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他们在直播间痛哭流涕

雨时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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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和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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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疏晚攥着项链坐进直升机,引擎声掩盖了胸腔里擂鼓般的心跳。她望着舷窗外逐渐缩小的游艇,桑霁月的身影被海浪揉成模糊的白影,却清晰记得昨夜对方替自己盖上毛毯时,指尖扫过她后颈旧疤的温度。医疗报告边角被捏出褶皱,“长期超负荷拍戏导致”的字迹刺得眼眶发烫——原来那些在片场被讥讽为“故意刁难”的NG,不过是某人笨拙的保护。

家族会议在桑氏庄园水晶厅召开。桑疏晚踩着高跟鞋穿过长廊,廊壁上挂着历代桑家女继承人的肖像,祖母与姑母的目光穿透油彩,落在她腕间的祖母绿上。主位上的老爷子扫过她颈间的钻石项链,浑浊的瞳孔突然亮起:“霁月呢?”

“她在马尔代夫调整状态,”桑疏晚将剧本推至桌心,珍珠耳钉在吊灯下泛着冷光,“这部戏的女一,由我亲自出演。”会场响起倒抽冷气的声音,三叔公拍着桌子站起来:“你当年害惨霁月,现在还要抢她角色?”话音未落,投影屏突然亮起,桑霁月的全息影像从水晶灯垂落,比基尼外随意披着桑疏晚的白衬衫。

“亲爱的家人们,”她晃了晃手里的医疗报告,镜头扫过腰后固定的护具,“医生说我需要停工半年。不过别担心——”画面切到桑疏晚在片场指导群演的片段,阳光穿过她耳后的碎发,在监视器上投下柔和的光晕,“我的好堂姐会带着我们共同的梦想,站上金棕榈的红毯。”

老爷子沉默着打开紫檀木盒,里面躺着两枚并排的祖母绿戒指。桑疏晚忽然想起七岁那年,她和霁月在老宅阁楼偷戴祖母的首饰,被管家抓住时,小两岁的女孩把戒指塞进她口袋,自己却挨了三下手板心。此刻台下议论声渐低,她看见桑霁月影像里闪过的狡黠笑意,终于明白那些年针尖对麦芒的较量,原是困在金丝笼里的两只雏鸟,互相啄着对方的羽毛取暖。

散会后暴雨倾盆。桑疏晚在车库遇见等在她车旁的桑霁月——对方裹着宽大的黑色连帽衫,发梢还滴着雨水。“堂姐演技不错,”桑霁月扯下兜帽,露出额角新贴的创可贴,“不过下次假戏真做,记得找个靠谱的替身。”

桑疏晚打开后备厢,将装着护腰的礼盒推过去:“马尔代夫的酒店订好了,带助理去。”对方却忽然伸手抱住她,潮湿的连帽衫蹭过她下巴:“其实我昨天在泳池就想问……当年火场里,你怎么知道我怕黑?”

雨刷器在车窗上划出扇形的透明,桑疏晚发动车子时,后视镜里映出两人交叠的倒影。她想起十二岁那个冬夜,桑霁月被锁在老宅地下室,是自己抱着应急灯挖开堵门的雪堆,听着女孩在黑暗里抽噎着说“我怕”。此刻导航声响起,目的地赫然是桑霁月常去的私人理疗馆,副驾的人已经歪头睡去,指尖还勾着她衬衫第二颗纽扣。

雨停时车停在理疗馆门口。桑疏晚轻轻抽出被压住的衣袖,却见桑霁月突然睁眼,指尖将什么东西塞进她掌心。是枚小巧的荆棘耳钉,与她脚踝的纹身同款。“戴着吧,”女孩顶着乱发下车,风衣下摆扬起的弧度像只振翅的蝶,“毕竟——我们桑家的女儿,总得带点刺才能活下去。”

