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声岁月

庄嘉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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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跨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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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普尼奥:我的朋友,多日不见,你还好吗?

何占森:我很好,洽谈的怎么样?

涅普尼奥:非常好,杜先生的商业模式非常好,已经签署了去北美发展的意向书,怎么刚刚不见你。

何占森:我有些不舒服,刚刚去了医院拿了一些药品,谈好了就行。

安东尼奥:mr. he, why weren't you in the meeting room just now?

何占森:I felt a little unwell and went to the hospital.

安东尼奥:we had a very pleasant conversation. It's a pity that you're not here. however, you should also take care of your health.

何占森:thank you for your reminder, it's just a cold. I took some medicine and it's fine.

涅普尼奥:我们现在动身去深圳的酒店,安东尼奥先生要视察一下酒店的运营状况,明晚就要飞新加坡了,然后去赌船视察一下,接着就返回美国。

何占森:你们的时间安排的这么紧凑。

涅普尼奥:美国那边的事情很多,不然也不会这么急忙。

连天义:车已经在酒店门口了,我们可以出发深圳了。

何占森:我们车上再说。

众人匆匆步出酒店,安东尼奥先生走在前方,步伐沉稳而矫健,脸上带着一贯的自信与威严,那深邃的眼神中透露出对此次视察的期待与专注,仿佛已经在脑海中勾勒出酒店运营的每一个细节画面。涅普尼奥以及四名保镖紧随其后,涅普尼奥手中紧拿着文件,上面是密密麻麻的酒店运营数据和资料,他一边走一边低声向安东尼奥汇报着关键要点,时不时抬头确认先生的反应,眼神中满是敬业与谨慎。

何占森与连天义则在旁边交流着行程中的注意事项,何占森微微皱眉,思考着可能出现的各种突发状况以及应对策略,他的语速不快,但每一个字都清晰有力,透着久经商场的沉稳。连天义则频频点头,手中的手机不停闪烁,他在协调着车辆调度、酒店对接等一系列琐事,确保接下来的行程万无一失。

众人来到深圳的高尔夫度假酒店。

连天义:先生,根据最新数据,深圳这家酒店上个月的入住率达到了 85%,相比前一个月提升了 5 个百分点,平均房价每晚为 800 元,营收增长了 12%。” 安东尼奥微微点头,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满意。

安东尼奥:Very good, mr. Lian, your work is great. And you, mr. he, your financial management work makes me very satisfied. I hope we can continue to cooperate and create a better future together.

连天义:It should be done. thanks for your pliment.

何占森:If you praise me again, I will be proud.

众人:hA hA。

涅普尼奥:何先生,我们可以去看看房子了吗?我刚刚和先生请了几个小时的假。

何占森:当然可以。

涅普尼奥:你看看我,光顾着谈生意了,忘了给你们介绍,这是我太太和我的大儿子。

何占森和连天义礼貌的和涅普尼奥的太太和儿子大了招呼。

连天义:我们上车吧,我带你们去看房子。

何占森:涅普尼奥先生,你可以和我们说英文的。

涅普尼奥:这是尊重,既然大家都互通语言,我来这里就要尊重你们。

连天义:能问一下,你的中文为什么这么好吗?

涅普尼奥:我的初恋是个中国人,我们在一起5年的时间,这5年里我学会了中文,我不只会说,我还会写的,我很喜欢中国国代的诗人李白。

何占森:你连李白都知道?

涅普尼奥:当然,诗仙李白,诗圣杜甫。

何占森:那诗王呢?

涅普尼奥:诗王......

何占森:狮王谢逊。

涅普尼奥:谢逊?那是倚天屠龙记里的,我看过那本武侠小说的,金庸先生写的。

何占森:哈哈,开玩笑的,看来你确实是个中国通,都知道谢逊是出自于何处。

涅普尼奥:我们一家都很喜欢中国文化。

连天义:到了,可以下下车看房子了。

涅普尼奥:这个房子怎么还没装修过?

连天义:先生,实话和你说,这个房子是我的,由于我不在这住,一直就空着,所以就没装修,前几天何总和我说你要买房子,我就带他来看了一下,你觉得满意的话,我可以免费给你装修,完全按照你的要求来,因为在中国你是外国人,你的一些生活习惯和一些厨房里的构造,都需要你亲自过关才行。

涅普尼奥:你说的确实有道理,这房子看着不错,前面和后面都没有遮挡物,还有院子。

连天义:地面2层,还有一层是地下,你可以改成健身房或者家庭影院都可以,地下还带有一个天窗,完全可以采光。

“honey, I love this house.”

涅普尼奥:If you like it, buy it.连先生,这个房子多少钱?

连天义:人民币450万元。我给你免费装修,装修完全按照你太太的意愿来完成。

涅普尼奥:成交,怎么交付给你?

连天义:你不需要着急给我钱,你可以让你太太构思一下装修风格,我好让人进场来装修,在这期间你太太和儿子可以住在酒店,等装修好了在搬进来,等到你的太太可以购买房子的时候再付钱给我。

涅普尼奥:听起来很不错的办法,到时候何生会给你200万美元的支票。

何占森:用不了那么多的,剩下的钱我会转交给你的太太。

连天义:是的,用不了那么多的,100万美元都用不到。

涅普尼奥:哦,那剩下的就按照何先生说的兑换成人民币转交给我太太就可以了。

连天义:可以,那就按照这个步骤来。

涅普尼奥:我太太的工作的事情安排好了吗?

连天义:安排好了,挂职酒店的副总经理,你儿子的工作何总说去他那里。

涅普尼奥:非常感谢你们两个,这样我也就放心了。你们叫我儿子弗兰克就行,他的中文一般,不是很好,问我太太交夏米尔就可以。

何占森:你放心,不会有任何问题。

“嘿,你两个过来。”涅普尼奥叫来了他太太和儿子。接着说到:“明天我离开中国,你们两个留在这里,夏米尔你去酒店上班,弗兰克你跟着何先生去他的公司上班,他会安排好你的一切,收敛一下你的脾气,这不是在美国,不要任性。”

夏米尔:那这个房子怎么办?

涅普尼奥:你最好在短时间内想出你喜欢的风格交给连先生,他会帮我们来装修的,这些不用你操心,装修好了会通知你。明天何先生会带你去中国的银行开户,然后给你转一笔钱到你的账户上,连先生会每个月给你发工资的,先在中国住满一年。我有空就会来看你们的。

夏米尔:好的,放心好了。

王正刚:阿森,那个老外是谁啊?

何占森:涅普尼奥的儿子,想要在中常住,没工作也不行呀,就让他来这了。

王正刚:能行吗?

何占森:看看吧,不行的话就让义哥安排到酒店那边。弗兰克来一下。

弗兰克:何先生什么事?

何占森:这位是王先生,这里的总经理,这几位美女是你的同事,你要和他们好好相处,可以吗?

弗兰克:没问题。

阿仁:听说涅普尼奥先生把他的儿子留下来了?

何占森:就是这位。公司的董事总经理,陈先生。

弗兰克:陈先生,你好。

阿仁:第一次见你没什么送你的,送你一张健身房的VIp卡,没事去万,我开的。

弗兰克:谢谢,陈先生。

何占森看着弗兰克礼貌地收下卡片,微微点头,心中暗自思量着这年轻人初来乍到的融入情况。他深知在这样复杂的商业环境里,人际关系的微妙平衡至关重要。

“弗兰克,这几日你先跟着阿森熟悉下公司的日常流程和业务架构,有任何疑问尽管开口。” 王正刚语重心长地交代着,眼神中满是期许。

弗兰克恭敬地应下,目光中透着一股好奇与兴奋,显然对这个全新的环境充满了探索的欲望。

这时,涅普尼奥的电话打了进来,何占森连忙走到一旁接听。

“何,我儿子就拜托你了,希望他能在那里学到真正有用的东西,别丢了家族的脸。” 涅普尼奥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放心吧,涅普尼奥先生,我会照看好他的,这边的业务也一切顺利,您无需操心。”

何占森沉稳回应,挂了电话后,他转身看向弗兰克,眼神中多了几分责任与决心,深知从这一刻起,这年轻人的成长与公司的布局紧密相连,而未来的局势,也在这看似平常的交接中。

阿鹏:这几天累死了。你感冒好了吗?

何占森:好多了,这位就是涅普尼奥先生儿子是吧?

弗兰克:是的,叫我弗兰克就可以。

阿鹏:中文还不错,阿森,你让他留在你这里?

何占森:是的,你有更好的办法?

阿鹏:也可以去我那里,不过我现在要到处出差,不知道他愿不愿意。

弗兰克:我愿意,到处走走,我还可以开车。杜先生可以带我去见识一下中国的大江南北吗?

阿鹏:可以,后天跟我出发陕西西安,今晚请你喝酒。

弗兰克:何先生,可以吗?

何占森:当然可以,你有选择权。阿鹏,洽谈的结果怎么样?

