千丝引’果然名不虚传,她刚才捏针的手势,藏着七分卸力的巧劲。” 湘王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见那姑娘正低头整理裙摆,袖口露出的皓腕上,竟缠着圈极细的彩线,想来是用来控制针势的。

唐门少年上场时,带起阵淡淡的苦杏仁味。他穿着身靛蓝短打,跃上擂台的瞬间,靴底两只乌木弩突然弹出寸许,弩箭上涂着的黑漆在阴影里泛着冷光。对手是个练硬功的少林武僧,刚扎好马步,后颈突然麻痒起来。

“承让了。” 少年的声音还带着点变声期的沙哑。

武僧伸手去摸,只摸到根裹着蓝绸的银针。那绸子遇汗即化,瞬间在皮肤上洇出朵靛蓝色的花 —— 这是唐门 “问路镖” 的标记,意思是点到即止。他刚想说 “再来”,却发现双腿已有些发沉,显然是麻药开始生效了。

少年转身跃下擂台时,腰间玉佩撞在弩机上,发出串清脆的响。苏温言注意到那玉佩背面刻着个 “影” 字,忽然想起江湖传闻,唐门近年出了个擅使 “无影镖” 的天才,看来便是这孩子了。

最后上场的太白剑客最是惹眼。他白衣胜雪,解剑布套时,剑穗上的明珠 “当啷” 撞在剑格上,整柄剑突然发出声清越的龙吟。对手是个使双钩的年轻游侠,刚摆出 “锁喉式”,眼前白影已晃过 —— 剑客竟绕到了他身后。

“叮。”

剑鞘敲在年轻游侠肩头的刹那,双钩 “哐当” 落地。剑客收剑入鞘的动作行云流水,等众人看清时,他已站在擂台边缘,袍角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兄台,你的护心镜了。”

这个少年这才发现自己背后的铜镜确实偏了半寸,显然是刚才被对方指尖碰了下。他望着那道潇洒的背影,忽然大笑着说到:“太白剑法,名不虚传!”

夕阳把擂台染成金红色时,铜锣声终于响起。苏温言跟着湘王走出看台,听见酒肆里的书生正摇头晃脑地念叨:“枪如龙,针似虹,弩藏影,剑生风…… 这江湖,要变天咯。”

苏温言望着窗外渐浓的夜色,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青瓷杯壁凝着层细密的水珠,顺着指缝滑落到桌面,洇出小小的水痕。他忽然想起白日里苏轻晚袖间翻飞的彩线,唐门少年靴底闪烁的寒芒,还有太白剑客那身不染尘埃的白衣 —— 这些鲜活的身影,比京城书房里那些泛黄的兵书有趣多了。

“江湖果然藏龙卧虎。” 他轻笑出声,将杯中残茶一饮而尽。茶水微凉,带着点雨前龙井特有的清苦,却让他混沌的思绪豁然开朗。

从前总觉得世家子弟的笔墨文章才是正道,如今才明白,这江湖儿女的一招一式里,藏着另一种惊心动魄的智慧。

湘王刚从内室换了身常服出来,听见他的话便笑道:“子瞻这是被他们打动了?”

“是被他们的纯粹打动了。” 苏温言放下茶杯,目光落在院角那株老槐上,“刘文斌的枪里只有胜负,苏轻晚的针下从无冤魂,这等心境,倒是我们这些在官场里打转的人学不来的。”

接下来的几日,京城的茶馆酒肆都在议论擂台趣事。有人说看见刘文斌在城郊练枪,枪尖挑着枚铜钱能在百步外钉进树干;也有人讲苏轻晚用绣花针给贫民窟的孩子挑刺,指尖的温柔与擂台上的凌厉判若两人。苏温言偶尔路过听几句,总觉得这些鲜活的片段,比任何江湖话本都要动人。

等到第七日清晨,比武场的红灯笼换成了象征终局的鎏金灯。苏温言随湘王登上看台时,发现场边的 “少年英雄榜” 已换了新纸,先前的名字大多被墨点涂去,只留下五个熟悉的名字 —— 刘文斌、苏轻晚、唐门影、太白楚惊风,还有武当清玄道长。

“咦?怎么多了位?” 湘王指着榜单末尾新添的名字,那里用朱砂写着 “少林无嗔” 四个大字。

话音刚落,擂台东侧忽然传来声佛号。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个身披朱红袈裟的老僧缓步走来,手里的禅杖在青石板上敲出沉稳的节奏。他眉须皆白,袒露的右臂上刺着栩栩如生的降龙,每走一步,周身的气流便凝滞一分 —— 竟是少林达摩院的首座无嗔大师。

“听说无嗔大师是昨日才从嵩山赶来的。” 旁边的侍卫低声禀报,“说是听闻有后辈在此切磋,特意来看看。”

苏温言注意到,刘文斌握枪的手紧了紧,枪杆在晨光里泛着冷光;清玄道长拂尘上的银丝忽然绷直,显然已提起了十二分精神;就连最是洒脱的楚惊风,也将按在剑柄上的手指动了动。唯有那少林武僧对着无嗔大师合十行礼,口称 “师叔”,看来这老僧的到来,打乱了所有人的部署。

无嗔大师走到擂台中央,禅杖往地上一顿,震得台面簌簌落灰:“老衲不参胜负,只愿与诸位施主论道。” 他目光扫过五人,最后落在刘文斌身上,“施主的霸王枪刚猛有余,却少了三分慈悲,若能悟透‘止戈’二字,方能更上一层楼。”

刘文斌脸涨得通红,握着枪杆的指节泛白,却终究低头行了半礼:“愿闻大师教诲。”

苏温言忽然觉得这终局之战比想象中更有看头。这六个站在擂台上的身影,有血气方刚的少年,有淡泊名利的道长,还有勘破红尘的老僧,他们手中的兵器不同,心中的道也各异,却在这一刻,被同一场比试紧紧连在了一起。

湘王递给他一盏新沏的茶,笑道:“今日这场论道,怕是要被写进江湖史了。”

苏温言望着擂台上交错的光影,忽然明白这场比武大会的真谛。所谓名声胜负不过是过眼云烟,真正动人的,是这些人眼中闪烁的光芒 —— 那是对武道的执着,对初心的坚守,是无论何时何地,都不肯向平庸低头的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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