后视镜里的身影消失在玻璃门后,桑疏晚望着掌心里的耳钉笑了。远处彩虹横跨天际,她摸向耳垂上许久未戴的珍珠耳钉,忽然想起桑霁月在全息影像里最后说的那句话:“其实当年楼梯扶手断裂的声音,我比谁都清楚。”

手机在此时震动,新消息来自桑霁月的私人账号,附带一张x光片截图。桑疏晚盯着“先天性腰椎发育不良”的诊断,喉间突然泛起酸涩。屏幕亮起第二张照片,是两个小女孩在老宅花园里的合影,她们脖子上挂着用狗尾草编的项链,笑得比夏日阳光还要明亮。

引擎再次轰鸣时,桑疏晚调转车头驶向相反方向。后备厢的礼盒里,除了护腰还有份烫金邀请函——金棕榈电影节的开幕式,两张相邻的座位。她摸出那枚荆棘耳钉换上,镜中倒影与记忆里某个片段重合:那年她替桑霁月挡住掉落的奖杯,碎玻璃划过脖颈的瞬间,小女孩哭着用自己的公主裙按住她的伤口,边哭边说:“不准死,你死了谁陪我吵架?”

夕阳将车影拉得老长,桑疏晚打开车载香薰,橙花的气息漫进车厢。导航提示前方路口右转,她忽然踩下油门,在晚霞里画出道漂亮的弧线——有些路,注定要两个人一起走,哪怕沿途布满荆棘,也终将开出最璀璨的花。

桑疏晚抵达金棕榈电影节红毯时,暴雨初歇的巴黎街头还弥漫着梧桐叶的清香。她身着黑色鱼尾裙,颈间钻石项链在镁光灯下流转出星河般的辉光,却在瞥见拐角处那抹明黄身影时,脚步骤然顿住。桑霁月斜倚在后台通道的大理石柱旁,指间转着枚银色打火机,酒红色长裙的开衩处,露出脚踝那枚荆棘纹身——与她刚戴上的耳钉恰好遥遥相望。

“堂姐这裙子,”桑霁月挑眉吹了声口哨,火机开合间溅出幽蓝的光,“比我当年穿去戛纳的那件还抢镜。”桑疏晚注意到她左手腕缠着医用绷带,指尖还沾着未擦净的碘伏痕迹,正要开口,却被对方拽进昏暗的化妆间。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桑霁月反手锁上门,从冰柜里拿出冰袋按在腰后,“不过是拆石膏时划了道口子。倒是你——”她忽然凑近,鼻尖几乎碰到桑疏晚的,“听说昨晚试妆时,把珠宝商送来的翡翠项链扔出了窗外?”

镜中倒影交叠,桑疏晚闻到对方身上混着消毒水的玫瑰香水味。七年前也是这样的雨夜,她们在老宅的阁楼里分食一块发霉的蛋糕,听着窗外 thunderstorm砸在琉璃瓦上的声响,桑霁月忽然说:“以后我要戴最亮的钻石,让那些说我是私生女的人闪瞎眼。”此刻她望着对方眼底跳动的烛火般的光,终于轻声开口:“因为那串翡翠的颜色,像极了祖母咽气时攥着的玉镯。”

外头忽然传来主持人念出桑疏晚名字的声音。桑霁月松开抵在她腰间的手,从化妆台抽屉里摸出支口红,在她锁骨下方点了点:“这里,该遮遮了。”桑疏晚这才想起昨夜整理剧本时,被镇纸划破的伤口。当冰凉的遮瑕膏抹开时,她听见桑霁月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当年你替我挡的那道钢筋,我去调了老宅的监控。”

红毯上的欢呼声如潮水般涌来。桑疏晚挽着电影节主席的手臂前行,却在经过媒体区时,听见某家八卦周刊记者的提问:“听说您和桑霁月小姐不和?”镁光灯骤然密集,她看见镜头缝隙里,桑霁月不知何时已站在台阶上,酒红色裙摆被穿堂风掀起,露出与自己同款的祖母绿脚链。