阿鹏:很好,下个月我就要去美国落实一些东西,包括物流和货仓,安东尼奥他们一行人作为b轮的投资者投了我5000万美元。

何占森:欧美国家的人工很贵,物流配送这块不能和国内一样。

阿鹏:那是当然,按照欧美国家的标准来,想要快的,那就加钱享受。反正一天8小时,早上8点到下午4点,中午12点到下午一点休息一个小时。周末休假。完全按照美国的标准来。

何占森:资本永远为资本服务,这句话还是有道理的。

何占森双手插兜,若有所思地望着窗外繁华的街景,车水马龙间映射出商业世界的喧嚣与活力。

“阿鹏,这次赴美任务艰巨,虽说资金已到位,但当地的工会势力、政策法规的变数都得提前摸清,不可掉以轻心。” 他微微皱眉,眼神中透露出商场老将的谨慎与犀利。

阿鹏满不在乎地摆摆手,笑道:“放心,我心里有数。咱这项目可是块香饽饽,安东尼奥他们眼尖着呢,这 5000 万就是对咱的信任票。我在美国那头找了专业的法律顾问和商业顾问,双保险护航,保证不出岔子。” 说罢,他整了整衣领,脸上洋溢着志在必得的自信。

弗兰克在一旁静静听着,心中暗自惊叹这商业运作的复杂与宏大。“何先生,我这次跟阿鹏哥去西安,也想多学习学习商业谈判和项目筹备的门道,说不定能帮上点忙。” 他诚恳地说道,眼神中闪烁着求知的渴望。

何占森赞许地看了他一眼,点头道:“年轻人有上进心是好事。西安此行是个好机会,那里的市场潜力巨大,阿鹏的项目若能成功落地生根,后续发展不可限量。你们多留意当地的市场需求和竞争态势,每一个细节都可能成为决胜的关键。”

阿鹏:上市就好了,我把股权出售,我也能轻松一下了。

阿仁:你这刚创业多久啊,就累成这样了?

阿鹏:你试试。

阿仁:你把摊子铺的那么大,怎么会不累?运营成本高居不下,人力物力的调配都够你头疼的吧。

阿鹏:摊子不够大,怎么上市,说实话我天天都烧很多钱去完成这个项目。目前仍是亏损状态。不过这只是阶段性的战略亏损,是为了快速抢占市场份额,实现规模经济效应。

孙韵辰:你都亏损了还有人给你投资5000万美元?

何占森:做生意看的是资金周转的频率,你和他同样做生意,你的一块钱一天运转一次,他的一块钱一天可以运转5次甚至10次,这就是资金周转率的差异。而且阿鹏的项目有较高的边际收益潜力,随着业务量的增长,单位成本会逐渐降低,利润空间将大幅提升。他确实是亏损,但是他的钱一直在流动着,这就是愿意投资给他的原因。目前他已经建立了一定的市场壁垒,通过技术专利和品牌影响力,阻挡了潜在竞争对手的进入,后续只要持续优化成本结构,提升运营效率,上市后的市值想象空间巨大,届时市盈率也会处于行业领先水平,给投资者带来丰厚回报。你说我作为投资者会投给你两个谁?他确实是亏损,但是他的钱一直在流动着,这就是愿意投资给他的原因。

阿鹏听后长舒一口气,脸上浮现出一丝欣慰的笑容,似乎长久以来背负的压力在这一刻得到了些许缓解。“多亏了你们的理解,不然这资金链一旦断裂,前期的努力可就全打水漂了。” 他感慨道,眼神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与忐忑。

阿仁轻轻拍了拍阿鹏的肩膀,鼓励道:“兄弟,撑过这阵儿就好了。你这项目一旦上市,那可就是一飞冲天,到时候咱都跟着沾光。说不定这个房间里要出多少个土豪呢。”

孙韵辰则在一旁默默思考着何占森的话,心中对商业运作的复杂性有了更深的认识。“原来资金周转的频率这么重要,看来以后看项目不能只盯着表面的盈亏了。”

何占森微微眯起眼睛,目光深邃地看向远方,仿佛在谋划着更为长远的布局。“阿鹏,接下来的几个月至关重要,你要把控好每一个环节,尤其是成本控制和市场拓展。我们要在上市前把项目的估值再拉高几个台阶,这样才能在资本市场中占据有利位置。”

阿仁:就等着你上市,然后把股票套现。

阿俊:何总,金总来了。

何占森:阿鹏,他一直想投你,你和他聊聊吧。让他进来。

“哎呦,把你们三个都堵在这里了,不容易啊。”

阿仁:金总,你这结婚了就不和我我们来往了?

金焕元:哪里,一直都在忙,其实,今年过完春节才回来,去年结婚后,有去欧洲度蜜月,又回韩国家里举办了一次婚礼,在韩国就没回来,过了年才回来,回来后又忙着一些工程。

阿鹏:看来你没少赚?请客吃饭吧。

金焕元:没问题,好像去不了你那个二舅那里吃东西了。

阿鹏:我还想呢。

金焕元:阿鹏,说说正事,我想投资你的物流这块,你觉得怎么样?

阿鹏:可以,你要投多少?

金焕元:500万。阿鹏你要觉得少了,我就不往前凑了。

阿鹏:这样,物流这块也没有合适的人来管理,你投500万进来,我把物流的管理权交给你管理,你统管全国的物流系统。

金焕元:可以呀,阿鹏,谢谢了。

阿鹏:那你后天和我一起去西安布局那里的物流配送,没问题吧?要不要和你老婆说一下。

金焕元:她肯定愿意我去的。

何占森:吃什么呀?

金焕元:你们说,今天我全包了,吃喝玩。

何占森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金总今日如此豪爽,那我们可就不客气了。听闻新开了一家私房菜馆,主打创意融合菜,食材皆是当季新鲜空运而来,厨师更是从米其林星级餐厅挖角,在菜品的雕琢上独具匠心,无论是食材的搭配还是烹饪的火候,都拿捏得恰到好处,不妨去那儿尝尝鲜,也给金总的投资大计添点彩头。”

阿仁在一旁兴奋地搓着手,“何总这提议靠谱!金总,这物流板块你一接手,那可是如虎添翼。以你的人脉和能力,打通上下游供应链简直是小菜一碟,到时候成本再降几个点,利润蹭蹭往上涨,咱们可就坐等数钱咯。” 说着,他还朝金焕元挤了挤眼,眼神中满是对未来合作的期待与看好。

阿鹏则神情专注地翻看着物流数据报表,不时在上面圈圈画画,“金总,西安市场潜力巨大,电商业务增速迅猛,物流需求呈井喷之势。咱们这次去,得先考察当地的交通枢纽布局,找准核心节点设立仓储中心,再利用大数据优化配送路线,实现时效与成本的最佳平衡,打造出一个高效智能的物流网络,绝对能在当地市场占据一席之地。”

金焕元听得频频点头,眼神中透露出跃跃欲试的光芒,“放心吧,阿鹏。我在韩国的时候也研究了不少先进的物流管理模式,再结合国内的实际情况,肯定能整出一套行之有效的方案。后天出发,我明天准备准备,把相关资料再梳理梳理,绝对不辜负你这信任。”

何占森:出发,先喂饱肚子。

段天宇:哥,那个夏志强已经上钩了,这段时间多少也尝到了甜头。

何占森:那他是亏的多?还是赚的多?

段天宇:肯定亏的多,第一天就亏了400万,这段时间陆陆续续的找回来一些。是不是可以收割他了?

何占森:先不急,等下个星期的吧。

段天宇:为什么?

何占森:问你一个问题,假如你想把一座小山的土拉走你该怎么办?

段天宇:找铲车就行了,大不了多找几台。

何占森:那成本要多高呀。又是铲车,又是运输车的。

段天宇:那总不能我亲手去挖吧。

何占森;你可以去金店,买几克黄金把它融掉后,埋在事先挖好的坑里,然后你假装挖土挖到了黄金,这个时候你挖到黄金的消息就会传出去,那么周边的人都回来挖,你想想你只是花了最多几千块就能让别人帮你挖土,这样成本才低。夏志强也是这样,一定要让他尝到甜头,嗅到钱的味道,然后才能理直气壮地收割他。

段天宇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心中对何占森的手段佩服不已。他深知在这场精心布局的棋局里,夏志强不过是一颗被操控的棋子,而他们正掌控着全局的走势。

接下来的日子里,何占森与段天宇密切关注着夏志强的一举一动,看着他在那看似充满机会的陷阱中越陷越深,一点点被贪婪蒙蔽双眼。夏志强不断追加投资,满心以为即将迎来暴富,殊不知自己正一步步走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夏志强:我说阿宇,你这天天的也部门买就是看?

段天宇:强哥,要沉住气才行,你这样会亏的。

夏志强:我这段时间已经把前段时间亏的捞回来了,我听说股票也是可以坐庄的,我们搞一把大的。

段天宇:那是犯法的,不要去干,赚点钱就行了,不要坐犯法的事情,本来我们干的就是灰色产业,你再这么搞,难道你真相进去啊?

夏志强:我这几天看那个神州水泥很是不错,利好消息不断,我们几个赶一把大的吧。

段天宇:强哥,不是我不干,我是实在拿不出那么多钱,我只能拿出200万了,我在期货上亏了不少,钱都压在期货那边了,要下个月才能赎回。

夏志强:下个月,黄花菜都凉了,这样你拿200万出来,我们几个一起凑钱。

段天宇:这离下个月没多久了,你再等等。玩股票不能急,这样要吃大亏的,听我一句。

夏志强:等不了,你快点的,我能拿出700万,我们几个凑2000万怎么样?

段天宇:要不凑1000万吧,以防万一。

“是啊,强哥,这东西不得不防一下。”

夏志强:那好,那就一千万。最晚后天钱都要到位。

终于,到了何占森预定的收割时刻,他们不动声色地启动计划,资金如潮水般迅速撤离,夏志强的账户瞬间亏空,一切财富化为泡影。

段天宇:强哥,你看看,我和你说过不要着急的。

夏志强:你喊什么,我也亏了很多。

“姓夏的,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回事,自从你加入我们,我们就没赚过钱,你他妈的就是个扫把星,害的我们几个跟着你倒霉。”

阿真:你再说一句试试。

“再说一句怎么了?你真以为你是什么人物不成,告诉你,在股市里你连个屁都不如。”

段天宇:大家都少说一句。

“反弹了,快看。”

段天宇:谁还有钱,赶快买。

众人听闻,纷纷手忙脚乱地查看自己的账户余额,夏志强咬咬牙,将自己最后的一笔积蓄500万也投了进去,试图在这波反弹中力挽狂澜。然而,股市的风云变幻岂是他们能够轻易掌控的。

就在他们满心期待着股价回升时,幕后的操盘手何占森出手了。

股价在短暂上扬后,突然急转直下,如瀑布般狂泻不止。段天宇等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夏志强更是瘫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仿佛灵魂都已被抽离。

此时,李二军带着一群手下大摇大摆地走进来,满脸得意地嘲讽道:“哼,就凭你们也想在这股市里混,今天就是你们的末日。”

段天宇握紧拳头,怒目圆睁:“李二军,你别太得意,咱们走着瞧!” 两帮人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一场激烈的帮派争斗在这股市的硝烟下悄然拉开帷幕,未来的局势愈发扑朔迷离,不知谁能在这场残酷的博弈中笑到最后。

这个时候段天宇的电话响了:“说话,什么事?”

