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识不错。
所以,你们俩都给我记住。”
姚师父看向两人。
“练功千万别懈怠,功夫越高,六识越灵敏,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救你一命。”
“知道了师父,我跆拳道已经黑带七段了。”
唐琪说。
“谁给你测的段位?”
姚师父皱着眉。
“师兄。”
唐琪看向蓝印,向他挤眼加威胁。
蓝印只好点头,“是我测的。”
“行,进步挺快的,有时间,跟我练练。”
“好。”
其实,唐琪嘴里那么答着,其实是心虚的。
唐琪练功是没懈怠,但她真没测级,只是觉得自己有七段,刚才想让师父高兴,就那么说了。
然后,姚师父休息了一会,就出门去了,他说是去帮唐琪查“暗芒”的事。
师父离开后,唐琪才对蓝印说,“你快帮我测试一下,到底是几段?”
“没测试就敢跟师父说,你七段了?
如果没到七段,是不是又要我来背锅。”
蓝印郁闷。
本来师父平时就偏心唐琪,这又上了贼船了。
这一刻,蓝印不是恋人,就只是一个跟师妹生气的师兄。
“没事,师父要骂你,你就装着没听见。
他要打你,我保证挡在前面。”
“你不挡还好,你要挡在前边,师父打我会更狠。”
他一定会说自己躲在女人后边。
“那要怎么办?”
“你帮我管钱,帮我理财,到20岁就跟我结婚,我就帮你背锅。”
蓝印笑着说。
“师兄,背个锅而已,何必让我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唐琪说。
“代价大吗?让你管钱还不愿意?人家女朋友都想方没法的捞钱。
再有,到年龄结婚,不是应该的吗?这也算代价?”
蓝印也很郁闷。
好像也是。
“好,我答应你。
这会没事,你不如测测看,到底有几段?”
两人本来还说好好歇歇,下午收拾公司的事,这下,又要着急着测武功了。
要不然,要让师父觉得撒谎,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两人换了练功服,准备到楼下小广场测试,开门的时候,被老太太喊住了。
“大冬天的,你们穿这么少能行吗?”
“没事,姥姥,我们去练功的,一会就满身的汗。”
唐琪说。
“那也得穿上外套,要不然,出门就感冒了。
还有,保镖带上,任何时候都要注意安全。”
蓝印赶紧说,“姥姥说的是,我们马上拿外套。”
然后喊乾坤二人和小辫他们跟上。
这会多数人午休,广场没什么人,两人就开始热身。
到开始测试的时候,唐琪的段位竟然已经超过七段。
蓝印又测试了两次,这回终于确定,唐琪目前的功夫,就是黑带八段。“行啊,进步挺快的。”
“师兄,我什么时候能打过你?”
“想打过我,得先打过师父再说,其实我的武功在师父之上。”
只是每次过招时,都在照顾师父面子,故意输给他。
“完了,大概我这辈子也打不过你。”
“也不能好处全让你占。
记住,师父测试的时候,悠着点,别全部表现出来。
师父要知道,我的判断低出一个档位,我大概率也要挨骂的。”
苦命的蓝印。
“我,我压着点。”
两人总算了却了件事情,上楼洗澡换衣,然后就开始工作了。
他们这个礼拜工作量不小,公司那边积压了不少文件需要阅览签字,唐琪还要整理下一年的歌曲。
马上元旦了,下一年的付费歌曲可是要安排上的。唐琪也心不重,用最火的十首就行。
重生的福利不用白不用。
蓝印还要跟王景琛作总裁交接,他要进蓝家了,蓝天公司这边,连同他自己的宏远地产,以后都顾不上了。
不过,蓝印的产业一直由禹向阳打理,倒不操多少心。
而另一边,姚药这时,正站在一家名叫开门红的小超市收银台前。
“带我去见你们老板。”
“这位先生,我就是这家店的老板。”
女收银员皱着眉。
“你不是。”
收银员看了一眼姚药,四十多岁,身材中等,却挺拔如松,自带风骨,一看就是练家子。
目光明亮,沉稳,从容。
一身简单的灰白色棉麻衣衫,像是江湖人。
能做这里的前台,自然是有眼力的。
“请问,你是要做生意吗?”
这句话一语双关,这里是开超市的,自然有生意往来,无关的人就会说出与超市有关的话题。
但真了解底细的人,会回答,“我有事需要帮忙。”
姚药则说,“我找陈先生,你直接告诉他,姚药求见。”
那收银员拨了一个号码,说了几句话之后,就对姚师父说,“陈老板有请。”
然后,就带姚先生去了超市后面。
这里,超市只是明面上的,其实,则是京城有名的私家侦探公司
“姚药,你是从那个犄角旮旯蹦出来了?这么多年没见,我以为你都死了。”
客厅的正堂里,坐着一位留着络腮胡子的小老头,他见到姚先生,大喊着,不知是笑还是哭。
“放心,你死了,我都死不了。”
“你这些年跑哪儿去了?”
陈明渊问。
“你不是希望我早点死吗?这么关心我干什么?”
“谁说我希望你死了?
我不希望你死,我希望你活得好好的,被我打败。”
姚药就是陈明渊心中的结,他们俩当年同居京城,又是同一行业,竞争关系。
陈明渊曾费尽心思,也争不过有着雄厚底蕴的姚家,大客户总是被他们抢走。
气的陈明渊天天骂姚药,真恨不得他去死。
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姚药忽然离开了,他的产业也只留下了一小部分,只是不想失去京城这块阵地。
一时间,京城保镖公司,私人侦探之类的业务,陈先生一家独大,按说他应该高兴。
可他心里却并不舒服,感觉生活一下子没了意义。
而且,这行本来就是灰色产业,有人找事是经常的事。
他们一家独大,可风风雨雨也一家扛,有事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
“那你这辈子可没希望了,你斗不过我的。
既使我死了,我那徒弟你更斗不过。”
“老家伙收徒弟了,谁呀?”
“不告诉你。”
“不会是老李吧?”
李先生在打理姚药在京城的生意,陈明渊当然知道。
“他可够不上,我徒弟比他优秀多了。”
姚药骄傲的说。
“叫你卖关子,那你回去吧,别来找我。”
“那我就回去了,我真回去啦。”
姚先生作势要往外走。
“站住,好好,我不问了。”
好不容易遇见老朋友,他还想多聊一聊。
“说吧,你今天来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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