“我们桑家的女儿,”桑疏晚转身望向对方,任由闪光灯将她们的影子叠成一枚硬币的两面,“从来都是互为铠甲。”话音未落,桑霁月忽然晃了晃手里的奖杯——那是她去年斩获的最佳女演员奖,在底座刻着极小的“Sw”缩写。暴雨再次落下时,两人同时伸出手,在镜头前比出个背对背的“V”字,像两柄出鞘的剑,却在尖端开出并蒂的花。

颁奖典礼在午夜钟声中落幕。桑疏晚在后台收到桑霁月发来的定位,推开顶楼露台的门时,撞见对方单腿跪在栏杆上,正将香槟倒进雨里。“医生说我这辈子都不能再拍动作戏了,”桑霁月晃了晃空酒瓶,雨水顺着下巴流进锁骨凹陷处,“堂姐,我是不是很没用?”

海风卷着潮湿的雾气扑来,桑疏晚解下披肩裹住她单薄的肩膀,触到脊椎处凸起的骨节。十二岁那年,她们在老宅的族谱上刻下彼此的名字,桑霁月用美工刀划破指尖,在“疏晚”旁边画了颗歪歪扭扭的星星。此刻她掰过对方的脸,让那张总是化着精致妆容的面孔正对着自己:“你记不记得,我们小时候偷喝祖母的雪莉酒,你醉得抱着梧桐树说要当最红的明星,而我——”

“而你说要当最会拍明星的导演。”桑霁月忽然笑起来,睫毛上的水珠掉进桑疏晚的掌心,“所以现在,大导演能不能赏脸,陪过气女明星演最后一场戏?”她摸出藏在裙摆里的剧本,封面烫金的“双生”二字被雨水晕开,露出内页两人交叠的人物小传。

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她们坐在露台边缘晃着腿。桑疏晚望着远处埃菲尔铁塔的灯光次第熄灭,忽然想起桑霁月全息影像里没说完的话——楼梯扶手断裂的前一秒,是桑霁月自己踢断了螺丝钉,为的是让伪造的“意外”坐实,好让老爷子将本该属于私生女的继承权,判给看似“犯错”却血统纯正的堂姐。

“其实我昨天收到新消息,”桑霁月将头靠在她肩上,声音轻得像片羽毛,“我的主治医生,是当年给你处理后背伤口的那位。”桑疏晚身体骤然僵硬,却听见对方在雨里轻笑:“他说你伤口里嵌着的碎瓷片,是故意没取干净的,因为怕我愧疚。”

第一缕晨光刺破云层时,桑疏晚看见桑霁月腕间的绷带不知何时已松开,露出内侧与自己后颈相同的月牙形胎记。她们相视而笑,像两个终于识破对方伪装的孩子。远处传来清扫街道的声响,桑霁月忽然指着天际线说:“看,那是我们的新片场。”

雨停了,露台上积着的水洼里,倒映着两个交叠的身影。桑疏晚捡起被雨水泡软的剧本,在“杀青”二字上签下自己的名字,旁边紧跟着桑霁月歪歪扭扭的笔迹。当第一架航班掠过巴黎上空时,她们同时站起身,裙摆上的水滴落进尘埃,终将在某个春暖花开的日子,长成遮风挡雨的森林。

“下一站去哪?”桑霁月晃了晃车钥匙,酒红色长裙沾满露水。桑疏晚望着地平线上升起的朝阳,指尖抚过锁骨处淡去的疤痕:“去拍我们的故事,从老宅的阁楼开始。”引擎声打破清晨的静谧,两抹身影消失在香榭丽舍大街的尽头,后视镜里的巴黎渐渐模糊,却清晰映着她们相握的手,像两根缠绕生长的藤蔓,在岁月的风雨里,终将长成支撑彼此的参天大树。

桑疏晚将《双生》的开机仪式定在桑家老宅的秋分日。雕花铁门缓缓打开时,桑霁月望着爬满青苔的石阶,忽然抓住她的手腕——那里还留着七岁时她们玩“绑架游戏”留下的牙印。“记得吗?你把我绑在这棵梧桐树上,”她踢开脚边的落叶,露出树下隐约可见的刻痕,“说要等爸妈来赎我们。”