“宇哥,期货那边交割了,我们赚大发了。”

段天宇:哈哈哈,我知道了。李二军,那就走着瞧吧。

李二军恶狠狠:阿宇,我等着你。说完摔门而去。

“阿宇,你在期货上赚了,帮帮我们=吧,我给你打个借条。”

“我那还有一套别墅,抵押给你怎么样?”

段天宇:我先回去,以后再说。

“宇哥,我明天找你聊聊抵押别墅的事情。”

夏志强如梦初醒,却只能在愤怒与绝望中面对残酷的现实。

而何占森与段天宇以及李二军则带着丰厚的战利品在深圳庆祝呢。

段天宇:二军,你演的还挺像。

李二军:我都怕笑场,不瞒你说,我出来就笑了。

段天宇:感谢三哥派出的人给我们演这出戏。

胡翰俕:都是朋友,何总开口让我帮个忙,又不是什么大事,不必这样。

段天宇端起酒杯,轻轻晃着里面的琥珀色液体,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三哥,这次若不是你倾力相助,那夏志强也没这么容易上钩。虽说在这股市里本就是弱肉强食,但多些助力,行事便顺遂许多。” 说罢,仰头一饮而尽,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与得意。

李二军在旁笑嘻嘻地插话道:“就是就是,我看我们几个都能拿奥斯卡了。” 众人哄笑起来,笑声在这豪华包间里回荡。

胡翰俕摆摆手,脸上挂着谦逊的笑:“小手段罢了,不过那夏志强也确实贪心,被欲望蒙了眼,才会深信不疑。往后何总有何计划,若是有用得着兄弟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何占森微微眯眼,目光透过酒杯看向远方:“这股市如战场,瞬息万变。接下来嘛,我还有别的事要干,我是真不想动这个夏志强。”

胡翰俕:他哪里得罪你了?

段天宇:他得罪的是我,本来大家也算同行,和平相处的很好,他非要派人到我的字花档里闹事,说我放贷的利息高,说什么如果再这么高就要去报案,三哥,你说这是怨我吗?

胡翰俕:这是确实是那个姓夏的不对,说实话还不如直接举报你来的痛快。

段天宇:谁说不是呢,这多年了,一直相安无事的,大家都好,他非要搞我,那就别怪我了。

胡翰俕:那你这一下给他打回到解放前了。

何占森:阿宇,他过几天就会找你来借钱,因为最近查的很紧,字花档都不敢开,单靠他一个夜场养活不了那么多人。

段天宇听闻何占森的话,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若真来借钱,那可真是自投罗网。非得好好羞辱他一番,让他也尝尝被人踩在脚下的滋味。” 说罢,狠狠咬了一口手中的雪茄,烟雾缭绕中,满脸写满了报复的快意。

胡翰俕轻轻敲着桌面,沉思片刻后说道:“阿宇,别急着把事情做绝,留他一口气,说不定日后还有用处。你可以佯装为难,提出苛刻条件,让他在绝望中挣扎,这样既能继续拿捏他,又显得你大度,在道上也不落人口舌。”

何占森点头赞同:“三哥说得对,这姓夏的在夜场还有些人脉,若能为我们所用,倒是能拓展不少生意。等他求上门,先晾他几天,消磨他的锐气,再慢慢谈条件。”

段天宇冷笑一声:“哼,到时候看我怎么摆弄他。让他知道,在这江湖,得罪我段天宇,可没那么容易善了。”

何占森:阿宇,我跟你说,千万别把事做绝,他真来找你借钱,那你就直接收编他,他要问你借钱,绝不会是十万八万那么简单,到时候就会抵押他名下的东西,包括他的夜场,到时候你也可以顺手接管他的字花档,但是记住,接管字花档后你就不要管了,让他的字花档自己消亡。

胡翰俕:何总说的对。

段天宇:我知道了,按你说的做。

胡翰俕:何总,阿鹏怎么没来?我还要谢谢他呢,给了我这么大的生意,让我帮他建大型货仓。

何占森:像你刚刚说的,都是朋友,朋友之间出了交情还要讲利益,有了利益朋友间就会更亲密。

胡翰俕:你说的太对了,干一个。

夏志强回去后无奈的坐在办公室里发呆。

“强哥,夜场那边要发工资,你要签字。”

夏志强:阿真,现在哪有钱发工资?查的那么严,都不敢开档,早知道听阿宇的好了,急什么呢?

阿真:要不去找阿宇借钱?听说他期货没少赚,你去借他肯定会给你面子。

夏志强:你以为借三万五万呢?咱们这要借,至少要600万才行,而且还要又抵押,还没算利息呢,这家伙万一来个高利贷,够咱们受了。

阿真:可是强哥,单靠这个夜场我们也撑不了多久,还有东莞那边的服装厂也需要用钱。

夏志强眉头紧皱,双手不停地揉搓着头发,内心陷入了极度的纠结。他深知若不解决资金问题,夜场和服装厂都将面临倒闭危机,多年打拼的心血将付诸东流。可向段天宇借钱,无疑是与虎谋皮,那高额利息和苛刻条件就像悬在头顶的利刃,随时可能落下。

“阿真,你先出去吧,让我再想想。” 夏志强有气无力地挥了挥手。

办公室里陷入死寂,只有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每一声都像是倒计时的催命符。许久后,夏志强猛地站起身,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不管了,死马当活马医,先去探探段天宇的口风,实在不行,大不了把夜场抵押出去,总不能坐以待毙。”

转天,“阿宇,在哪里呢,出来聊聊。”

段天宇:强哥,我在深圳一家酒店呢,你过来吧,昨天来机场送人,太晚了就没回去。我给你发信息,你开车过来,因为我还要等我朋友回来,他明天就回来了。

夏志强:那行,你发信息吧,我过去找你。

“强哥,找我有什么急事吗?”

夏志强:也算不上什么急事,阿宇,我想在你这里借一些资金,当然不是白借,我按照银行的利息付给你。

段天宇:股票输了不少?我都劝你不要心急,你不听我的。

夏志强: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想在你这里借1000万,我拿我那个夜场做抵押,你看怎么样?

段天宇稍加思索:强哥,怎么说我们也是相识十几年了,虽然算不上至交,但至少也算是朋友,既然是同行,难免有摩擦,但是很庆幸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钱,可以借给你,但是你那个夜场的主权要变更,当然只要你还钱了,随时可以再变更给你,1000万你要借多久?

夏志强:短时间内无法还你,借三年吧,按照银行的利息走。我问你个事情,你的字花档开门了吗?

段天宇:查的那么严谁敢开,你开了?

夏志强:你都没开,我敢开吗?

段天宇:说的也是,不过我也不想干了。

夏志强微微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这行的风声越来越紧,大家都得小心行事。我也是实在没辙了,股票那边亏得底儿掉,就指望着借笔钱周转一下,把夜场重新盘活,再慢慢找其他出路。”

段天宇点了点头,目光中透露出几分理解:“强哥,我明白你的难处。这夜场抵押的事儿,咱就按说好的办,手续尽快走,钱也会尽快到账。你也别太灰心,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唉,也只能这样了。” 夏志强无奈地应道,“就是不知道这几年政策走向会咋样,咱们这行越来越难做,得早做打算。”

段天宇:强哥,夜场变更后,还由你来管理经营,但是我也会派几个人进去和你一起管理,我会定期审查账目,你的字花档别开了,你还想继续的话,就去我那里,我会派个人和你一起打理,钱,我会分三期转给你,前两期300万,最后一期400万,至于这个钱你怎么还,你回去考虑一下,以后是一次性还,还是按年分期还,你自己考虑好,你看这样行吧?

夏志强:可以,我随时可以办手续。

段天宇:这样吧,后天我回去咱们就办,我找个律师咱们公平处理。

夏志强:行,那就这么说定了,后天上午9点,我带好所有的手续文件去找你。那我先回去,后天见。

何占森:和他聊的怎么样?

段天宇:按你说的做的,夜场变更到典当行名下,还是让他管理经营,顺带不让他搞以前的字花档了,让他前去我那里帮龙邦威打理。

何占森:他问你借了多少?

