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说呢！这牛吃草，拉的屎怎么就那么臭啊！”
眼下小廖跟赵全这对难兄难弟，此刻是能做到感同身受的。
“别抱怨了，赶紧清理，趁着这会儿还有太阳晒晒。”
王思源这会儿都不想说他这学生什么了，真是干什么不见成效，添乱哪里都有他。
由于这会儿赵全是光着上身，虞小小作为在场唯一的姑娘家，她总不好一直盯着人家看，她在来到水沟旁洗了洗把脸后，她看了看水沟周围，发现水沟旁对面长了不少刺藤，还有一些杂树。
等等！这个红彤彤的小果子不是大米泡吗？反正小时候在乡下其他人都是这样叫这种野果子，就是不知道其他人怎么叫，这种野果子，个头虽然不大，但熟透了后酸酸甜甜的，她都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吃到了，难得见到，摘一些给程铭好尝尝，让他这个城里娃，也尝尝山上的野果子。
“小小啊，你摘这个做什么？那都是刺，小心扎手！”
程爸在看到儿媳脱了鞋子，从水沟走到对面，摘刺藤上的小果子时，他很不理解。
“老程啊，我看你还没有虞丫头懂，这种野果子是能吃的，小时候家里没吃的时候，我跟村里的孩子经常往山上跑，能吃不能吃的都薅来尝一下，我看虞丫头比谁都能适应这种环境呢。”
许南川在听到程爸这话，他朝着虞小小的方向看了过去，起初他只觉得这野果子有点眼熟，等他认真看一眼，才发现是小时候吃过的东西。
“是吗？这种野果子能吃？”
“老程你小时候没接触过这些吗？”
程爸:……
他家还没有家道中落前，家境还是挺不错的，小时候他不愁吃穿，更不会没事往山上跑，所以山上很多野果子，他还真没吃过。
“哟！还是个富贵人家呢，也是！没点家底，你年轻的时候，又怎么有钱出国留学。”
在程爸沉默下，许南川想起了，别看眼下他们都是一样的，可真要论起来的话，他们四个人当中，程爸家境是最好的一个，虽然中途家道中落，但他这辈子好像也没吃过几年苦头。
“爸！这种小果子能吃的，一会儿你尝一下，味道还不错的。”
不用说，她就是家里认识野果子最多的那个人，虽然学识上，她说不出两句话，但要让生活的话，她还是能接的上两句话的。
这长在刺藤上的树，好像有点眼熟，尤其是这个果子，怎么那么像茶子呢？
为了验证是不是茶子，虞小小摘了一个，剥开绿色的外皮，里面的核跟板栗有点像，但板栗能吃，这个不能，把这层褐色的壳剥开后，露出了白色的果肉，掰碎后，虞小小用手搓了搓，发现有细微的泡沫。
还真没认错，也是！水沟旁长茶子并不奇怪。
当她的余光放到衣服怎么都洗不干净的赵全身上，她又看了看手里的茶子，顿时她有了主意。
“赵大哥、廖大哥用这个除味，将这果子捣碎，抹在衣服脏的地方，能洗干净，还能去味。”
虞小小在将茶子摘了后扔给了赵全二人。
“管用吗？”
“好使！乡下有的人还专门摘去洗头呢，信我的准没错！”
在虞小小的强烈安利下，赵全跟小廖也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思，在用石头将这茶子敲烂后，将白色的果肉抹在衣服上，搓了几下后，发现还起泡沫了。
“唉！这效果还不错，像肥皂一样有泡沫，虞同学这果子叫什么啊？”
“茶子！”
“茶子？是不是茶叶树上结的果子啊？”
“不是！是茶子树结的果子，茶子树跟茶树是两种树，不一样的！”
其实虞小小也不知道一次这样叫对不对，可能学名上，不叫这个名字，但她从小都听老一辈这样叫，她也就跟着叫土名，不知道学名叫什么。
“老程别说，你家虞丫头是真的懂的挺多的，不是说她从小是在城里长大的吗？这不仅会认野果子，就是一些树也认识，看来她选这个专业倒也挺适合她的啊。”
“我也好奇，不过小小这孩子一向聪明，只是每个人擅长的点不一样罢了。”
程爸知道这丫头的养父母以往肯定是忽略了她的优点，认为一个女孩子家家的，除了嫁人就没别的路可走了，但其实啊，只要认真观察，就会发现这孩子还是有很多优点的，也许在学习这块有欠缺，但在生活这边，还是挺有主意的。
“是啊！铭好这孩子眼光不错，要不是下手快了一步，以后指不定这丫头花落谁家呢，当然了，在多的优点，也要有懂她的人才能发挥到最大，不然就是一块璞玉，遇上不懂她的人，那也只当是一块顽石看待罢了，就像千里马也要遇到懂她的伯乐一样。”
许南川知道，不虞小小这孩子优点在怎么多，可她之所以有今天的优秀，那也离不开程家对她的爱护，只有相互成就，才能开出理想之花。
虞小小:……
二人就那么大大咧咧的谈论起她来吗？她还在呢，这般毫不吝啬的夸张，这门不会让她得意忘形吗？
她承认，这辈子要不是来到程家，她的人生绝对不会是眼下这样的，作为普通人，她真是拿前半生的运气换了后半生的安稳，不然就她运气那么差的人，怎么会在糟糕的时间里遇到对的人呢。
想到这儿，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此刻她脑子里就一个想法，那就是多摘一些大米泡，她没有什么能拿的出手的，既然程家父子没吃过这些野果子，那她就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将自己所能找到的野果子，都让他们尝个鲜。
赵全洗好衣服后，大家为了等他晾干衣服，干脆就在这水沟边休息，反正这次出来，牛粪也捡的差不多了。
在休息的时间里，不知道是谁眼尖的发现，水沟里竟然有鱼，打发时间下，众人在水沟里捉起鱼来，大家也就是看水沟里的水不深，才决定尝试一下徒手捉鱼。
喜欢八零学渣的咸鱼生活请大家收藏：(m.yishudushu.com)八零学渣的咸鱼生活亦舒读书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