剧组人员忙着架设轨道时,桑疏晚蹲在阁楼地板前,用美工刀撬起第三块木板。积尘飞扬中,露出铁盒里早已褪色的两张电影票根——那是她们第一次偷偷溜出老宅看的《罗马假日》。桑霁月凑过来时,发梢扫过她耳后:“当时你说赫本的帽子像朵蘑菇,我笑到被工作人员赶出去。”

午后的阳光透过彩色玻璃窗,在桑霁月饰演的“姐姐”角色脸上切出斑斓色块。她穿着复刻的祖母旗袍,在旋转楼梯上转身的瞬间,桑疏晚恍惚看见十六岁的自己——那年她偷穿姑母的礼服参加舞会,被桑霁月撞见时,对方非但没告发,反而帮她缝好了扯破的袖口。

“卡!”桑疏晚突然叫停,镜头里桑霁月踩空的瞬间太过逼真。她冲过去扶住对方后腰,触到护具下异常的凸起——比上次见面时更明显了。“医生说……”桑霁月别开脸,耳坠在阴影里晃出细碎的光,“是旧伤导致的骨质增生。”

深夜的老宅亮起盏盏烛灯。桑疏晚在监视器前调整色调,忽然听见身后传来布料摩擦声。桑霁月裹着她的导演外套,手里捧着两杯热可可:“小时候总觉得这屋子像鬼屋,现在倒觉得……”她望着墙上祖母的画像,“有点寂寞。”

监视器里闪过她们儿时的影像——是桑疏晚偷偷藏在硬盘里的家庭录像。画面中五岁的桑霁月举着蝴蝶网追着她跑,跌进蔷薇花丛时,两人鼻尖都沾着粉色花瓣。“其实我翻遍了家族档案,”桑疏晚转动着咖啡勺,“发现你母亲的名字,早就被写进了族谱。”

暴雨在子夜如期而至。桑霁月站在当年坠落的楼梯上,雨水顺着天窗砸在她肩头。桑疏晚举着打光灯的手突然颤抖,光影里她看见两个时空的重叠——十六岁的桑霁月在雨中坠落,而此刻的“姐姐”正伸出手,用与当年她接住自己时相同的姿势。

“啪嗒”——是桑霁月的泪珠掉进雨水的声音。她忽然冲下楼梯,在泥泞的庭院里抱住桑疏晚,昂贵的戏服沾满泥点:“那天我其实听见了,你在喊‘小心’。”打光灯的光晕里,桑疏晚看见她泛红的眼底映着自己的倒影,像困在琥珀里的两尾鱼,终于游进同片温暖的水域。

杀青宴设在老宅的玻璃花房。桑霁月卸了妆,素颜靠在桑疏晚肩头,看工作人员收拾器材。不知谁放起了《罗马假日》的插曲,她忽然指着窗外:“看,彩虹。”两道弧线横跨过残破的屋顶,恰好落在她们儿时刻下名字的梧桐树上。

桑疏晚摸出铁盒里的电影票根,在背面写下:“致我的双生星,永远不必坠落。”桑霁月接过笔,在旁边画了两颗缠绕的星星,笔尖不小心晕开墨点,却像极了她们锁骨下方的胎记。当最后一盏灯熄灭时,她们肩并着肩走过长廊,皮鞋声在空荡的老宅里激起回音,像极了多年前那个偷跑出去的夜晚,两个小女孩的心跳声。

车子驶离老宅时,桑霁月忽然摇下车窗,让夜风卷乱头发。远处的霓虹渐次亮起,她摸着口袋里的 mRI报告,指尖掠过“手术建议”四个字,却在看见桑疏晚鬓角新添的白发时,悄悄折起了纸张。后视镜里,老宅的轮廓越来越小,却始终亮着她们临走前留下的一盏灯,像颗永远不会熄灭的星。