段天宇:1000万,借3年,按银行利息走的,没多加利息。

何占森:嗯,以后有什么脏活让他去干,这样你就能抽身了。

段天宇:这个老夏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变成一个打工仔了,哈哈哈。

何占森:所以说干什么要用脑,你说你和人家打打杀杀的,有个屁用,到头来什么也得不到。你现在怎么说也是个老板了,那些刀尖舔血的事就让老夏他们去干,但是也要少干这样的事情,和老夏说,字花档不能出打架斗殴的事情,更不能出刑事案件,毒品不能碰,字花档里的放贷利息最多只能比银行利息多4个点,不可以比银行利息高很多,还有就是每天要把字花档的现金拿走,放到会所那边,最多留50万在那里放着。

段天宇:哥,知道了,我后天就和他办各种借条和变更手续,让龙律师过来帮我办理。

何占森:记住,不要让老夏接触典当行那边的事情,以后我们两个要是在一起,我叫你阿宇,你叫我何总。

段天宇:知道了。

何占森端起桌上的茶杯,轻抿一口,目光透过袅袅茶雾,看向段天宇,眼神中透着一丝精明与深沉:“阿宇,如今这局面,咱们布局得慎之又慎。老夏虽说是走投无路才投靠过来,但人心难测,不得不防。那夜场表面上还归他管,实则控制权在咱们手中,他若有什么小动作,咱们也能第一时间知晓并应对。”

段天宇微微颔首,应道:“何总放心,我会安排人手盯着的。老夏那边,我也会敲打敲打,让他明白利害关系。咱给他指了条明路,他要是识趣,跟着咱们干,少不了他的好处;要是敢起歪心思,他那点把柄在咱们手里,也翻不出什么大浪。”

嗯,龙邦威那边,让他盯紧点。虽说那是个得力助手,但也不能完全放权。咱们做的是长久生意,稳扎稳打才是上策。”

何占森放下茶杯,双手交叉在胸前,“还有,这典当行的生意,你多留意着点同行的动向,别被人抓住把柄。你要在这黑白两道的夹缝中,把生意做得风生水起,还得干干净净,不容易,但只要用心经营,未来的利润不可限量。”

段天宇:哥,这个二手车你看看找个人接管一下,我实在是管不来,我又不懂车,只会开车,有时候人家开过来的车我也看不出来是不是事故车。

何占森:嗯,你暂时先管着,我这几天就给你找个合适的人选。你先自己回去,我和三哥还有些事情要说,我自己开车回去。

段天宇:好的。

“何总,我是高秘书,方书记今晚要去你那里吃饭,不要准备什么,就是家常饭就行,就我们2个人。”

何占森:好的,我知道了,

何占森:方书记,您现在是很少来我这吃饭了。

方书记:我不来你还不知道什么原因吗?

何占森:知道,所以我也不敢轻易给你打电话。

方书记:小何呀,你是聪明人啊,我可要谢谢你啊,没有你的暗中安排,恐怕我都要受到一定的牵连。

何占森:怎么了?看你说的好像很严重一样。

方书记:你开的那些发票关键时刻救了我,我问过高秘书,高秘书说是你专门开的发票,虽然没多少钱,但是确实帮助了我解脱困境,我相信当时你这里肯定来了一些神秘的人吃饭是吧?

何占森:确实是这样,买单的时候总是询问一些奇怪的问题,这样的事持续了大约又半个月之久,天天都有,有时候午餐的时候来,有时候晚餐的时候来。

方书记:看来你做了充分的准备啊。

何占森:方书记,我多句嘴,司书记是不是已经......

方书记:已经完了,政治生涯没希望了,就算出来了,也是已经是老年了。不过他老婆洪诗婷确实厉害,在那种情况下能逃走。

何占森:在我看来,人家已经离婚了,走不走和她也没关系。

方书记:你不懂啊,像我们这样的,配偶和儿女的一些工作以及一些其他的状况都是要定期汇报的。

何占森:司书记他老婆人家本来就是做生意的,这一点你们应该是知道的呀,既然是做生意的,人家的一些门道和关系肯定有的。

方书记:这一点我们都知道,司书记也是一直都叮嘱洪诗婷不要做生意了,但是你说人家做了那么多年的生意,你说不让做就不做了?要是真能给她安排一个体面的体制内工作也行,总不能让人家没饭吃,没钱花吧。总之,洪诗婷的出走就是催化剂,直接引爆了司书记的这个火药桶。不得已,我把李局提到了司书记的位置上。

何占森:那下次要交李书记了。哈哈。

方书记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小李刚上任,还得历练历练。你们这些做生意的人,在这里人脉广、消息灵,以后多帮衬着点他,也算是为咱们这一片的发展出份力。不过,有些事,心里有数就行,别做得太显眼,毕竟现在上头盯得紧。”

何占森连忙点头称是:“方书记您放心,我明白分寸。李书记年轻有为,以后肯定能带着大家干出一番大事业。我就做点力所能及的小事,有什么需要我跑腿的,您尽管吩咐。”

“嗯,最近上头对廉政建设抓得格外严,咱们都得小心行事。你那几个生意场子,可要时刻注意规范经营,别给人落下把柄。” 方书记语重心长地叮嘱道,目光中透露出几分关切与警示。

何占森心领神会:“方书记,我都安排好了,员工培训、账目管理都严格按照规定来,绝不给您添麻烦。”

“那就好,大家都稳着点,才能走得长远。阿鹏去哪里了?我还想见见他呢,他的乾坤电商为我们市提供了那么多的就业岗位,为市里解决了很多问题,又是信息中心,又是大型货仓的,又是物流的,我们市又多了个纳税大户。”

何占森:他现在就很忙了,总是出差,我现在也很少见到他了,不像以前,天天都在一起,他现在全国到处跑,都是建货仓和物流什么的。

方书记:这是好事,等他回来,我亲自接见他一下,给他做做宣传。说完,伸了伸腰。

何占森见状:要不要上去让阿香帮你按按摩?

方书记:嗯......可以,小高,你陪何总聊聊天。

何占森引着方书记往楼上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阿香的手法可是一绝,这段时间她又钻研了不少新的按摩技巧,保管能让您舒舒服服的,放松个彻底。”

方书记面带微笑,眼中透着一丝期待:“哦?那我可得好好享受享受。最近这工作压力实在是大,到处都得盯着,一刻都不得闲。”

来到楼上的按摩室,阿香早已恭候多时,温柔地将方书记迎进房间,让他在舒适的按摩床上躺好。房间里弥漫着淡雅的薰衣草香气,轻柔的音乐缓缓流淌,营造出宁静惬意的氛围。

阿香的双手如灵动的蝴蝶,在方书记的肩颈、背部熟练地游走、按压、揉捏,精准地找到每一处酸痛的结节,力度恰到好处。方书记不禁发出阵阵惬意的轻叹,紧绷的身体逐渐松弛下来。

与此同时,何占森与高秘书回到客厅,何占森笑着给高秘书递上一支雪茄:“高秘书啊,最近跟着方书记辛苦了,来,尝尝这个。”

高秘书连忙摆手:“何总,工作分内之事,哪能谈得上辛苦。这雪茄我就不抽了,还得保持清醒,随时听候方书记差遣呢。”

何占森哈哈一笑:“还是你敬业,那咱们就聊聊天,方书记最近都忙些啥重要项目呢,你给我透点风呗。”

高秘书微微皱眉,犹豫了一下,还是轻声说道:“何总,您也知道,现在经济发展任务重,产业升级、民生工程都得统筹推进,方书记操心的事可多了,细节我也不便多讲,您多理解。”

何占森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是自然,方书记一心为民,我们都看在眼里。”

一个小时后,方书记从阿香的楼上下来:“高秘书,我们走吧。”

高秘书:好的。何总,把后门打开一下,车停在公园门口了。

何占森:好的,方书记,你们慢走。

“他们走了?”

何占森:嗯,阿香,你没事不要给方书记打电话或者发信息什么的,但是也不能疏远他,每隔十天半个月的,发一个问候信息就行。

阿香:就是觉得有些闷,一天没什么事干。

何占森:你要觉得闷就就去前台帮忙,就没那么闷了。

阿香:好,明天就前台帮薇姐。

“何总,你也在这。”

何占森:冯忠军,正好找你呢,问你点事。

冯忠军:什么事?

何占森:你想不想干二手车的生意?

冯忠军:我家一直都干二手车,但是不太好干,总要出去淘车。我爸年纪大了,不太喜欢往外跑了。

何占森:是这样,典当行那边积压了不少二手车,段天宇只会开车,不会看车,有些车收上来或多或少有些事故,你爸要是想干二手车的话,就把典当行里的车拉走,卖出去了你们和段天宇分钱就行,也不用出去淘车了,有车来了,大不了过去验验车就行。

冯忠军:行,我等下回去问问我爸,明天给你答复。我是过来拿茶叶的,游总办公室茶叶没了。

何占森:行,明天直接来找我,行的话,让龙律师过来直接办手续交接。

冯忠军离开后,何占森回到会所的办公室,坐在茶桌前,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心中暗自盘算着。二手车生意一直是冯忠军家的老本行,虽说近年来市场竞争激烈,但其父亲的经验和人脉不容小觑。若能盘活典当行的二手车库存,不仅能解燃眉之急,说不定还能开拓新的盈利渠道。

转天,冯忠军早早地来到何占森的办公室,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神情:“何总,我爸同意了!他说这是个好机会,好久没碰上这么省心的货源了。但是我爸说了,好车就整车卖,一般的车拆开卖。”

何占森:什么意思?拆开卖?

冯忠军:何总,你有所不知,有的车整个卖不值钱,比如帕萨特这样车,只要出过事故,基本修好了也卖不出高价,还不如拆零件卖,这样卖一个发动机就能卖不少钱,还有像奔驰c级这样的车,某些零配件很贵,加上人工费什么的成本很高,但是一旦分拆卖,那就不一样了,一个原车的变速箱和发动机就能卖出高价,尤其是4S店,他们往往为了节省开支,都会去陈田那边淘一些原车的配件,这样成本很低,双方都有利。

何占森满意地笑了笑:“那就好,你让你爸马上过来,我这就让龙律师准备合同。后续的交接细节,你们和段天宇再仔细敲定一下,争取尽快让这批车流动起来,产生效益。”

在龙律师的协助下,双方迅速办理了相关手续。冯忠军的父亲亲自带着几个经验丰富的老师傅前来验车,他们穿梭在典当行的车库里,仔细检查每一辆车的车况,时而低声交流,时而专注记录。

“冯叔,怎么样,车都可以吧?”

冯父:不错,有的车回去直接拆了送到陈田那边了。

何占森:那里专门卖零配件吗?