“下一部戏想拍什么?”桑疏晚递来温热的奶茶,杯身上印着她们共同设计的荆棘logo。桑霁月望着车窗外掠过的流星,忽然笑出眼泪:“拍我们在加勒比海追帽子的那天吧,不过这次——”她转头看向身边人,眼底映着万家灯火,“我要让导演也掉进水里。”

奶茶杯相碰时发出清脆的响。桑疏晚望着导航上闪烁的“下一段旅程”,忽然伸手握住桑霁月的手,触感像她们小时候偷摘的桑葚,酸甜里带着涩,却在岁月的酝酿中,酿成了最醇厚的蜜。雨又开始下了,却不再是记忆里冰冷的模样,而是带着春夜的温暖,轻轻叩击着她们共同前行的车窗。

桑霁月从昏迷中醒来时,监护仪的滴答声像极了老宅阁楼的座钟。她费力地转动眼球,看见桑疏晚趴在床边,指尖还攥着自己的手——那只手背上插着留置针,贴着的胶布边缘卷起,露出底下淡青色的血管。晨光从百叶窗的缝隙漏进来,在对方发顶织出银白的丝线,她忽然想起上次这样近距离看她,还是在加勒比海的游艇上,那人替自己捡回被风吹走的帽子时,睫毛上沾着的海盐。

“醒了?”桑疏晚的声音带着砂纸般的沙哑,抬起头时,眼下的乌青几乎要滴进锁骨。她伸手调整输液架的高度,袖口滑落,露出小臂上新鲜的针孔——是为了陪床连续注射的提神药剂。桑霁月想开口说“傻不傻”,却发现喉咙像塞着团浸了海水的棉花,只能用指尖轻轻叩击对方手背,比划出电影里她们约定的“平安”手势。

住院的日子漫长如被拉长的胶卷。桑疏晚把导演椅搬进病房,白天改剧本时,桑霁月就用棉签蘸着温水,在床头柜上画分镜——她总说桑疏晚改戏时皱鼻子的样子像只猫,而对方会反手用铅笔敲她额头,说“病号该乖乖看《动物世界》”。深夜陪护时,桑疏晚总会在她入睡后,偷偷用手机查国外最新的康复案例,屏幕蓝光映在眼底,像藏着片不肯轻易示人的星海。

拆线那天,桑霁月对着病房的镜子掀起病号服,后腰缠着的纱布边缘渗着淡粉色。桑疏晚站在她身后替她换药,指尖触到新生的皮肤时,忽然想起十二岁那年,她们在老宅地窖探险,桑霁月被生锈的铁钉划破小腿,也是这样咬着牙说“不疼”,却在看见她红了眼眶时,反过来用沾着尘土的指尖替她擦眼泪。

“医生说下周可以做复健了。”桑疏晚的声音从纱布后传来,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桑霁月从镜子里望进她的眼睛,看见自己的倒影被小心地捧在瞳孔里,像捧着块终于拼完整的拼图。她忽然转身,用没输液的手勾住对方脖子,在她耳边说:“堂姐,我梦见我们的极光戏了,你穿得像只北极熊,却非要躺在雪地上拍星空。”

复健室的落地窗外飘起初雪时,桑霁月终于能扶着助行器走完整整十步。桑疏晚举着手机录视频,镜头却在她踉跄的瞬间剧烈晃动——画面里闪过她冲过去扶住对方的身影,两人撞在软垫上时,桑霁月听见她闷哼一声,却依旧紧紧护着自己的腰。后来回看视频,才发现桑疏晚后颈的旧疤被冷汗洇湿,像朵在雪地里盛开的墨色花。

平安夜前夜,桑疏晚推着轮椅带她溜出医院。雪粒子打在便利店的玻璃上沙沙作响,她们分食一碗关东煮,看店员在橱窗贴圣诞老人的贴纸。桑霁月忽然指着街对面的电影院:“《罗马假日》重映了。”下一秒,桑疏晚已经把她推进旋转门,轮椅碾过地毯时,她听见对方说:“这次没人敢赶我们出去。”