冯忠军:是的,我叔叔就在那里卖,何总,你想要劳斯莱斯,一个小时就能给你组装一台,就是咱们这上不了路。

何占森:你这路子够野的了,哈哈。段天宇,每辆车的手续都给冯叔了吗?

段天宇:都给了,这里所有的车都是手续齐全的,没有任何经济纠纷。

何占森:那就行,都是自己人,别互相坑对方,你们商量好怎么分利润了吗?

段天宇:我不要利润,以后到我这里抵押车的人,我让直接开到冯叔那里,冯叔说值多少钱,我就给抵押车的人多少钱,到期不来赎回的,冯叔就可以直接卖掉,至于卖多少,冯叔的算,我只拿抵押出去的那份,多卖的都是冯叔的。

何占森:行,你们商量好就行,别到时候因为一些小钱闹翻了,都是自己人不好。

冯父:是的,这样对谁都好。

随着一辆辆车被顺利拉走,何占森望着逐渐空旷的车库,心中松了一口气。

而冯忠军一家则干劲满满,忙着对收来的车辆进行整备、拍照、上架销售,他们的二手车行重新焕发出勃勃生机,在城市的二手车市场中逐渐站稳脚跟,与段天宇的典当行也形成了互利共赢的良好合作关系,在后续的经营中不断探索新的合作模式与发展机遇,共同在商海的浪潮中稳步前行。

何占森:阿宇,你和老夏那边怎么样了?都完事了吗?

段天宇:已经完事了,手续变更什么的都变更完成了,他也写了借据,全程龙律师跟随办理的,他的夜场还归他管理经营,我也安排了人过去,字花档那边他说等一段时间再去。

何占森:既然他要等,那就不要让他去了,以后有什么脏活交给他去干就行了。记住,典当行的的业务他不能插手。他夜场变更后谁是掌权的?

段天宇:是典当行,他是抵押给了典当行,才拿到了1000万的借款。

何占森微微颔首,目光中透着冷峻与精明:“那好,盯紧点,虽说现在看似一切顺利,但老夏那家伙,滑不溜秋的,别让他在背地里玩什么花样。那夜场虽说暂时由他经营,可毕竟产权在咱们典当行手里,别到时候盈利了他想私吞,亏损了就往咱们这儿甩锅。”

段天宇应声道:“哥,您放心,我派去的人都是机灵的,账目进出每一笔都会详细记录,而且夜场的财务监管权也在咱们手上,他想捣鬼没那么容易。这老夏,这次算是被债务逼得没辙了,才把夜场抵押,不过他那字花档,我看他是还想垂死挣扎,保不准想翻本呢。”

何占森:以后有些事你少出面,能不出头的就不要出头,保安公司那边谁在管?

段天宇:崔西在管,每天养殖场,夜场的保安都是他排班,还有大厦的保安都是他排班安排的,我看他干不错,就让他接手了。

何占森:以后字花档的收入每天晚上8点要运到典当行那个地下仓库,然后在做后续的安排,还有你的股票账户以及各种投资理财账户,都要有交易才行。

段天宇:我知道,哥,我把这些都交给你,你来弄吧,我对这些实在是摸不着头脑,多少明白一些。

何占森眉头微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满:“阿宇,这些东西你得学着点,以后万一有个什么变故,我不可能事事都替你兜着。你想想,投资理财账户要是一直没动静,那些盯着咱们的人会怎么想?他们会觉得咱们资金链有问题,到时候少不了来踩上一脚。尤其是当公安问你钱的来源的时候,你怎么说?”

段天宇面露难色,挠了挠头:“哥,我知道这重要,可我真不是这块料。我就擅长跑跑腿、处理些场面上的事。你看,像安排保安这些,我做得妥妥当当的,可这金融数字的事儿,我一看到就头疼。”

何占森叹了口气:“罢了罢了,我先帮你盯着。但你得给我好好学,从最基础的开始了解。

段天宇连忙点头:“哥,你放心,我保证努力去学那些投资理财的知识,争取早日能自己上手,不给哥添麻烦。对了,那字花档的收入运送过程,要不要多安排些人手护送?毕竟现在风声有点紧。”

何占森沉思片刻:“嗯,多派两组人,一组明着护送,一组暗地跟着,以防万一。每个周一你就往香港的账户转,周丹那边就会给你开具相关收据,再由她转给明哥,明哥在投资给我们。还有,我跟你说,你告诉下面的人不要太张扬了,低调做事,尤其是处理一些擦边球的事,一定要低调行事。

段天宇:有些事反正都是花钱搞定的,低调了反而让人家看到我们软弱。

何占森:阿宇啊,你还是不懂,不管做人做事,一定要明着软,暗里硬,别以为有钱就可以办很多事,有钱的斗不过有权的,看看明朝的沈万三就知道了,有权的想让你一无所有就是瞬间的事情。

段天宇:知道了。

何占森目光深邃,仿佛穿透眼前的虚空看到了过往诸多因张扬而覆灭的事例:“阿宇,咱们在这江湖行走,树大招风的道理不能忘。就像那沈万三,富可敌国又如何?在皇权面前不过是蝼蚁。咱们现在看似风光,可一旦引起不必要的注意,那些隐藏在暗处的势力随便动动手指,就能让咱们多年积攒的基业毁于一旦。”

段天宇若有所思,脸上的倔强之色稍缓:“哥,我明白了,以后我会叮嘱下面的人收敛些。只是这明着软,暗里硬,具体该怎么拿捏,还得靠哥你多指点。像我现在的生意,有些环节难免会碰到硬茬,总不能一直退让吧?”

何占森手指轻叩桌面,缓缓说道:“该出手时自然不能手软,但得谋划周全,不留把柄。比如字花档那边,别老是用些粗暴手段催债,多使些怀柔策略,摸清欠债人的底细,从他们的弱点入手,既能达到目的,又不显得咱们蛮横。还有保安公司,训练的时候别搞出太大动静,别让人觉得咱们在蓄意扩充武力,引起官方猜忌。咱们要在这明暗之间找到平衡,才能走得长远、稳当。尤其是催收欠款的时候,有时候差个几百块或者几千块的就不要了,还显得你有亲和力,不要叫死棋。”

段天宇不住点头:“哥,以后我就按你说的做,步步小心,事事留意,保证不给咱这摊子事儿惹麻烦。”

何占森:你不是一直想开个超市嘛,赶快找地方,字花档也该结束了,到了洗白的时候就要洗白自己,海哥的弟弟因为工作问题,一直让海哥把我们的夜场关掉,现在阿鹏的电商上了轨道,估计以后要转型了,我们要跟上时代才行。

段天宇:海哥弟弟的工作和咱们有什么关系?

何占森:人家毕竟在政府部门工作,有时候会影响升迁的,字花档那边你要有个关闭的准备,我提前给你打个预防针,别到时候怪我没提醒你。

段天宇:我知道了,我先走了。

孙韵辰:何总,我们控股的4家上市公司的股票是不是抛一抛?

何占森:你们做决定就行,这次大行情估计明年就会结束,从05年股改开始到现在这波行情已经很长了,现在是2006年的9月,又要年底了,2007年是个难过的坎,明哥说美国那边的房地产异常火爆,从他发过来的资料看,美国那边房地产的水分很多,这是不正常的。

刘姝澜:美国那边的房地产和咱们有什么关系?

何占森:表面上看是没关系,但是和美元有关系。

何占森点燃一支烟,深吸一口,吐出的烟雾在空中缓缓散开,似是他此刻凝重思绪的具象化:“美元作为国际通用货币,一旦美国房地产市场崩盘,经济必然遭受重创,美联储定会采取一系列措施来挽救。这其中最直接的手段就是货币政策的调整,而这会引发全球金融市场的连锁反应。咱们手里的上市公司股票,看似在国内市场交易,实则与国际金融环境息息相关。美元的波动会影响外资对咱们股票市场的态度,若外资大量撤离,咱们这几支股票的股价必然承压下跌。所以在这看似风平浪静的时候,提前布局抛售,锁定利润,才能在风暴来袭时不至于满盘皆输。”

孙韵辰微微皱眉:“何总,那抛售的节奏怎么把控?一次性抛太多会不会引起市场恐慌,反而导致股价雪崩,到时候想抛都抛不出去了。”

何占森弹了弹烟灰:“当然不能蛮干,分批次、小额度地逐步抛售,同时放出一些公司业务调整、战略优化的烟雾弹,让市场觉得这是正常的企业经营决策,而非对行情的悲观预判。另外,密切关注国际金融动态,尤其是美元汇率和美股走势,一旦出现重大转折信号,加快抛售步伐。刘姝澜,你和投资团队那边每天都要给我最新的市场分析报告,一点风吹草动都不能放过。”

刘姝澜连忙点头:“明白,何总。我们会加大监控力度,多渠道收集信息,确保决策有最及时准确的数据支撑。”

何占森:安东尼奥也给我发邮件,让我注意一些事项,看来美国那边真的隐藏了一场不为人知的“炸弹”,这个“炸弹”一旦爆发,后果很严重。

刘姝澜:那什么时候才能爆发?

何占森:让你知道什么是会爆发那还叫危机吗?今年肯定不会爆发,就看过完我们中国的春节后,也就是明年。所以,我们要尽量提前做好抛售的准备,这次会让很多人摔的很疼的,飞流直下三千尺。

孙韵辰:何总,没那么严重吧?

王正刚:过完年就准备过冬吧,要打好提前量。

陈潇美:何总,楼下有个男的找你,叫蓝毅琛。

何占森:我这就下去。

“兄弟,见你不容易啊。”

何占森:你直接上去不就行了,就说找我的的。

蓝毅琛:规矩不能破的,为难人家前台的人干什么呀,等一下没事的。

何占森:走,上去说。你怎么回来了?

蓝毅琛:离婚了,就回来了,想在你这某个差事,没问题吧?