影院里空无一人,银幕上赫本咬着冰淇淋笑时,桑霁月忽然握住桑疏晚的手,放在自己后腰——那里的肌肉已经能轻微发力。桑疏晚的指尖在她脊椎处轻轻颤抖,像在触摸某种失而复得的珍宝。当片尾字幕滚动时,桑霁月看见她悄悄抹了下眼角,却在自己转头时,迅速换上副嫌弃的表情:“关东煮的萝卜块煮太烂了。”

新年钟声敲响时,她们在医院天台放孔明灯。桑霁月裹着三条毛毯,看桑疏晚在灯面上写愿望,字迹被寒风吹得歪歪扭扭。“许的什么?”她缩着脖子凑近,却被对方用冻红的鼻尖抵住额头:“说出来就不灵了。”孔明灯升起的瞬间,她瞥见灯面上的两行小字,一行是“桑霁月早日康复”,另一行是被划掉的“愿我们永不分离”。

立春那天,桑家老宅寄来新的族谱。桑疏晚翻到最后一页时,发现“桑霁月”的名字旁多了行批注:嫡女,承继影视事业部。阳光落在两人交叠的腿上,桑霁月晃着已经能轻微活动的脚踝,忽然说:“其实我偷偷查过,我们的生日相差整整七个月零七天,刚好是北斗七星的周期。”

“所以?”桑疏晚合上族谱,指尖划过她腕间重新戴上的祖母绿手链。桑霁月忽然倾身,在她额头落下个轻如羽毛的吻:“所以你是我的天玑星,我是你的摇光星,注定要在彼此的轨道里,亮成最亮的那对双星。”窗外的玉兰花正在抽芽,春风卷着她们的笑声掠过病房,像掠过老宅的琉璃瓦,掠过加勒比海的浪尖,掠过所有她们共同走过的岁月。

复健结束那天,桑疏晚带她去了个秘密地点。推开仓库大门时,桑霁月看见整面墙的监视器里,循环播放着她们从小到大的影像——有老宅的雪景,有片场的灯光,还有昨夜她在天台打盹时,桑疏晚替她盖毛毯的画面。“这是我们的星轨数据库,”桑疏晚按下遥控器,所有屏幕同时亮起,拼出她们交缠的名字,“记录着每一个,你在我身边的时刻。”

夕阳把她们的影子拉得老长,桑霁月扶着助行器走向门口,忽然转身对镜头比了个“开枪”的手势——这是她们新剧本里的经典动作。桑疏晚在监视器后笑出眼泪,看见画面里的桑霁月忽然弯腰,从助行器的篮筐里摸出朵纸折的玫瑰,对着镜头轻轻吹了口气。

纸玫瑰在空中旋转着飞过,掠过所有记录着时光的屏幕,最终落在桑疏晚掌心。她摸着花瓣上歪歪扭扭的字迹,那是桑霁月复健时用牙齿咬着折的第一朵花,上面写着:“下一站,北极。”远处传来归鸟的鸣叫,她望着窗外渐渐泛红的天空,忽然明白有些故事从来不需要结局,因为她们的每一个当下,都是正在书写的永恒。

春风卷起桌上的剧本,《双生2:星轨》的扉页上,贴着两枚崭新的电影票根。桑疏晚望向桑霁月,对方也正看着她,眼底盛着比北极光更璀璨的光。她们知道,无论前路还有多少风雨,只要彼此并肩,每一步都将踏成星辰的轨迹,在时光的长夜里,永远闪耀,永不分离。

桑霁月从昏迷中醒来时,监护仪的滴答声像极了老宅阁楼的座钟。她费力地转动眼球,看见桑疏晚趴在床边,指尖还攥着自己的手——那只手背上插着留置针,贴着的胶布边缘卷起,露出底下淡青色的血管。晨光从百叶窗的缝隙漏进来,在对方发顶织出银白的丝线,她忽然想起上次这样近距离看她,还是在加勒比海的游艇上,那人替自己捡回被风吹走的帽子时,睫毛上沾着的海盐。

“醒了?”桑疏晚的声音带着砂纸般的沙哑,抬起头时,眼下的乌青几乎要滴进锁骨。她伸手调整输液架的高度,袖口滑落,露出小臂上新鲜的针孔——是为了陪床连续注射的提神药剂。桑霁月想开口说“傻不傻”,却发现喉咙像塞着团浸了海水的棉花,只能用指尖轻轻叩击对方手背,比划出电影里她们约定的“平安”手势。

住院的日子漫长如被拉长的胶卷。桑疏晚把导演椅搬进病房,白天改剧本时,桑霁月就用棉签蘸着温水,在床头柜上画分镜——她总说桑疏晚改戏时皱鼻子的样子像只猫,而对方会反手用铅笔敲她额头,说“病号该乖乖看《动物世界》”。深夜陪护时,桑疏晚总会在她入睡后,偷偷用手机查国外最新的康复案例,屏幕蓝光映在眼底,像藏着片不肯轻易示人的星海。

拆线那天,桑霁月对着病房的镜子掀起病号服,后腰缠着的纱布边缘渗着淡粉色。桑疏晚站在她身后替她换药,指尖触到新生的皮肤时,忽然想起十二岁那年,她们在老宅地窖探险,桑霁月被生锈的铁钉划破小腿,也是这样咬着牙说“不疼”,却在看见她红了眼眶时,反过来用沾着尘土的指尖替她擦眼泪。

“医生说下周可以做复健了。”桑疏晚的声音从纱布后传来,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桑霁月从镜子里望进她的眼睛,看见自己的倒影被小心地捧在瞳孔里,像捧着块终于拼完整的拼图。她忽然转身,用没输液的手勾住对方脖子,在她耳边说:“堂姐,我梦见我们的极光戏了,你穿得像只北极熊,却非要躺在雪地上拍星空。”

复健室的落地窗外飘起初雪时,桑霁月终于能扶着助行器走完整整十步。桑疏晚举着手机录视频,镜头却在她踉跄的瞬间剧烈晃动——画面里闪过她冲过去扶住对方的身影,两人撞在软垫上时,桑霁月听见她闷哼一声,却依旧紧紧护着自己的腰。后来回看视频,才发现桑疏晚后颈的旧疤被冷汗洇湿,像朵在雪地里盛开的墨色花。

平安夜前夜,桑疏晚推着轮椅带她溜出医院。雪粒子打在便利店的玻璃上沙沙作响,她们分食一碗关东煮,看店员在橱窗贴圣诞老人的贴纸。桑霁月忽然指着街对面的电影院:“《罗马假日》重映了。”下一秒,桑疏晚已经把她推进旋转门,轮椅碾过地毯时,她听见对方说:“这次没人敢赶我们出去。”

影院里空无一人,银幕上赫本咬着冰淇淋笑时,桑霁月忽然握住桑疏晚的手,放在自己后腰——那里的肌肉已经能轻微发力。桑疏晚的指尖在她脊椎处轻轻颤抖,像在触摸某种失而复得的珍宝。当片尾字幕滚动时,桑霁月看见她悄悄抹了下眼角,却在自己转头时,迅速换上副嫌弃的表情:“关东煮的萝卜块煮太烂了。”

新年钟声敲响时,她们在医院天台放孔明灯。桑霁月裹着三条毛毯,看桑疏晚在灯面上写愿望,字迹被寒风吹得歪歪扭扭。“许的什么?”她缩着脖子凑近,却被对方用冻红的鼻尖抵住额头:“说出来就不灵了。”孔明灯升起的瞬间,她瞥见灯面上的两行小字,一行是“桑霁月早日康复”,另一行是被划掉的“愿我们永不分离”。