何占森:这话说的,没问题,你想留我这里还是想去公关那边,公关那边正需要人呢,你怎么还离婚了?那个时候不是很恩爱的嘛。

蓝毅琛:一两句话说不清楚,有空再和你说,我去公关那边,给我找个住的地方,我这几天就看看买套房子。

何占森:去我那里住,现成住的地方。

蓝毅琛:算了,那我住酒店了得了。

何占森:介绍一下,新员工,蓝毅琛。这是王总。

王正刚:你好,欢迎你。

何占森:蓝毅琛,我大学同学,刚从台湾回来。

“蓝先生,你好。”

蓝毅琛:谢谢大家,我安顿好了,请大家吃饭。

何占森:我带你去入职,你确定去公关那边?

蓝毅琛:是的。我在台湾那边也是做公关工作的。

“君姐,给你安排个人,蓝毅琛,台湾回来的。”

姚丽君:何总,难得你给我这里送人才啊,一定有事。

何占森:我大学同学,在台湾也是做公关工作的,很有经验的,这种人才肯定优先考虑你呀。

姚丽君:我就说嘛,都办好入职了吧?

何占森:办好了,这是入职证明,我已经签字了。

姚丽君:正好,我这有几个车载平面广告的业务,交给他去做,明天就来正式上班。

蓝毅琛:谢谢姚总关照。

姚丽君:说实话,这个业务挺难的,你刚来交给你做,确实有些为难你,不过没办法,人手少不够用,你先试试好吧。

蓝毅琛:交给我吧。

姚丽君:看你的了,也算我考验一下你找个从台湾回来的人。这是业务资料,你拿回去看看,明天给我个方案。

蓝毅琛接过业务资料,眼神中透露出自信与决然:“姚总放心,我既然敢接,就有把握做好。在台湾那几年,应对过各种复杂的公关局面和广告项目,这类车载平面广告业务没什么难度,但我会全力以赴,尽快拿出让您满意的方案。”

何占森拍了拍蓝毅琛的肩膀:“毅琛,我相信你的能力。要是在过程中遇到什么难题,尽管开口,公司上下都会全力支持你。公关这一块,资源调配和团队协作很关键,君姐这边团队都很给力,你要尽快融入,发挥你的专长,把业务做出亮点,给公司在广告业务板块打开新局面。”

姚丽君微笑着点头:“有何总这句话,我更有信心了。蓝毅琛,你今天先回去休息,熟悉下资料,明天正式上班后,我会安排团队成员和你详细对接,咱们争取在一周内拿出初步创意方案,两周内确定广告投放策略,时间紧任务重,得加把劲。”

蓝毅琛微微鞠躬:“感谢姚总安排,我今晚就梳理思路,明天一定以最佳状态投入工作。你也别为我操心了,我会尽快在这边站稳脚跟,不辜负你的推荐和信任。”

何占森笑道:“好,等你做出成绩,咱们好好庆祝。我先去处理其他事情。” 说罢,何占森转身离开。

蓝毅琛:你先别走,你带我去买个笔记本电脑,我还要找个酒店入住呢,资料我拿回去看就行。

姚丽君:去吧,不着急的。先把自己的事情处理好再说。

何占森:电脑也买了,酒店也安排好了,酒菜也齐了,细说从头吧。

阿仁:你太八卦了。

蓝毅琛:其实也没什么,李宗盛有一首歌,我听见有人叫你宝贝。

何占森:明白了,来,喝一个。你有看到安璐吗?

蓝毅琛:见过几次,在台北的一家医美机构,现在全世界的跑,到处讲课。我临走的时候还一起吃的饭,那个叫阿鹏的呢?

阿仁:他现在忙的要死,乾坤电商就是他的。

蓝毅琛:牛逼。

何占森端起酒杯,轻抿一口酒,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感慨:“岁月真是不饶人啊,一转眼快30岁了,当年的那些旧相识,如今都各奔东西,在各自的领域里闯荡出了一片天地。阿鹏那小子,没想到把乾坤电商做得这么有声有色,当初看他捣鼓那些网络玩意儿,还以为只是小打小闹,没想到如今成了气候。”

蓝毅琛微微点头,夹了一筷子菜:“是啊,时代变化太快。就像这医美行业,安璐投身其中,也算是赶上了潮流。现在的人都爱美,舍得在脸上身上花钱,这市场潜力巨大。对了,阿森,你最近有没有涉足新的行业领域?我刚回来,得跟你取取经,看看有什么新机遇。”

何占森放下酒杯,双手交叉:“我一直在观望几个新兴行业,像人工智能和新能源相关的配套产业,前景都不错。不过风险也大,还得再深入调研、布局。你在台湾做公关,对那边的电子科技产业应该了解不少,说不定能给我点新思路。”

阿仁在一旁插话道:“现在不管做啥,都得跟上科技发展的步伐,传统行业要是不转型,迟早被淘汰。咱们得抓住机会,早点布局,才能在这激烈的市场竞争中立于不败之地。”

蓝毅琛若有所思:“确实,我在台湾也看到不少传统企业因为跟不上科技变革而衰落。阿森,未来十年一定是芯片的春天,各个行业都必须嫁接到高科技领域,这样一来芯片技术就是热门行业,不管是技术研发、还是市场推广还是供应链整合都离不开。”

何占森:芯片技术可不是我们能搞的,就拿人才来说吧,就是一大障碍,我们充其量就是控股那些高科技产业的公司而已。而且还得是从天使轮就要进入。

蓝毅琛:阿仁,你的健身房怎么样了?全国开了多少家店了?

阿仁:省会城市都有了,也不好干了,不过还在人们现在都在意健康养身了,我健身房现在都是跟踪客户。

蓝毅琛:什么意思?

阿仁:比如你是个胖子,想要减肥,光是在我健身房锻炼不行,我会派专业的营养师定期去家里看看你吃的什么。一对一的给你指定减肥计划。

“还吃什么,我叫厨房做。”黄薇进来说道。

何占森:够了,就我们三个人。

黄薇:酒没了我去拿。

蓝毅琛:够了,不喝了,明天还有事呢。我还想买台车去。

何占森:买车这事你先缓一下吧,先把房子买好了,安顿下来再说买车的事,你太急了,哈哈。

蓝毅琛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道:“也是,这房价一直蹭蹭涨,确实得先把窝给安好。不过说起健身房这生意,阿仁,你这模式挺新颖啊,那成本不得高不少?”

阿仁苦笑着摆摆手:“可不是,人力成本增加了不少,但不这么做,客户留存太难了。现在竞争太激烈,同行都在绞尽脑汁抢客源,我也是被逼得没办法。这些只是针对高端客户的。”

黄薇拿着瓶新酒走了进来,听到他们的对话,插话道:“那你这也算是差异化竞争了,只要服务到位,口碑起来了,后续应该会轻松点吧。对了,蓝毅琛,你买房打算全款还是贷款啊?”

蓝毅琛:全款,买房买车都是全款买,绝不贷款。

何占森笑着打趣:“你先去售楼处看看吧,了解了解行情,心里有个底,再做决定也不迟。动作要快,否则楼价会涨,哈哈。”

蓝毅琛白了他一眼:“你说的有道理。我下周就去看看,争取早点把这大事给定下来,也能安心买车享受享受了。” 说着,他拿起桌上的酒杯,轻轻晃着里面的残酒,眼神中透着对未来新生活的憧憬与规划。

姚丽君:何总,你那个朋友什么来头?

何占森:怎么了?给你惹麻烦了?

姚丽君:没有没有,我就是搞不懂,他一天之内把几乎全市的公交车的平面广告都给我拿下了,合约都签好了。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魔法,以前我派好多美女去都没签约,他去了直接就签了,也是奇了怪了。

何占森:君姐,那你是不是请我吃饭了?给你找了一个这么能干的人才。

姚丽君:你也知道,公司的公关部是要盈利的,不是只干公司内部的事,不过请你吃个饭还是可以的,去你那个会所。

何占森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君姐,我这朋友和我是大学同学,我只知道他在台湾也是负责公关这一块的。怎么说他在广告圈摸爬滚打多年,他出面,自然是水到渠成的事儿。”

姚丽君微微颔首,眼中满是赞赏:“看来是我小瞧他了,这次可真是帮了大忙。我们公司刚接了一些公司新推出的产品正愁没地儿大力宣传,这公交广告一铺开,覆盖面广,效果肯定差不了。看来那个楼盘的开盘也可以交给他干了。何总你先忙,我回去办公室了。”

王正刚:你看看这是我们获利情况,比上个季度增加了11%。

何占森:嗯,继续就行,逐步减持,准备预防更大的危机吧。

孙韵辰:何总,为什么你总说有危机呢?

何占森:从明哥和安东尼奥发过来的邮件上看,确实有危机,可能离很多普通人有些远,但是对那些出口行业来说就是危机。

王正刚:你说的有道理,不得不防。

何占森目光凝重,手指轻叩着桌面,继续说道:“这次危机的导火索看似隐匿,实则暗潮汹涌。国际汇率市场近期波动剧烈,像我们涉及海外业务的部分,面临着汇兑损失的巨大风险。那些新兴市场货币大幅贬值,直接冲击了出口产品的利润空间,若不提前布局减持,资金链极易陷入紧绷困境。”

王正刚眉头紧皱,翻看着手中的报表:“可当前市场需求仍有增长迹象,消费端看似稳健,难道背后潜藏的危机足以颠覆这表面繁荣?”