立春那天,桑家老宅寄来新的族谱。桑疏晚翻到最后一页时,发现“桑霁月”的名字旁多了行批注:嫡女,承继影视事业部。阳光落在两人交叠的腿上,桑霁月晃着已经能轻微活动的脚踝,忽然说:“其实我偷偷查过,我们的生日相差整整七个月零七天,刚好是北斗七星的周期。”

“所以?”桑疏晚合上族谱,指尖划过她腕间重新戴上的祖母绿手链。桑霁月忽然倾身,在她额头落下个轻如羽毛的吻:“所以你是我的天玑星,我是你的摇光星,注定要在彼此的轨道里,亮成最亮的那对双星。”窗外的玉兰花正在抽芽,春风卷着她们的笑声掠过病房,像掠过老宅的琉璃瓦,掠过加勒比海的浪尖,掠过所有她们共同走过的岁月。

复健结束那天,桑疏晚带她去了个秘密地点。推开仓库大门时,桑霁月看见整面墙的监视器里,循环播放着她们从小到大的影像——有老宅的雪景,有片场的灯光,还有昨夜她在天台打盹时,桑疏晚替她盖毛毯的画面。“这是我们的星轨数据库,”桑疏晚按下遥控器,所有屏幕同时亮起,拼出她们交缠的名字,“记录着每一个,你在我身边的时刻。”

夕阳把她们的影子拉得老长,桑霁月扶着助行器走向门口,忽然转身对镜头比了个“开枪”的手势——这是她们新剧本里的经典动作。桑疏晚在监视器后笑出眼泪,看见画面里的桑霁月忽然弯腰,从助行器的篮筐里摸出朵纸折的玫瑰,对着镜头轻轻吹了口气。

纸玫瑰在空中旋转着飞过,掠过所有记录着时光的屏幕,最终落在桑疏晚掌心。她摸着花瓣上歪歪扭扭的字迹,那是桑霁月复健时用牙齿咬着折的第一朵花,上面写着:“下一站,北极。”远处传来归鸟的鸣叫,她望着窗外渐渐泛红的天空,忽然明白有些故事从来不需要结局,因为她们的每一个当下,都是正在书写的永恒。

春风卷起桌上的剧本,《双生2:星轨》的扉页上,贴着两枚崭新的电影票根。桑疏晚望向桑霁月,对方也正看着她,眼底盛着比北极光更璀璨的光。她们知道,无论前路还有多少风雨,只要彼此并肩,每一步都将踏成星辰的轨迹,在时光的长夜里,永远闪耀,永不分离。

《双生2:星轨》的开机仪式选在春分那天。桑霁月穿着戏里的白色斗篷站在冰岛的极光下,助行器已经换成了雕花手杖,杖头镶嵌的祖母绿碎光流转,像把桑疏晚的眼睛随身携带。导演喊“action”的瞬间,她看见不远处举着场记板的桑疏晚突然转身,雪粒子落在对方睫毛上,竟比记忆里任何一场戏的打光都要温柔。

这场极光戏需要桑霁月躺在雪地上旋转,摄影师趴在三脚架后皱眉:“腰部受力可能有风险。”桑疏晚忽然卸了羽绒服蹲进镜头,把自己的羊绒围巾垫在她后腰,白色毛线很快被雪水浸透,却在监视器里晕开片柔和的光区。当第一缕绿色光带掠过天幕时,桑霁月听见桑疏晚在零下十五度的寒风里喊:“月宝,看镜头时记得抬下颌,像这样——”她仰头的瞬间,看见对方正单膝跪在雪地里,膝盖处的棉裤已结出冰壳,却仍用冻得发紫的指尖比划着角度。

拍摄间隙,她们躲在改装过的露营车里取暖。桑霁月往桑疏晚手里塞了个暖手宝,触到对方掌心的薄茧——那是去年她卧床时,桑疏晚每日替她按摩腿部肌肉磨出的痕迹。车载电视正在重播旧版《双生》,画面里十二岁的自己举着玩具枪跑过老宅走廊,桑疏晚穿着不合身的燕尾服在后面追,假发歪到一边却仍绷着声线喊“小姐留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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