何占森微微摇头:“市场具有滞后性,当前消费数据不过是前期订单的惯性延续。从宏观层面审视,全球贸易保护主义持续升温,贸易壁垒高筑,关税加征频繁,出口行业首当其冲遭受重创。再加上主要经济体央行货币政策分化加剧,资金回流与外流趋势并存,引发金融市场流动性错配风险,这一系列因素交织成一张危机之网,一旦收紧,行业格局将面临重塑,我们必须未雨绸缪,在危机全面爆发前优化资产配置,增强资金储备的抗风险韧性,方能在这场金融风暴中稳立潮头,寻得生机。”

众人陷入沉思,会议室弥漫着凝重的气息,对即将到来的未知挑战深感忧虑却又充满斗志,着手筹备应对危机的战略布局。

刘姝澜:那如果美国那边有危机,鹏哥的布局不就打了水漂。

何占森:未必,因为前期属于制造业,建设货仓,物流中心什么的,这是需要一定时间的。

孙韵辰:那还不快,最多半年就可以了。

何占森:你以为在中国呢。欧美国家的人时间意识很强,不会加班加点的干,即便你给更多的钱,到点下班是一贯的标准。

刘姝澜:你的意思就是鹏哥的货仓建设会拖到危机结束是吗?

何占森:有这个可能,这个危机不会太长,但是后遗症会很长。

孙韵辰:就是说危机过后,人们会经过一段难过的时间。

何占森双手交叉,表情变得更加严肃:“这场危机虽来势汹汹,但以美国经济自我修复的能力和惯用的金融调控手段,短期内或许能稳住市场信心,暂时缓解流动性危机的表象。

王正刚:问题在于背后的债务高筑、产业空心化等深层次问题,犹如慢性毒药,会持续侵蚀经济根基。而阿鹏的货仓建设进度虽可能受影响,但从长远看,一旦危机缓和,物流仓储需求会报复性反弹,届时布局完成的设施将成为稀缺资源,抢占市场先机。”

刘姝澜咬了咬嘴唇,眼中仍有担忧:“可这期间变数太多,政策风向一转、竞争对手插队布局,都可能打乱计划,前期投入岂不白费?”

何占森沉思片刻,缓缓道:“风险与机遇并存,阿鹏团队已在法律合规、社区关系维护上做足功课,降低外部干扰。当下应密切关注美联储量化宽松节奏与基建刺激法案推进,适时调整建设节奏,利用金融衍生品对冲汇率、利率波动风险,以时间换空间,熬过危机动荡期,收获物流产业升级、供应链重塑的红利,届时其布局将成为贯穿欧美贸易新通道的关键枢纽,掌控跨境电商、高端制造等领域的物流咽喉,稳固行业话语权,开启新增长篇章,抵御后续漫长经济转型的余波震荡。”

刘姝澜:那可以延迟一些。

王正刚:好像不行,安东尼奥那边现在就已经开始准备了,据说地点都选好了。

何占森:不用怕,危机来的时候就好比海啸来了一样,面对就好,有的人肯定是要死掉的,这是规律。做好我们应该做的事情就行了。该减持的就减持。

孙韵辰:如果减持太多的话,上市公那边会不会......

何占森:做生意不是江湖道场,不用讲什么义气之类的词汇,利益面前没有友情,皇位面前没有亲情。你赢了说什么都对,就好比李世民,政变成功了,杀了哥哥和弟弟还有侄子,还玩了嫂子,但后人都称他是个好皇帝。

孙韵辰:何总,您的意思是说在商业决策中,我们应该更加注重利益,而不是被一些情感因素所左右吗?

何占森:没错。商业世界就是如此残酷,我们必须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不被任何外界因素所干扰。在这个问题上,我们应该以公司的利益为重,而不是去考虑那些与商业无关的情感因素。

王正刚:我明白何总的意思,但有时候情感因素也是不可避免的,如何在利益和情感之间找到平衡点呢?

何占森:平衡点确实很难找,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要完全放弃情感因素。在做出决策时,我们可以考虑情感因素,但最终的决定还是要以公司的利益为依据。我们不能因为个人情感而损害公司的利益。

刘姝澜:那我们现在应该如何应对这个危机呢?安东尼奥那边已经开始准备了,我们总不能坐以待毙吧。

何占森:我们哪里有坐以待毙?首先,我们的方案很明确,其次,我们要加强与安东尼奥的沟通,看看他那边是否有应对应的办法来应对这个危机。

王正刚:你看刚收到的邮件,安东尼奥那边给我们转账了大笔美元在账户上,明哥邮件上说天亮就给我我们转到香港的账户上。

何占森:看来这个安东尼奥是要囤积大量现金啊,能给我们转账大笔美元,就证明美国那边已经有不安定的因素了,所以他才会转给我们,说白了就是让我们替他保存一下而已。

王正刚:手握美元现金在目前这地球上走到哪里都不用怕,除非美元崩了,美国不行了。

何占森:最近一定要减持一些上市公司的股票,现在马上十月份了,还有两个月就2007年,记住,减持的时候一点更要掌握好节奏。

王正刚:明哥还说,美国那边已经有人在抛售房地产了,但是还是很小规模的。

何占森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繁华的都市景色,眉头紧锁:“这次危机绝非小可,从金融衍生品市场的过度杠杆化,到房地产市场的泡沫隐忧,诸多迹象都在警示风暴将至。我们减持股票,一方面是为了回笼资金、降低风险敞口;另一方面,要将回笼的资金巧妙布局,寻找危机中的避险港湾。”

王正刚点点头,目光仍停留在电脑屏幕上的邮件内容:“我明白,像黄金、国债这类传统避险资产得适当增持,可市场变幻莫测,投资比例还需精细拿捏。就怕减持过程中引发股价波动,引起不必要的关注和跟风抛售,反倒打乱我们的节奏。”

何占森:没错,得暗中行事,通过多账户、小批量的方式逐步减持,避免引发市场恐慌。

王正刚:同时,密切留意美联储的政策动向,一旦加息靴子落地或者有大规模救市举措出台,股市反应会很剧烈,我们必须提前预判,在合适节点全身而退。

何占森转过身眼神坚定而冷静:“所以要做好即将来临的金融风暴预防工作,守护资产根基,要伺机而动,等待危机后的新机遇破土萌芽,于废墟之上重建财富版图。

刘姝澜:何总,以你敏锐洞察力和果敢决策力,逆市生存不是问题,在全球经济动荡棋局中,成为掌控局势、化危为机的人不多。

何占森:关键是要引领资本流向安全与增值的新航道才行,这样才能开启下一轮稳健增长周期。

王正刚:你放心,危机中一定有好的资产等着被收购。

何占森:这话不假,危机中的资产都是好的便宜货,不过对我们来说,首先我们不是制造业,控股一些好的上市公司倒是不错。

王正刚:我们就等着阿鹏的果趣上市呢,哈哈哈。

何占森:说着说着天就黑了,都下班吧,记住我刚刚说的,减持要把握好节奏,年底了,不做任何投资,只回笼资金。

王正刚:去酒吧喝几杯去?

何占森:行,叫上我那个刚回来的同学一起。

王正刚:看来他的适应能力还很强,刚回来就能适应节奏很难得。

何占森:来了。

蓝毅琛:要喝酒去?

何占森:你回来还没好好的和你喝一次,去酒吧喝。

阿德:哥,包房给你留好了。

蓝毅琛:包房没意思,大厅就行,还能看美女。

王正刚:阿森,你看那个是不是以前司书记的那个秘书?

何占森:是他,你们先过去,我和他聊几句。

蓝毅琛:我们在吧台喝。

“小林秘书,这么巧。”

林秘书:何总,好久不见你。

何占森:怎么,一个人在这喝闷酒呢?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

林秘书:哪有,就是出来消遣一下,你也来这玩?

何占森:是啊,一进来就看到你在这,过来和你聊聊。你现在跟方书记呢?

林秘书:没有,自从司书记出事后,我也收到了一些审查,好在我没事,原来的李局现在是李书记了,李书记人很好,没让我走,继续让我做他的秘书。

何占森:那不错嘛,李书记我好久没见他了。

林秘书:新官上任三把火,够他忙的了。

何占森:我问你个事情,外面一直都传,洪诗婷的出走肯定和你有关联。

林秘书:和我有什么关联,有关联的话我早就被审查了。

何占森拿出手机在上面打出了:20万。这几个字。

林秘书:何总,你见到诗婷姐了是不是?

何占森:我没见过她,但是我知道,你那晚没说实话。

林秘书:不是我不说,是那晚的事情我也被拉下水了,洪诗婷给我的可乐里下了药,还给我找个了女的在车里就发生了一些事情,她拍了照片威胁我,如果我不放她走,他就把照片公开出去,我好不容易有个工作,不能就这样被她给毁了,我只能答应她,她临走的时候给了我20万,让我不要说出去。何总,你怎么知道的这事。

何占森:因为那晚在你对面也停了一台车,那个车里坐的人刚好是我朋友,她用dV拍下了一切,不过你放心,我都删除了,没有备份,把这事忘了吧。

林秘书:谢谢何总,主要是我搞不懂司书记盯得那么死,她是怎么把钱转移到国外的。

何占森眉头微皱,陷入沉思片刻后说道:“司书记虽盯得紧,但洪诗婷在商界长袖善舞多年,想必暗中早有布局。或许她利用了一些海外隐秘账户与复杂的资金通道,那些游离在监管边缘的地下钱庄或是跨国公司的贸易伪装,都可能成为她转移资产的掩护。她这一走,留下诸多谜团,背后势力盘根错节,绝非表面这般简单。”

林秘书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那会不会还有后续麻烦?毕竟涉及巨额资金外流,万一被重新调查,我怕又会被卷入漩涡,我这小秘书可禁不起折腾了。”

何占森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道:“目前来看,证据链已断,你只要坚守岗位,做好本职工作,别再与这事有瓜葛就行。李书记新上任,正忙于政务革新,只要你忠心辅佐,展现价值,自身行得正坐得端,不必过分担忧旧账重提。倒是要留意身边异常动向,若发现有人暗中窥探或试图挖掘旧事,及时汇报,别给心怀不轨者可乘之机,稳固自身职场根基,在新领导麾下开启新仕途篇章,远离是非阴霾,才有利于官场。

林秘书听后,长舒一口气,心中阴霾稍散:何总,你说的对。

何占森:那司书记到底有什么事?按道理说都离婚了,洪诗婷的走和他没关系了。

林秘书:司书记是财产来源不明,说实话,洪诗婷走不走都没事,她本身就做生意的人,有些钱很正常,只不过她走了就点燃了司书记找个爆竹引线。

何占森:我听方书记说过,说他们都必须要上报配偶以及儿女的状况,尤其是在自身的婚姻中。

林秘书:是的,就是这个把司书记给拉下水了,洪诗婷不走,什么事都没有。无非就是他们的家务事,司书记和那个叫阿芳的女孩子已经都分开了。

何占森:你可知道就是这件事触到了洪诗婷的底线,想想也是自己的结婚周年出现了一个第三者,换了谁都受不了。

林秘书:谁说不是呢。

何占森微微摇头,叹道:“感情纠葛与官场规则相互缠绕,才引发了这一系列连锁反应。司书记在官场打拼多年,却在私人生活上栽了跟头,也算是阴沟里翻船。”

林秘书端起酒杯,轻抿一口:“是啊,这官场之中,个人生活细节被无限放大,稍有不慎就会被卷入舆论和审查的风暴眼。司书记以往在工作上雷厉风行,政绩也颇为亮眼,谁能想到会因家庭问题陷入这般境地。”

何占森目光深邃:“如今局势已定,洪诗婷远走海外,司书记接受审查,后续官场格局势必重新洗牌。

林秘书:是啊,李书记上位后,行事风格和政策导向都会带来新变化,我们也得适时调整与官场的互动策略,顺应新的政治生态环境。

何占森:对。不过我有件事不明白,洪诗婷已经把钱都转移出去了,为什么司书记还会是财产来源不明呢?

林秘书:司书记自己租了一个民房,里面有好几个保险柜,都是他收受的贿赂,洪诗婷不知道而已。

何占森:你也不知道?

林秘书:何总,你看司书记去你那里,我跟随去的时候很少,我什么都明白,我只是不说而已,我也不想和司书记有什么利益纠葛,我做好我的本职工作就可以了,你以为方书记他们都干净吗?他们都......

何占森:喝多了吧。

林秘书:哈哈,是啊,何总,没少喝。

何占森:要不要和我们一起玩玩?

林秘书:好啊,我一个人也无聊,一起玩玩。

吧台上,筛盅的碰撞的声音清脆作响,灯光在众人头顶晕出暖黄的光圈,却照不透那层层笼罩的微妙氛围。林秘书看似专注于手中的筛子,眼神却偶尔飘向何占森,似有若无地试探着。

“何总,你说这官场风云变幻,波谲云诡,新的一轮洗牌后,你们可得抱紧新大腿,莫要在这权力更迭的风口浪尖上失了方向。” 林秘书漫不经心地看了看筛盅,看似闲聊,实则投石问路。

何占森笑了笑没出声。

几轮过后,局势渐明,林秘书小赢几局,脸上笑意盈盈,却在何占森抬头的瞬间,捕捉到那一丝转瞬即逝的审视,心中一凛,知晓这表面的玩乐之下,涌动的皆是暗流,无论是牌桌还是官场周边的生意场,步步惊心,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王正刚:喝酒啊,你们。

“王总,你带来这个人是什么来头啊,他一个人和我们四个喝,那三个已经不省人世了,只有我还战斗着,这才几点,我们没法上班了。”

王正刚看了看蓝毅琛:你怎么把他们喝成这样的?

蓝毅琛:摇色子,输了就喝,他们三个连着输。

王正刚:连着输也不至于喝的不省人事吧?

蓝毅琛:我们玩的是输了喝一瓶啤酒,反劈就两瓶,要不就喝一杯纯的李察。

王正刚听得咋舌,目光在那三个瘫倒如泥的身影上扫过,无奈摇头:“你这喝酒的玩法也太生猛了,他们怕是小瞧了你这酒桌上的身手。”

蓝毅琛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不羁的笑:“我本不想这般狠辣,但是他们四个激将我,我就起了兴要较个高下,我是个男的,自然也不能怯场,谁料这酒劲一上来,他们就招架不住了。”

王正刚:赶快叫人给他们找个地方睡觉去。

林秘书:何总,你还认识不少美女啊?

何占森:你喜欢?我给你找一个。

林秘书:算了吧,影响不好。

何占森:怕什么,哪个男人还没有点生理需要,我请你,楼上就能开房,没人知道的,完事你就直接走,我给你找一个去。

林秘书还想在说些什么,可是何占森已经走开了。

没一会林秘书的电话响了:何总,你去哪里了?

何占森:你现在出来坐电梯来5楼的519房间,我就在门口呢,快点。

“你还真给我找了?”

何占森:你以为和你开玩笑呢?快点进去吧。

林秘书:何总,规矩我懂,这事不能请客的,这个你拿着,多了少了别见怪。说完塞给了何占森1000元钱。

何占森:不用这样的。

林秘书:拿好,我知道你不缺钱,不然不吉利。

何占森见林秘书执意如此,便不再推脱,收下钱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弟,进去放松放松,今朝这一场酒局,也算给平日紧绷的神经松松弦。

林秘书微微颔首,推门而入。房间内灯光暧昧,香水味若有若无地弥漫在空气中,女子巧笑倩兮,眼神勾人。林秘书心下虽有几分忐忑,但酒意上头,也多了几分放纵的勇气,暂且将平日里的谨小慎微抛诸脑后。

何占森回到吧台,看到又换了四个吧妹便问:”那几个都去睡觉了?“

王正刚:不去睡觉在这干什么,这兄弟喝酒太生猛了,你看这么一会又不行一个。

何占森:蓝毅琛,别把我这里的小妹们都喝倒了,这还不到10点呢,到时候你替她们上班吗?

蓝毅琛:不是我灌她们酒,她们自己喝的。

何占森:怪我,没说是自己人,她们以为是客人呢,她们卖酒有提成的。

”何总,你也在这,走,进去喝酒。“

何占森:水嫇薇,你来了我就不怕了。

水嫇薇:怎么了?

何占森:蓝毅琛,过来,这位你认识吧。

蓝毅琛:认识,一个办公区的,怎么会不认识。

水嫇薇:王总,一起进去玩,都是熟人。今天丰总的楼盘开盘,策划是我们做的,过来庆祝一下。

王正刚笑着应和:“丰总的楼盘那可是备受瞩目,你们这策划做得漂亮,确实值得好好庆祝一番。

何占森:没错,今天大家都得尽兴。蓝毅琛,你也别光顾着喝酒了,多陪陪水嫇薇,她今天可是主角之一。

众人鱼贯进入包间,屋内灯光璀璨,音乐节奏动感十足。水嫇薇轻盈入座,熟练地拿起桌上的骰子,眼神中闪烁着自信与灵动:“今天既然是喜事,咱们可得玩得尽兴,规矩照旧,输了的可不许耍赖。”

蓝毅琛嘴角微扬,不甘示弱:“那是自然,我倒要看看今天谁能笑到最后。”

酒过三巡,气氛愈发炽热,何占森目光在众人脸上流转,再看蓝毅琛和水嫇薇,这两人从头到脚全是湿的,就像刚洗完澡没擦一样。“你两个怎么搞的,没见你两个去洗澡啊?”

王正刚:这一看都是千杯不醉,万杯不到的人,怪不得那个几个女孩子和不过他了。

何占森:休息一会,停战一下,等会再喝。

蓝毅琛:水嫇薇,咱们去那边坐坐,聊聊丰总的楼盘开盘。

水嫇薇:好啊,走吧。你们看,丰总也来了,咱们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

何占森:当然要,怎么说也是牡丹会的会员,也是咱们的大客户。

于是,何占森、王正刚、蓝毅琛和水嫇薇一起朝丰总的方向走去。丰总看到他们,也笑着走了过来。

丰总:哈哈,你们都在啊,今天是个好日子,咱们得好好庆祝一下。

何占森:丰总说得没错,今天咱们不仅要庆祝楼盘开盘,还要感谢您一直以来对我们的大力支持。

丰总:哪里哪里,这都是你们应得的,是你们的努力和才能让我们的楼盘如此成功。

王正刚:丰总,咱们去那边喝几杯,好好聊聊。

丰总:好啊,走吧。今天咱们不醉不归!不过在没醉之前,把正事先办了,何总,这张支票你收好,现在可以一醉方休了。

何占森:丰总依然那么风趣,收下了,谢谢。喝酒。

酒吧喧嚣依旧,却似与他们内心的筹谋形成鲜明对比,在这一隅静谧角落,一场无形的布局悄然展开。

众人围坐桌旁,水晶杯盏在灯光下折射出璀璨光芒,酒液荡漾似流淌的金芒,映射着众人脸上或真诚或暗藏心思的笑容。

丰总率先举杯,醇厚酒香瞬间弥漫:“这一杯,敬新盘的开门红,更是敬诸位在背后的操持谋划,往后合作之路,还望继续携手共进,同筑商业宏图。” 言罢,酒液入喉,目光炯炯,似已预见未来财路亨通。

何占森浅笑回应:“丰总高瞻远瞩,布局精妙,我等不过是顺水推舟,有您掌舵,此行定是乘风破浪,佳绩不断。”

酒局渐酣,话题从楼盘营销技巧延展至官场人脉风向,众人言语交锋,借酒意探虚实、抛橄榄枝,在这觥筹交错间,生意经与官场门道相互缠绕,编织出一张无形大网,将在场诸人命运、利益紧紧勾连,每一次碰杯、每一句寒暄,皆为网中丝线交织,或加固联盟,或铺垫新机,于喧嚣酒意里,谋划着下一场名利博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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